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的酒桌应该是上首第一桌。坐在这里的都是村里的本家和直系亲戚,丈人和丈母娘分两边做主客陪的位置。但让我感到别扭的是,田野也在这张桌子上。
而且就坐在丈母娘的身边正有些凶狠的瞪着我。更让我有些不舒服的是,虽然给我留了位置,可那位置竟然是在田野旁边。
这……这不是故意整我吗。
“大爷,二伯,三姑……”我在妻子的指引下,跟个点头机器一样的,对着桌子上的长辈不停的点头哈腰的。但说实话,妻子介绍的人我是一个都不认识。
天知道我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的三姑六婆的。
一边点头,我一边故意的绕到另一边。可刚想坐下,对面的一个白胡子老头就赶紧地制止了。“别,婉秀她那口子,你……你能坐这里,不合规矩,你应当做那边。”说着,他就用手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和我说。
“没事没事,无所谓了,我有个地方坐就行。”我强颜欢笑的回答着。
“那哪行啊,不能无所谓乱坐。你坐的地儿那是给婉秀婉柔坐的,你是女婿,也就是你丈人和丈母娘的半个儿子,你得坐那边。这礼数可乱不得。”说着,老头继续顽强的指着田野身边的位置。
“靠,你个死老头,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活的这么健康啊。”我在心里恶毒的诅咒着。但表面上还得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是心甘情愿地坐在那小子身边。
那小子似乎一直就没正眼看我。而我也觉得有些心虚的没看他。在酒席开始之前,照例是我们夫妻和婉柔夫妻要先给丈人和丈母娘做一个祝福,恭喜他们乔迁新居。
不过这可是我的长项。尤其是在田野这个笨嘴笨舌的祝福衬托下,我的话更是显得有条有理,拽文嚼字的。桌子上就是一阵热烈掌声。
我坐下的时候,撇了一眼丈母娘,发现她今天似乎是打扮了一下。眉毛弯弯的,嘴唇也变的那么红润。雪皮肤上也擦了些许润肤品,显得整个人都白白嫩嫩的好象年轻了十岁。
尤其是和四周其它的农村妇女一比,感觉就更强烈了。好象看起来丈母娘就是第一美女一样。这让我不由得想起来周星池演的《唐伯虎点秋香》,当秋香出场的时候,她周围都是一些恶心到及至的人妖,倒竟然把秋香衬托的美艳不可方物一般。看来女人就是要对比的。昨天我还觉得丈母娘是那么一般呢,那是因为把她和妻子对比了,但今天把丈母娘和其它村里的女人一对比,倒感觉着她还是挺有味道的。
正在我胡思乱想着呢,丈人一声令下,宴席就正式开始了,顿时筷子和酒杯开始在漫天纷飞。看起来村里的人都是海量,刚开席,就是一片猜拳打闹地声音。
几乎一眨眼的工夫,桌子上就少了两瓶老白干啊。
但我的酒量确实有限的,估计要是这种喝法,没几轮我就得进桌子底下了。
可桌子上坐的都是长辈,他们敬你酒了,又不能不喝。无奈之下,我只有在喝的时候,不把酒咽下去,而是在坐下后,环视四周无人的时候,低头一口就吐在地上。
可在我第四次把头钻到桌子底下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丈母娘的裙子竟然被掀到了腰上了,一双黝黑的大手抚摸她白嫩的大腿内侧上。我激灵一下子就把头抬起来了。发现丈母娘就好象一些正常似的抿着嘴微笑的和别人说着话,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而此刻,田野也正在和对面的二伯在聊着什么,让我觉得自己好象是看错了一样。虽然我知道他们之间是有奸情的,但没想到竟然就这么大胆。
我装做是无意识的样子,把筷子掉到地上,然后就弯腰下去拾。却发现那张大手已经顺着丈母娘的大腿内侧开始向上移动了,竟然都按在了丈母娘那隆起的荫部上。
