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27()
面对姜乐容一改白莲花模样露出妩媚勾人的模样来;玄渊的反应十足的乏善可陈;他不怎么感兴趣的哦了一声;语气平淡;甚至还补充道:“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跟我说的人。”
像佛子妙清啦;季涵啦;还有凝朱啦;他们不都是这个论调吗?不都是口口声声说为了得到宁修臣而做出伤害的事情吗?在玄渊看来,姜乐容就是跟他们差不多的蛇精病,没什么特殊的。
所以对于姜乐容撕破伪装突如其来的自白;玄渊适应很好,甚至还能态度平静自然的接着问道:“你能具体说一下原因吗,深刻剖析一下当初的想法。”姜乐容身上被种域外天魔;没下惑心散;想她自己秃噜出来是不可能的。
听了玄渊的话,姜乐容不知道是已经认了命所以破罐子破摔;还是真的被嫉恨冲昏了头脑;她抬头看向玄渊;娇美无限的面容上带着几分冷意和扭曲;咬牙切齿一般道:“看起来师兄这些年经历的事情不少呢。”
什么叫做她不是第一个这么对他那样说话的人;难道还有旁人曾经对师兄说过类似的话;还有其他什么人觊觎宁修臣?一口银牙咬得咯吱作响,姜乐容俏脸扭曲了起来。
“跟你无关。”玄渊淡淡道,“你不是不识趣的人;就不要再继续挑战我的耐心;摆出你的真面目,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左右姜乐容说出来的也不过是一些蛇精病的原因,玄渊问这些也不过是给了宁修臣一个说法和交代而已。
姜乐容脸上的各种表情顿时一扫而空,不管是因宁修臣经历丰富的嫉妒,还是死期到头的惊惧,全都所剩无几,让人实在是猜不透她刚才的那番作态有多少是在演戏,又有多少是真的。
咬了咬唇,姜乐容身上那柔弱娇软、似水温柔的气质顿时完全散去,展露出她本人的刚强与霸道来,她也不再装样,展露出藏在纯然无辜白莲花模样下的冷艳和霸气来,那是冷峻气质完全不输于男子的倨傲。
长眉微挑,杏眸含煞,明明姜乐容还是刚才那副模样,并没有太多改变,但是她眼角眉梢稍稍添加的那几分冷意和煞气,却让她立刻就气质大变,任谁看到姜乐容前后两幅模样,都不会相信她们是一个人。
“师兄要问我为何要对师兄下手的话,那倒也也不算什么难以回答的事情。”姜乐容五官精致、神情冷艳的表情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来,带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贪婪意味。
目光犹如刀子般在玄渊脸上梭巡而过,姜乐容心知在流宿云束手旁观的情况下,她绝不是玄渊的对手,今日已是十死无生,既然如此,那倒不如索性把心里的话说个明白,死也死得痛快一些。
“我对师兄的事情十分感兴趣,所以当年暗中查了不少事情,没想到竟让我查到了一项很有意思的消息。”姜乐容唇角微勾,冷艳睥睨,“原来,师兄在未曾被师尊收做弟子之前,竟然是被合欢宗当做礼物送到魔首城的,师兄原来是进献给师尊的男宠呢。”
听闻此言,流宿云抽了抽嘴角,不得不主动站出来说了一句:“合欢宗那群人脑子有坑,之前他们送过来的女子炉鼎我没收,他们就以为我不爱女色,故而咳咳,就送了个男子到魔尊殿。”
而这个被以为流宿云不爱女色爱男色的合欢宗送过来的倒霉蛋,就是被人捡回去转手卖掉的宁修臣。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事实,最开始宁修臣确实是以男宠的身份被送到魔尊殿的,只不过流宿云对此很生气,直接把宁修臣丢出了殿宇。
姜乐容笑了一声,带着说不出的意味:“师尊无心情爱,一心只在修炼,故而直接把师兄丢了出去,虽然后来不知怎地因缘巧合师兄拜了师尊为师,但我知道师兄并不是师尊的男宠。”
“也就是说师兄是自由的,是没有‘主人’的。”姜乐容眼中绽出勘称灼灼的光华来,带着慑人的眸光,“既然如此,我为什么不能成为师兄的‘主人’呢?既然他一开始是以男宠的身份送进魔首城,为什么他不继续当男宠?”
