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滚烫的不能再滚烫,就在林倾宸觉得自己将要再次燃烧时,腰间的手已经滑向了胸前的柔软之处,那一抹从未被人触及的地带。带着阵阵颤意,沉沦在宗泽翰大而宽厚的手掌中。
“真美,宸儿,太美了……”一种带着满足的喟叹声灌入林倾宸的耳中,引爆她内心深处那点身为女子的骄傲。
睡衣的带子不知道何时松开的,露出里面紫红色的亵衣。上面是一只交颈而卧的白天鹅,红白映衬下,林倾宸的肌肤更加细腻莹白。微微的凉意让她不敢再直视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她颤巍巍的闭上了双眼,将自己完全交给今生已经认定的那一半。
“宸儿,不要怕,一切由我!”感受到身下人儿的柔软和轻颤。宗泽翰的满足感顿时膨胀起来,但他不想独自享受这份快乐。他要与自己今生相知相守的人儿一起感受今夜的旖旎。
就像是受到鼓励的学生一样,林倾宸凭着本能,伸出裸露在外的双臂,攀上了宗泽翰的双肩,胸前的柔软更像是一种邀请,贴近他滚烫的身体。
感觉到身下人儿的热情,宗泽翰心里一阵激荡,最后的一道障碍也在他的手中轻轻褪去,像是膜拜一件圣品一样,他抬身看了一眼媲美羊脂玉的肌肤,将手滑下那抹幽深之地……
林倾宸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她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的不安暂时得到纾解。她的身体渴望得到一个依靠,私密处也因为宗泽翰的爱抚而早已湿润成河,只听宗泽翰一声倒抽气的声音,她的身子就跟着一沉。
较之先前宗泽翰手指的触摸,这一次的感觉更加直接,异物的侵入已经让她做好了承接痛苦的准备。
可是宗泽翰却在这时突然顿住了,带着隐忍的粗重的痛苦的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说道:“宸儿,喊我的名字,疼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林倾宸点了点头,以一种壮士赴死的心情迎接由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啊……好疼!”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林倾宸没有想到这种感觉竟然是这么的疼,眼泪不由自主的就掉了下来。
“乖,别哭,一会就不疼了!”虽然事前做了充足的准备,但因为初经人事,不适应也是正常的,宗泽翰像是哄孩子一样哄着林倾宸。
一颗豆大的汗珠就这样毫无预警的落在了林倾宸的胸前,溅成几瓣打在她的心上。她心情微动,带着一抹复杂的神情抬眼望去,宗泽翰脸上的表情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那分明是一种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痛苦表情,一个男人能为你做到如此地步,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满足的呢?
林倾宸内心的一个角落就这样真正有了新的主人。她扬起最美丽的微笑,将双唇贴上眼前的柔软。
“宸儿!宸儿!……”迷蒙的双眼,充斥着人类最原始的**,本能的律动是今夜最后的主旋律……
片刻之后,伴随着宗泽翰的一声低吼,屋内渐渐弥漫出一股撩人的芳香。
“宸儿,你真好!宸儿,我从来没有这么满足过!宸儿,你是上天送给我的珍宝!宸儿……宸儿……宸儿……”一声声呢喃,伴随着宗泽翰粗重的呼吸回荡在旖旎的夜晚。
可是,身下的人儿却半天没有回应。
宗泽翰心里一惊,起身查看,却有些啼笑皆非,原来在这个时刻,在自己最满足的时刻,她居然睡着了!
