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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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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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没辙。

    最后有些喘气的挪回补药,看了看,燕窝银耳的色泽晶莹剔透。不就是加了些药粉么,她又不是喂着砒霜,他怎么就死活不喝,看也不看一眼。

    “你不喝我喝了?”最后使性子般的问着,江知佑也还是没反应。端起燕窝,齐昭月就喝了下去。喝了两口又望了望江知佑,怎么看怎么不顺畅。

    缓饮了一小口燕窝,挺润喉的,偏偏他就是不情愿。齐昭月闷声喝起剩下的补药,看着江知佑手中的竹简缓缓摊开,挪动的手指修长。

    见他看得认真凝神,左手轻点在竹简上,一顿顿的很有规律。齐昭月的右手,瞬间就紧抓住他挪开竹简的左手,左手强按住他被惊动的右肩,身子前倾的,就对着他欲要说话的唇,硬吻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令阃指对方妻子。古代称妇女所居内室为阃。后因以〃令阃〃敬称他人的妻室。

第80章 细数() 
江知佑整个人都愣住了;直到舌尖蔓延开荷香的甜味,硬是借此饮下了补药。看着齐昭月脸色红脂通透;身子隔着漆木云纹案几,前倾出的媚姿盎然。

    齿畔的柔软微离,欲远去的唇色清香妩艳。她近咫的眉梢轻翘,似是笑的俏皮得意。江知佑附和,抬头轻咬住她的唇角。齿贝嵌容唇芳;稔似是作为她挑逗他惩处。

    齐昭月只觉得唇角微微刺痛,可随即而来的缠绵;却炙热了脑门。固然身子倾回后,顺手就又带走了江知佑手中的竹简。拿着自顾自的看着,时不时的瞄江知佑一眼,嘟哝着:“珍集草药…这也没什么好看的,你怎的就不能先喝了补药?”

    喝一碗补药,能耽搁他多久的功夫?

    余味溺人,江知佑抬眸,见齐昭月侧坐在案几上。衣袍松懈,姿怜而不自知。曲势倾腰,婀娜的回眸顾望。

    缓下心气,江知佑看着补药,烛光映着她的身影。才慢条斯理的端起,将剩余的饮下。

    见到江知佑肯喝,齐昭月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方才自己那番动作的确大胆了些。这样想着,齐昭月就道:“你也喝完了,我先去睡了。”

    这样就想走?江知佑缓笑,就唤住她欲挪动的身子,“阿月,你喝补药的时候,没觉得不对劲么?”

    “有什么…不对么?”齐昭月回眸,见到的就是江知佑洋装出,眉目微皱的模样。瞬然提心的念叨道:“原本就是想着,你伤的地方痊愈的快,定然是有些药膏什么的。所以我问大夫的时候,就没要外愈的药。而且也说得清楚,你自幼身子就喝过不少药,所以想要些补身子的。具体补匀身亏…与燕窝什么的一起,入味些啊……”

    “嗯。”江知佑了然,若有所思道,“我只觉得不太舒服。”

    “可你才刚喝。”齐昭月诧异了,“再说我也喝了的,不也没事?”

    说着,齐昭月就绕过案几。试了试江知佑的额温,又抚了抚自己的,认真的道:“也就比我烫一点点,而且没什么大碍……”

    江知佑见齐昭月纯真的模样,还自顾自的点头。瞬间就起身,将坐着的齐昭月打抱而起,惊得她反应过来,瞬间唤着,“江知佑!”

    不理会她的怒气,将人放置在床榻上。看着她生气的眸子,江知佑才道,“前日你送来的补药还好,只是少许的杜仲。”

    杜仲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齐昭月有些疑惑的望着江知佑,看得江知佑眸色一沉,却缓缓递进的又道:“第二日去丞相府喝的,又加了些许菟丝子。”

    所以?这些药他都熟知,若是有问题,他却也喝了,那不就说明,不都是没问题的么……

    “今晚喝的,是鹿角。”江知佑说着,而齐昭月听着这些药名,被江知佑一一细数着,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好的药,但听着怎么就有那么些不太对劲呢。

    尤其是鹿角……

    “嗯。”江知佑自我肯定着,“我不肯喝,是因为这药的药性一个比一个烈。昨夜杜仲少许,我倒是熬的过。白天加了菟丝子,我便也将风借来吹吹,当是无碍。可如今半夜,又加了鹿角,如此补肾益精之用…阿月,你是想同我说些什么,不好开口,所以才如此的么?”

