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再会一直存在,可她相信,她存在的痕迹并不会因此而消失,他们每一个人,都是她存在的证明,那无关于司命,而是真正关乎着她,凤泽夕,司徒蓝牙,纯水峰峰主的存在。
因为有过遗憾,才更想抓住不再错失。
“纯阳火系单灵根,谢谢你们,让我有了这样一个机会,让我的人生变得完整。”
这是她,一直没有说出口的话,如果不是替他去毒如果不是他为她续命她又怎么可以看着自己长大,从最美的年华走道苍老的黄昏?这是她的心愿。不管是好是坏,她都愿意一试。
卡努努日月峰,夜泽眠,也就是亚亚在日月峰歇息了一段时日后,才听说泽夕进了隐峰里修养,更有掌门下令,不允许任何人去看她,要让她收性子,原本就对她回到门派之事起疑的他,心中便更多了一份疑虑。
第五章 偷潜隐峰()
入了夜,亚亚便偷偷潜进隐峰,想一探究竟。可他没在隐峰走多远,便被一人揪着后背衣领,拎到一片树丛里,他刚要动手,揪住他那人便定住了他的身形,“别动手,是我。”这时,他认出了那人的声音。这在他耳边说话的正是舞老,“老舞?”他开口,舞老拖着他,往另一个方向瞬移去。“到我那再谈。”
他带着亚亚,进了一间楼里,他关上门,布下结界后才开口同亚亚说道,“你还真怕别人不知道你的身份,哪儿不太平就往哪儿闯啊,师弟放话了,不准普通弟子进入隐峰。现在,我要好好审审你,到底来这干嘛了?你们天神不是在神魔大战后便说你死了?我当时就奇怪了,当年这场大战,我也在,你小子怎么说死就死了呢,上回见你都米机会问你一问。”他说着,还坐了下来,一副我决定听你慢慢讲的样子。
“死老头,要不是我为了呆在这儿,隐藏自己的身份,我就不用封掉自己一半的修为力量,也不会让那徒儿占尽风采了。现在可好,我想恢复修为力量也难了。”他也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说了起来。
“这是为何?”
“我怕露馅,硬生生封了力量,如果没有神界的天圣果做药引,还恢复不了。”舞老听着眯眼,略有深意地一笑,“哦,那你来这,想必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了,不然也用不着费尽心机了。”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得什么注意,我不会告诉你的,别想套我的话。我倒要问问你,司徒那丫头好不容易从那蛮荒之地回来了,你们还变着法子去软禁她,有你们这样的嘛。我这回,就是来寻她的,你带我去见她!我要见她一面。”
舞老一捋胡须,“这两年,你跟着她在蛮荒沙漠,又如此关心她,你不会是对我这师妹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只见,他起身一拍桌子,“你想哪去了?老头,我跟你说正经的,我真又是要寻她。”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重要法?”
“你若不告诉我,我便自己去找。不过,你也别拦着我找。”说完,他就往屋外去寻,舞老在他身边缓缓开口,“你别白费功夫了,她根本没在隐峰里。”
“那她在哪里?带我去找她!”他回头拉着舞老就要往外走,舞老拍了怕他的肩,拦住他,“你别急,你总得说出个所以然,我才会考虑让不让你见她。”
他松开手,低头思量了会后开口,“我可以告诉你,但此事你不可声张。”
“我,你还信不过吗?”
“说实话,还真信不过。”他见那老头子吹胡子瞪眼的,这才有些解气,“她,其实是我们天界的司命。天神命我下凡将她带回。三界之人都以为司命死了,其实她是被天神误打入了三界夹缝,为了天神的声誉,你绝不能将此事告诉旁人。所以她也根本不会是什么破军星转世,她分明是我们天界的司命之神。”
“破军星隐现之时,便是他们三同时跌落三界夹缝之时,从那个时候开始,他们三的命运便起了变化。过去的身份并不能代表她没有是破军星的可能。”舞老摇头说着,他知道亚亚此次前来,目的绝不简单。没想到,他来竟是为了自己这个同样不简单的师妹。
“现在,你可以带我去见她了吧?”