也许是自己把她累坏了吧,宗泽翰不舍的从林倾宸体内撤出,虽然那里还是坚挺如铁,但他却不舍得继续骚扰她。
起身将她安置一个舒适的位置,却不经意间发现落在床单上的瓣瓣梅花,虽然早就知道这是属于自己的那份礼物,但宗泽翰还是忍不住心里的激荡,呼吸一下子又变得粗重起来,尤其看到林倾宸光洁如玉的左肩上有一块心形胎记时,那刻意被压抑的情愫又一次冲击着他的脑神经。
他带着一点放纵,将自己滚烫的双唇顺着林倾宸的后背一直蔓延而下,炙热的**更在她的股间摩擦,有什么东西模糊了他的视线……
半响过后,宗泽翰仰躺在床的外侧,喘着粗气,可是手掌依然爱恋的在林倾宸的背脊游走。
在净房大概将自己擦拭了一下,又重新倒了温热的清水,浸湿一块软布子来到床前,很自然的替林倾宸擦去两股间的血斑和粘腻,看着那甜美的睡颜,宗泽翰露出一抹深思:宸儿,若是有朝一日你发现我骗了你,你可以骂我,可以打我,但是请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才仅仅一个夜晚,我就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你了!
而此刻的林倾宸却做了一个梦,那是她许久以前做过的一个梦的延续。从前,她只梦见了河边静静躺着一具无人认领女尸,河边行人匆匆,却没有一个人为之停留,她耐不过心里的好奇,揭开了盖在女尸脸上的浮叶,却在看见那具女尸是自己时被吓醒了。可是,这一次她却梦见了急色匆匆的行人中,有一人肯为了她停下脚步,并且带着一丝怜悯和叹息,将她小心翼翼的掩埋在一片安静而又风景迷人的地方,而这个人,当他扬起那张熟悉的脸庞时,她很轻易地就认了出来,那就是宗泽翰。
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着湿漉漉的痕迹,她知道那肯定是泪水,是为了前世安然归去的泪水,也是因为欠了那个男人一份恩情的泪水,但更多的却是因为在茫茫人海中,能够再次遇见他而留下的感动之泪。
所以,她哭了,很肆意的哭了,但是流的却不是难过的泪水,而是高兴的泪水。只是这个梦很奇怪,无论她怎么哭,怎么笑,她都无法醒来,眼看着刚刚找到的那个男人带着浅浅的笑意越走越远时,她慌了,她想追上前去,请他留下来,或是请他带自己一起走,可是喉咙就像是塞了一团棉花一样,怎么也发不了声。想要摇动手臂拉他回来,那胳膊也像是灌了铅一样沉重,她觉得自己好累好累,全身有种被车轱辘碾压过的酸疼……
既然醒不过来,那就睡吧!好好睡一觉,一切问题就都解决了!她不断的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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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新婚(上)(加更)
(粉红加更,感谢睿儿宝宝的打赏!感谢大家的支持!o(n_n)o~)
屋内众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惨白,谁能想到在这喜气的日子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着跪了满地的丫环,宗泽翰的脸色黑的堪比煤炭,冷的堪比三九天的冰溜子。屋子里静默的可怕,就连呼吸声都不曾闻见。不是她们不想呼吸,而是生害怕发出一点声音,引起主子的不满。
“说,到底是怎回事?”宗泽翰双眼微敛,看向跪的最近的路儿。
“回主子,夫人自从上次掉入深潭,受了激寒就一直在用药,反反复复也没见好。可是婚期既定,又不能一直用药,所以从昨天开始就停了。夫人担心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晚上临睡前还喝了一碗姜汤……”越说到后面,路儿的声音越小。
“啪!”
宗泽翰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跳了一下,很悲剧的裂开了一道缝隙,茶水随着缝隙流到桌子上,又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一点一滴,敲打着每个人的心。
宗泽翰想骂人,可是不知道该骂谁。
身为下人,没有把主子伺候好,也没有将林倾宸身体的情况及时报给自己,她们固然有错,可是自己又何尝没有一点错误呢?要不是贪恋她身体的娇柔,贪恋这好不容易获得的珍宝,他早就应该发现她的异状。那异常滚烫的体温,不仅仅是因为情动,更是因为身体的不适。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她不舒服的时候,还乐不思蜀的做出那样的事来,他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混蛋。
每日卯时(早上五点到七点)而起,是他多年不变的习惯,看着甜美的人儿躺在自己臂弯里酣然而睡。他的心里有着说不出的满足感,但是他并不是一个有了温情就会忘记自己肩头担子的人,替她掖好被角以后,就带着长生去了书房处理公务,留下路儿和丽萍伺候林倾宸,并且还自以为是的让她们不要打搅她睡觉,以为这样就是体贴。
卯时刚过,想着她也该起来了,要是新婚第一天见到自己的夫君还是如此忙碌,任谁都不会高兴。于是他赶回来陪她吃早饭。谁知道她还在那里香甜的睡着。
只是,原本的娇憨睡颜,却变成了秀眉紧蹙。额际还渗出细微的汗水,偶有呓语声,也是含含糊糊听不真切。他心里一紧,莫非是生病了?
