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萨克雷被他逼出了细微的呻吟,真没想到兰克斯特的技术那么好。
光是玩弄|乳头他就快射了。
“别急,礼物的包装还没拆开呢。”兰克斯特放开他的|乳头,用嘴解开了他长裤的扣子,然后是拉链。
萨克雷的男性在内裤里饱满的鼓掌。
“真是个急性子!”兰克斯特并不急着脱去他最后的衣物,反而隔着内裤开始舔噬。
从顶端到底端,没有放过任何一处。
那两个饱满的囊袋也被他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萨克雷的内裤已经被兰克斯特的唾液和他男性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润湿。
兰克斯特的双唇也变得亮晶晶的。
他舔了舔嘴角的唾液,萨克雷觉得他的裤子又紧了几分。
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表情呢。
被吃,就被吃吧。
兰克斯特慢慢地褪下他的内裤,朝他抛了一个魅惑的笑容,低头含进了坚挺的上半。
“啊,啊,嗯,啊……好舒服!”萨克雷开始放纵自己叫床。
就差一点点了。
兰克斯特用右手圈住了坚挺的底端,舌尖探进顶端的小眼,柔柔地打着旋。
“啊……”萨克雷拉长颈项,浊白的液体喷射出来。
兰克斯特抬起头,看着他脸上,头发上低落的浊白液体,萨克雷的下腹又是一阵火热。
“你已经满足了,该我了吧!嗯?”
萨克雷乖乖地把双腿张到大开。
兰克斯特突然翻身下床,“该隐不会吝啬到就送一个袋子吧!”
他拿起那个大口袋,翻过来倒了倒。
一个粉红色的小瓶掉落出来。
“我就知道。”
兰克斯特打开瓶盖,倒出一些异色的液体。
萨克雷等了很久,都没有等来他预想中的动作。
他睁开双眼,看到了让他鼻血喷发的一幕。
兰克斯特雪白而纤细的手指正沾着粉红色的液体在他自己密闭的后|穴里活动。
他的眉头皱得紧紧地,嘴里不由自主地逸出吟哦声。
原本彼得紧紧地小|穴开始放松,吞进了两根手指,三根……
|穴口好像生命体一般开始开开合合。
在萨克雷的角度好像可以看到粉色的媚肉。
他咽了口口水,天哪,真是太香艳了。
“好像差不多了,”兰克斯特抽出手指。
他随手拿起床边用来夹便笺纸的夹子,带着恶魔般的笑容,“萨克雷,我给你家一点点装饰吧。”
萨克雷硬着头皮看到兰克斯特把夹子家在他的|乳头上,细密的小齿嵌入他的肌肤。
一阵疼痛驱散了不少欲望。
“真得很漂亮呢!”兰克斯特歪着头,看着萨克雷胸前颤巍巍的两个夹子。
伸出手弹了一弹,“啊……”
萨克雷立刻有了反映。
除了痛还有些别的什么感觉。
他的大脑现在一片浆糊,不要问他是什么感觉。
“嗯,真是漂亮的礼物,我可以收了!”
兰克斯特慢慢地坐下,把萨克雷的坚挺全部纳进体内。
“好舒服……”兰克斯特的身体又热又紧,却不干涩。
那些肌肉好像蛇一样的缠了上来,还在自己蠕动。
兰克斯特只是坐在那里,萨克雷快要逼疯了。
“兰克斯特,求你,求你动一下!”
“好吧!”
兰克斯特开始上下移动起身体。
只见他的腰越动越快,一头金发洒落在自己和萨克雷的胸前,和萨克雷的蓝发绵绵秘密的缠绕在一起。
他的腰线无比美丽,柔软的腰只好向可以无限的向后倾倒。
萨克雷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可以看到天堂。
可事实是下一秒他看到了地域。
兰克斯特突然停下了动作。
他艳笑着伸出手,揭开萨克雷手上的绳子。
塔尔啊,你真是太眷顾我了。
萨克雷不禁感叹。
兰克斯特以他无法阻止的速度把绳子绑在了他男性的底端。
他把手指放进嘴里,“我只是,想玩得久一点!”
