《铁血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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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秦歌-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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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信上只写了几个字:“欲见你娘,独自一人来西城外树林。”

    “许斯邪!”赢广喊道。【 】

    “统领!”许斯邪在门外转了进来,施礼道。

    “你现在速速安排人去我娘隐居的小山村,看最近有什么陌生人去过。城西树林林深树密,易于藏人,你亲自带人过去,不可靠的太近,远远跟着就好。让典军晚我一炷香出发,我会沿途留下印迹。”

    “是!”许斯邪抽身而出,安排人手去了。

    赢广出府上马,一骑绝尘而去。

    城西树林,平日里除了樵夫少有人来,里面只有几条被踩出来的小路,落日的余晖点点落入林中,不见温暖,反倒添了丝丝的阴气。赢广进入林中不远,发现马不能行,索性拔出战刀,下马步行,向林中而去。

    林中寂静无声,赢广压下心中的烦躁,警惕的望向四周,除了随着夜风摇摆的枝叶,什么都没有。

    一阵凉风刮过,赢广心中警兆大起,猛一回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对面已多了一个头戴鬼面的黑衣人。

    赢广降低身子,刀刃向前,沉声问道:“你是谁,我娘在哪。”

    “呵呵呵呵”鬼面下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

    “你不用紧张,我对你没有恶意,你娘也很好。喏,这是你娘给你的手信。”手指一弹,纸片带着破风声,咄的一声,稳稳的钉在旁边的树木之上,入木足有半寸。

    赢广紧紧的盯着对面的鬼面黑衣人,慢慢的移到手信之旁,见那黑衣人没有出手的意思,这才拿下书信,匆匆读了起来。

    “赢广我儿,墨印自称是你爹的部下,虽然我没见过此人,但他们确是没有难为我,为娘只有一句叮嘱,凡事要对得起本心!”

    “你到底是什么人!”赢广紧盯着那黑衣人。

    “我是谁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我会帮你,至于别的倒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你也不要问你爹的事,知道太多,对你没有好处,这个你接着。”

    说罢,黑衣人将一块圆形的印鉴扔了过来,“当你需要帮助的时候,将这个印鉴印到墙上,自然会有人去找你。你娘已经送回去了,你可以在乡下找到她。”

    黑衣人笑道:“你的人就要来了,记住我说的话。”

    赢广眼前一花,再定下神来,面前哪还有人。如果不是手中的印鉴,赢广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远处传来一阵脚步声,定睛望去,却是典军提着大斧赶来了过来。

    “老赢,怎么样?”典军警惕的望向四周。

    “没事。”赢广收好了印鉴,嘬唇打了声呼哨,不多时,许斯邪带着十几名亲卫冲了过来。

    “见过统领。”

    “刚才有没有见到人出去?”

    许斯邪答道:“没有,我们在外面的树丛中埋伏,并未见人通过。”

    赢广若有所思,道:“走吧,回城。”

    回到住处,赢广把玩着手中的印鉴,印鉴的一面是一个青铜獠牙兽面,另一面被刮成了一个奇怪的纹路。

    “爹?”好遥远的一个名词啊。

    天亮时分,派出的人带回了消息,说老夫人已回到小村,好像有什么心事,但并未多说什么。

    既然想不明白,也就不再费力琢磨,只要娘安安全全的就好。

    “许斯邪!明日在咸阳盘下个住处,接我娘过来,安排亲卫暗中保护我娘。”

    “是!”

    安排妥当,赢广将印鉴揣入怀中。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好黑!

    赢广感觉自己来到了一个大殿之上,周围密密麻麻的都是人,人群中间有一个座位,座位上坐着一个面目不清的大将,不知道在说着些什么。

    赢广迷惑的看着四周,忽然看到外面亮起了无数的火光,周围的将士猛的向外杀去,外面无数的黑影也在向内扑杀,一时间鲜血四溅,残肢横飞,座位上的武将也冲到了前面,拼命厮杀,周围环绕着无声的咆哮,赢广感觉自己就是一个看客,想帮忙,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的倒下,不知不觉赢广和那名武将凑到了一起,那武将身中数枪,浑身浴血,右手拄刀,仰天大笑。忽的,那武将面向赢广,那模糊的面孔上七窍流血,仿佛能够看到他一样。

    “我嬴荡征战一生,开疆拓土,没想到如今竟死到自己人的手中,我的儿子会继承我的遗志,拿回我应得的全部!”

