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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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男神打脸之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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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玄渊原本的世界,却是金丹满地走、元婴多如狗,光是如此,便可轻易分出世界高下。

    在宁云泽这个世界,正道以东华派、蜀山剑派、青坷寺、大梵门、百花谷、天机阁六派为首,而邪道白骨宗、合欢派、阴诡派、尸傀门四门为首,原本宁云泽遁入邪道后,便是加入了白骨宗。

    从双方门派的数量对比便知,在这方世界,正道占据优势。宁云泽留下的任务中,杀了萧昇这件事无足轻重、不值一提,反倒是一统邪道、覆灭正道有些意思,也有些难度。

    原本故事中,宁云泽是闭关半年才突破到先天期出关,以他二十三岁的年龄成为先天大师,已经是震古烁今,冠绝整个东华派、整个正道。

    而在宁云泽出关时,白乐光已经与萧昇打得火热,不过此时玄渊提前了大半时间出关,此时萧昇不过是今日刚刚被人带到东华派,还未真正拜师。

反派大师兄3() 
从闭关的山崖离开后;玄渊便径直朝着东华派的主峰主殿而去;他青衫宽大飘逸;容貌俊逸英气;眉若利剑;眼蕴寒星;周身气势浩大深沉;若深不见底的深渊,令人生畏。

    在东华派的山门间负手而行,玄渊神情淡漠;对身旁经过的师弟师妹们视而不见,不曾分出半分目光与他们,一如既往的孤傲和冷清。

    东华派的师弟师妹们全然没有察觉到大师兄换了个人;只是在玄渊经过时忙不迭的让开道路;不敢挡住大师兄的路,任由玄渊毫无阻碍的行过;目光中含着崇拜和敬畏;却不敢接近。

    在东华派众多弟子的心中;大师兄宁云泽就像是天上不可触摸清冷的月、远处险峻挺拔的孤峰;他们看得到;却永远触摸不到;也不敢去接近,去触碰。

    在玄渊走过后,目中含着敬仰和憧憬的东华派师弟师妹们陡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起来:“大师兄出关了;莫非真的突破了后天的桎梏,成为了先天大师?”

    “天啊,大师兄还这么年轻,竟然已经就是先天大师了吗?门中许多长老,都没有突破后天的桎梏成为先天啊!大师兄真是厉害,我真的好佩服大师兄,这么年轻,这么英俊,不仅天资出众,而且刻苦坚毅,我要向大师兄学习,争取变得和大师兄一样厉害!”

    “就你?做梦!大师兄岂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比拟的?大师兄是最厉害的,谁也比不上!”

    “刚刚大师兄经过时好像朝我这边瞥了一眼,啊啊啊啊好幸福啊,大师兄他看我了看我了!”

    “胡说,大师兄明明看的是我!”

    “是我!”

    “是我!!!”

    一群宁云泽的迷妹迷弟们为了谁得到了宁云泽的青睐而大打出手,吵得脸红脖子粗,闹出了不小的风波,不过这种事情在东华派已经是常事,众人都已经习惯了。

    “大师兄,你出关了!你真的突破到先天境界了?”惊讶喜悦的声音响起,一名站在主殿之外的年轻弟子眼睛亮晶晶的看向朝着这边走来的玄渊,眼中满是惊喜和与有荣焉。

    玄渊扫了他一眼,已经认出他是宁云泽的四师弟宋明宇,一向跟在宁云泽身后当跟屁虫,非常崇拜尊敬宁云泽,也是极为少数的在萧昇横空出世后对他不屑一顾却依旧敬仰宁云泽的人。

    在原本的故事轨迹中,在那次萧昇暗害宁云泽变为魔修的一次历险中,为了救宁云泽,宋明宇被萧昇和白乐光联手所害,早于宁云泽便已经身陨。

    思及这一点,玄渊看向宋明宇的目光微微柔和,朝他轻轻颔首:“师父可在主殿?”宁云泽的师父乃是东华派的掌门白华德,正是小师妹白乐光的父亲。

    “在的,师父和几位长老,还有小师妹都在主殿,师兄是出关后来拜见师尊的吧。”宋明宇几步蹭到玄渊身边,笑呵呵的回答他的问题。

    在玄渊漠然以对中,宋明宇不以为意,继续与玄渊说着闲话,几乎将宁云泽闭关这段时间内宗门发生的事情全都秃噜了一遍,啰嗦之程度几乎可以与0617媲美了。

    说着说着,宋明宇就说到了最近发生的事情,语气微带不屑和愠怒的说道,“这次师父回到宗门,好像带回了一个小子,说是要收他为徒。”