“妈的,真是色胆包天。”我心里嘀咕着抬起了头。但却觉得身体里一阵燥热。似乎觉得这种情形下偷偷地干那些事还真的挺刺激的。
正在我胡乱的想着呢,就感觉到身边的田野在和丈母娘窃窃私语着。好象说的事情丈母娘还挺为难的。她刚开始一个劲的摇头,但她一摇头,我就看到丈母娘的身体开始一阵颤抖。我知道这是因为田野的手在下面又使劲了。
不过丈母娘好象也没坚持多久,很快的她就在宴席上告了罪,说要去厨房看看,就红着脸离开了。
在等一会田野也假装去上厕所的时候,我终于知道他们要去干什么了。这让我心里一下子变的毛毛的。觉得有些刺激,又有些激动和兴奋的把(J)都开始高高地顶起来了。
一想到在此时此刻,丈母娘就在厨房里被田野那小子使劲地干着,就开始让我觉得浑身都有些哆嗦了。呼吸也变的粗重了不少。迷迷糊糊之间,好象是还有很多亲戚给我敬酒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几乎是来者不拒的就都喝下去了。
妻子很快的就看出了我的异常。她赶紧的跑过来阻止了我。但好象也有些晚了,我已经都有些晕乎乎的了。旁边的长辈还笑话妻子,说她就知道向着自己老公。
妻子看着我已经是傻傻的样子,生气的一跺脚,嘟囔着就要去厨房给我弄点醋来解酒。
我一把没拉住,妻子就转身走了。这把我吓的一激灵。我突然想起来可能田野和丈母娘就在厨房里呢。万一这个时候被妻子发现了,这……这事情可就闹大了。
虽然我也不是没有想过让田野的奸情暴露出来,好让婉柔能真正看清楚自己的丈夫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也只是想想罢了。一旦真的出现,这……这会连累太多的人。估计不只是田野,丈母娘也就完了。还有丈人,估计再把他气和好歹的。
为了我一个人的计划,要伤害那么多别的人,尤其还有和我有身体关系的丈母娘,这绝对不是我想要的。我承认虽然我有些阴险。但绝对不卑鄙无耻啊。
就在我正胡思乱想的时候,却发现妻子回来了。而且……而且她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异常的情况。
我正诧异了,田野这时候也远远的走过来了。看着那小子,我一边接过妻子手里的醋碗,一边试探的问妻子:“醋,醋你是从厨房里拿的。”
“哎呀你就喝吧,不是从厨房里,还能是我去买的啊。”妻子有些嗔怪的说。
“那……那厨房里没……没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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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妈和田野在弄玉米汤呢,准备一会端上来给大家都解解酒。”妻子理所当然的说。然后又很奇怪的看着我,“老公,你……你怎么这么问啊?”
“没什么,随便问问,随便问问。”我放下心来,开始捏着鼻子喝醋。心里想着:“看来还没动真格的。估计现在家里人这么多,可能丈母娘也有顾忌吧。”
刚喝完,田野那小子就回来坐好了。我撇了他一眼,一副满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这时候,又一个不知道是我四叔还是五叔的人又站起来了,端着酒杯就对我说:“哎呀,你和婉秀都是城里人,来一次也不容易。来,跟叔喝一杯。”
我赶紧地站起来,小心翼翼的说:“叔,你看……我酒量不好,再喝就真的……真的醉了。”
“没事,跟叔碰一下就好了,我干,你意思一下,就算给叔一个面子。”
“好。”我痛快的答应了。意思一下还可以,反正我嘴碰到酒就行了,喝不喝那是我自己的事了。
“哪能意思一下啊。”这时候,一边的田野竟然站了起来。也端着酒杯说:“叔是长辈,他的酒哪能就意思一下啊。那……那不是看不起四叔你吗?”末了,田野又对着我阴阳怪气的加了一句,“你说是不是啊,姐夫。”
