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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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夫妻之大小通吃-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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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茫然的抬头,望着他关心的眼,呆呆的说,“这下你满意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满意什么?”他气急败坏的伸出舌头给我看,“你都给我咬破了,小野猫,真要咬掉了我就活不成了。”
    “那就死吧。”天和地都在旋转,我无法保持平衡,我心里却并不害怕,只喃喃的说,“大家一起死吧。”
    季饶从里边走出来,看见郭乙然抱住我,毫不意外的冷笑,“看来没了左辰,你也会生活的很好。”
    我死死的盯着季饶,又重复了一次,“大家一起死吧。”
    “神经病!”
    季饶笑骂道,转身又返回到餐厅内。
冷静
等待是总痛苦的折磨,然而一旦绝望,所有的伤痛也终将麻木。
    那晚,郭乙然将我送回住处,却不敢走,他看我空洞的眼神,怕我想不开做什么傻事。
    我觉得异常疲倦,也顾不得与他说太多,一头栽在床上,睡个昏沉。
    醒来时,郭乙然已经走了,他极少在外边过夜,即使再晚也要回家搂着老婆睡觉。
    打开灯,喝了些水,坐到桌边,面前正是那份季饶送给我的“礼物”。
    我惊讶于自己的冷静,似乎这一睡,已经将自己解脱。我镇定的掏出照片,打开台灯,眯着眼,一张一张仔细的看。郭乙然的香烟落在桌边,忍不住点燃一根,烟气顺着气管窜入肺部,我措手不及,呛的直咳。待平静了,再吸一口,驾轻就熟,令人迷醉的气息,扩散到四肢百骸。
    心居然不痛了,照片上幸福的两个人,也无法再刺激我的神经。我顺手从抽屉内取出剪刀,小心的将许宝儿和左辰亲密依偎的身影分开来,可是,即使照片被分开了,左辰和许宝儿的身体有一部分却是残缺的,仿佛只有将两人排在一起才能补贴完美。
    我有一丝快意,取出另一张照片,慢慢的剪开。终于把几十张照片上的左辰和许宝儿强行分离,我把许宝儿的照片一把抓起,扔进脚下的垃圾桶。
    桌上只留下我的左辰,灿烂的笑着,露出小兽般洁白的牙齿,于是我便心安,伸了个懒腰回床上继续睡。
    第二天上班前,我不忘记把垃圾通通清理,这样,我的房间内就再没有了许宝儿的气息。
    我照常上班,郭乙然见我来的那么早,有些意外。他说,如果你不舒服,可以请假休息。
    我摇摇头,面无表情,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处理工作。我以为我会恍惚,会失神,甚至也许不知在哪一刻,崩溃痛哭。很奇怪,我没有。我比任何时候都能集中精神,与客户交流,心思百转,哪有一丝失恋的神态。
    郭乙然对昨晚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他疑惑不解,却不敢追问,一整天眼神都有意无意的落在我身上,频频找借口来看我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内,究竟在忙些什么。
独自过春节
回到家中,立刻关掉手机。从包内取出刚刚买的香烟,熟练的夹在手指之间。
    我托着下巴,与书桌上的左辰对望,忽然觉得,为什么,他的眼里也有着悲伤?是气愤我把你与许宝儿硬生生分离吗?我心底一股怒气上窜,抄起剪刀,把那张照片中的左辰绞成一点点的碎片。
    第二天,我还是神色平静的去公司上班。
    已临近年底,各方面的款项陆续打入公司账户,宋琳每天都很忙,她在为几家公司做年底统计,还要准备公司过年的福利,很显然今年是个肥年,公司账户内的流动资金多的令人惊叹,每个人都喜气洋洋的。
    大家都领了工资和红利后,郭乙然宣布,提前放假让大家回家过年,年后上班的时间也足足比写字楼内其他的公司晚了五天,一片欢呼声在办公室内此起彼伏,有人放肆的大喊,“BOSS,万岁。”
    郭乙然也跟着开心的大笑,满面红光。
    有人打趣的乱搅和,“老板,隔壁公司有很多人托我向您打听,公司年后还招人不,如果招的话,也不用去网站贴广告,只要在我们公司门口贴张纸,保证上门应聘的人才络绎不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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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们鼓掌起哄,女人们掩口浅笑,郭乙然豪气一指说话的人,“等会我就把你开除,空出位置,让别人来应聘。”
    我默默的转身回办公室,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口袋,里边是钱,很多的钱。
    我想起第一次拿到季度分红时,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许宝儿,豪气的说请她吃喝玩乐全站式服务,可是最终那次是左辰全程买单。这一次,我赚到了更多的钱,沉甸甸的托在手心,可是,和我分享的人呢?在哪里?