    “那个小子资质低劣,有什么资格拜入东华派、拜师父为师?哼,也不知道小师妹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还在那里一个劲的偏袒那小子,真是让人觉得着恼!”宋明宇对萧昇很是不屑,对白乐光偏袒萧昇的事情更是极为不满。

    在他看来,白乐光是大师兄宁云泽的未婚妻,怎么能去帮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而且还是一个资质低劣的野小子,白乐光如此行径,在宋明宇看来就是对宁云泽的背叛。

    玄渊神情淡淡,闻言只是道:“无关之人,何必计较。”他看了宋明宇一眼,微带告诫意味的说道,“提高自身武道修为方是正道,不必为无关之事分心。”

    宋明宇嘿嘿一笑,神色间满是敬佩和感激,还带着点小羞涩小得意:“我知道大师兄关心我,放心吧,我会好好修炼的!”要向大师兄学习嘛!

    瞥了宋明宇一眼,玄渊神情淡淡的进了主殿,正好看到白华德在温言与一个衣衫褴褛却背脊挺直的少年说话,而一身玫红衣裙、活泼机灵的少女如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围绕着两人。

    白华德面对主殿大门,率先见到玄渊进来,眼睛不由一亮:“泽儿,你出关了?可是已经进阶?”

    玄渊走到主殿中央,朝白华德拱手行礼,淡淡颔首:“确实已经进阶。”不等白华德再说什么,他已经神情淡然道,“弟子有一事要与师尊禀告。”

    “我想解除与小师妹的婚约。”漠然低沉的声音于主殿之上响起,清楚明了。

    玄渊冷淡漠然的话在主殿中清楚的响起,落在大殿中每个人的耳中,仿佛料峭冰寒的冰雪泠泠落下,主殿中的气氛一瞬间陷入到凝滞当中,仿佛刮过一阵凛冽雪风一般。

    白华德脸上的惊喜笑容和欣慰之色一瞬间凝滞在脸上,他看着自己最骄傲、最看重,甚至打算将独女许配给他的大弟子,眼中泛起波涛,仿佛不可置信:“泽儿,你说什么?”

    不仅仅是白华德不敢相信,殿中其他的长老们也是露出惊骇的表情,宁云泽与白乐光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怎的突然就要退婚?这,宁云泽莫非是要与掌门翻脸?

    玄渊在主殿中昂然而立,脊背挺直,他双手背负在身后,语气淡漠的重复道:“师父,我想与小师妹解除婚约。我与小师妹虽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我始终只将她视为师妹,无法娶她为妻,与她共度一生。”

    “大师兄,你说什么?你要与我解除婚约?”白乐光脸色惨白,声音尖利的叫道。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不见,俏丽的脸上惨白一片,眼中闪烁着极度屈辱和愤恨的光芒,她不敢置信的看向宁云泽,无法相信一直疼爱她、包容她的大师兄会当面给她这样的难堪?

    她是掌门的独女,在东华派向来是极受宠爱,何时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受过这样的“屈辱”?

    大师兄一直以来对她千依百顺,为什么突然反口要和她解除婚约?

    性格本就任性无比的白乐光咬了咬粉唇,俏丽的脸上露出愤恨来,她声音尖利的叫道:“大师兄你凭什么和我解除婚约?我父亲将你带回门派,抚养你,教导你,你不知感恩,还、还”

    她咬了咬牙,一脸羞愤:“还这样羞辱于我,师兄你就这样报答我父亲,报答门派的养育之恩?”她心中又是伤心又是愤恨,恶狠狠的瞪着玄渊,希望他因此被宗门厌弃,以此解她心中郁气。

    对于白乐光的怒火和愤恨,玄渊神情依旧冷淡,他俊逸出尘的面容上表情古井不波,只淡淡反问:“我对你无心,难道你觉得我娶了你于你而言是好事?”