法尔啊,塔尔啊,这真是天下最残酷的刑罚,也是最美妙的享受。
萨克雷一手搂住兰克斯特的腰,深深挺进,浅浅抽出。
兰克斯特发出细细的抽泣声。
“舒服吗?”
“嗯,如果你肯再深一点的话。”
“女王有令,小的怎敢不从。”
不知道在欲海里沉浮了多久,萨克雷的胸前已经布满了兰克斯特射出的液体。
他的下半身涨得就好像快要碎裂开去。
塔帕在兰克斯特肩膀上,细细啃咬。
“兰克斯特,帮我解开,求你!”
“好吧,看在我对礼物这么满意的份上。”兰克斯特轻轻一抽,折磨了萨克雷一个晚上的绳子终于解开了。
他立刻在兰克斯特火热而紧窒的体内喷发出他的热情。
两个人的脸无限接近又接近,直到双唇牢牢的粘合在一起。
萨克雷用舌卷起兰克斯特顽皮的小舌,用齿列固定住,然后在他湿滑的口中开始探险,不放过每一寸细微之处。
呼吸变得不再重要。
确切地说,天地间除了彼此,一切都不再重要。
唾液已经因为承载不住而溢出了嘴角。
双唇慢慢分开,牵扯出一道银线。
萨克雷魅惑地笑着,望进兰克斯特的双眼。
“Merry X‘mas; 兰克斯特!”
“Merry X‘mas!”
Merry X‘mas
给我回贴福吧^^
继续甜文练习,你们到底要甜到什么程度啊,黑线|||||
正式地特别篇明天放出,请不要非常期待,鞠躬
下午三点,是午茶时间。
茶壶在跳着胡旋,碟子在桌面滑行。
红桃A彬彬有礼的鞠躬,胡桃夹子伸手邀请核桃公主跳舞。
小狗咬着他自己的尾巴,散落一地的毛毛白茫茫的好像大雪。
洋娃娃歪着她被蓬松的金发坠的过于沉重的头,小丑的红鼻子好像是被谁咬了一口。
银制的烛台高高在上,木质的拖鞋低低在下。
郁金香的花瓣半开半谢,拇指姑娘在和露水玩耍。
巨人的园子里面已经是春天,夜莺只为红玫瑰而歌唱。
灰姑娘已经披上了她的嫁衣,睡美人还在等待快乐王子的亲吻。
七个小矮人快乐的歌唱,爱丽丝已经变成了兔子。
来吧,大家都来吧。
帕拉帕拉,空气中粉碎的都是粉红色的泡泡。
今天,幸福是无限量的派送品。
“Maltose王子,Maltose王子,快点起床啦!”萨克雷睁开惺忪的双眼,一只古怪的兔子拿着一套纯白的礼服期待的望着他。
他坐起身,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昨晚应该是和兰克斯特在一座小镇的旅馆里入睡的。
那么,这里又是哪里?
“Maltose王子,快点起来吧,您还有好多事情要做呢!”兔子的耳朵开开合合,身上穿的是带花边的女佣围裙。
萨克雷揉揉自己的眼睛,空气中荡漾着一股甜香。
垂下的|乳白色好像就是罪魁祸首。
伸出舌头舔舔,果然是已经被遗忘的甜。
“哎呀呀,王子殿下,这已经是你弄坏的第三套帐子了!”兔子急的原地打转,一颗小小的尾巴从围裙后面探出头来。
“不急不急!”地上冒出一股白烟,神灯精灵倔傲地抱着双臂,“如果你愿意让我吻上一下,一切就不再是问题。”
兔子歪着头思考了一下,撅起双唇。
神灯精灵低下头,用力把三瓣嘴吻的通红。
一弹指,帐子上的空洞消弥于无形。
“记得下次要叫我哦,我很乐意为你服务。”泡泡破碎的声音是神灯精灵消失的配乐。
“快点,快点,要来不及了。”兔子的耳朵竖的高高的,还带着些粉红。
接吻能够让耳朵变色吗?萨克雷认真的思考。
“王子准备好了吗?”腆着肚皮的茶壶用它的尖嘴顶开了门。
“就来了,就来了。”兔子急急把衣服王萨克雷身上套。
“快一点吧,马车都准备好了!”