    左辰离开了,宝儿不在了,路宁也找不到了,还有那些我曾经在乎的人,悄无声息的从我的生命中抽离,到这一年即将终结的日子,似乎只剩下孤单单的我,和一沓纸钞。
    前段时间回了趟家,已经和家里说好过年就不回去了。我到银行把钱全部都打入母亲的账户,算是对未归的小小补偿。不用照镜子,我就知道自己现在习惯性的表情,冷漠,不苟言笑,眼神无波,与人交谈时,即使不存情绪也能冻的对方僵直了身子。
    办公室的小职员都怕和我打交道,她们私下议论,说贡小米现在有一种超过实际年龄的沧桑感。
狂欢
三十那天晚上,我特意换了一件浅红色的长毛衣,戴上纯白色的圆帽,混迹在拥挤的人群中。在这个时候还在市中心集体狂欢的大多是回不了家的年轻人。他们与我一样孤单,我正好借机隐藏住自己的心情。
    究竟喝了多少酒,我已经完全忘记了。只是一口接一口的喝,红的,白的,黄的,黑的,自己买的,陌生人递过来的,路边捡的,整个城市都疯了,我沉醉其中。
    郭乙然打电话找我,听到身边异常嘈杂,他不高兴的问,“我到你家找你,可是你不在,现在你在哪里,我去接你。”
    我迷迷糊糊的说出所在位置,此刻,一个不认识的高大男人把粗壮的手臂搭在我的双肩,醉醺醺的在我耳边说话。
    声音太吵,我也听不清楚他说的是什么。不过我没有追问,任由他继续,我抽着烟,向寒冷的夜空喷气。
    郭乙然费了很大劲才在人群中找到我,他大吵大嚷,狠狠的一把从那陌生男人怀中拽出,拉着就走。
    我任由他扯着,回过头去,向被郭乙然推倒在台阶上的陌生人挥手告别,郭乙然更加生气,揽住我脚步加速,在人群中穿过。
    一坐到他的汽车上,我便已坚持不住,伸手去掏嗓子眼,强迫自己把胃里的酒水吐干净,郭乙然望着我一阵一阵干呕,最后几乎吐出了藏青色的胆汁。
    “你这是何苦?”他气我不爱惜自己,等我吐不出东西了,掏出纸巾胡乱擦拭我的唇。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不肯醉倒,口齿不清的比划着对郭乙然说,“左辰从来不许我做这个位置。”
    郭乙然便没耐心的大吼,“我不是左辰。你喜欢他,可是他却和别人结婚了!”
    他生气了我便高兴的笑,支撑着自己越来越沉重的身子爬过去,凑到他耳边说,“你知道为什么他不让我坐这里吗?来,让我告诉你,万一出车祸,坐在副驾驶座的生还希望最小,我的左辰怕我出事,他是不肯让我遭受任何危险的,一点点都不行。”
在灰烬中堕落
“可是这样的他,却硬生生的把我从生命中剥离,他把对我的好都转嫁到了别人身上,可是为什么是许宝儿?为什么会是她?左辰失忆了,她还清醒的呀,她明知道我爱左辰那么深,为什么偏偏趁虚而入的就是她?”我嚷着问郭乙然,可是他除了帮我拍背顺气外,又有什么回答。
    “贡小米,别难过了,你还有我,我会一直一直爱着你。”郭乙然收紧双臂拥住我。
    我狐疑的望着他模糊的脸,许久,才惨笑着说,“你爱着我又有什么用,你代替不了左辰,你不是他。”
    “可是,我不会像他那样伤害你,左辰能做到的,我会比他做的好一千倍,你相信我,别再哭了。”他亲吻掉我的泪水。
    我就这样俯在他软软的胸前,耳边全是郭乙然轻声细语的安慰,渐渐疲倦,终于睡着。
    梦醒时,躺在郭乙然怀中,赤裸着身体,下体还保存着他留下来液体,粘糊糊的沾湿了床单。我微微一动,他便张开了眼,小心的问,“贡小米,你是否口渴,想喝水吗?”