说完,他自己先端着酒杯,一口就干了。喝完了,还示威一样的在我面前把杯口冲下甩了甩,示意他的杯子里连一滴就也没剩下,都让他喝了。
看着田野的样子,我就觉得一股火“腾”的一下冲到头皮上了。我转头对着田野说道:“放心吧,我哪能不给叔面子呢,我也干……妹夫。”我妹夫两个字叫的是又重又狠。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说完以后,我溜脖儿,把酒就喝下去了。
对面的长辈似乎觉得气氛好象有些怪异了。他嘴里几乎是谄笑着就坐了回去。估计心里也在奇怪呢。而且这时候,桌子上已经是乱七八糟的开始互相敬酒了,谁都没注意我和田野之间的这股暗流。
但接下来,好象那小子还来劲了,一个劲的拿着酒杯就和我干杯。如果他说的都是什么一定要喝,不喝不给面子之类的话,我也能真的就不给他面子,不和他干杯了。
可这小子每次举杯都是什么“姐夫是男人吗?”“还能喝吗?不能喝就别装了”之类的话,弄的我一直都是憋着一股火气和他干杯的。但我的酒量毕竟有些,最后我是怎么躺下的我都不知道,只是心里隐约的觉得,田野这小子,什么时候也这么会说话了……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面依旧还是人声吵杂的,不过看太阳都有些西落了,估计我这一觉睡的时间也短不了。
挣扎着直起上身,开始觉得脑袋就好象被人用锯条在拉一样,疼的我都想把它割下来。两边的太阳|穴在一跳一跳的,跳一下,就觉得脑袋在鼓一下。
我看了一下四周,发现我竟然是睡在丈人的卧室里而不是楼上我和妻子的房间。估计抬我进来的人也懒得上二楼了,就草草的把我扔在这里就走了。
嘴里干的厉害,象裂开了一样,我摇摇晃晃地下了炕,开始到厨房里找水喝。
在灌了一肚子的凉水之后,我觉得清醒了不少。但脑袋的巨痛却好象更猛烈了。估计还得躺一下。否则这么疼下去,非疼昏我不可。
没有回丈人的卧室,我扶着楼梯就开始往二楼爬,一步一倒的,终于是到了二楼的房间了。我握着门把手,就准备开门进去。
可就在这个时候,屋子里却传来一阵撕打的声响,甚至还有“呲拉,呲拉”的衣服被撤破的声音。我刚想仔细分辨一下,就听到似乎是妻子在那么惊慌的叫道:“你……你干什么?滚,快滚……”
“老婆的声音,嘿嘿,老婆,你……你干吗呢?”我傻笑着,冲着里面就摇晃着脑袋喊着。“在……在演电影啊……”我口齿都有些不清了,迷迷糊糊地推门进去了。
门一看,里面的情形立刻就让我清醒了。我一楞,然后就觉得一股怒气从脚底一下子就冲到了头皮上。“我……我操你妈。”几乎是用全部的气力喊了一声,然后我就冲了上去……
(四十九)
屋子里,妻子正半身赤裸的被压在炕上,旁边还扔着她那件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外衣。而那个正拼命扒她裤子的男人竟然是田野,他正剧烈的喘着粗气,一声不吭的在拉着妻子的裤带就朝下拽。
妻子正一边叫喊着一边使劲地用脚踹着他,不过看来妻子似乎已经没有多少气力了,感觉蹬的一点都没劲。我开门进去的瞬间,裤子已经被扒的连半拉屁股都露出来了。
我看的几乎连眼睛都冒血了,牙根咬的都开始直痒痒。几乎是飞一般的就跑过去,拽着田野,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拳就砸在他腮帮上,把那小子打了一个踉跄,一头就栽倒在墙根边上。
“老公。”妻子看见我来了,象看见救星一样委屈的扑到我怀里,眼泪象喷泉一样哗哗的往外流。
“没事了,没事了。”我心疼地抱着妻子,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包住她,让她的头靠在我胸上,一边安慰着,一边用手抚摸着她的头发。
“操你妈的,你还是不是人啊?”我转头盯着田野,声嘶力竭地喊着,要不是怀里还有妻子,我可能马上还会冲上去揍他。
田野好象没事一样,慢慢地从地上站起来,先是用袖子抹了一下嘴角上的血丝,然后几乎是狰狞一样的看着我说:“我不是人,操,你才不是人呢?”