流宿云嗤笑一声:“傻子才会愿意当男宠,更何况我后来调查了,宁修臣是被一群修士卖给合欢宗的,可不是合欢宗自小培养起来的炉鼎,他本来就不是男宠。”
姜乐容面色不改,带着几许偏执几许冷凝:“我不知道这一点。”垂下眼眸,她以一种执拗的语气,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就算我提前知道了也不改变什么,师兄是不是男宠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
“我想他成为独属于我一个人、受我支配,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不得不仰望我而活着的男宠。我想掌控他、操纵他,成为他不可拒绝、不敢违背的主人。”
姜乐容本性霸道执拗,认准了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想要得到的东西也一定要拿到手,为此不管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她都会去做,不管达成她自己的心愿和私心,要伤害多少人,她都不会在乎,自始至终她都只为了追逐自己的利益而活。
难道她不知道逼迫宁修臣成为男宠要对他做什么?不,她完全知道,甚至做了完美的计划。她先将他圈禁起来,藏在除她以外无人知晓的地方,让他只能跟她说话、对她笑、对她好,眼里只能看到她一个人。
接下来,她会废去宁修臣的修为,让他再也无力反抗,不管是在哪个方面都再没有自主的余地,只能仰仗她、依靠她,成为她的附属品,她要践踏他的自尊,磨光他的傲骨,打碎他的幻想,让他彻彻底底沦为只能受她控制和掌控的“奴隶”。
姜乐容想得很好,打的如意算盘也很精,可惜的是当年她实力不济,暗中拉拢的势力也是大猫一两只、小猫三两个,成不了气候,没能成功困住宁修臣,反而让他找到时机跑了出去,而且还亲眼看到了真相,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些姜乐容吐露出来的过于扭曲的欲/望和渴求让流宿云眉头微皱,说不出的恶心,只觉得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辣耳朵了,让他完全无法接受。作为一个无心情爱的修士,流宿云实在是不知道姜乐容折腾这么多的目的何在,也完全没办法接受这种种的想法。
比起恶心得不行的流宿云,已经有过好几次经验的玄渊反而淡定自若,这些掉节操和没廉耻的蛇精病想法他也不是第一次听到了,真的是很淡定了,完全激不起他心头的涟漪,他甚至还颇有闲心的想:比起妙清的扭曲,姜乐容还是差了一筹的。
毕竟姜乐容只是想原原本本、完完全全的掌控宁修臣,而妙清已经进化到要杀了宁修臣独占,然后把他的尸骸遗体打磨而成的佛珠随时带在身边的扭曲程度了,以事实来践行“死了你也是我的”这样的宣言。
“你知道你这个弟子有两幅脸孔的事情么?知道她内里是个变/态么?”玄渊腹诽完姜乐容和妙清的崩坏程度区别,在想好怎么处置姜乐容之前,他还有兴趣跟流宿云打趣了一句,“你会不会也被她吓了一大跳?”
