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只感觉到黑暗中的阿红含泪点了点头。
第四卷 139 我的另类生活
阿红终于从我的住处搬出去了,想起她初来时,是我同小莉一起欣然把她接过来的,而现在她却要一个人孤独的离去。
那时,她心爱的人三顺子不幸伏法了,阿红的情绪还处于极度惊乱中,她伤心失望,是我们给了她安慰,给了她一个可以暂且栖身的港湾,那些回忆又回到了我的面前。丫也像临终托孤似的,把阿红交付给了我……
而今天,丫还关押在牢房中,没等他被放出来见阿红的那一天,没等我给他一个交待,想不到我们三个人竟然就走到了分道扬镳的这一步。对于小莉来说,她一定在心里恨着阿红。
而阿红呢,她背上行囊走了,我们就这样不欢而散。听说,后来阿红又去了另一个地方,找了另一份工作。
当我如往常那样来到公司上班,走近小莉跟前时,小莉依然是一副冷冷的对我不理不睬的样子,从此她变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冷艳的美人儿。我知道,小莉永远不会再原谅我了,我求她回去,她看都不看我一眼,她把整个身心扑在了公司的事务上,也把公司当成了她的家。
可是,当我禁不住把阿红离去的消息告诉小莉时,只见她的表情微微的抖动了一下,接着,她竟然泪流不止,一瞬间,热泪无声的盈满了她冷漠的脸庞。阿红走了,想不到也深深的刺激了小莉的心,也让她充满了挂虑,这一刻,我看出了她的心,一颗爱恨交加、多么柔弱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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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上前去,深情的对小莉说:“小莉,跟我回去吧……”
可是,小莉一狠心,她远远的又回避了我,奶奶的,自从东窗事发后,她就再也没跟我说上一句话了,更别说我能碰一下她。真是孰可忍,我难忍。
可是,走到今天这一步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自己,怪这无奈的生活本身。
就这样,我走进了一个人的孤独世界,曾经在一起嬉闹欢笑过的MM们,如今都离我而去了。回到住处,我的身边再也找不见她们美丽的倩影,我不由得一个人心伤的徘徊起来。
在无人的角落,我情不自禁的呼唤她们,阿敏啊,你现在到了世界的哪个角落呢,你过的还好吗?阿红啊,你走后一定要保重你自己!我亲爱的小莉,你真的不能饶恕我吗,我多么盼望有一天你亲切的脚步再次走回来,我是不是做了一个梦?
是的,梦醒了,伊人们都远去了。只留下寂寞的我走着自己的路,过着一个人的生活,我这才知道过去太多的一切,是自己不懂得珍惜。
我不知这是第J次又从这样的梦中醒来了,周围一片黑暗,就像从前在张村时,某个夜晚我一个人从半夜里忽然醒来一样。屋外寂静的夜空里传来几声“呱、呱、呱”的鸟叫声,那叫声有力地穿透了我的胸膛,好像是专门叫给我一个人听的。而现在,我甚至忘了自己身处在一座城市里,直到听到外面马路上,在这样的夜晚依然有车自远方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我才知道身在异乡的寂寞。
MM们不在我身边的日子,我的心也仿佛死去了,只剩下一具行尸走肉,真如同是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我醉了吗?是的,我又喝的酩酊大醉,我不知道到了什么日子,此时此刻又是什么时辰。我晃晃悠悠的来到公司里上班,保安二能见我醉醺醺的走了过来,忙上前来把我朝楼上的办公室里搀扶。
狗娘养的,我在醉眼朦胧中,只听他还在不停的责备老子:“咋……咋……咋喝成了这个样子呢?这……这上什么班呀,都……都快下班了!谢……谢总上午都问过我好几遍了,问……问看到你来公司没有,说是有急事找你,打……打你电话又关机,要……要找你找不到,不找你……你倒来了……哎呀我的妈,你……你这个沉呀,不……不看在这几天你……你同小莉闹别扭的份儿上,我……我还真懒得扶你上来……”
“你……你说什么,谢富找我?快……快把他叫过来……”我歪倒在椅子上,冲二能一挥手说。
“那……那是上午的事儿了,谢总找……找你跟他和小莉一起出去办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下午都……都快下班了!你也太……太个人主义了吧,想来就来,不……不想来就不来,我要是谢……谢总,怎么也不……不想跟你这样的人合伙干……干下去!你也太……太拿公司不当一回事了吧,听说你还……还对小莉不怎么的,我……我都想替她教训你……”
我一听二能在我面前一抖往日的威风,心里的火就直冲脑门,我猛的撑起身来,在醉意中,红着眼冲他吼道:“你……你他妈的算老几!反……反了你了!哦,你还以为自己是在……在村里当着村主任啦!告诉你,我……我从小就看你老大的……不顺眼!你当了几年臭兵回村,你……你干了什么好事儿?”