可能妻子也被田野这种胡搅蛮缠给气坏了,她从我怀里探出头,怨恨地多那小子吼道:“你……你怎么能对我这样呢,我……我是婉柔的姐姐啊,而且我们从小就一起长大……”
话还没说完,就被田野给打断了:“别和我提婉柔,婉柔……哼哼,她……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吗?”
我还没说话呢,妻子就好象被吓到了一样,几乎是下意识的冲口而出:“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完了,”我在心里哀号着。本来田野只是怀疑罢了,这下子可好了,妻子倒实在,一下子就帮他把怀疑给证实了。
果然,听了妻子的话,田野好象突然被电到了一样,浑身都开始哆嗦起来。他慢慢地伸出哆嗦的手指,指着我骂道:“操,操你妈的建军,原来是真的,我的怀疑是真的……”
一边的妻子也明白了,她赶紧象掩饰什么的说:“什么孩子啊,田野,你……你说什么啊,和……和建军有什么关系啊……”
“别装了。”田野怒吼着就冲着妻子喊着:“没想到啊没想到,婉秀你……你竟然也知道,我操,就骗我一个啊……“说着说着,突然的就一拳砸到我脸上。
我被打的忽悠一下,搂着妻子就摔在炕上。半晌才缓过来。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妻子正小心地擦着我脸上的红肿。
“田野呢?”我看了一下,发现房间里根本就没有人了。
“他……他出去了。”妻子看着我,眼睛又开始有些红了,似乎在心疼我脸上的伤痕。看了一会,她有些忧心忡忡的问我:“老公,现在……现在怎么办啊,田野他……他发现了,那以后……以后婉柔就……”
“唉,”我叹了一口气。心里也乱乱的。“先下去吧,别在房间里待了,外面还有客人呢。先下去再说。”想了想,我又和妻子说:“我先下去,你去看看婉柔在那里,你先和她通个气,也让她有个准备。”
等我下楼的时候,院子里已经没多少人了。估计不是回家了,就是喝的差不多了。我重新坐到丈人身边,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丈母娘和田野都没在。
“看什么呢?醒酒了,来……要不就再喝点。”丈人倒显得兴致很高。拉着我的手,还要和我喝上几杯。
我赶紧的摇手拒绝了。同时有些心虚的问:“爸。妈和田野呢?”
“别管他们。”丈人毫不在乎的说。“刚才,田野也不知道吃了什么药了,怒气冲冲地走了,一点礼貌也没有,连和长辈招呼都不打。也就你妈还能迁就他,看他不知道怎么了,就出去追他去了。”
“完了,完了。”我嘴里喃喃的嘟囔着。
“什么完了,你……你说什么呢?你妈去追田野,怎么就完了呢?”丈人开始觉得奇怪了,有些疑惑的问我。
“没……没什么。”我感觉慌乱的和丈人解释着,“没事,真的没事。我……我不是说妈和田野,他们没事,他们之间真的没事。”话一说完,我马上又觉得不对了。我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开始胡言乱语了呢。可能真的是喝多了吧,把我脑子都烧坏了。
“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事?”丈人看我的眼神开始变的锐利起来。“不对,你有事瞒着我,建军,告诉你,爸吃的饭可比你走的路还多啊,这里面肯定有事,你别想骗我。”
“没……爸,我真的没……没骗你,真的没事,没事。”我有些挣扎一样的回答着。
“算了,你不说,我问你妈去。”说着,丈人就从桌子边站起来。
“你……你不能去找妈。”情急之下,我赶紧一把就把丈人拽住了。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