流宿云确实不知道姜乐容的真面目如何,但他耸了耸肩,淡淡道:“我知道她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无辜,不过这不是正好。”他一挥手,简洁明了的开口,“我收那些徒弟,本来就是为了看戏,就是想看看这些被迫堕魔的修士会怎么发展。”
“如今我不就是看了一场好戏?勉勉强强也算是收回了我付出的成本了,也不算很亏。”虽然姜乐容的打算、扭曲的目标都让流宿云有点恶心,但是他坚决不会吐露出这一点的。
对于流宿云类似于打肿脸充胖子的回应,玄渊简洁明了的给出了回应:“呵呵。”
目光落在姜乐容身上,玄渊抬手摸了摸下巴,有点犹豫,要说姜乐容跟宁修臣有没有仇,那肯定是有,但怎么报,那就要好好想想了,不能按玄渊那简单粗暴的法子来。
回想起刚才姜乐容说过的话,玄渊脑中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不由侧头看向流宿云,半点不扭捏的直接开口道:“要回报姜乐容,还有件事情还要你帮忙。”
在流宿云爽快点头答应后,玄渊笑了笑,眼中仿佛有不怀好意的眸光在跳跃闪动,他淡淡说道:“姜乐容不是想要用绝灵散把宁修臣的修为废掉,然后把他调教成只会听她话的男宠么?既然如此,不如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好了。”
“给她灌下绝灵散去,废了她一身修为,绝了她的丹田和灵根,再去合欢宗找几个‘专业人才’过来,好好招呼她一番。她曾经想对宁修臣做,却没成功的事情,如今都在她身上来一遭吧,把她调教好,就当是迟来的回报了。”
玄渊的语气淡漠极了,轻描淡写一般的淡淡道:“这于姜乐容而言,不正是一件心想事成的好事吗?她既然对这种事情这么感兴趣,那我就成全她,也算是对得起当初的师兄妹情谊了。
流宿云也附和了一句:“你这个法子也不错,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嘛,挺合适的。”他摆了摆手,殿中侍立着的修士们立刻领命出列抱拳行礼,他便道,“按着他说得去做,一定要把这件事情办得漂亮。”
五官精致面容上的冷艳和傲慢再也不剩半点,面如死灰的姜乐容直接被拖了出去。
命运多舛的天下第一美人28()
面色死灰青白一片的姜乐容被拖下去带走以后;流宿云便主动对玄渊说道:“你就放心把她交给我吧;合欢宗的人会按照姜乐容自己的心意好好她的;她想要做的事情都会原原本本报应到她自己身上。”
流宿云深觉自己受了玄渊大恩;若非玄渊;他不知道要试验多少年才能成功找到洗涤魔气的办法;甚至还可能找不到;这样沉重的恩情,他无以回报,便总想在力所能及之处多帮上玄渊一些;哪怕只是小忙。
像这样对付、报复姜乐容的后续事情,肯定不可能由玄渊亲自操刀来对姜乐容进行,反正流宿云身为魔尊;听候他吩咐的下属多得是;自有大把的人出手帮助他将这件事情处理好,用不着他们多费什么心。
玄渊朝流宿云敛容致意;算是谢过他的好意;略一沉吟;玄渊心头计算了一番;宁云泽的仇人已经料理得差不多;到目前为止竟是只剩下最后一人;佛子妙清。想到妙清此时正巧在魔域,他觉得一事不必劳烦二主,也能托付给流宿云帮忙。
“找人?”扬起一边剑眉;流宿云鬓若刀裁、轮廓深刻的俊美面容上露出一抹不以为意之色来;十分不在意的摆手道,“若这人真如你所说身在魔域,他便是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起来,我也帮你掘地三尺找到他的下落。”
坐在魔尊这个位置上三百年,哪怕流宿云本人只追求自身强大,不怎么愿意经手勾心斗角的阴谋恩怨,也从不主动去发展什么势力,但他依旧是魔域跺跺脚就能让天变的第一人,投于他麾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找个人而已,他就是随口一句话,也自有想讨好的魔修把流宿云要找的人带到他面前来,而且花费的时间绝对不会长到哪里去。流宿云心在修炼,少有派遣指挥下属去做事情的时候,但若是真有这种时候,他麾下的人可是个个都很积极。