    “你要好好的活着!”

    “爹!”

    赢广猛得惊醒,浑身冷汗,窗外夜色正沉。。。

    (现在的东北真的很冷,但回来后看到点击、收藏、推荐一点点的上涨,赢广心里真的很暖,感谢所有点击、收藏、推荐的朋友,真的非常感谢,谢谢大家。)

第十七章 枫祎馆风波() 
越接近年关,天气就越加的寒冷,百姓们纷纷猫在屋内躲避严寒,不再外出劳作;官人们处理了日常的公务,也都早早的回家,喝上一壶热酒,或邀三五好友,一起行乐;秦王宫内,内侍早早的点燃了蛟头炭火盆,各殿的高处也挂上了红色的宫灯,给偌大的宫内添了不少的暖意;而在那遥远的边境,戍边的将士依旧在来回的巡视,但也少了平日那紧张的气氛,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赢广早早的将母亲接到了咸阳,本来母亲执意留在乡下,可经历了上次之事,如何能让赢广安心,所以好说歹说费尽了口舌,赢广娘心中思量,离开咸阳已将近二十年,当年的旧主应该早就忘了自己的存在,加上有他曾经的部下保护,想来不会出什么纰漏。于是,在霜降之前,赢广娘离开了隐居二十多年的小村庄,搬到了城内。

    赢广也曾问过母亲关于鬼面黑衣人的事,母亲似乎知道的并不多,不过却能确定这些人确实是父亲的部下,爹这个词离赢广似乎很遥远,从小到大,赢广也选择了刻意的遗忘,如今突然得到了父亲的消息,那压抑已久是心思如野草般疯长,母亲只是说时机不到,过早知道只会害了自己。母亲肯定是为自己好,赢广如是说,也就不再在母亲面前提起。

    待母亲休息后,赢广叫来了许斯邪。

    “让你打探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已经问过,当时村内的人都已经歇了,除了听到几声狗叫,谁都不知道老妇人什么时候被人带走的。后来我又按统领的指示,在蒙氏亲卫中借了几个好手,他们依稀感觉有人在老妇人周围,但是却只是多年来形成的直觉,并未发现什么线索,另外,这些人似乎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保护而已。”

    赢广点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另外快到年关了,你和典军早些置办点年货,准备回家过年吧。”

    许斯邪笑道:“典军我俩家中已无他人,今年也就不回去了,回去之后反倒冷清。”

    赢广道:“既然如此,那就都在我这过,人多还能热闹些,以后你俩也都在咸阳娶妻生子得了,咱们还能做个邻居。”

    许斯邪年轻的脸上难得见到一丝尴尬,说道:“这里的千金小姐怎么能看啥咱这臭大兵,能在村中找到一个就不错了。”

    赢广笑道:“瞧你那点出息,等将来给你抢个他国公主做老婆!”

    “那敢情好,我先谢谢统领了!”许斯邪挠了挠头,笑道。“不过,统领,您可有日子没去诸葛小姐那里了,我前些日子看见巧儿那丫头,她们小姐还在枫祎馆。”

    “恩,那你明儿个随我走一趟,对了,典军那小子呢?”

    “在厨房帮着新来的老妈子烀猪头呢!”

    “什么?!他还有这手艺!”赢广惊讶的问道。

    “典军入伍前就是个屠户,祖传的手艺。”

    “哈哈,我说打仗的时候,这小子怎么这么猛呢,感情是好东西吃多了!”

