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4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这段恋爱对两人而言都是初恋,本来这应该算是好事,不管他们二人能不能走到最后,不得不说初恋总是美好的。但可惜的是,沈悦心的真命天子并不是邵之清。

    贺君逸也喜欢上了沈悦心,而且这件事情还被邵之清知道了。当时他们还只是高中生,邵之清碍于兄弟情谊,便提出与沈悦心分手,不管沈悦心如何伤心挽留,邵之清都坚定拒绝了。

    性格温柔的邵之清不愿意伤害沈悦心,可他更重视竹马好兄弟贺君逸,所以即使他自己也心痛难忍,即使他心中还是喜欢沈悦心,但依旧坚定的与沈悦心分开。

    然后又是一阵纠葛,到最后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生的,总之贺君逸向沈悦心表白了,而虽然稍显天真却并不傻的沈悦心立刻明白邵之清为什么与她分手,她一怒之下拒绝了贺君逸,并且转学离开,就此消失在两人的视线中。

    你以为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吗?并不是,沈悦心立刻后,贺君逸与邵之清虽然还是朋友、还是兄弟,但当年的事情依旧是在他们之间留下了裂缝。

    而五年后,在贺君逸与邵之清二十三岁这一年,沈悦心回来了,并再次与依旧喜欢她的贺君逸纠缠在一起,而邵之清,他性格温柔,因为贺君逸的喜欢,他生生绝了自己对沈悦心的喜欢,从不靠近她。

    没有邵之清的掺和,贺君逸与沈悦心很快就从针锋相对的冤家到沉入爱河,在时隔五年后,两人终于在一起了。

    或许是因为不满邵之清曾经对沈悦心的伤害,已经接任公司总裁之位的贺君逸开始狙击邵家,对邵家的生意进行打击,害得邵之清焦头烂额。

    在贺君逸对邵家动手的时候,似乎完全忘记了,他们曾经是关系那么亲密的兄弟,忘记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他被沈悦心迷惑了,从一开始,沈悦心回来就是为了报复贺君逸与邵之清。而她除了暗中拾掇贺君逸对付邵家,还策划了其他的阴谋。

    在沈悦心与贺君逸在一起后不就,两人便被绑架了,而邵之清作为贺君逸的朋友、沈悦心的前男友,自然参与到了救助中。事情到最后,贺君逸与沈悦心是平安无事,但邵之清却差点为此搭上了一条命。

    而他的重伤和几近濒死,不过是让沈悦心放下了心结,承认自己已经真心爱上了贺君逸罢了。就此,在邵之清重伤住院时,邵家败落,而贺君逸和沈悦心反而亲亲热热的一起甜蜜去了,完全忘了邵之清这个人。

    玄渊:这到底是什么垃圾故事、垃圾剧情?

    嗯,这一次玄渊附身的对象,就是这个故事里的第一配角、第一炮灰邵之清。

    这个性格温柔体贴,总是为别人着想,宁愿自己难过悲伤也要成全旁人的男人,最后也确实成了这个故事中唯一被伤害的人,谁都没有事,只有他,落得一身伤,邵家也败落了,更是被兄弟和曾经的爱人双重背叛。

    “0617,为什么我附身的对象总是这么”玄渊吸了口气,缓缓吐出来,语气微带不悦的补完下面,“悲惨?你千挑万选,就是选了这么个故事?”

    这个故事看得实在是并不让人心情愉悦。

    0617讪讪的笑着:“这已经是剧情最正常的故事了,最重要的是,邵之清留下的任务,比较简单,也没有什么恩怨纠葛。”“他只有一个心愿,那就是远离贺君逸与沈悦心,抛开他们两个人,过自己的生活。”

    “他希望他的人生是自由而幸福的,仅此而已。”

小皇帝() 
“回去吧;做个好皇帝;对得起这天下的百姓。”

    言犹在耳;说这句话的人却已经不在了;就像他来时一样的突然和神奇;他又这样离开。在玄渊离开;张宇回来后;宴承祚曾经跟在他往边关去的马车后一段时间,也亲眼远远的见过张宇。