    补肾益精……听到这个词,齐昭月瞬间石化了。她刚才是不是…什么都没有听到?对不对?

    “阿月……”男子沙哑的唤声回荡在耳畔。都怪那该死的大夫!齐昭月穷哭无泪,因为江知佑伤的地方有些隐秘,又是为母后,所以她就没有请宫中的御医。而民间在高府大院中颇有名声的大夫,又因为她避及伤处,也不想让人知晓为何伤在心脉下,才说的隐秘。却被那该死的大夫,以为她欲求不满……不!这去他的什么词。关键是这补药原本是补血的,怎的就变成了补肾的!!

    齐昭月思绪回笼一过,看都不敢看江知佑。

    “阿月,你当我没看出来。你衣袍下就穿了亵衣,在我眼下晃来晃去。”江知佑瞬间压上齐昭月的身子,邃眸望着她,似是犹豫的问着,“硬是要我喝鹿角,你可是觉得我于你欢好之际…没有尽力?…甚至怀疑我……肾虚不足?”

    “哪儿有,我从来就没有那个意思!”闭着眼睛死不承认,虽然被说的实在是无地自容。可也察觉出江知佑分明就是故意这么问,他分明就知晓她弄错了!齐昭月随口找着借口就推道,“你方才不是还要看竹简么?我不打扰你了,你去吧……”

    肯定是白日里,丞相府里不正常的事情,弄的她也不正常了。不然她怎么会这么找抽。亵衣外面只披了衣袍,是因为她洗浴一番,就等他回来她好去歇息。睡觉不这么穿,难不成还里三层外三层的包饺子?

    然而再多的狡辩都是没有用的,尤其还是在心里的挣扎。

    “阿月。”耳边随即就传来,江知佑的轻叹声,“你不觉得我同你说了这么多,已经快忍不住了么。”

    脑中的思绪瞬间断了!齐昭月下意识的就抗拒着,胡乱的推开他,“忍不住也不管我的事,你先从我身上起来!”

    “鹿角补肾虚,是壮阳之用。”江知佑嘴角微翘,声色魅惑的唤着,“阿月也喝了不少,现下…燥热么。”

    不觉得,一点都…本来是不觉得,但江知佑这么一说,她反倒是有点觉得……

    不对,怎么能总是被他牵着走!齐昭月刚刚懊恼的想着,就察觉身子一凉,衣袍被扯开,瞬然又被覆上了炙热的体魄。

    是夜,传来女子时不时哀婉的诉求声。帷帐震动着漆雕的床木,一直没停歇过。情氛糜开,痴醉了望月羞云。

    第二日清晨,等齐昭月觉得有力气起身的时候,都已时五刻了。景蓝服侍着,会心的不说话。连收拾打理的卧房的婢女都静悄悄的,走路都像是飘似的,生怕打扰到什么。就是低着头那似有若无的笑意,简直能把齐昭月逼疯。

    都怪江知佑,她大早上的都精疲力竭,眼皮子都睁不开。昨晚,也不晓得是不是那劳什子的鹿角,就算是她开口求他,他也要了她两次才罢休。

    不…后来的事情她一点知觉都没有了。齐昭月脸色发烫,回想起不堪回首的一幕幕,简直就有用那被子,将自己活埋了的冲动。

    “公主。”景蓝帮着梳妆打理好,然而驸马爷吩咐下来的话,也不好不转告,只能斟酌的道:“驸马爷一大早就上朝去了。”

    “嗯。”齐昭月有气无力的吱声,硬邦邦的应着。

    见着齐昭月的表情,景蓝也知晓接下来这话,还是不要继续说的为好。可偏偏主子吩咐的事情也不能不说,如今也只有硬着头皮了,“驸马爷上朝前,让厨房准备了些…补身子的羹。说是一定要让公主早上醒了,食用才好。”