舞老苦笑一声,“我可以告诉你,她在哪了,可我却没办法带你去见她,也不能让你带走她,只要一天没确认谁是破军星,我便不能让他们其中任何一人被带走。这关系到的不是一界一族的事,而是整个三界。”
“也罢,我不为难于你,你且先同我说,她到底身在何处?”
“她她在三界夹缝里不是我等能随意进入的。只有占星择日,才能打开这三界夹缝,进入到里边,或有可能找到她。”
“就无法强入?”
“可以,这三界夹缝,在一处断崖下,你往下跳机会,没准便进去了。可这三界夹缝之大,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强入会被送到哪里。”
他越听越气愤,“她怎么就进入了三界夹缝里?那你们占星择日过没?何时能入?”
“测了,要五年之后。”他也着急,想救这可爱的小师妹。可现在,他们只能等下去,或许会想到其他的法子,冒冒然强入绝不是什么良策。
“五年?要五年?她若出了事可怎么办?”
“这你可安心,掉下去的不只有她一人,还有另一个。”
“是谁?”
他见舞老迟疑又赶紧追问,“你说啊?事到如今,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了?”舞老叹了口气,“罢了,就同你说吧,那人便是从蛮荒之地将她救回来的,一直呆在隐峰没现身过的三位之中剩下的最后一位。”
这下,轮到他,大为吃惊,“什么?竟是那人?他一身魔气,修为力量似乎远在你我之上。”
“嗯,所以,他们两一同在里边,希望他可保师妹平安。”
亚亚点点头,“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峰等消息吧。”说完,他又同舞老闲聊了几句便离开了隐峰。
出了隐峰后,他望着回日月峰的方向一会后,却又转了个身子,向着门派外离去。
原来,他打定注意,顾不了这么多,要先回天界向天神回禀这些事。或许只有天神有办法救出司徒,而他,也始终不放心那个一身魔气的人。
舞老若是知道他要回天界搬救兵,让天神插手这件事一定不会答应,没准还不会放他离开,他便假意要回峰等消息。回到天界,他也可以解了这封印,恢复全部的修为只是,这一去,解决了司徒之事之后,恐怕再见乐天他们便难了。
想到这儿,他有些失落。抛开这些杂念,他开始想着要如何向天神诉说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而天神,又真会像司徒说的那般别有目的吗?
匆匆数月已过,门派的生活没有什么变化。只有纯水峰少了一位峰主以及极限峰峰主闭关数月未见人,其余的都还是老样子。
空荡荡的水榭,碳站在亭阁的窗户边望着这水榭全景。为何,少了小牙一人,这儿的一切便显得如此清冷呢?
