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在三国当军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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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在三国当军阀-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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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郭图轻轻叹息一声,忽又说道,“主公,还有一事。”

马跃问道:“何事?”

郭图道:“主公远征辽东、高句骊之时,曾有流民三五十人为避青州黄巾之乱,经海路从北海避走辽东,后闻知主公大军正在征讨辽东,这群流民便从陆路折返蓟县并留居下来,下官前往蓟县运粮之时恰好碰见,便想替主公招揽这伙流民~~”

马跃道:“区区一伙流民,何必如此?”

郭图道:“主公有所不知,这伙青州流民中有一人,下官却是识得,此人姓管名宁,字幼安,乃是名相管仲后人,家学渊源、颇有大才!下官以为,主公若取河套之地,治下领地、人口与日俱增,若无治理能臣则必然不能长久,下官及文和兄皆无此长,故而欲替主公招揽此人。”

贾诩道:“管宁管幼常,可是与平原名士华歆交厚,后又割席断交之管幼常?”

郭图道:“正是此人。”

贾诩闻言肃然,郑重地向马跃说道:“主公,管宁此人颇有国士之风,才堪大用。”

马跃闻言心头一动,凝声道:“能得文和、公则如此厚赞,此必非常人也~~公则,此人今在何处?”

郭图道:“此人淡泊名利、与世无争,唯老母患疾、不良于行,下官以夫人擅医之名将之诳来宁县,今居于城中驿馆。”

马跃道:“走,且去会会此人。”

“且慢!”贾诩急阻止道,“主公不可~~”

“嗯?”

马跃回头,惑然望着贾诩。

贾诩道:“管宁此人素来淡泊名利,轻权势而重名节,必不因主公亲往延揽而存有感激之心,主公去了恐反遭辱骂。不如不去,何不借夫人医术以治其母?管宁事母至孝,若主公能治得管母之病,或可令管宁感恩来投。”

“也罢!”马跃作罢道,“既如此,管宁之事容后再定。”

贾诩道:“时不我待,当务之急还是以取河套为先。”

马跃道:“文和以为,何时出兵为好?”

贾诩道:“宜早不宜迟。每年七月初七匈奴单于都会在单于庭召集各部匈奴贵族,举行重大庆典、祭祀活动,主公正好可以居中取事。”

“嗯。”马跃略作思忖,旋即做出决断,沉声道,“此去匈奴单于庭兵力不宜过多,以免暴露形迹,本将军拟率典韦、许褚、句突及五百乌桓战士出征(W//RS/HU)。文和随军参赞,出征之事秘而不宣,对外~~可宣称本将军因仰慕圣贤,欲闭门苦读圣贤之书。治下大小政事由公则决断,军中事务。可由高顺、裴元绍、廖化、周仓诸将共同掌理。”

……

深夜,马跃居室。

马跃张开双臂、立于厅中,邹玉娘纤首低垂,正替马跃脱卸铠甲。有轻风吹过,荡起玉娘身上薄薄的轻纱,露出两截浑圆修长的玉腿,透透薄薄的轻纱,玉娘那两瓣丰满挺翘的美臀亦是轮廓毕显,诱人无限暇思。

几缕轻盈的发丝随风荡起,款款拂过马跃鼻翼,有淡淡的幽香袭来。中人欲醉,马跃忍不住伸出一枚手指,轻轻掂起玉娘粉嫩地下颔。

“嗯~”

玉娘娇柔地轻嗯了一声,不由自主地仰起头来,清澈如水的美目迎上马跃灼热的眸子,有脉脉的情意像水一样流淌出来,若是换了半年前,玉娘肯定是像受惊的小鹿般避开视线。一副娇羞不堪地样子。

玉娘虽然不再娇羞。可这诱人的少妇风情,却也别有一番滋味。

马跃的眸子顷刻间变得灼热起来。问道:“刘妍呢?”

玉娘柔声道:“姐姐睡下了。”

马跃地手指顺势滑落,滑过玉娘光洁地玉颈、攀上了鼓腾腾的酥胸,手指轻叩间,玉娘身上薄薄的轻纱已经滑落下来,大片雪白的肌肤,还有一对丰满挺翘的玉乳便赤裸裸地绽现在马跃眼前,幽红的火光下,粉色的乳晕正闪烁着诱人地色泽~~

马跃地眸子变得越发灼热,低声道:“去,把她叫来。”

邹玉娘的小嘴霎时张成“O”形,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马跃,吃声道:“可~可是,姐姐她怀孕了,怎么能~~能~~”

“快去!”