    还是一样的相貌,但是气势和神情完全改变了;他这样清晰的认识到,那个将他一手教导长大,他视为父亲;崇拜而尊敬的那个人;孺慕而向往的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宴承祚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也不知道他匆匆而来又匆匆而去是为了什么;也许像顾大人和沈大人说得那样;他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拯救大庆朝。

    而当他把这大庆朝的天下交托给他手上;所以他也就毫无留恋的离开了。作为被交托了信任和天下的人;宴承祚并不是那么自信的,他再怎么被精心教养长大,也不过是个十岁的小少年。

    初登大宝;宴承祚心中的惶恐和惊惧不足以为外人道也;他已经是帝王了,所以他甚至不敢将自己的软弱和害怕表现出来,因为他已经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了。

    那若厚重的大山挡在他身前,为他抵御一切伤害,将他庇护在羽翼之下的人已经离开了,再无依靠的他不得不靠自己,即使害怕,即使没勇气走下去,他也不能表露出来。

    因为他是帝王,他是这个国家的掌舵者,如果连他都觉得迷茫,如果连他都没有勇气、也找不到方向继续走下去,那么谁来引领这个国家走下去呢?帝王的软弱和退缩,永远不能表露出来,不能让任何人知晓。

    即使他还年幼,但他却不能迷茫,不能失去方向,他所表露在外面的,一定要是睿智的,坚定的,永远不会动摇的形象。因为只有如此,这个国家才臣民才不会迷茫失去方向。

    帝王就相当于是他们的指明灯,处在这样的位置,宴承祚知道自己不能软弱,因为在他身后,还有许多人看着他,以他作为指向标前行。

    “可是该怎么做一个好皇帝,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父皇是一直在教我,可是我没有自信像父皇那样厉害啊。”宴承祚叹了口气,小小的少年看上去沮丧极了,窝在父皇的大明宫,整个人都要抑郁了。

    虽然玄渊开口说了,他不是他的父皇,如果他愿意可以叫一声老师,但是这么多年他都是把玄渊当成父皇的,如今也改不了口。

    “唉”容貌俊秀机灵的小少年双手托着白嫩嫩的脸,又叹了口气,“父皇走得太快啦,什么训诫都没有留下。”他心里没底啊qaq

    从玄渊把事情的真相告诉宴承祚,到他假死驾崩离开,这中间所花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别说好好教导宴承祚登基后该怎么做了,他甚至连一个好好的道别都没有。

    这样一想,宴承祚突然觉得自家父皇好像有点不靠谱啊,就这样把烂摊子额,大庆朝国泰安平,算不上是烂摊子,可这一切都不能掩盖玄渊把这一切都丢给他然后自己脚底抹油的事实啊!

    “先皇陛下太坑了是不是?”就在小少年心中无奈纠结犹豫的时候,一道含笑不羁的声音突然响起,带着些许无奈,又有一种果然如此、早有所料的尘埃落定感。

    宴承祚抬头看去,就见说话的是大步踏进大明宫的沈天歌,他身边还跟着大太监,俊逸的脸上微带憔悴,但还是带着舒朗落拓的笑意,一如从前那般。

    今日是宴承祚第一次上朝,他有些紧张,还有些不知所措,所以在上朝前特地去请了顾文清和沈天歌来,这两个人一文一武,是宴承祚关系最亲密的两个老师。

    眨巴了一下眼睛,宴承祚没看到顾文清,不免有些奇怪。要知道在他成长的阶段中,是沈天歌教导他强身习武,而顾文清教导他学习四书五经、君子六艺,两个人都是他的老师,相伴他成长。

    但是现在顾文清却没过来,难道是被什么绊住脚了吗?

