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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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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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对于凉军来说,二十步却是最佳的攻击距离,既可以避免吴军弓箭手的杀伤,还能用投枪对吴军造成杀伤。

“投枪兵……准备!”

甘宁高举长刀,那一声暴喝响彻夜空,两军阵前的将士都清晰可闻。

太史慈的心头咚的一跳,急举起佩剑厉声长吼道:“橹盾,快举橹盾!”

对于凉军的投枪,太史慈绝不陌生,周泰、吕蒙更是心有余悸!

马超的七百铁骑之所以能够在一次次的逆袭中瓦解掉吴军的进攻,投枪对吴军士卒的杀伤功不可没!

西凉铁骑借着战马奔驰掷出的投枪,根本不是吴军单薄的轻盾所能抵挡,吴军士卒身上聊胜于无的布甲更是不堪一刺,经常是凉军铁骑一枝投枪掷出,就能连续贯穿好几名吴军士卒的身体。

【冷兵器时代,步兵冲锋往往会排出密集厚实的阵形,至于散兵冲锋,那是机枪出现以后才出现的战术,在当时不可能有将领使用这战术,原因很简单,几个手持冷兵器的散兵冲上去能派什么用场?最后还不是白白送死。】

凉军投枪在给吴军造成惨重伤亡的同时,也让吴军的将领们痛定思痛、苦思破解之策(吴军当然也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急切间却无法仿制投枪,不过在以后的战争中肯定会使用投枪了),其中想到最有效的破解之策就是用厚实的木板制造橹盾,这种橹盾的优点是足够厚实,完全能够抵挡凉军投枪的攒射,而且覆盖面足够大,一面橹盾足以保护住十名步兵,但缺点是太过笨重,需要四名士兵合力才能举起,所以只能用来防御,而无法用于进攻!

太史慈一声令下,数百面厚实宽大的橹盾顷刻间被举了起来,牢牢护住吴军头顶。

“唆唆唆……”

夜空下响起轻盈的破空声,躲在橹盾下的吴军士卒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投枪攒刺在橹上时发出的笃笃声,吴军将士们正惊疑不定时,一名吴军小卒忽然大叫起来:“天哪,我们上当了,凉军土狼扔过来的根本不是投枪,只是雪球!”

“嗯?”

“啊?”

“雪球?”

吴军士卒纷纷卸下头顶上的橹盾一看,果然看到上面缀满了一团团的白雪,再看脚下的地面,雪迹斑斑,分明都是西凉兵扔过来的雪球,又哪里有半根投枪的影子?

凉军阵前,甘宁嘴角霎时绽起一丝冷冷的杀机,这次给你们来点真的!

倏忽之间,凉军阵中的火把毫无征兆地全部熄灭,借着夜色的掩护,甘宁悄无声息地举起了手中的长刀,然后向前用力一引,借着雪地的反光,甘宁身后的锦帆贼勉强能看清甘宁的动作,一千名投枪兵立刻举起了真正的投枪,张臂助跑两步然后向前猛地甩出!

“小心!”看到凉军阵中的火把毫无征兆地熄灭,折冲校尉吕蒙本能地感受到了一丝危险,厉声大叫起来,“快举盾,快把橹盾举起来!”

第324章 恭请陛下驾还东都

吕蒙话音方落,一排排的投枪已经从天而降,正在破口大骂的吴军士卒猝不及防,纷纷被射翻在地,死伤惨重。

两军阵前,甘宁再次高举长刀,仰天大喝起来:“投枪准备……”

侥幸未被投枪刺中的吴军将士慌忙举起橹盾,然而这一次落在吴军头上的仍旧是一团团雪球,而不是什么投枪,如此反复几次,周泰心头火起,向太史慈道:“将军,末将请求率一支精兵出营逆袭,把这伙可恶的锦帆贼斩尽杀绝。”

“将军不可。”吕蒙急劝道,“今天色正黑,且不可贸然出击啊。”

太史慈也道:“不错,还是小心为好,只要让将士们把橹盾一直举着,锦帆贼的投枪就奈何不了我们,将士们举累了就换人,甘宁的锦帆贼就让他闹去吧,看他们能闹到什么时候?一切等天亮以后再说。”

太史慈一声令下,吴军遂不再理会凉军的骚扰。

甘宁的锦帆贼在吴军寨前扔了几个时辰的雪球,中间偷偷又掷了一次投枪,却再没有给吴军造成什么杀伤,这样的骚扰一直持续到丑时,凉军发现无机可趁才收兵回营。

见凉军退走,吴军也就各自回帐休息不提。

次日,正是黎明前最为黑暗的时候。

凉军大寨前却是一片肃杀,借着浓浓夜色的掩护,甘宁的一万水军精锐已经悄无声息地列阵完毕。

贾诩目露狡黠之色,向马跃道:“主公,是时候了。”

“嗯。”马跃重重点头,铿然抽出七星宝剑往前一引,厉声喝道,“全军进攻!”