马跃的目光顷刻间冷了下来,邹玉娘不敢违抗急忙低头离去,不及片刻功夫,便牵着大肚腆腆的刘妍走了进来,刘妍地美目里正流淌出孕妇所特有的圣洁光辉,当她的双手轻轻地抚住鼓起的肚子时,似乎便拥有了整个世界~~

倏忽之间,马跃心头掠过一丝异样地感触,冰冷地眸子顷刻间变得柔和起来,一直以来,还从来没有女人怀过他的孩子,刘妍~~她是第一个!她肚子里孕育地生命是他马跃血脉的延续~~

刘妍迎上马跃双眸,柔声道:“贱妾身子不便,不能向夫君行礼了。”

马跃淡然道:“罢了,不必多礼。”

望着刘妍鼓鼓的肚子,马跃脸上忽然掠过一丝淡淡的愧疚,刘妍冰雪聪明且与马跃朝夕相处,早知马跃心意,便轻柔地问道:“夫君又要率军出征了么?”

“嗯。”马跃点了点头,说道:“明日出征。”

刘妍道:“夫君可放心出征,妾身定会照顾好腹中孩儿。”

邹玉娘也柔声道:“将军请放心,贱妾一定会好好侍候姐姐的。”

跟刘妍不一样,邹玉娘从来不敢以马跃夫人自居,所以不敢妄称马跃为夫君,而只敢称之为将军,马跃似乎也无意更正邹玉娘地称呼。

“唔~~”马跃又道,“此次出征极为机密,且不可对外人说起!若有外人问及。可说本将军正闭门苦读圣贤之书。”

刘妍及邹玉妨柔声问道:“是。”

“好了~~”马跃向邹玉娘道,“现在扶夫人回房竭息。”

“是。”

邹玉娘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先将刘妍扶回厢房这才又回到了马跃居室,只见马跃已经惬意地靠坐在锦榻上,身上的锦袍敞了开来,露出一身黝黑而又强壮的肌肉,邹玉娘的娇躯霎时变得滚烫,马跃都还没上她身呢。就已经流出水来了~~

马跃冲邹玉娘勾了勾手指,淫笑道:“过来。”

邹玉娘妩媚地掠了马跃一眼,修长曼妙的身姿轻盈地转了一圈,身上的轻纱顷刻间荡了起来,薄薄地轻纱下再无寸缕,莹白如玉的肌肉、雪白地肥臀,还有芳草萋萋地私秘之处,赫然间绽露无遗~~

……

天色未明、夜黑如墨。

宁县北效的荒原上。五百骑神情骠悍地乌桓将士已经集结完毕,五百双冷峻的眼神直直地凝视着前方。

前方,一名雄伟的骑士傲然跨骑在骏马上,破旧地毡帽、破旧的皮甲,插在牛皮带里的弯刀刀鞘也沾满了羊脂牛油~~只有骑士那对犀利的黑眸。永远流露出睥睨天下的强横气息,纵然身处万千乌桓将士之中,也如鹤立鸡群。

“锵~~”

刺耳的金属磨擦声中,马跃缓缓抽出了弯刀。刀鞘虽然沾满了羊脂牛油、既腥又臭,可鞘中的弯刀却磨得锋快,锋利的刀刃几可吹毫断发~~倏忽之间,锋利地弯刀已经高高举起、直撩幽黯的夜空~~

“将军威武!”五百名乌桓将士纷纷跟着抽刀出鞘,五百柄锋利的弯刀顷刻间映寒了幽黯的苍穹,有激昂的呐喊在天地间激荡不休,“将军威武~~唯将军之命是从!”

马跃将手中地弯刀往前狠狠一挥,厉声道:“出兵~~”

“嗷嗷嗷~~”

空旷的荒原上顿时响起绵绵不息的怪叫声。马跃率先纵骑而行,五百乌桓将士如影随形,追随马跃身后向着西方暗沉沉的地平线席卷而去,不及片刻功夫,便消失在了苍茫地夜色里,只有隐隐的蹄声仍在天地间久久回荡~~

……

西河、美穗,南匈奴单于庭。

日益年迈的老单于羌渠正召集左谷蠡王、右谷蠡王议事。

南匈奴制,单于以下有左、右贤王。由单于子侄或王族子弟担任。为单于位第一、第二顺位继承人,左、右贤王以下有左、右谷蠡王。相当于左、右丞相或文、武丞相,代单于行国事,左、右谷蠡王以下有左、右大将,左、右大都尉,左、右大当户,左、右须都侯,为八大万户,统率匈奴八部。