萨克雷站起身,才发现自己居然只有兔子的一半高,长长的晚礼服大半截拖在地上。
“好了好了,”茶壶非常满意的样子,往萨克雷胸口的口袋里插进一朵玫瑰。“快点出发吧!”
推开门,银制的调羹弯下他高高的柄,“王子殿下,请跟我来。”
红桃K贴着地面在飘,看见萨克雷,竖了起来,“王子你好,祝你和Whisky王子永远幸福!”
“请问你在?”萨克雷莫名得很。
“回王子陛下,我在打腊!”说着又飘远了。
叮叮当,五只茶杯在地板上跳舞,相互碰撞出清脆的响声。
看到萨克雷,他们纷纷弯腰,“祝王子幸福!”
萨克雷忍不住扯开微笑的弧度。
“让开让开,”一个胡椒瓶在跌跌撞撞,“我在为王子陛下准备聘礼。”
萨克雷好奇的拉住他,“请问有些什么?”
“噢~~~我的王子陛下!这是秘密!”
走到宫殿门口,一只南瓜和四只老鼠向他微笑。
“出发吧,我们出发吧,王子陛下。”
他不知不觉坐进南瓜里,左右还各有一扇方形的小窗。
车里有一个意想不到的铃铛在向他鞠躬。
“曼宁?”
化身为铃铛的男人敲击出叮咚的声响,“王子陛下,我是你的伴郎!”
南瓜车越跑越快,老鼠们唱起欢乐颂。
很快,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出现在他们面前。
老鼠们停下奔跑,南瓜消失在空气中,穿着白礼服的萨克雷和金色的铃铛站在城堡的门口。
“王子陛下,祝你幸福!”为什么远去的老鼠中有一只那么像该隐?
推开门,抱臂而立的是银色的叉子,长着一张克莱蒙德的脸。
“来客止步。”
“我们是来迎接whisky王子的。”铃铛挺身而出。
“噢,那就先喝了这杯果汁吧。想得到我们家王子必须有健康的体魄。”
墨绿里泛着荧光蓝的饮料的确恐怖,可是谁在乎昵?
这里连空气都是甜的^^
萨克雷拿过被子,一饮而尽。
展开一个微笑,“可以了吗?”
叉子无言的让开道路。
萨克雷沉稳的走了几步,让后狂奔,“呕……”
“王子殿下,你怎么了?”
“这饮料,真不是一般的难喝。”
转过一道又一道弯,拙朴的陶制花瓶一夫当关。
“说吧,还要怎么样?”
瓶肚上印着蒙斯顿的头像的花瓶笑的裂开大嘴。
“不要停,就这么一口气跑到楼顶吧!”说完就让开了通途。
没有时间让他们思考,楼梯已经开始断裂坠落。
萨克雷带着铃铛跑向不知何方的顶楼。
一格,两格,十个,二十格,漫无边际的楼格在脚下消失又出现在眼前。
“OK,时间到!”花瓶跳出来挡在面前,揉揉眼睛,他们何曾走过一步。
“非常好,耐力足够!请吧。”
那就,一口气继续冲吧!
巴洛克风格的六角小门前站着一只夜莺,嘲讽的冷笑让萨克雷不甘愿地想起卓玛。
“把我的东西还给我,我就让你过去!”
三,二,一。
萨克雷摘下胸前的玫瑰,“谢谢你,玫瑰很香,很漂亮!”
“不止这些,”夜莺依旧挡在门口。
“你还要什么?”
“这是我的责任了,王子,请你快跑!”铃铛用他硕大的身躯推开门口的夜莺,为萨克雷留出一条缝。
萨克雷侧身挤进门去,暗暗在心中为曼宁祈祷。
“赫赫,你怎么知道我要的就是你呢?”
看样子,一切都很完美。
打开门,透明的圆顶洒下阳光,照的那个人闪闪发光。
那个人微笑着看着他,挑起眉。
“如果你再不来,我就不要你了!”
