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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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北宋的幸福生活- 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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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当日在寺院见到你时,还以为是白谨瑜红霞扑面,一双柔美之极的杏眼中波光润泽,娇羞无限。

    “以为是梦中幻觉。”楚质笑道,犹豫了下,又道:“当日我有事情要办,也不敢耽搁,没有随行相送,但我已吩咐长随暗中保护你,们,本想过两日前去拜访,只是琐事缠绕,实在是脱不开身,前两日事情终于告一段落,才轻松片刻算寻你。却不想事情又接连而系一一一六”嗯,能将跟踪尾随说得这么光明正大,说明楚质的脸皮越来越厚了。然而白谨瑜却没有丝毫责怪之意。闪亮的眸子中掠过又惊又喜光彩。好一会儿,才柔声笑道:“我知道,钱塘楚知县,为官清廉公正。爱民如子的声誉,在杭州期间,我也没少听说,说起来我还没向公子道喜,民女见过知县大人

    说着还真的站起来,柔身行了个万福,楚质有意避开,但一时之间也来不及闪躲,连忙伸手搀扶,不想动作过大,触及美人绵软无骨的柔荑,一股柔软滑腻之极的触感直刺他的脑门,心脏仿佛被一道轻微的电流击中,枰然颤动。

    白谨瑜清丽的小脸之上登时飞来两朵红云,衣袖轻轻扯了下,楚质才恍然醒悟,连忙松开手,坐了下来端茶掩饰,却浑然忘记茶盏空空如也,白谨瑜也娇羞垂头,雪白纤细的头颈在阳光下弯成一个优美动人的弧度。

    斑驳的阳光像水一样从窗口流泻进来,在房间里凝结成一团暧昧的轻雾,过了片刻,却听白谨瑜呓语般的轻声道:“有件事情,我一直很想问你

    “什么事情?。楚质说道,轻轻放下空盏。

    “当日,你我初见,你,是如何知道我姓白的。”白崖瑜光洁的脸上浮上一朵红云,流动的眼眸有几分好奇。

    楚质闻言,目光不由自主的落在白谨瑜胸前的两冉高耸圆润之间,曼妙玲珑的动人曲线如同上苍精心的杰作。

    觉察楚质的视线,白谨瑜脸蛋红得如火烧一般,却连耳朵根子都羞得粉红一片,心中情绪复杂,有羞有怒,还有一丝骄傲及惊慌意乱,一双小手下意识的挡在胸前。

    出于男人的天性,恋恋不舍的多看了两眼,楚质才将目光移舁,咳了下,清声道:“你身上,有块美玉”

    美玉,柔荑在胸前轻轻一按,碰触到自幼随身携带的玉佩,白谨瑜才恍然大悟,柔嫩的小手伸向雪白的颈项,纤指滑入衣领细腻,找到牵系丝线,就要将玉佩取出时,忽然感应到楚质灼热的目光,俏脸透红,连忙转过身子,巧手轻拉,将一块圆形玉佩取出。

    玉佩散发着柔和的光亮,柔如月华。就算在光线充足的房间也掩盖不住它的光芒,玉佩周边缠绕着精心雕琢的祥纹,正面中央浮刻着一个。小篆,正是白字,纤细葱指轻柔抚着玉佩上的白字,白谨瑜秀眉悄然浮现出一缕哀思,一颗泪珠盈落在秀长的睫毛,摇摇欲坠,微微颤动

    “谨,瑜”你怎么了楚质顿时慌了手脚,伸手就要安慰,却停在了半空,幸好还有些经验,连忙从怀里掏出丝帕递了过去。

    晶莹的泪珠黯然滴落,白谨瑜螓首低垂,根本无视楚质举在半空中的丝帕,圆润的泪珠一滴一滴的凝结、滴落、融化。

    女人是水做的,但是男人却偏偏见不得其落泪,偷偷留意了下门前。没有发现旁人的身影,楚质小心翼翼的靠近白谨瑜,右手托着丝帕。渐渐移近她的俏脸,轻轻的将泪珠拂去,左手半虚,有心落在美人香肩,犹豫了半响,最终选择凝固在空中。