    “还有就是…驸马爷说,让公主以后不必惦记着,到府外请大夫抓药给他补身子。因为公主相比于驸马爷,还要体虚…所以更多要注重自己的身子!”这后面一句还是景蓝看着齐昭月的表情,嘴快加上去的。原话她是不敢继续说了,毕竟公主和驸马爷*,她们这些传话的下人,却是要看脸色的。公主脸皮薄,听了这样的话怕是不得了。

    “……”齐昭月真是不想说话了,“没什么事,你就下去吧,本宫想一个人待会。”

    “公主,还有就是,一大早上宫里头来人。”景蓝走时,禀道,“凤朝宫的公公来府上,说是皇后娘娘甚是想念公主,无奈身子好转了些也不得空,便想让公主入宫聚聚。”

    “多久的事了?”齐昭月微怔就问着,景蓝道:“一个时辰以前的事情了。”

    “母后一大早的就派人来将军府,怎么不早些唤本宫起来?”齐昭月问着,揉揉头的叹着,“昨日丞相府家的事情,足以震动朝堂。母后这时候唤我前去,一定是有要紧事。景蓝,昨日去参加贺宴,虽然没有带女婢,你却也不会这都分不清……”

    景蓝默然,昨日晚上卧房里的声音,若不是内容太过骨感,她们还真当以为公主被怎么了。可偏偏卧房里,就只有驸马爷。那折腾的,守夜的侍卫都在私底下传说,那一晚上隐约听着心痒痒活受罪不说,白日都还睡不着。

    自然这第二天唤起来,又能起来么?就算起得来,身子怕也是吃不消的。双莲姑姑那话果真是没错的,新婚燕尔,节制不住什么的。……话说那本春宫图,是不是可以拿出来了?毕竟那些个东西,一直压底箱搁置着,丢又不能轻易丢,拿出来似乎,也好让驸马琢磨琢磨?也有用处不是?

    景蓝思虑半响,才道:“驸马爷早上出去的时候,特别嘱咐过,将军府上下,都不得打扰公主休息。”

    半响,齐昭月才闷闷的吐出两个字,“进宫。”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上次那章被亲们说含蓄的,被警告了~~~~(》_

第81章 明理() 
烈阳高照;明明才五月的天,午时的闷热都让人极为受不住。齐昭月刚下马车;午门里头就迎出来一位公公,上前道,“奴才给公主跪安。”

    齐昭月应声都懒得应了,点了点头。坐上步辇,就让人向凤朝宫走去。那公公跟在后面;在一旁道着,“公主;您可算是来了。早晨去将军府传话的时候,挺早的。这都快午时用膳的点儿了,皇后娘娘都等急了,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还好现下赶到凤朝宫去,公主您还赶的上,随着皇后娘娘一同用膳。”

    齐昭月一路默然,实在是不想动嘴皮子。

    “安黎给母后请安,母后万福。”朝仪台下,齐昭月才开口,也不等慕容舒唤起来,就坐在一旁的木椅软毡上。马车颠簸,她又想着赶着快些,加上进宫后凤朝宫的管事公公,又说等着自个儿甚久,加快了进度。她现在只觉得,浑身都被震的快散架了。

    慕容舒听着女儿请安的声音有些沙哑,顿下笔墨。抬眸就看到齐昭月,闭着眼睛饮茶的慵懒模样,很少见到女儿这般疲惫,思虑半响,慕容舒道:“这月份,白日炎炎。晚上起风,却不亚于冬日的寒。衣物还是多穿些,着凉了就唤太医给看看…嗯,晚上入眠盖的被絮,也不宜换薄。”

    齐昭月听的默然,慕容舒就看着女儿皱眉道:“两日不见,看上去就弱不禁风的样子。母后都不得不疑虑,出征路途遥远坎坷,你如今这般的状态,可是熬受的住。”

    见齐昭月随即打起精神,只似是乏困的样子。慕容舒叹了口气,就道:“宫中的珍粉补颜不错,待会让双莲给你捎两盒回去,加上少许一起炖补,也好养养身子。”

    养身!!齐昭月现在是根本就听不得,太医,养身这些词,瞬间就清醒了,道着:“安黎多谢母后好意,就是昨日丞相府中事,思虑过多,有些着凉没睡好。珍粉难得,如今锦国也不是安平,贡奉的极少。母后政事繁忙,还是留着自己补养吧。”

    提起丞相府,慕容舒干脆放下手中的章子,正色道:“丞相府昨天的事,母后在次日让人请你进宫,也是有事想同你商谈。”

    终是说到正题了,齐昭月缓下心绪,思略一番,就了当的问道:“丞相府中的事情,母后插手了多少?”