去年冬天的一场大雪把匈奴各部的牛羊牲畜冻死了大半,现在匈奴人正面临着严重的饥荒,若是几年前,当匈奴人遇到雪灾时,大汉朝廷都会派兵从晋阳护送粮草前来接济,可是自从羌渠拒绝内迁之后,大汉朝廷就中断了粮草接济。

如果不遇上灾年,纵然没有大汉朝的接济,匈奴也还能自给自足,可一旦遇上了灾年,生存状况立刻就变得恶劣起来!如果是大匈奴独霸草原时,遇上灾年,匈奴人就会驱兵四出劫掠,将灾难转嫁到异族头上,可是现在匈奴早已衰弱,草原的新霸主鲜卑人甚至反过来纵骑劫掠匈奴人了。

左谷蠡王愁眉苦脸地说道:“大单于,各部落地存粮都已经吃完了,牲畜也只剩下羔崽了,再不想办法,族人们可都要挨饿了。”

羌渠无奈道:“可眼下能有什么办法?”

左谷蠡王道:“大单于何不答应张奂大人的条件,将我大匈奴八部南迁至雁门、太原一带?也好就近取食~~”

右谷蠡王道:“大单于不可呀,如果将大匈奴八部南迁至雁门、太原,鲜卑人和羌胡就会趁虚而入,彻底占据河套之地,如此一来,我大匈奴将彻底断绝回归大漠之路,永远不能重现大匈奴的昔日辉煌了。”

左谷蠡王道:“右谷蠡王。你口口声声说要重现昔日大匈奴辉煌,可你又有什么办法让族人度过眼前困难?难道你想把大匈奴带向亡族灭种的绝境吗?”

右谷蠡王目露凶光,向羌渠道:“大单于,既然汉廷不愿接济粮草,一不做、二不休,不如发兵去抢!”

“嗯?”羌渠闻言似有意动,“去抢?”

左谷蠡王脸色大变,急劝道:“大单于不可。昔日大匈奴最强盛之时尚且不敌汉廷,眼下我大匈奴势弱,人丁仅只二十余万,控弦之士不足五万,而大汉朝足有胜兵百万,众寡悬殊、强弱分明,擅动刀兵只能是自取灭亡哪。”

右谷蠡王道:“左谷蠡王,我看你是被汉人的马刀吓破胆了!”

左谷蠡王道:“你胡说~~”

羞渠皱眉道:“行了。都别吵了,唉~~”

“报~~”羌渠话音方落,一名百户入内报道,“大单于,有乌桓人求见。”

“乌桓人?”羌渠正被缺粮之事闹得焦头烂额。皱眉道:“不见!”

百户道:“可那乌桓人非吵着要见大单于。”

“混帐,没用的东西!”羌渠不耐烦道,“给本单于乱鞭驱走!”

……

单于庭往东五十里有一处隐蔽的河谷,乔妆成马贼的五百乌桓将士正躲在茂密地水草丛中竭息。河滩上,马跃、贾诩相对而坐,两人皆是一身破皮甲、头顶破毡帽,腰带里各插着一柄古旧地弯刀,乍一眼看去,和身边的乌桓战士浑无区别。

马跃沉声道:“羌渠连我们派去地使者都不见,看来是根本不想收容我们。”

“看来只能袭杀羌渠了,然后嫁祸于张奂。”贾诩道。“下官随句突将军前往拜谒羌渠之时,曾留心观察过单于庭的守备情形,再加上侯三隐于匈奴内部的细作提供的消息,护卫匈奴单于庭的兵力主要有右贤王呼厨泉统率地两千铁骑,还有左谷蠡王、右谷蠡王的两千铁骑,分成四座大营,呈众星捧月状将单于庭拱卫其中。”

贾诩边说边以弯刀在草地上比比划划,接着说道:“匈奴兵力虽有四千之众。不过防备却不严。我军若趁天黑之时发起突袭,至少有七成把握突入王庭将羌渠击杀。只不过袭杀羌渠之后,势必会陷入四千匈奴铁骑的重围之中,将会有一场恶战,诩以为主公不宜亲往,可令诸褚、句突二将……”

贾诩尚未说完,河滩上忽然响起急促的马蹄声,贾诩惊抬头,只见句突纵骑如飞正沿着河滩疾驰而来,马鞍前赫然摁着一名匈奴人。句突纵骑驰入河谷,将鞍前的匈奴人往草地上一扔,早有一名百夫长抢前一步,一脚踩住匈奴人的胸口,锋利的弯刀已经逼住了匈奴人的咽喉~~

匈奴人顷刻间脸色大变,用阿尔泰语叽哩呱啦说了一大通话。

马跃眉头一皱,问句突道:“句突,这小子说什么?”