    肌肤顺滑细腻,虽然隔着一层丝纱,但触觉依然十分柔嫩,可惜楚质却顾不上体会,却见泪珠越拭越多。连着丝帕也有几分湿润。

    楚质无奈轻叹,寻思着要不要找人借条毛巾来,不想一具柔软的身子轻轻贴上他的胸膛,却见白谨瑜俏脸埋在他的胸前,身子不住轻颤,竟然呜呜地哭出声来。

    感觉全身仿佛被一股芬芳的处*女之香包围起来,楚质手心冒汗,喉头有些发干,但听见白谨瑜抽泣的声音,察觉其悲哀之意,心头一阵柔软。无声叹息,迟疑片刻,双手轻轻环扣揉抚安慰,手指到处,只觉柔嫩有如绸缎,光滑犹胜无骨。

    效果似乎很明显,白谨瑜抽泣的声音逐渐停息,不过楚质却感觉有些不妙,软玉在抱,温香扑鼻,胸前被两团软肉紧紧抵住,软绵绵的身子更是完全贴在身上,又清心寡欲了好几个月,楚质只觉丹田处的热气似乎准备燃烧起来,蠢蠢欲动。

    楚质深深吸了口气,本想定下不宁的心神,却不想吸进的却是美人处子幽香,沁人心脾,整个人顿时燥热无比,热血汹涌,下腹处一股热力猛然上窜,像被电流击了一下,白谨瑜身子剧烈颤抖了一下,身子轻轻回缩顿时僵硬起来,一张洁白的俏脸胀得通红。

    男人气血方网,有时候身体某处总是有些难以把持得住,可以谅解。楚质也觉脸庞一阵滚烫,连忙松开双手,后退一步,而白谨瑜身子却未站稳,失去支柱,自然舟前倾斜,忍不住惊呼起来,楚质见状,连忙再上前伸手轻搂,温香软绵的身子再次落入怀中,让白懂瑜一颗芳心活蹦乱颤,面上更是红得如要滴出血来,低眉垂目,粉面含羞。

    “谨瑜娘子,发生什么事了口。似乎听到楼上有动静,许七连忙叫道,快步跑了上来,或者是时刻准备着,许七上来的速度非常之快,才几秒钟而已,就到来房门,急忙的打量着房内情况。

    “没事,只是不小心,被茶汤灼了下而这时,白谨瑜俏生生坐在椅子上,纤手执起煮茶之炉,往桌上茶盏分茶,沸腾升空的雾气将她的小脸蒸出阵阵晕红。

    “灼伤可严重,是否要请大夫?”许七关切问道,目光却满是狐疑的打量楚质,发现他安分守己的坐在旁边,端茶细品之时,心中越加的怀疑起来。

    就当许七准备好好观察,以发现端倪时,却听白谨瑜说道:“烫了下而已,连痕迹都没留下,何须请大夫,反到是,都过许久了,却不见施姨返回,也不知道发生何事。还有劳七哥到外面询问下。”

    一听就知道想打发自己离开,许七还能有什么办法,满面狰容的瞥了楚质一眼,再次不安的走下楼去。

    ( )

第二百八十九章执子之手

    于七离去后。房内,时之间也陷入,种尴尬的气氛中。两”小都能听到对方剧烈的心跳。或许只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男女间某种奇异的天然吸引力让他们都憧憬着想发生些什么,但又恐惧发生些什么。

    当然,经验比较丰富的楚质率先反应过来,知道在这种时间地点都不对的情况下。就算想发生什么,也没有实现的可能,如果不是刚才见机得快,被许七发现,后果不堪设想啊。

    放下装模作样的空盏,轻轻咳嗽了下,楚质开口打破了沉寂,解释说道:“当时,我无意中见到你戴着的玉佩,也就随口猜测,没有想到居然蒙对了。”

    白谨瑜面红耳赤。螓首低垂,纤细手指轻轻搓着玉佩,突然抬起头来,眼波之中是无限的羞涩和一点点笑意:“你平时,都是看人家那里么。”

    咳,咳,”这回不用装,楚质的确被呛着了,这个问题实在是不好回答,只要还是个男人。在欣赏美女时,目光当然就在那几个地方徘徊,只不过在美女面前。当然要维持君子风度,再色也要装成道貌岸然的样子出来。

    见楚质有些狼狈的模样,一股莫名柔情从心底泛起,白谨瑜玉颈低垂,眸子柔和似水。抚玩剃旨间玉佩,轻声说道:“这块玉,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遗物。”说着眼神渐渐变得朦胧,目光迷离,仿佛在眺望一个十分遥远的地方,隔着久远的记忆。