以前就听人说过,有的女子会在初经人事之后。犹如生了一场大病一般,开始的几天都会有不舒适的感觉。本来他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后来看见路儿和丽萍两个人眉来眼去透着一股子古怪,他就有些怀疑了,到底她们瞒着自己干了什么?
还有昨晚自己再次回房时,听到林倾宸和路儿的那番对话。也透着一种古怪。本来他以为林倾宸是在担心新婚之夜该如何度过,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于是,他一面派人去请大夫。一面叫了路儿来问话。
“林老太爷医术高明,怎么会连寒症都治不好?”宗泽翰忽然想到一件事情。
路儿犹豫了一下,将林老太爷的话原封不动的禀报给宗泽翰:“林老太爷说,夫人是积忧成疾,再加上激寒入体。一时无法排解才会导致病情反反复复。又因为夫人年纪小,不可乱用虎狼之药。只能细心调养,方为上策。所以,夫人自从生病以后,用的药都是温和性子的调理汤药,用药的时候身子看着还好,可是一旦停药,就会有些疲乏症状。昨日一大早起来就没得闲,到了晚间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可是因为不能用药,夫人担心会在爷面前失了分寸,就喝了一晚姜汤驱寒,想着好歹过了这三日再说。”
傻丫头,你这样,我才更担心啊!再有忌讳,身子才是最重要的。听完路儿这么说,宗泽翰更加自责起来。他转身回到内室,这里依然是红罗帐、红锦被,可是床上的人儿没有醒过来,又有什么用呢。
“爷,子越先生来了!”路儿进来禀报。
“让他进来!”宗泽翰握着林倾宸柔嫩的手,头也不抬的说道。
子越是一个谪仙一般的人,平日话不多,喜欢天文地理,对人的脉理也很有研究,二人相交多年,亦亲亦友,宗泽翰对他很是倚重,却又不干扰他研究自己喜欢的事务,只是有需要的时候派人请过来,所以子越才会安心呆在宗泽翰身边。
子越一年四季白衣袭身,面如冠玉,神情飘逸,不愠不怒,不笑不语,没人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也没人知道该让他如何开口。
子越的到来,让新房里多了几分药香,不浓不淡,虽然大家没有注意,可是林倾宸秀挺的鼻子却吸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呼了一口气。别人没有看出来,可是正在为林倾宸把脉的子越却觉察到了,他嘴角动了一下,然后收手起身,来到桌前打开自己的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个布包,打开一看,是一排罗列整齐的银针,有粗有细,有长有短。
“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子越行医,轻易不用银针,现在却拿了出来,让宗泽翰心感不安。
“无碍,扎针、喝汤药,二取一,前者辅以汤药见效快,但是……后者见效慢,但不伤身体。”子越一边挑选银针,一边说道,想着刚才摸到的那一脉,不禁有些失笑,行医多年,看过的病人没有上万也有上千了,见过被梦魇住醒不来的,可是却没见过对梦境这么投入的病人,也许是真的在乎梦境里的人和事吧!不过,要是扎针的话,必须要禁欲七天,刚才因为屋内还有丫环,所以他没有说出来。
宗泽翰脸上罩着一层寒气,他没有想到林倾宸的症状已经到了要扎针的地步。
“一个人想丢掉过去,选择重新开始,往往是由梦境开始主导的,有的人入梦轻浅,有的人入梦之后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梦境,从而不能自拔。依我刚才的诊断,她这个症状不是短期内出现的,想必是由来已久了。身体看似无碍,其实五脏六腑具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于心劳力,于神劳心,一旦受到大喜大悲之事,就会出现神游外物、魂不附体之症状,先前的寒症还未治愈,又经历了一番人世,导致寒症加重,定然催生了平日刻意压抑之事,现下扎针是一劳永逸之法。”子越看着宗泽翰说道。