    玄渊看向白乐光,神情坦荡:“正因为我与师妹青梅竹马,我一直将你视作师妹疼爱,才直接开口言解除婚约,以免毁了师妹一生。”

    “我既与你无心,你嫁给我,一生都将无法快活,我与师妹青梅竹马长大,怎么忍心眼睁睁看着你跳入火海?与其让师妹嫁给我不得欢颜,倒不如让师妹自去寻真正心心相印的人共度一生。”

    玄渊神情无比诚恳,包容无比的看着白乐光,只他一双眼眸中,却眸光冰冷,微带不屑,若万年亘古不化的雪山,冷冽冰寒,不带一丝暖意。

反派大师兄4() 
玄渊不再看向白乐光;而是将目光转回到白华德身上;微一拱手诚恳道:“师父明见;弟子无心情爱;一心只想追寻天道破碎虚空;故此不愿耽误师妹韶华青春;特此请求师父解除我与师妹的婚约。”

    白华德眼中隐约的怒气微微散去;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宁云泽总角之年就拜入了东华派,他是看着宁云泽长大的;并不怀疑宁云泽是故意给白乐光难堪,也相信他所言皆是真心之言。

    正如宁云泽所言,他求解除与白乐光的婚约;是出于一片好心;是为白乐光着想,而非负心薄幸;故意给白乐光难堪。

    虽然他的做法太过直接;伤了白乐光的面子;但作为一个父亲;白华德反倒无法因此责怪宁云泽。

    因为宁云泽的态度非常端正;他既然对白乐光无心;就没有给出无谓的希望,他在明了白乐光和在一起不会幸福后,就当机立断的开口解除婚约;给白乐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

    对白乐光;宁云泽已经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所有了,只除了无法娶她为妻,给她一世安平幸福。白华德真的无法再要求太多,毕竟大弟子心性坚定,既然开口,那就是真的无法转圜了。

    可惜了,他自小教导宁云泽,对他是极为满意的,若非如此也不会将女儿许配而他,希望他成为自己的女婿。如今大弟子与女儿的婚事告吹,他心中真的无比失望。

    叹了口气,白华德说道:“既然如此,泽儿与乐儿的婚约便就此解决吧,日后你们还是师兄妹,切莫就此生分了。”既然宁云泽对女儿无心,总不能让女儿去跳火坑吧?

    白华德对女儿还是非常疼爱的,此时更多的是站在女儿的立场,为她的幸福考量。

    “父亲!”白乐光没想到白华德不仅没有斥责宁云泽,反而顺着宁云泽的话要让他们解除婚约,她顿时尖声叫道,“父亲,你怎么也向着大师兄?”

    要说玄渊提出解决婚约,白乐光有多伤心宁云泽不喜欢她,那倒也没有,她更多的只是觉得丢脸、觉得屈辱。

    正如玄渊所言,她和宁云泽虽然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但是真的没有多少男女之情,宁云泽深沉冷漠,白乐光任性刁蛮,虽然宁云泽心仪白乐光,相处时愿意顺着她,但是忙于修炼的宁云泽并没有太多时间与白乐光相处。

    白乐光所不能接受的,是宁云泽居然在她之前开口要解除婚约,以她任性的想法来说,就算他们两个真的走不到最后,但是提出解除婚约的人也应该是她!

    “乐儿,你不要任性,你大师兄是为了你好。”白华德微一皱眉,大弟子此举也算是光风霁月,至少没等到了他与白乐光的婚约众人皆知、无法挽回时才提出解除。

    到底是没有缘分,白华德叹了口气,心中失望不已。大弟子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先天境界,若是能成为女婿亲上加亲,不知道多好。

    玄渊微微默然,墨黑眼瞳中蕴着莫名眸光,他朝白华德一拱手,诚恳道:“师尊,到底是我背信弃义,辜负了师尊的爱护和师妹的情谊,我愿自请入思过崖,以此偿还。”

    白华德还没开口,白乐光已经尖声大叫起来:“思过崖?你只是进思过崖就能够弥补我受到的伤害?你忘恩负义,只是去思过崖就能够赔罪?”