    “哈哈哈哈。”

    翌日,天空飘起了鹅毛般的大雪,很快就在地面上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本以为这样的天儿,出门的人应该很少才对,等出来之后才发现,老百姓出来的确实很少,而那些豪门公子、千金小姐,一个个都穿着精美的毛皮夹袄,抱着手炉,纷纷来到了碧湖边上赏雪,竟与平日里一样热闹。

    赢广带着典军和许斯邪来到枫祎馆内,打发小厮进去通禀,三人站在廊厅望着外面的雪景,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

    不多时,那小厮捂着面颊,一脸委屈的走了回来,没好气的道:“诸位还是请回吧,诸葛小姐今天不见客。”

    赢广奇道:“诸葛芸和巧儿主仆俩性子温婉,就算不见我等,也断然不会出手打你,到底怎么回事。”

    那小厮委屈道:“今天不知道哪位公子来访诸葛小姐,手下的恶奴守在园子门口,也不让我等通传,我不过多说了几句,反被赏了一记耳光!”

    赢广向许斯邪递了个眼色,许斯邪会意,走上前对那小厮道:“这些银钱你拿去,这里不用劳烦你了,下去吧。”

    支走了小厮,典军笑道:“哪个不开眼的敢欺负大嫂,看我不打烂他的脸!”

    赢广苦笑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是我救命恩人,我只是在出征前多照顾她一下,她们主仆二人都是女子,在外面也不太方便。你们二人一会休得胡言乱语。”

    看典军和许斯邪一脸的贱笑,明显没有当真,赢广无奈,率先向前走去。

    隔着老远就问到园子里梅花的香气,瑞雪红梅,这美景想想都让人心醉,可惜,门口的四五个家丁把这份意境破坏的是一干二净。

    打头一个歪带小帽的家丁,大老远就拦在了赢广三人的面前,高声喊道:“那几个军汉止步,魏丞相的公子正在里面与诸葛姑娘小聚,闲杂人等回避,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是尔等粗人能来的吗!快滚!快滚!”

    赢广等人并不说话,单手一挥,典军几步就来到了那家丁面前。

    抬头看着高出自己许多的军汉,那家丁依旧嘴硬:“我家老爷是当今丞相,你敢。。。”

    话未说完,典军一把揪住这厮的衣领,单手提了起来,嘴里还嘟囔着:“我有什么不敢,丞相?不认识!”

    像挥苍蝇般用力一甩,就见那家丁腾云驾雾一般,撅着屁股,一头钻进了路旁的雪窝之中,剩余几人还想一拥而上,就见典军咧着大嘴,一阵狞笑,吓的这几人纷纷靠到路边,不敢近前。

    赢广脚步不停,直接进了小院,来到楼下,就听到一个破锣般的声音传了出来。

    “哼,你给我装什么清纯,每月还办什么答问,凭什么蒙家的那个小子能上内台,我就不行,我比那个满脑子肌肉的人强多了!本公子放下身段,不计较这些,几次三番派人来请你过府一聚,你倒好,今天有事,明天有事,百般的推脱!你也不打听打听,我魏文轩请的人,还没有请不到的!”

    “魏公子,还请自重!巧儿,送客!”

    “滚开!”

    “啊!”楼内传来了巧儿的惊叫,赢广几步窜到楼上,就见巧儿捂着脸倒坐在地上,白皙的脸上五根指印清晰可见,眼中泪光涟涟,强忍着没哭出声。

    一个酒色过度的年轻人正在拉扯诸葛芸,见后面多了一人,不由得骂道:“哪来的龟孙,敢坏老子的好事,谁让你上来的!孟平!”

    “少爷!”

    “打断这厮的手脚,扔出去!”

    “是!少爷!”