    似是看出了宴承祚的疑惑,沈天歌轻咳了一声,有些无奈的笑道:“陛下走得太急了,顾大人今日提前到了皇极殿,便被堵住了。”顾文清到底是文臣,要在皇极殿等着上朝的,不像沈天歌统领御林军,时刻紧随帝王。

    松了口气,宴承祚不太好意思的抿了抿唇:“是我没有考虑仔细。”

    沈天歌轻笑着摇头,走近蜷在椅子上的宴承祚,单膝跪下来仰头看着他:“陛下,你初登大宝,有所迷茫是正常的,但是臣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皇帝的。”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才算是好皇帝,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宴承祚低下头,白嫩的脸颊上流露出几分茫然来,“父皇要是再留一段时间就好了。”

    沈天歌眼眸中掠过一抹叹息,是啊,如果陛下愿意继续留下来的话,大庆朝一定会变得更加繁荣昌盛吧,可惜到底是强求不得。

    看着宴承祚白嫩的包子脸上浮现出的茫然和无辜,沈天歌心中软成一片,不由像以前一样抬手摸了摸他的头,温声道:“陛下怎么会不知道呢,您只是一时没有想起来而已。怎么做一个好皇帝,先皇陛下不是一直在教您吗?”

    宴承祚无辜的睁大了眼睛,卷翘的睫羽鸦黑一片,衬着若黑玉水银般的眼眸,越发显得机灵乖巧。沈天歌的话叫他不禁回忆起往日父皇的一言一行,不由眨了眨眼睛。

    深吸一口气,宴承祚从椅子上跳了下去,他站直身体,回忆起父皇平日里的做派,白嫩的小脸面无表情,冷淡漠然,眼神高远深邃,气质凛然矜贵,朝沈天歌微微颔首,宴承祚语气淡淡,慢吞吞的说道:“沈爱卿护送我去皇极殿吧。”

    沈天歌长舒了口气,低头恭敬道:“是,陛下。”

    正如沈天歌所言,玄渊这些年已经教给了宴承祚许多为皇的知识,只要他懂得运用,在朝中一片安平的情况下,宴承祚要掌握朝堂并不难,毕竟大庆朝朝廷百官被玄渊折腾了十年,真没有多少刺头留下来。

    宴承祚虽然年纪尚小,但朝堂安稳,他又一直是太子,登基后倒也没有什么风浪,至于邻国,有沈家镇守边关,也不敢入侵,宴承祚很快就熟悉了政务,渐渐开始朝合格的帝王蜕变。

    登基许久后,在终于熟悉了朝堂的运作后,宴承祚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去处理他所关心的私事了。之前被玄渊带去见了李茗雪一面后,玄渊就突然“驾崩”,他忙着登基的事情,都快要把生母和生父这件事情忘到脑后去了。

    说实话,宴承祚对他真正的父亲观感很是复杂,所以这一日他虽然来到了二人居住的殿宇前,却在门口徘徊着,不知道是不是该进去。

    直到夕阳西下,落日十分,李茗雪准备关上院子的门时,才看到站在院门口发呆的宴承祚,再次见到宴承祚,李茗雪眼中露出慈爱和温柔,但她却只深深看了宴承祚一眼,然后轻声道:“陛下快回去用晚膳吧。”

    她不打算再与这个孩子又太多的接触了,这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已经登基,有光明的未来,就不要因为她再受到什么波折,她会留在这里,守着宴君贤,不让他对儿子的帝位有什么影响。

    宴承祚愣住,他盯着李茗雪看了许久,才哑声道:“我想接您出去,您是我的母亲,不是吗?”在她面前,他只是一个从小没有母亲的孩子罢了。

    李茗雪摇了摇头:“我要留在这里,和你的生父一起。”看着从来没有抚育过一天的儿子,李茗雪泪盈于睫,偏头道,“你就当我们死了吧,不要再来这里了。”

    这样对他而言,才是好事。贸然出现生母,他要不要加封太后?可若是有太后,前朝会不会有人动心?毕竟陛下年幼,若有人打算借着太后的权力暗中做什么手脚呢?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装作他们不存在,还是如以前一样,将他们二人的存在抹去。

    李茗雪狠下心关上门,转身回到殿中,她定了定神,将今日的晚膳端进了宴君贤所住的房间。

    房间中一片狼藉,宴君贤见着她进来,怒吼道:“朕的儿子呢?他不是已经登基了么?那个人不是已经走了吗,为什么还不接朕出去!你个贱/人,是不是你故意欺瞒朕的儿子?”