句突年少时曾没入匈奴为奴,长成后才逃回辽西,所以颇知阿尔泰语,当时就说道:“回将军,这小子说他是左贤王于夫罗地贴身侍从,让我们别杀他,等将来于罗夫继承了单于位,他就会好好报答我们~~”

生死关头,那匈奴人竟似听懂了句突的话,连连点头。

“左贤王于夫罗?”贾诩的眉头忽然一跳,低声道,“说起匈奴左贤王,倒是让下官想起一件事来~~主公,也许我们不必冒险袭杀羌渠了,或者有更好的办法挑起匈奴和大汉的兵争~~”

“哦?”马跃凝声道,“什么办法?”

贾诩不答,转向句突问道:“句突将军,你问问此人,他所说地左贤王于夫罗现在是不是远在晋阳为人质?”

句突转身问了几句,那匈奴人连连点头。

“有了!”贾诩击节道,“主公,取河套之事,便落在此人身上了!”

……

晋阳,既是太原郡的郡治,也是并州的州治。同时也是使匈奴中郎将的治所,集三治于一地,可以说是大汉帝国北方最为重要地军事重镇,起着镇羌胡、抚匈奴、拒鲜卑的屏障作用,东汉历代皇帝均在此驻扎重兵。

晋阳北城区,紧挨使匈奴中郎将府衙左侧有一处独立的院落,院落里居住着一位特殊地官吏,这位官吏便是于夫罗、匈奴左贤王。单于羌渠的长子。按照南匈奴制,每逢新单于继位,都必须将自己的长子立为左贤王,然后送至使匈奴中郎将麾下效力,名为从吏,实为质子,以防匈奴叛乱。

光和元年(公元178年),匈奴单于呼征死。羌渠立,子于夫罗立为左贤王,以十八之龄入汉为从吏,至今已逾八年。八年来,于夫罗在晋阳度日如年。无时无刻不想着重回单于庭,纵马扬鞭、驰骋大漠,一展胸中抱负。

于夫罗从小就有野心,当他还只有七岁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大匈奴的祖先曾经统治整个大漠时,便在幼小地心灵里立下了宏伟的誓言,终有一日要重现祖先的荣光,再次成为万里大漠地主宰~~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于夫罗来到晋阳之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晃就是八年。

八年来,于夫罗不是没有想过逃回单于庭。逃回去很容易,可他不能也不敢逃,因为他很清楚,逃回单于庭之后大匈奴将只有两个选择,或者与大汉朝开战,或者把他的首级砍下来送回给大汉朝赔罪~~

在犹豫、困苦、焦虑和漫长的等待中,于夫罗终于迎来了命运的转折点。

黄昏时分,一名商人手持一柄最普通不过地匈奴弯刀出现在于夫罗府外。扬声高喊:“卖刀了。上好地匈奴宝刀~~不识者千金不卖,识者分文不取~~”

正于府中练武打发时间的于夫罗闻听卖匈奴宝刀。顿时心头一动,弃了刀械出府来寻,两名汉军侍卫形影不离地追随身后,看起来像是保护,其实是使匈奴中郎将张奂派来监视于罗夫、防止他逃跑地。

“喂,卖刀的。”于夫罗上前拦住商人,喝问道,“你这刀怎么卖啊?”

商人道:“上好的匈奴宝刀,不识者千金不卖,识者分文不取。”

“嗯!?”

于夫罗眸子里忽然掠过一丝凛然,这刀~~分明是八年前他离开单于庭时赐给贴身侍从乞儿奴的战刀,战刀的木柄虽然已经破旧,可刻于其上、象征匈奴王族权威地狼图腾却依然清晰可辩~~

不会错,绝对不会错,这肯定是自己赐给乞儿奴的战刀!难道是乞儿奴出事了,或者是大匈奴出事了?于夫罗的胸中已经一片翻腾,可脸上却是神色自若,八年的质子生涯早已经让他学会了隐匿形色。

淡淡一笑,于夫罗说道:“此刀虽好,却非杀人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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