甘宁翻身上马,将手中的长刀往前狠狠一引,厉声长嚎道:“攻~~”

“杀杀杀~~”

整整一万水军精锐山崩海啸般呐喊起来,追随甘宁身后向着前方山口上的吴军大寨掩杀过来。

吴军大寨。

正在酣睡的太史慈忽被一阵惊天动地的呐喊声所惊醒,急翻身坐起,在亲兵的服侍下披挂整齐疾步来到帐外,周泰、吕蒙两将也已经闻讯而至,早有小校疾步来报,厉声道:“三位将军,凉军大举来攻!”

太史慈抬头看看天色,东方天际微露一丝鱼肚白。

想趁着黎明前的黑暗时分发动突袭?简直就痴心妄想!太史慈眸子里悠然掠过一丝冷厉之色,喝道:“吹号!全军迅速集结,准备应战!”

吴军寨前。

甘宁率领一万水军正如潮水般滚滚向前,已经迫近吴军大寨两百步之内,再有片刻功夫就能冲进吴军弓箭手的射程之内了!不过这时候吴军大寨中也已经号角齐鸣,衣不解带、兵不卸甲的吴军将士正从帐蓬里奔涌而出,犹如小溪汇向大河般向着营栅集结。

从两军将士的反应和行动速度估计,不等甘宁的水军冲进吴军弓箭手的射程之内,数千吴军弓箭手就能堪堪到位了。甘宁的水军显然是想趁着黎明前的黑暗发起突然袭击,可看上去这计划似乎并不成功,吴军并没有被杀个措手不及。

“杀……”

甘宁高举长刀,催马上前。

身后的一万水军如影随行、誓死相从,没有任何犹豫就冲进了吴军弓箭手的射程之内。

就在这个时候,大寨中的吴军将士却突然间人仰马翻,数千名吴军弓箭手还没来得及摆好射击阵形就已乱哄哄地滚翻在地,惨叫声、咒骂声还有兵器的撞击声顷刻间交织成一片,薄薄的晨曦中,整个吴军大寨就像一锅烧开了的滚水,一片翻腾。

“怎么回事?”太史慈刚刚拍马赶到,就恰好看到了这诡异的一幕,不由厉声喝问道,“出什么事了?”

“唏猎猎。”

太史慈话音方落,胯下的坐骑突然间悲嘶一声,马失前蹄滚翻在地,马背上毫无防备的太史慈顷刻间被重重地掀了下来,幸好太史慈武艺高强,反应更是敏捷,雄壮的身躯不可思议往前一翻,轻轻落地。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足以让人大跌眼睛,只听哧溜一声,太史慈感到脚下猛地一滑,竟一跤恶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这一次,太史慈无处借力再无法站稳脚跟了,直接摔了个鼻青脸肿,倏忽之间,惨叫声、重物坠地声还有咒骂声从太史慈身后绵绵不息地响起。

吃力地爬起身来,太史慈环顾四周,只见周泰、吕蒙还有三人身边的亲兵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个几乎都摔翻在地上了,太史慈这才发现脚下的地面上竟然有一层数寸厚的冰层,在晨曦中散发出亮晶晶的色泽,难怪人马一踩上去就会摔倒!

“这冰层哪来的?”太史慈怒极喝道,“扎营的时候为什么不把地面上的积雪清理干净?”

“末将明白了!”吕蒙却突然大叫起来,“这是凉军的诡计,这是凉军干的!”

“嗯?”太史慈悚然道,“凉军的诡计?”

吕蒙道:“将军还记得昨天晚上甘宁锦帆贼的骚扰吗?还记得那几个时辰中,锦帆贼往我军大寨里扔进来的雪球吗?就是那些雪球,被将士们踩成了雪水,然后等将士们回营之后,这一滩滩的雪水被冷风一吹就结成了坚硬光滑的冰块,所以才有了现在的局面!”