听说,乐天这次,顺利带回了修炼本命剑的最后一件材料,还完成了本门的一个中阶任务,俨然成了新入门不久的弟子中的典范。连剪影掌门都在主峰上亲自授予他极高的荣耀,他真的如同你所预料的那样,会在修行这条道上越走越远。你还不回来看看吗?小牙。
第六章 狼群袭击()
收藏又一次成功少了两枚。大恩不言谢,为了这一刻,我会更努力!。
我是华丽分割线
这几个月,司徒他们更适应了在三界夹缝里的生活。在找到回去的方法之前,他们必须留在这,像个凡人一样生活。而这样的生活,似乎还不错。
他们已不住在山洞里了,木君禾找了一棵古树,在古树上边搭了一间树屋,司徒十分喜欢这间树屋,还让他在下边做了一个秋千,她时常荡着秋千,哼着歌,看他忙紧忙出。有时,他也坐着雕刻木头。
他在山里抓了野母鸡回来,又圈了个鸡舍,养着母鸡,等母鸡下了蛋,他们便可以吃上鸡蛋。而摸鸡蛋,一度成了司徒每天最大的乐趣。
木君禾虽不会说话,可他竟还能用叶子吹奏出美妙的乐声,每当入了夜,他时常站在树屋的窗口,摘一片叶子,一边望着远方一边吹奏着。而司徒,也喜欢看着星空月光听他的乐声。对她而言,那便是不会开口说话的君禾想要诉说的话。她也时常,对他讲着这十几年来她在门派的生活和趣事。
一日,她闲来无事,取了些树枝,截成一段段的做成棋子,白子是去了树皮的,黑子则是保留树皮的,棋盘便的大地。她让君禾闲暇时陪她下棋,两人又多了一项乐趣。
“可惜这儿,没有橘子。”
她看着他写下的字,笑出了声,“还惦记着这事呢?”她很想安慰他,其实这么多年来,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爱吃橘子的小孩子了。可她又怕说出这些话,让他心生难过。她看着他那双眸子,又伸手,抚上了他的眼,口中不自觉地感叹,“太漂亮了,这双眼睛。”心里总归觉得,喜欢这双眼眸,喜欢得不得了。
她午睡醒来,没有见到木君禾的身影,想来他是出去打猎寻食了。她打开树屋的窗,躺在树屋里望着窗外的景色,偶尔有几只鸟儿停留在树梢上,她看得满心欢喜,听着鸟儿们的声音,她又闭上眼,睡了过去。
等到她再次醒来时,天色已暗下来,她喊了几声君禾却未见有人回应她,她起来,探出身子往窗外望去,也不见君禾的踪影,她有些焦急,又下了树屋,在树旁喊了几声君禾,等了一会儿也不见他回来。
她怕他出事,急急回树屋,取了一个小布袋,之后便出去寻他。现在的她,没有了法力修为,那一袋,是她在林子里集到的一些有毒的植物,她正寻思着制成毒粉之类的,可以毒杀一些猎物。可现在,也顾不得了。她带着这些有毒的植物防身。天色越来越暗了,她必须快一点找到他,不然入了夜,周围的一些野兽都会出来,到时便更危险了。她边跑便喊着君禾的名字,见远处的丛林有些动静,她跑到丛林不远处,轻轻拨开几株植物,往里边望去。只见,丛林后的一片空地里,木君禾还站在中间,望着另一个地方,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他为什么会傻站在这儿,不回去呢?他手上还拎着几只野兔。
司徒看了他一会儿,见他没有什么动静之后,她冲到那空地上,拍了君禾的背,又跑到他面前,“在看什么?还不回去,害我出来寻你,都急死了。”她说完才发觉他的样子有些许不对劲,只见他忽然伸手,把她护在怀里,一个转身,她才看清楚。原来,她背后丛林里潜伏着一群恶狼。而她走出来,同他说话时,正好给了这些恶狼一个机会。木君禾又无法开口提醒她,只好护着她的身子,替她挡住了狼群的攻击。而她一回头,正好见着两头狼的爪子正好抓上了他的后背,还有几头狼也随时准备扑上来,他一咬牙,推开了她,转身同两头狼搏斗起来。
她这才明白,他之前之所以没有动,是因为那些狼群忌惮着他,他眼下虽同她一样失去了所有修为,可他毕竟是一身魔气瞬间便能秒杀数人的魔神之子。它们害怕他的气息,而她一出现,立即打乱了他,他收敛了身上原本的气焰。这些狼便伺机一拥而上,想他这么多年来,深不可测的修为,傲人的站在众山之巅,别说这些狼了,便连一些极为厉害的修士恐怕都不敢近他的身,如今却他要徒手同这些狼搏斗。