第十八章 意外的线索() 
孟平错开双掌,纵身扑上,赢广侧身闪过,回手就是一拳,那孟平也不回头,反手一架,隔开拳锋,脚下步伐一变,转身一记鞭腿,重重的击在赢广护在胸前的胳膊上,赢广连退数步,卸掉劲力。

    “好大的劲儿。”赢广深吸一口气,掠身而上,与那孟平战在一处。

    赢广用的尽是沙场招式,大开大合,一往无前。反观那孟平,招式精妙,借力打力,是个江湖好手。

    正纠缠在一处,就见门外黑影一闪,典军张开双臂,猛的向孟平袭来。孟平一个小巧转身,晃过赢广,对着典军的前胸空门之处,闪电般的击出三拳,心中暗暗思量:“这些个痴傻军汉怎懂得功夫的精妙,毫无防备的露出空门,真当咱的功夫是花架子不成,今天定要在少爷面前出尽风头。”心中想着,手下的劲力更是加了三分。

    就听见“嘭嘭嘭”三声,三拳尽数击中典军胸口,声音如中败革,反观典军并未如料想一般被击退,而是硬生生的挤到了孟平身前,坛子大的拳头带着风声迎头砸下。

    孟平见后退不及,便沉腰坐马,双手交叉,“呔”的一声,硬架住了典军一拳,就听见足下木板咯吱乱响,崩起了无数的粉尘。

    “这厮好重的拳!”刚要还手,就听见魏文轩一声惨叫,孟平急忙抽身而出,就见魏文轩被打倒在地,胳膊反扣在身后,一个年轻人用膝盖顶着他的腰眼,一只手扣住魏文轩的头,青白的面皮贴在地上格外的扭曲。原来许斯邪听到楼上交手,就在外面翻窗而入,打算包抄,正好擒住了指手画脚的魏文轩。

    孟平刚想要冲过去救出魏文轩,却见赢广纵身拦住了去路,后面典军压上,孟平见事不可为,掠到了一旁,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不知道这是当今丞相的公子么?!”

    赢广把诸葛芸挡在身后,笑道:“你胡说什么!谁人不知当今丞相公正廉明,其公子更是人中之俊杰,断不可能干那欺男霸女之事,倒是你,在这里口口声声保护这个好色之徒,还说他是丞相之子,你是想抹黑丞相的名声么?”

    孟平一愣,没想到这军汉倒是有一副好口才,自己不论怎么回答都落不到好,正犹豫间,就见魏文轩忽然停止了挣扎,说道:“小爷认栽,你是赢广吧,我认得你。”

    “你认得我?斯邪,放开他。”

    魏文轩站直了身子,摸着手腕冷笑道:“当然知道,我还知道你的命很大,城门破了,你首当其冲,这样都能在楚军中活着回来;而且你的胆子也很大,区区一个统领,竟然敢。。。打我!”

    赢广笑道:“非也,非也,你认得我,我却不认得你,倒是你威逼良家女子,可是大家都见到的。”

    “哼哼,很好。”魏文轩走到门口,停住脚步,说道:“好好的过这个年吧,明年的今日我会安排人祭拜你的,诸葛芸,你逃不出我的手心!我们走!”

    孟平跟在魏文轩后面倒退着出了门,外面传来了魏文轩的咆哮,“都是一群废物!连一个贱人都拦不住!自己滚回去领罚!”

    赢广面带笑容的看着魏文轩离去,突然面色阴沉,回过头说道:“典军、斯邪守住院门,我与诸葛姑娘有要事相商。”

    “诸葛姑娘,你才思敏捷,赢广此时有些不明之事,还请姑娘帮我解惑。”

    诸葛芸按捺下了心情,说道:“赢公子请讲。”

    “战报上从不会写一个统领怎样杀敌,他又怎知我首当其冲,独挡城门。就算战报上写明了,他又怎能看到战报?”

    诸葛芸思索了一阵,道:“魏冉是能看到战报的,魏文轩是他的儿子,能知道战报的内容也说的通,至于战报上有无说过你的守城细节,你让蒙田一查可知。但写在上面的可能性不大,既然此路不通,那就是另一种可能,有人一直在观察你,可是你当初只不过是一名步卒,观察你是有什么目的呢?”

    “这也是我担心的,我记得当时偏将王维与我有隙,那天晚上却让我带人帮忙巡城,我刚走到城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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