“啊?”

“原来是这样!”

太史慈、周泰凛然失色,急抬头望去,汹涌而前的西凉大军距离吴军大寨已经只有二十步的距离了,而寨中的吴军步兵们却还在摔了又爬,爬起又摔,始终无法结成完整的阵形,有些山越兵被摔到东吴兵刀枪所伤,居然凶性大发开始自相残杀起来。

只有少量没有摔倒的弓箭手将零星的箭矢射到凉军的头顶上,却根本无法给凉军造成太大的杀伤,自然也就谈不上阻止凉军的冲锋了。

“马屠夫还真不是一般的狡猾啊!”吕蒙急向太史慈道,“将军,可速令将士们褪下身上的战袍覆于地上以防止滑倒!”

“只怕已经来不及了!”太史慈的眸子里忽然浮起一股莫名的森冷,直勾勾地望着前面,向吕蒙、周泰道,“子明、幼平你们看!”

周泰、吕蒙急转身向寨前望去,恰好看到一排接一排的投枪从凉军阵中掠空而起,然后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形的轨迹,挟带着刺耳的尖啸向着吴军大寨恶狠狠地攒落下来,而此时,大寨中的吴军将士却仍旧东倒西歪,根本就无法举起哪怕一面橹盾。

几乎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一排排的投枪就狠狠攒射在吴军阵中,血光崩溅中,拥挤成一团的吴军将士纷纷被锋利的投枪贯穿了身体,惨烈的嚎叫声顷刻间冲霄而起。

太史慈和周泰同时闭上了双眼,脸上露出痛苦至极的表情。

只有吕蒙兀自圆睁双目,死死地盯着前方修罗血狱般的残酷战场,一双铁拳已经死死握紧!兵者诡道也,吕蒙忽然间深深得懂得了这句话的真谛!马屠夫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宿将,贾毒士更是智计百出,自己与他们相比还是有着很大的差距啊。

此战之后定当饱读兵书,好好钻研谋略才是!这一刻,吕蒙的目光竟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撤!”太史慈霍然睁开双目,原本清澈明亮的双眸此时已经变得一片赤红,声嘶力竭地怒吼道,“全军后撤,撤回后寨!”

“不行,不能撤啊将军!”吕蒙急劝阻道,“此时撤退,将士们未必就能撤得下来,而且很容易变成溃败!还不如下令死守,将士们或者还能拼死一战将凉军挡在营寨之外,现在我军只能死守,只能死守啊!”

“前寨已不可守!再不撤将士们就该死伤殆尽了!”太史慈两眼赤红,根本不听吕蒙相劝,怒吼道,“传令,全军撤回后寨!”

眼看太史慈根本不听劝阻,吕蒙不由大急,再劝道:“既然要撤退,亦不可全军后撤,末将愿率一部精兵留下断后。”

“好!本将军给你留下两千精兵断后。”太史慈说此一顿,急向周泰及其余吴军将领道,“其余诸将各率本部军卒随本将军撤往后寨。”

青牛隘口,凉军大寨。

许褚、马岱、陈到、法正已经齐聚马超军帐。

法正道:“北边山口杀声震天,看来主公大军已经开始进攻了!”

“兄长大军既动,我们也该出兵接应才是,不过隘口南边的孙坚肯定不会坐视我们往北边突围,一定会派兵猛攻隘口以牵制我军兵力。”马超说此一顿,喝道,“陈到听令!”

陈到急踏步上前,抱拳应道:“末将在。”

马超道:“率两千铁骑出寨,不等吴军来攻即向吴军大寨发起逆袭!”

这就是马超的风格,马超素来崇尚进攻,哪怕是防御之战马超也能当成进攻之战来打!

“末将领命!”

陈到轰然领命,转身疾步离去。

马超又向许褚道:“许褚听令。”

许褚急出列应道:“末将在。”

马超道:“率两千铁骑随时准备接应陈到。”

“得令。”

许褚答应一声,也领命去了。

马超这才把目光转向法正、马岱,沉声道:“仲岳、孝直,立即按议定计划对曹军营寨发起进攻!”