看着他背上的那几道伤口,她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见又有一头狼,跃上了他的后背,向他的头颈之处咬去,他赶紧伸回同身前的一头狼搏斗的手,硬生生按住后背那头狼的头,将它从后背上甩下来,一脚剁上那头狼。可眼前的另一头狼却趁机咬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只见那手上,瞬间鲜血淋漓。而他在同这些狼搏斗之时,还不忘无声地开口,让她快逃。
他知道眼下的自己,只是凡胎肉身,这群饿狼一个接一个地往他身上扑,他完全不知自己能撑多久,当他发现有东西在跟着他时,第一反应便是不能回树屋,他把这些狼群引到了这片空地里来,而这些狼也似乎一直在忌惮着他,不敢上前。可就在这些狼有了退却之意时,她从丛林的另一边跑了出来,就在这片刻之间他有些无措,这群狼见还有一人,更是垂涎至极,便趁这个空档,攻了上来。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再为他争取一些时间。
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手上那头狼的脑袋,往手外推,可那狼却硬是不肯松口,他又猛地一甩手,要将它甩下来,可那狼还是不松口,一双眸子死死瞪着他。而这时,司徒从地上起来,另两头狼却不再盯着木君禾,转而向她走去。木君禾见状,不顾手上那头狼,往司徒这边跑来,试图拦住那两头狼。
可站起来的司徒却仰天笑了笑,“你们来啊,你们敢再伤我们一分一毫,我必定让你们死无葬生之地,叫你们的魂魄永不超生。”说完,她把手伸进了她的布袋之中,从中取出几株植物,捏碎了在手心。
狼群见她发狠的样子,竟有些怯意,止步上前,反而在她身旁徘徊着,而跑来的木君禾,另一只手一把抓住其中一只狼,往一旁的树丛甩了过去,只听狼呜咽一声,似是受伤跑了。而他回过头,便见司徒竟然上前,欲抓住另一头狼。
他怕她被狼所伤,赶紧上前伸手欲抓住那头狼,却没想到,因为一时心急,反倒被那狼给咬了个正着。而司徒见他另一只手也被咬伤,更是红了眼。冲上前,扑倒了那头狼,沾满毒物的双手竟硬生生要掰开狼嘴,她也不知哪里来这么的力气,将手硬生生往狼嘴里塞,“你不是要咬吗?咬啊。”她吼出了声,只见那狼牙确实在她手臂上咬出了血,她也不喊疼,甚至不挣扎,木君禾见得着急,抓住她的手,想替她甩掉那头狼,他掰开那狼的上颚,又一脚踢在那头狼身上,只见那狼倒地,在地上抽搐了一会后便不再动弹。
第七章 岌岌可危()
司徒见地上的那头狼已中毒而亡,便伸手,欲拉扯下木君禾手臂的那头狼。而那头狼同样红着眼瞪着司徒,不肯松开,司徒见扯不下它,又从布袋里抓出一把带毒的植物,竟是往自己嘴里塞去,木君禾见她如此,一把抓住她的手,要她停止这行为,她望了他一眼,没有开口,眼角却落下泪来。木君禾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见她双手抓住那狼身,突然低头,猛地向狼劲之处咬了下去。
木君禾大惊,完全没有预料到她那决绝的眼神竟是因为她要用这样搏命的方式去救他。那狼挣扎起来,松口呜咽一声,但令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之前从丛林里逃跑的那只狼又忽然出现,在君禾手上这狼松口时扑身妖主了君禾的脖子。
“君禾。”司徒歇斯底里地叫唤着,木君禾伸手,抱住那狼的后半身往外拽,将那狼拽下之后猛地往下一摔,那狼呜咽一声又起来逃走。而木君禾的咽喉处,血止不住地往外流,他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司徒匆匆跑上前,按住他的伤口,慌乱之中她又松手,含泪开口,“不对,我手上有毒君禾,君禾,怎么办?解药解药在哪里?我的血我的血解不了毒了。不行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君禾。”
他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颤抖地伸出手想抹掉她的眼泪很想告诉她,别急,别担心他伸手按住她的手,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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