“我要找的人,乃是千佛寺佛子,妙清。”玄渊言简意赅的说出要找的人,又补充道,“一个月前,我正巧听到消息知道他来了魔域,说是要教化、度化这一方魔域,至于如今他身在何处,我却是不知。”
玄渊只是在魔首城最热闹繁华八卦最多的地方偶尔听到了一耳朵而已,对妙清如今的下落实在不甚清楚,而闭关狂魔、修炼宅修的流宿云就更不知道了,不过好在,流宿云有一群很有用的下属们。
很快便有一个一头暗火红头发、面容阴冷,存在感极低的修士出列,在行过礼后方才回禀道:“佛子妙清自一个多月以前出现在魔域边缘,便一直徒步向着魔首城的方向而来,据他所说是打算以双脚丈量魔域,以自身功德度化魔域。”
“嗤,一个本事不大的贼秃小子,口气倒是很大嘛。”作为前剑修现魔修,流宿云向来不喜欢一个个口中说着慈悲为怀,但碰到利益相关之事时依旧尔虞我诈、勾心斗角的佛修们,故而嗤笑一声后,直接轻蔑道。
魔域的地盘总体来说比起正道所有的地盘加起来要小上一些,但却小得有限,整个魔域幅员辽阔,攘括数洲境地,面积着实不小。妙清只是千佛寺佛子,说明修为还不至顶尖,以他的实力夸下海口以双脚丈量魔域,不知道要耗费几百上千年的时间。
至于妙清所言教化一方,流宿云更是嗤之以鼻,魔域能与正道对峙这么多年,双方争斗不休依旧不分轩轾,足以说明魔域实力强健,向教化魔域这样的话,就连千佛寺掌教举一寺之力都做不到,就更别提区区一个人了。
“我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们就任由正道千佛寺的佛子这么明目张胆、大大方方的在魔域随意行走,还口口声声说着要教化魔修之众?”眼中泄出一分煞气来,流宿云脸色颇为不虞,嗓音低沉语气不悦,“你们是觉得这件事情不够丢脸,所以不打算管?”
流宿云虽然也没有多么以身为魔尊为荣,更没有以身作则维护魔域尊严的无聊想法,但怎么说魔域也是他的地盘,让个他最讨厌的佛修这么大大咧咧、明目张胆的在魔域晃,那他可就不高兴了啊。
在流宿云的怒气下,暗红发色的阴郁魔修不由微微颤抖起来,哑声道:“顾忌千佛寺的地位,魔域中虽然有不少魔修对妙清之行之言不满,多有挑衅和争斗,但目前不曾派出修为超过妙清太多的魔修去以大欺小。而同阶战斗,妙清至今还不曾败过。”
魔域自然是要脸的,所以不能放任妙清这个正道魔修大大咧咧、明目张胆的在魔域晃荡,但同样的,对付妙清这样一个小辈,魔域的修士又觉得不能做得太明显,不能直接以大欺小、以力压人,所以一直都只是派与妙清同阶的魔修去对付妙清。
谁能想到妙清身为一个佛修,但真的跟人斗法起来倒是半点都不弱,一点儿都不好对付,魔域派出一个个魔修连绵不绝的去找妙清麻烦,却没有取得半点效果,真是又丢了面子又丢了里子,别提多多怄了。
“你们一个个是不是脑子有毛病。”流宿云横眉冷对,语气鄙夷而不屑,“一个佛修大大咧咧的闯入魔域,还口说厥词要超度魔域,他已经先不给魔域脸面了,你们倒好,一个个还上赶着去给他面子?你们是魔修还是他是魔修?”
对于魔域这群人的脑子真的是不抱一点期望了,流宿云冷冷道:“还愣着做什么,立刻派人去把他抓回来!这么点小事还要我再详细教教你们该怎么做吗?还是你们觉得需要我亲自出手?”
“不敢不敢,魔尊大人,我们不敢这么想。”流宿云麾下的魔修感受着喜怒无常的魔尊大人喷涌而出的怒气,当真是不敢怒也不敢言,一个个陪着笑脸安抚了流宿云的怒气后,方才联袂退出了大殿,一个个十分积极的去抓捕妙清,不敢继续留在流宿云面前碍眼。
流宿云如何教导下属那是魔域的事情,与玄渊可没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只是冷眼旁观看着流宿云发号施令,等众多魔修退下后,他才勾了勾唇角,笑容中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说道:“有没有兴趣玩一场大的?”
眨了眨眼睛,眼尾上挑使得玄渊的目光总是仿佛含着几分似笑非笑,而他此时的眸光、接下来要说的话,确实称得上是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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