    “怎么这么问?”慕容舒问着,齐昭月道:“丞相如今受父皇重用,母后与父皇的事情,安黎无法涉足。却也只是感觉,母后费尽苦心助兄长。又怎会容昔日腾空的丞相,得权的太好过。”

    “孙家小姐孙西晴的癫狂,安黎觉得骇然。”齐昭月道,“正成表兄说,孙大人是掌管宫内外的内务,所以他娇宠的女儿,孙西晴知晓千叶红,似乎也没有什么奇怪。反倒是孙大人失职,没有管教好子女。”

    “可千叶红这样的毒物,又是怎么到西门清荷的梅酒里,还真是令人百思不解。”齐昭月道,“安黎在宴会之前,就看到孙西晴对着西门清图哭诉过,自己的情不得终。那样的痴尽诉怨,什么道理,都说不通西门清图,怎会在孙西晴接近自己的时候,没有防备?”

    “西门清图和西门清荷,虽都是西门家二系。”慕容舒听着,解说着,“可遭遇却全然不同,二系的两兄妹,打小就看得出,都是美人胚子。世家的子女,女子联姻,长的好看也是筹码。更不说西门清荷,自幼就讨喜,深的西门家主的喜爱。”

    “世家风风雨雨的,怎会一直风调雨顺?西门家发生过一次变故,为求本家自保,迁徙一系远离京都。”慕容舒道,“二系的人,只有西门清荷留在了京都。一别五年,京都是何等风云变幻,西门清荷同其兄长西门清图,早就没最初的相濡相互。”

    “且不说,当初是西门清荷自己跪在西门家主门前,说自己不愿随着母亲大哥远去,宁愿改系。”

    “西门清图和他妹妹不同,自小就是个沉闷的性子。那年才十二岁,家中故变。年幼的妹妹自幼被宠着,却也没想到会因此,不要生育自己的父母。”慕容舒忆道,“虽然改系也没什么,可世家的庞根,最少二十多系。在世家人的眼里,同改姓也没什么区别。”

    “如今西门清图,能在西门清荷出事之际,还紧张着妥当处理这事,已经很是顾念兄妹之情了。”慕容舒说着,回想道:“那梅酒,似乎还是西门清荷自己夺过去饮的。”

    “至于她是不是知晓西门清图,不喜梅子,才借此缓和两人的关系,就不知晓了。”慕容舒面无表情的道,“母后暗下将他召回来,自然是要重用。西门清图娶白柊,西门家哪里是口风严,只怕是从来就不注重这些事情。”

    “西门清图和花笙,还有白柊,似乎是旧识故友。”齐昭月道,“安黎听了不少他们的纠葛,可真正让人去暗中盯着,关系却又模糊的很。”

    “比方,太尉府、将军府和赵府。”慕容舒道,“历代君王一贯的手段,若是要将来,要两府之间有联系,便将府邸赐在一起。赵府隔两府相对远,是因为其中的牵扯,根本不需如此。不然你正名表兄,也不会随着赵家的女儿学武,自幼青梅竹马。与江知佑也是,关系甚好。”

    “可就算连在一起,也不见得关系就一定不错。”齐昭月道,“若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心有逆叛结仇了呢?”

    “结仇那就是官家没教好子女,这样的后代也不会有什么作为。”慕容舒道,“若是结仇一辈子,只顾争斗,职官架空权位,也不足成患。”

    “那……陈时雨是谁?”齐昭月想起下人回禀的话,问道,“花笙侍郎休朝的时候,安黎才十岁。至今,似乎从来没听说过,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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