    楚质并没有出声安慰。只是正襟危坐,呼吸平缓,静静的聆听着。

    “娘亲很温柔。十分美丽,非常疼爱我”教我怎么抚琴、起舞,当我累了。抱着我说些父亲的趣事”白谨瑜说道,秀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清亮的眼眸盈起丝缕雾气。

    “奴说过。要看着我坐上花轿,亲迎送嫁,但那天没来,而她,,却走了。

    两丝晶莹的液体从白谨瑜的眸中悄然滑出,慢慢凝成了两粒圆润的珍珠,无声地跌落在桌上,抒泄着一段珍藏了多年的思念。

    仿佛被悲伤传染。一刹时楚质只觉胸口堵得慌,伸手握住白谨瑜绵软无骨,带着一丝冰凉的娇嫩小手,轻声道:“不要哭。你娘亲在天上肯定不愿意见到你现在的模样,况且你还有,父亲和小姨这些亲人。”

    白谨瑜身子微微一震。伸手抱住楚质的手臂,把自己的螓首埋入他的臂弯,过了良久。才娇羞的松手,俏丽的面容之上布满红霞,娇艳欲滴,明眸湿润。如一池春水轻轻荡漾。

    楚质见她粉面含羞。娇丽如同一朵盛开的鲜花,心脏坪忤乱跳,鬼使神差的说道:“其实我也已经订亲了。”话网出口,楚质猛然清醒,大叫糟糕。不希望你伤心之类的话。没想开口之后就变词了,或者是听见花轿、出嫁的字眼,受到了影响。

    刹时,白谨瑜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黯然低头,沉默不语,楚质见状。心中一阵阵的慌乱,不过话如覆水再难以收回,有心解释几句,但这等事情越是想解释越是解释不通,况且所说的也是事实。当下只有无声轻叹。

    “其实我也知道。是曹家娘子吧。”白谨瑜声音轻微,似有若无:“人我见过,淑贤惠美,才子佳人,门当户对,与楚公子的确是,良配。”

    声音过于轻柔。而且语调平缓,没有任何感**彩,虽听不出话里是否有违心之意,但绝对不是喜悦的语气,楚质再白痴,也明白自己伤了人家的心,有心弥补,但却不想用花言巧语欺骗白谨瑜,只能微微点头承认。羞愧、伤心,各种复杂的情绪搅混一起,颇有相时无言的感觉。

    沉默片刻。白谨瑜轻轻抬起了头,清秀的脸上浮现一抹凄婉之意,勉强挤出一个看上去很开心的笑容,道:“那先恭贺楚公子了,祝你与曹娘子年白头狩老。多子”心情激荡之下,声音也在微微发颤,喉头哽咽。竟是连话也说不全了。

    心中隐约传来刺痛的感觉,楚质也料想到白谨瑜对自己恐怕已是失望之极,如果说对她没有丝毫好感,那肯定是假话,也有迎娶回家的心思,三妻四妾永远是男人的梦想,况且这个时代的风气也是如此,没人能责怪自己。

    所以在楚质暗怨自己感情不专,意志薄弱之时,有美垂青,心里未尝没有窃喜的意思,但是想到初儿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而且,对于白谨瑜的家世,在京城的时候,楚质也特意的去打听了解过,也大概知道想要抱得美人归难度。考虑了下,楚质又犹豫不决起来。

    看了眼垂头而坐的白谨瑜,似乎已经收敛了心情,脸色宁静方,波,只不过秀长的眼睫毛上悄然挂着两滴摇摇欲坠的晶莹玉珠,过了片刻,楚质似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无奈一叹,随之毫不犹豫的转身向外走去,身影轻快的消失在房门。

    这一场景倒映入白谨瑜眼眸之中,清丽如水的明眸立即被盈起的泪花覆盖,心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一串串晶莹的泪珠像断线的珍珠一般,从她无比苍白的小脸上悄然滑落,滴落在桌子之上,滴答作响,突然,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你怎么又哭了。”

    白谨瑜清澈的眼眸中带着几分迷惑和意外,轻轻抬起头。看着去而复返的楚质,目光慢慢明亮起来,像夜晚降临时两颗冉冉升起的星星,苍白的脸色因为激动微微有了一丝红晕,喜悦的光芒从眸子深处一点点渗出来,颤声道:“你不是走了吗?”