    紧跟着一杯加了蜂蜜的温水递到我唇边,我无力的半躺着,喝干,嗓子里的火焰杯浇灭,舒服了些。我不去看郭乙然,翻了个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继续睡。
    郭乙然愣了很久,才试探性的把手臂搭在我的腰上,见我没拒绝,他身子再靠近了些。
    我仍旧没动。
    “贡小米,我以为你醒过来后看见我,还会像从前一样愤怒的蹦起来,穿好衣服快速离开呢。”他叹了口气,捏灭床头的灯光,在黑暗中静静的说,“新年快乐。”


    “你回去吧,大过年的,别让宋琳担心。”我仍旧不动声色,两眼平静的目视着黑暗中的一个点。
    “她回娘家了,初三才会回来,这几天我都陪着你好吗?”
    “随便。”
    郭乙然不老实的亲吻我的后颈,他呼吸渐渐沉重,抚摸我的手愈发情Se。
    我闭上眼感受了会,发现自己全无感觉,身体冰冷,僵硬,像一具本来就没有温暖的尸体般冷漠。
    “可以再要你一次吗?”郭乙然握着我胸口的丰盈,轻轻的揉搓,感受手中千变万化的质感。
    “随便。”
试着相亲
我莫名其妙,又成了郭乙然的情人。
    在公司内,我冷冷的对他爱答不理,废话一句不多说,甚至都不肯多瞧他一眼。就是不得不相处的公事,我也喜欢拿单音节简单答复,嗯,啊,哦三个字成了我招牌式的回答。
    “你们知道吗,贡主任以前是个挺活泼的女孩儿,不过后来听说被富家子弟给甩了,才性情大变。”
    “这件事谁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整天炫耀手上的大钻戒,我就猜到她蹦跶不了几天,也不看看自己什么条件,入驻豪宅,做有钱人家少奶奶的美梦还是少做点好。”
    “不过总经理似乎很信任她,你看,挂着那张寡妇脸,一天到晚没个笑模样。有她在办公室,大热天不必开空调。”
    刺耳的话传入耳朵,我打开办公室的门,用眼神斜扫。
    所有人都做出忙碌状,没有人抬头与我目光相对,仿佛刚才的嬉闹都只是我的幻觉。
    我不知道关于我的流言传了多久,似乎每个人看我的眼神都很怪异,有人同情,有人鄙视,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无视。
    宋琳大概也听到了,大声说道,“这个月的业绩还没完成的自觉点,马上到月底了,到时候算账扣钱别来找我说。”说完冲我招招手,示意我跟她进去。
    我的脸色不大好,白皙的脸蛋透着黄,不健康的颜色,宋琳关心的问,“小米,你是不是病了?脸色差的很。”
    我无言,把手中的收据递过去,摇摇头。
    “外边那些人只是胡乱说说,并不是针对你的。人嘛,都有八卦的天性,你也不要太在意了。”
    其实我并不在意,只是最近习惯性的面无表情,看起来好像是不高兴的样子。
    宋琳神秘掩口一笑,埋头到抽屉中翻找,终于在一本她常看的杂志中拿出一张照片,献宝似的递到我面前。“这个男人是我以前老同事的弟弟,今年三十岁了,名牌大学毕业,现在在银行工作,没有房子但是有一部车,为人也挺可爱的,小米,你看怎么样?”