    李茗雪对他的怒骂声置若罔闻,只是将饭菜放到桌上,然后语气淡淡道:“你不要想出去,这一辈子,我们两个人都不能离开这里。”除非宴君贤死在她前面,若是如此她还能出去晃一晃。

    不管如何,她不会给他机会影响到宴承祚的皇位!

总裁男配去捉鬼3() 
0617与玄渊也搭档了三个世界了;随着0617所接受信息越多;对于玄渊也越发了解;而它加在玄渊身上的标签就有一个——凭本事单身的单身狗

    “宿主你之前三个世界都没有什么感情纠葛;对男女感情这种事情迟钝到令人发指;所以在接任务时;只要涉及到感情纠葛的;我都不敢接啊!”0617叹了口气,非常郁悒。

    “邵之清的故事虽然确实很让人无语,也很悲催;但好歹人家性格温柔,留下的心愿没有强求什么啊,宿主你也不想接什么追求人、和人相亲相爱一生的任务吧?”

    玄渊忍不住一个激灵打了个寒颤;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墨黑深沉的眼眸中掠过一抹流光,带着几分嫌弃和不喜;徐徐点头:“你说得对;我是不愿意接这种任务的。”

    “0617;你做得很好;日后都将这种类型的任务剔除出去吧;我最是不喜浪费时间在这等儿女情长之上了。”玄渊舒了口气;低低叹了一声,他是真的不喜欢这种纠葛。

    邵之清所留下的任务真的可以称得上是简单了,他不求与贺君逸维持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情谊;也没有想过重新挽回沈悦心的芳心;他只是想过属于自己,自由而随心的生活。

    0617给的故事剧情只到贺君逸与沈悦心在一起后就结束了,但是以玄渊看来,只怕最后邵之清过得不会很痛快的。

    邵家本来只是书香门第,与经商的贺家不可比拟,被贺君逸故意为难后,邵家便没落了,而邵之清他本人,只怕过得不算很好,毕竟家庭因为他而被针对,这种愧疚感对邵之清这种性格的人而言,是会让他无比痛苦的。

    “现在故事进行到哪个阶段了?”玄渊坐起身,身上穿着的宽松而舒适的衣服材质非常奇怪,不是玄渊此前见过的任何一种,但非常柔软,而且舒服。

    0617查看了一下剧情走向后,长长舒了口气,颇为庆幸的说道:“还好还好,现在沈悦心还没有回来,一切都没有发生呢!”

    玄渊轻轻点了点头,突然说道:“邵之清既然选择了以魂飞魄散、不得轮回的代价换取时空倒转、一切重来,为什么他不自己走完这一生,要旁人代替呢?”

    “宿主你这就不知道了,之所以请人来代替,正是因为他们自己没有办法达成自己所愿。他们或者是因为能力不济,或者是因为心有不忍,无法下定决心”

    0617语气低沉下去:“总之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反正原主其实是无法靠自己的力量扭转一生的,即使他们从头再来也做不到,所以才要借助外来者的力量。”

    “好吧,我知道了。”玄渊眸光微闪,微一点头算是了解了。

    此时是沈悦心离开五年却还没有回来的时候,邵家本来是文化圈子里的人,父母一个人画家一个是钢琴家,这两年已经算是半退隐了。

    而邵之清继承了父亲在绘画方面的天赋,如今已经是g市小有名气的油画家了,至于贺君逸,贺家经商,如今他已经是贺家公司的总裁,是g市十分出名的青年企业家。

    玄渊是在邵之清在g市的一座高档公寓中醒来的,这间单身公寓并不算太大,但地段很好,此时冬日温暖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落进来,带来光明的同时也带来了一片温暖。

    摸了摸身上穿着的柔软而毛茸茸的蓝色衣服,玄渊歪了歪头:“这衣服是什么材质?好像不是丝绸,也不是棉麻。”更加不是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