    如果说白乐光没有开口说这句话,原本殿中的长老们还会对她有些同情,虽然宁云泽是出于为她着想才解除婚约,但作为女子被退婚,也确实难堪。

    但她说出这等刻薄之话,却让门中诸位长老对她露出几分不悦来,宁云泽所行光风霁月,作为一个先天大师,他愿意摆出这样的态度来,就已经是对白乐光的重视,并且将他的歉意表现出来。

    作为一个先天大师,他的这幅作态无疑是提高了白乐光的地位的。可惜这个蠢货,却根本不能理解。

    东华派中也不是众志成城,殿中顿时就有不少长老眼中露出幸灾乐祸来,如果能够让宁云泽与掌门一脉起了龌龊,那也是一件好事。

    白华德脸色阴沉的看了一眼女儿,甩袖道:“乐儿,你太任性了。”他不再理会白乐光,又看向了玄渊,温言道,“泽儿,你先去思过崖吧,我会命人每日与你送饭。”

    到底是女儿被退婚,白华德不可能完全不迁怒宁云泽,再加上此时情况复杂,他只想快刀斩乱麻尽快将事情处理好。

    玄渊微一颔首,默不作声的直接转身离开了大殿,大步朝着思过崖而去。

    “诶,大师兄,等等我!”宋明宇恶狠狠的等了白乐光一眼,转身跑着追上了玄渊。

    衣衫褴褛、十分狼狈的萧昇缩在角落里,看着玄渊大步离开,目中泛起奇异的眸光来,倔强的小脸上突然露出一抹极为古怪的笑容。

    思过崖是东华派门中一处料峭悬崖,只能从一条小路上山来,这里偏僻静谧、孤冷避世,是东华派中犯了错的弟子被罚思过之地。

    玄渊站在思过崖,心中却是在想,这处山崖倒是料峭奇险的紧,在这里反而更能静心习武,比起和白乐光等人相处,他宁愿待在这里。

    “大师兄,你怎么突然要和小师妹解除婚约啊?”跟着玄渊一路到了思过崖的宋明宇见他立于悬崖之边,不知怎的一脑抽开口问道。

    问完后,宋明宇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让你哪壶不该提哪壶!

    玄渊无声的笑了笑,转身看向宋明宇:“你可知道先天境界与后天境有何区别?”不等他回答,玄渊已经接着道,“突破至先天后,我便觉得心无限自由,似是抛开了一切执念挂碍。”

    “当我站在这个境界时,便觉得从前所执妄的一切都无足轻重,什么儿女情长、风花雪月,都不过是镜花水月,缥缈虚无得很,也根本算不得什么。”玄渊淡淡笑着,他负手而立,好似要乘风归去一般缥缈淡然。

    仰起头看着苍茫高远的碧空,玄渊神情淡淡,风姿隽永、不染尘埃:“我这一生的目标,就是在武道上寻求突破,追求那传说中的破碎虚空之境。我一心,只在武道。”

    “除了追寻武道,我已无意情爱小事,那些入骨相思、心心相印,与我而言不过红尘一梦,醒了,自然也就忘得干干净净。”

    被玄渊一番话给糊弄得一脸懵逼的宋明宇迷迷糊糊的离开了思过崖,边走还便想,大师兄说的话好像很有道理啊,武道修行本来就是艰难之事,正是需要专心致志的进行。

    武道修行本来就是无比艰难,江湖中多少英雄好汉,从总角之年就开始打熬身体、修炼内力,可是大多数江湖人都是在二三流徘徊,便是一流高手都十分少见。

    后天境与先天境之间的桎梏并不是一般人能够突破的,焉不见江湖如此广阔,可先天之境的却有几人?

    而如宁云泽这样,在二十三岁这样年轻的年龄就进入先天的,纵观整个江湖,几百年来也是寥寥无几,而他们无一不都是天资出众、坚毅刻苦之人。

    “看来大师兄说得对,想要在武道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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