    我扫了一样,是个面貌平凡,但是有着温柔眼神的男人,“还行。”
    “那我帮你约着见见?也不算是正式的相亲,大家吃顿饭,做个朋友也好。”宋琳热心的像个职业媒婆,笑的好夸张。
真正的实力
我很痛快的就答应了,没有任何迟疑。以至于当晚郭乙然气势汹汹的来兴师问罪,他认为我既然答应跟了他,在感情存续期间,就不该再意图去找别的男人。
    “可是你老婆介绍给我的,不去见见,宋琳多没面子。”我闲闲的将指甲磨成椭圆的弧度,对着灯光仔细检查。
    “你可以拒绝,她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什么时候那么听话了?”他一把抢过我的锉刀,重重的拍在梳妆台上,板正我的身子,使劲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暴怒的双眼对视。
    我终于叹了口气,拨开他的手,小声的说,“也许潜意识里,我还是希望有个家吧,如果能找到一个我看着不厌恶,他碰巧又愿意娶我的男人,我就会嫁了。”
    郭乙然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他满腔怒火被这句话瞬间浇灭,干嘎巴嘴就是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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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乙然,我常常在想,在公司内,一年拿分红比我多的恐怕就只有你这个老板了。这几次大生意都是我参与下谈成的,这让我产生一种错觉,其实我贡小米是个做业务的天才。”我自嘲的笑笑,“可是,这个想法是十分脆弱无力的,在我的身后,一直有你的影子存在,是你把最光彩的成功都加诸在我身上,你从来就不说为了谈成那些单子你自己出过多少力。”
    郭乙然不自在的傻笑,“说这个干什么,我家小米本来就是个能干的女人,我的,不就是你的么。”
    “不是的,是我没有摆正位置。这几日,我总在想,如果我离开了公司,再重新找一份工作,是否同样能混的这么如鱼得水。”我无意识的在白纸上画出房子,天空,太阳和湖水的景色,推到郭乙然面前,“答案是否定的,过于顺畅已经让我形成了一种思维上的惯性,我认为我很行,其实身后的光环不过是人为的披上去的,撕扯掉那些美丽的表象,我还是一文不值的女孩。”
    “小米,你今天是怎么了?感慨这么多?”他有些惊恐。
    “倒也不是,只是有一种危机感,你和我的事情,如果被宋琳发现了,我被扫地出门是必然的,如果我不认清自己的能力,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那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我用开玩笑的口气说,其实我和郭乙然心里都清楚,这绝对不是未可知的猜测。
    我说的这种可能性,发生的几率高达百分之九十,宋琳是多精明的女人,我和他心中都特别的清楚。
相亲
尽管郭乙然对相亲这件事,表现出强烈的抵触情绪,我仍旧不顾他的反对,径自去了。
    宋琳亲自开车把我送到见面的茶舍,一路上喋喋不休的介绍男方的资料,其实她也是听别人描绘的,可是说出来却是活灵活现,仿佛比她自己的儿子还要熟悉。
    其实人的一生也就是这样,何必那么执着的追求真情实爱,在别人的身上寻找自己的幸福,将快乐寄托他人。我来参加相亲,绝不是为了再寻一份真爱,此时此刻,我已经没了那么浪漫的想法。
    我的思维方式很简单,找个老实温柔,经济条件可以的男人,结婚。
    可是,这毕竟是我第一次为了结婚的目的与一个男人面对面交流,像亲手把自己放在案板上,对面那个留着小平头戴个黑眼镜的男人就是今天的买主,他用评估货物的眼神上上下下把我看个透彻,在胸部停留的时间最久,我高耸的|乳峰成功的让他失神最少十秒。
    我对他的印象也因为这十秒彻底变坏,哼,又是一个注重肉欲的男人,和某些人一摸一样。
    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后,我沉默的切着牛排,这个叫董鑫的男人话也不多,他大概对我不是很满意,连寒暄的话都免了,也沉默的吃着自己那份。
    这一餐是我吃过的最难吃牛排,每一块肉都硬的像牛骨头一样,过度咀嚼让牙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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