上天啊,你再一次让我知道,我有多么爱他!
“还不快点过来?”那个人伸出手。
握住他的手,永远都不要分开,萨克雷覆上自己的手。
教堂的钟声在响,和着夜莺的歌唱,铃铛的叮咚。
我想,我祈祷,我乞求,能够就这样握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笑,直到灰飞烟灭。
白色的天使在空中飞舞,吹响嘹亮的号角。
上天啊,我从不曾敢这样梦想,如果这是真的,请不要让我醒来,如果要让我醒来,请让我在下一秒死亡。
“喂,你还在发什么呆?”
现在是下一秒,他抱着他,在床上。
啊,我可以死了。
雪白的身体发出甘心醉死的酒香,金黄|色的头发就像是最上等的Whisky的颜色。
萨克雷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深深吸允,翻搅,攫取甜汁。
舌尖划过齿列,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
直到不能呼吸,才缓缓放开。
两唇间牵扯的银丝慢慢变成在甜不过的麦芽糖丝,一根根躺在兰克斯特的胸前。
“兰克斯特,我爱你!”
然后,他听到了天籁!
“我也爱你!”
他满足地吸了一口气,原来他的命运并不是只剩下血和泪,,并不是只剩下悲惨和追悔,并不是只剩下无尽的哀痛。
低下头,他一寸寸地吸允身下人雪白的肌肤,逼出他意乱情迷的呻吟。
用齿,用舌头,挑逗那两点凸起的红豆,轻轻地咬,重重的吸。
“啊,啊,萨克雷,不要,我不行了……”
他抬起头,邪邪一笑。
“噢~~~我的女王陛下!你好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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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昏地暗,房顶,砸下来了吗?
为什么他眼冒金星?
“萨克雷,我警告你,不要一大清早就笑得这么淫荡,还给我发出那种声音!”
回贴噢,否则礼物取消,哼,我是坏人!
这是在某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谁都不知道的森林
“萨克雷,你身上那件衣服穿了多久了?”兰克斯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啊?”萨克雷低下头,望望自己身上的蓝色长衫,“好像很久了吧!”
“不是很久,是已经一年多了,一年多了你知道吗?”兰克斯特揪住他的领子吼道。
“啊?哦!”萨克雷一脸无辜。
其实本来兰克斯特倒也不会注意这么细枝末节的问题。
可是自从三天前,他们不小心在这片原始森林里迷路之后,他自己就一直没有找到能换衣服洗澡的地方。
三天下来,连他都嫌弃自己身上的异味,更别提这身三天没换的衣服了。
这才想到自从他在布其利斯巴萨克雷“捡”回来之后,他就一直是这身蓝色装束,没见他换过。
虽然他可以体谅萨克雷身为蓝龙所以特别喜欢蓝色的心情,可是一年多都不换衣服,这也实在是……
太……脏了。
从小娇生惯养的某人说不得有那么轻微一点点的洁癖。
“你真的从来都没换过?”
“嗯,好像是吧。”萨克雷抓抓头,不管怎么说,他是龙又不是蛇,没有褪皮的必要吧。
兰克斯特瞪大眼睛,“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啊啊啊,真是太过分了。你给我脱下来,立刻!”
不容分辨的扯开萨克雷的领口。
“女王陛下,”萨克雷哭笑不得的拉开兰克斯特的手,“我的皮有自净的功能,不用这样吧。”
“我不管,就算理智上接受你的解释,心理上也无法承受。”某人说的理直气壮。
“可是……”
“没有可是,你只有两个选择,把衣服给我脱下来,或者给我滚的远远的,越远越好!”
兰克斯特的表情是非常认真的。
“好,我的女王陛下,我脱,我脱总行吧。”萨克雷叹了一口气,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下来。
“这样可以了吗?”
兰克斯特发现他错了,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现在的萨克雷接近全裸,笑吟吟的看着他。
他的胸膛健壮但平滑,棕色的肌肤下好像蕴藏了无尽的力量。
清爽的线条勾勒出一具足以令人垂涎欲滴的漂亮男体。
“女王陛下?”萨克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