    此时白谨瑜俏脸泪痕点点,犹如雨打梨花,楚楚动人,楚质看了下,伸出手指替她抹去挂在脸上的两滴泪珠,柔声道:“我去看看七哥回来没有,不然让他见到你如今的模样,定然以为我欺负了你。我纵有千张口舌也说不清。”

    感受到指间传来的温暖,白谨瑜小脸微红,薄嗔道:“就是你欺负我了。”

    两人近距离相对,楚质的鼻中闻

    清淡幽有似丹。指间接触的肌肤叉白又腻,渊畴珊洞。低头见白强瑜俏脸如玉,微嗔薄怒的模样娇媚迷人。荡人心魄,心跳不由一阵加速。

    觉察楚质不怀好意的目光,白谨瑜忍不住低垂螓首,一张面颊红润润的,如一只熟透的苹果,艳丽绝伦,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恰似水莲花般不胜娇羞。楚质如同一个轻浮的纨绔子弟。伸出双指,轻轻挑起她精巧的下巴,身体下俯凑上前去。

    看着楚质俊逸的脸庞渐渐逼近,白谨瑜芳心扑扑乱跳,似乎意识到他想做些什么。一双眼睛顿时变得朦胧,水汪汪的充满羞涩,声音有些颤抖,带着一丝慌乱不安道:“你,你要干什么?”

    奉行实践出真知的理念,楚质一向是以实际行动来表达自己的意思,头一低,目标正是那丰润柔嫩的樱唇,在突如其来的怜爱轻吻中,白糙瑜几乎来不及作任何抵抗,象征性地挣扎几下便迷失在热烈与缠

    。

    不知过了多久,压在唇上的热吻停止了,周围的一切才逐渐变得清晰,白谨瑜不知何时站了起来,却软绵绵的瘫软在楚质怀里,清纯秀丽的粉脸此时满面红潮,媚眼如丝,半张着的小口不停喘气,过了片玄,朦胧的双眼有了一丝清醒,微一抬头遇见两道炽热的眼神,吓得她赶忙把头垂的低低。但那颗心再没一刻好安分,砰砰跳简直比一只小兔更顽皮。

    望着白谨瑜美玉般的俏脸,那双如水明眸媚眼流光。朝霞四射,娇羞无限的样子让楚质心口也是忤枰乱跳,轻轻吸了口空气,余香犹在,令人回味无穷,一时间意乱情迷起来,继续吻上那鲜润的柔唇。

    一股窒息般的晕旋再次击中白谨瑜,她脑中登时变得一片空白,全身力气似乎都被吸去了,身子变得柔软,温柔的眼波水润迷离,樱唇渐渐的也由最初害羞的逃避到生涩的回应,最后变成鼻息相闻,如痴如醉了。

    突然,白谨瑜身子如遭电击,急促的呼吸都为之一滞,原来楚质此时习惯成自然的伸手悄然滑幕,隔着一层衣服,握住了一只微微颤动的少女娇嫩。

    感受到怀中少女香躯的僵硬,楚质也慢慢清醒过来,手上微微加力,微微揉抚了下,触手是吹弹可破的娇嫩肌肤,滑腻、弹手,感觉无与伦比的好。过了几息,才恋恋不舍的松开那软中带硬的柔腻。

    湿滑的唇舌在娇嫩的香唇上回地滑动片刻,楚质才缓缓抬头,看着白谨瑜羞涩闪躲的目光,顾盼之间湿润得几乎要滴下水来的妖娆风姿,差点再把持不住失去理智。

    如痴如醉的一番长吻,直到白谨瑜被吻得筋酥骨软,身子仿佛化作一滩柔水,螓首埋在楚质的肩头上,身子软若无骨,紧紧贴在他的身上,秀丽的脸要是羞得满面红霞,绯红的双颊如火燃一般。

    两人保持着拥抱的姿势,耳鬓厮磨,仔细享受着这情意绵绵的时刻,过了一会。白谨瑜感觉腰际一个坚硬的物事横在那里,身子不自禁地轻轻扭动。伸手一摸,滚烫火热,猛然忆起那是什么,纤手瞬息缩回。心中又惊又羞,面红如血。

    不过是刹那。瞬间即逝的碰触,但却让楚质全身血脉贲张欲裂,双臂伸展,紧紧搂住怀中娇羞少女,似要将其融入自己的身体。白谨瑜自然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挣扎了下,但全身被他有力的双臂牢牢锁住,竟是半分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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