马岱、法正抱拳道:“领命。”

孙坚大营,周瑜军帐。

“咳咳……”

躺在床上一直昏迷不醒的周瑜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当一股又腥又臭的污血顺着嘴角滑落,周瑜那双紧闭的星目终于缓缓启了开来。正在一边亲自熬药的华佗见状长长地舒了口气,向一边欣喜若狂的亲兵道:“大都督已无性命之忧,可以让孙将军入帐来探望了。”

亲兵大喜,转身疾奔而去。

片刻之后,帐外便响起了急促而又杂乱的脚步声,帐帘掀处,孙坚、徐庶、张照、顾雍等人已经鱼贯而入,孙坚更是两步抢到周瑜榻前,激动地说道:“公谨无恙,孤这一颗悬在半空的心也总算可以落地了,呵呵。”

周瑜勉强笑笑,虚弱地应道:“多谢主公挂念。”

孙坚又向华佗长长一揖,诚恳地说道:“多谢神医妙手回春。”

华佗急回礼道:“举手之劳,何敢当将军如此大礼。”

“主公。”周瑜挣扎着侧过身体,虚弱地问道,“瑜已昏迷几日?”

孙坚道:“已逾半月矣。”

“已逾半月?”周瑜微微色变道,“今天子何在?”

孙坚道:“仍在青牛隘口,不过马屠夫已经亲提大军来援,今已赶到山外。”

一边的徐庶又将青牛隘口错综复杂的形势对周瑜简单地说了遍。

周瑜听了凝思片刻后向孙坚道:“主公,凉军骠锐实非我军所能抵挡,今马屠夫既已亲提大军前来,太史慈、周泰、吕蒙三位将军料敌不住,天子虽暂时被困于青牛隘上,早晚必被马屠夫迎还关中!”

“而且马屠夫既然敢亲提大军前来汝南,许昌战事必然已见分晓,若瑜所料不差,曹操只怕是败亡在即了。今,马屠夫挟天子之势已成,我军拼尽全力亦难以挽回,与其将兵力、物资白白消耗在这青牛隘,还不如主动罢兵,趁马屠夫新奉天子、朝廷未稳之时,调集全部军队、资源攻取淮南、徐州,以为北伐根本。”

孙坚与徐庶对视一眼,两人的表情霎时变得凝重起来。

周瑜的话虽有长他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之嫌,却无疑是理智的!

青牛隘一战,让孙坚和吴军狠狠地领略了一下凉军的兵锋,西凉铁骑的确是一支令人生威的军事力量,无论装备、训练、战术,相比较吴军都占据压倒性的优势,在兵力优势并不明显的情形之下,孙坚还真没有把握能截住天子。

“曹操若败必投刘表,刘表得曹操相助再欲图之……难矣!”周瑜说此一顿,喘息了两声接着又说道,“因此,主公如果不能趁现在攻取淮南、徐州以为根本,等到马屠夫以天子的名义号令兖、豫两州士族百姓进而在中原站稳了脚跟,主公再欲图谋淮南、徐州两地就难如登天了,到了那时候主公就只能退守江东一隅以求自保了。”

这里不能不提一下孙坚的战略。

针对袁绍、曹操、马跃三方中原大战的两种可能出现的结果(前文有交待,孙坚、周瑜、徐庶等并不看好曹操,认为中原大战只能是袁绍或者马跃胜出,曹操必败无疑),孙坚采纳周瑜的建议都做出了相应的安排。

若袁绍最终获胜,则吴军西取荆州进而以荆州为跳板谋取益州,力争与北方马跃、袁绍两雄划江而治;若马跃入主中原而曹操败投刘表,则北上攻取淮南、徐州,据江淮膏腴之地联结刘表、刘璋以对抗马跃,天下将呈四足鼎立之势。

只不过中间发生了关羽叛乱、劫持天子投奔江东的突发事件,让孙坚始料不及。

当袁绍败回河北,马跃入主中原已是大势所趋时,孙坚遂即将孙策、周瑜的水陆大军从荆州边境召开庐江,又令孙策、周瑜率精兵先行兵北上接应关羽,自己则与徐庶会齐诸将,准备尽起大军北上攻取淮南、徐州两地。

孙坚本为以有孙策、周瑜前往接应天子,必可万无一失。

结果老天爷却与孙坚开了个天大的话笑,不但天子没有迎回,骁勇善战的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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