被未婚夫抛弃,又踏上和亲之路,前路茫茫,一个小姑娘如何不担忧,又如何能够泰然处之?可她还是坚持下来了,不仅坚持了下来,还认认真真的计划着每一步,宗泽翰相信,即便没有他的出手相救,林倾宸也会安排好自己的人生,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就像是山野中随风而落的草籽,只要给她土壤和水分,就会恣意的生存下来,哪怕长成一棵不起眼的小草,她也绝不会轻贱生命,自己不是早就看到了这一点,才会对她念念不忘,才会想将她据为已有,好好珍藏吗?以前他没有办法替她挡风遮雨,以后他会让她放下这些担忧,既然将她从一个漩涡带入另一个漩涡,他势必要护她一世周全。
不过,背负着这么多的担子撑到现在才发病,也说明自己与她而言,是不一样的吧?有了这个念头,宗泽翰的心情稍微好了一些,他朝子越点了点头,示意他可以扎针了。
子越看了一眼宗泽翰怔忪的表情,没有多言,转身取来一条白色的布条遮住眼睛,然后对宗泽翰说道:“除去衣物,我要在后脑、后背、手、足、耳等处取穴位。”
宗泽翰留下路儿和丽萍,将屋内其他人遣了出去……
林倾宸觉得自己的头、后背、手、脚如针扎似的疼痛,耳边更是传来轰鸣声,口舌也干的快要冒火了,骄阳下,她的眼睛越来越迷蒙,意识越来越涣散,可是她告诉自己,绝对不能闭上眼睛,因为远处目光所及的视线范围内,一个黑点正在慢慢扩大,再扩大,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那定然是个与自己相熟的人,虽然距离很远,可是她却能感觉到那个人脸上的笑意。是的,那是冲着自己扬起的微笑,别人是永远不会看见的!
近一些,再近一些,她就要看见那人的五官了……
冷峻的容颜,此时却绽放着无比温柔的笑容;
灼热的眼睛,里面全是自己的身影;
坚毅的唇角,发出醇厚悦耳的声音:宸儿,我来了……
林倾宸的嘴角缓缓扯出一抹动人的微笑,娇憨的声音随即飘了出来:“泽翰!我终于等到你了!”
宗泽翰看着床上的人儿露出一种迷茫和惊喜的神情,心里一阵暖意刷过,原来,自己竟然是让她沉睡不醒的那个人。
“小傻瓜,不是你等到我,而是我等到你了!”看着林倾宸慢慢醒了,宗泽翰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林倾宸微微转动双眸,看着眼前似笑非笑的男人,带着一抹不禁意流露出的慵懒说道:“这有区别吗?反正你已经是我的了!”
第二十章 新婚(中)
细瓷般光滑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色,黑亮如珠的眼睛闪着慧黠的光芒,嘴角挂着粲然的笑容,无论怎么看都不像个病人。
“我是你的?嗯?那你又是谁的?”宗泽翰纹理略显粗糙的大拇指似是无意般的摩挲着林倾宸有些红的不正常的唇瓣。
又是这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林倾宸的身体下意识的一抖,迷蒙的双眼渐渐有了焦距,看着这个在自己梦里几度出现的男人,心里终于踏实起来:“我,当然还是我的!”
说话间,右手已经抚上带着青青胡茬的下颚,触感微微有些扎手,但是有温度,也很真实。
“咳咳!”宗泽翰别扭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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