“大钟,你……你可别冤我,我当村主任那几年,我……我要是没……没为群众办实事,我他妈的就……就是龟孙子!群众的眼睛可是雪亮的……”
“那……那你给我说道说道,你当兵回村时为啥连树上的鸟儿也吃,你当……当村主任还不照样吃吃喝喝了几年……我要是谢富,今……今天就叫你走走人……”
“哎呦我的妈,谁……谁像你,不……不按时来上班,派头儿还挺大的……”二能一见势头有些不妙,他丢下一句话就想往外跑。
“你……你别走……”
“怎么回事?你们在吵什么呢?”这时,谢富正从外面迎面走了进来。
二能嘿嘿笑着说:“这不,大钟刚刚在跟我说事呢……我们正在谈……谈厂子里的保卫工作……”
谢富说:“哼!还保卫工作呢,大钟,我可告你了,小莉那里,我跟我老婆媛媛从中可没少做工作。你要是自己再不清醒点儿,成天这样醉歪歪的,把她弄丢了我可无能为力!你们两个人的事,还是要靠你自己,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第四卷 140 我们分手吧……
这些天,深圳的气温达到了最热烈的程度,大街上到处显得艳阳高照,炙热难当,行人早已穿起了短袖,少女们也早已着上了五彩缤纷的裙裾。很多人在白天里,头顶上撑起了一把小小的太阳伞,款款的走在阳光下,走在大街上和马路的两边。有的女孩穿着赤裸裸的露背装儿,看上去尤其显得张扬而奔放,性感而迷人。在这个现代化的城市里,美女们总是一道令人百看不厌的风景。
是的,谢富说的没错,要想让小莉回心转意,还是得靠我自己的努力。我何尝不想同女朋友小莉再重归于好呢?可是,我发现她的心已经死掉了。我知道小莉就是这样的性格,当初,我在网上追求她时,半年多她都不跟老子见一面,后来总算是见了一面,却又转眼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对我的考验可谓是用心良苦。再后来,她突然在我过年回家后,又出人意料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她于是给了我惊喜和全部的爱。我想不到她一旦爱上了我,竟是那般超乎寻常的火热。而现在,她的心一旦被我伤透了,我知道是不会轻易就愈合的。
不管深圳有着多么温暖的天气,可是,她对我始终是冷冰冰的,我再也感觉不到她给我的狂热和温情了。人们说感情也会有四季,带给人春夏秋冬不一样的感受,我多么盼望小莉也会像这深圳的气候一样,从过去的冰点,再一次回升到一个新的热点啊。
现在,在公司里,她总算是开口跟我说说话了,可总是不冷不热的不肯再与我交心了。在我的面前,她就像是一块儿坚冰,我永远也打不破的坚冰。尽管这坚冰慢慢的也有了些许的溶解,我约她,她也终于肯出来见见我了。
有几次,我约她到了大街上,可她总是一脸的忧伤,她哭着说:“大钟,我们分手吧……”
我的心也碎了,我说:“小莉,原谅我,你不要变的这样残忍好吗?我……我不能没有你,没有了你,我一天也活不下去了……”
她又在我的面前摇了摇头,一脸的茫然和无奈,我知道没法抹去她内心对我的失望。我上前去双手捧着她的脸,我再一次禁不住吻她,可她的双唇总是冰冷冰冷的。
我忽然想起了一首很老很老的歌,我的全身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我无奈的想,难道一切再不能够挽回了吗?难道我们就这样经不起风也经不起浪?
“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就连说过了再见,也看不见你有些哀怨,给我的一切,你不过是在敷衍……想要给你的思念,就像风筝断了线,飞不进你的世界,也温暖不了你的视线……就在刹那间,有一些了解,说过的话不可能会实现。就在一转眼,发现你的脸,已经陌生不会再像从前……我和你吻别,在狂乱的夜,我的心等着迎接伤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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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莉又一个人回到公司里,她再也不肯跟我一起回到我们从前的住处了。我一个人痛苦的走在大街上,心乱如麻。
“大钟,我们分手吧……”我的耳边再一次响起了小莉说过的话,过去的爱恋一幕幕的又回到了我的眼前,使我不能相信也不能接受眼前的现实,难道我们的爱就这样走到尽头了吗?
是的,没有谁可以再走回到从前。
第四卷 141 阿敏曾经回来过?
我又喝的差不多烂醉如泥了,想不到一个曾经有理想有抱负的人,现在居然变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酒鬼。我已经无心再写我的小说了,我总是很晚才一个人晃晃悠悠的从外面回到住处,我就这样试图用酒来麻醉自己的神经,用酒来减轻一点儿心里的痛楚。
夜色阑珊,我狂乱的说着谁也听不懂的话,脚步颠三倒四的向前迈着。我的影子投射在大街上,变得是如此丑陋而可笑。
我的双眼迷乱不堪,在这个城市里,我就是醉的见了谁就喊爷爷叫奶奶,也没人认识我,也没人在我的档案中记上一笔丢人现眼的劣迹。谁都知道,在一个酒鬼的身上又能占到什么便宜呢?你若跟一个酒鬼说话,弄不好他还会冷不防就问候一声你的妈妈的。不过,很多时候我见了旁人总是喊老大,对女孩也知道叫MM。可得到的回应差不多都是一个词儿:神经病。
神经病面目狰狞,在大街上胡乱的唱着“那夜我喝醉了拉着你的手……”只见美女们都避的远远的走过去了。
可是,当我这一天听到身边忽然传来一声呼唤“大哥!”我的全身不由得颤抖了一下,这一声呼唤让我的酒顿时醒了一半。
这不是多日不见的干妹妹阿敏吗?生活就是这样让人想不到啊,真如同是天方夜谭似的。
“阿……阿敏?”我醉的有些不省人事了,可还是像断气儿似的叫出了阿敏的名字。
阿敏在流泪吗,只听她接着满怀哀怨的说:“大哥,你咋变成了这样呢……”
是啊,我怎么变成了这样呢,有的人,以为她改变了,可她没变。而有的人,自以为他不会变的,可他却变的不能让人相信了。
“阿敏,你……你知道吗,你走后,阿红也……走了……走了……小莉也……离开了我……也不再回来了……”
“大哥,你尽说醉话。来,让阿敏送你回去……”阿敏架着我,一步一步艰难的回到了住处。上楼后,我掏了半天也没掏出开门的钥匙来,我闭了闭眼,钥匙终于让阿敏给掏了出来。
“好……阿敏,你……你才是好样的,大哥想你,你……你就知道回来了……”我被阿敏弄到了床上,我不知道自己的嘴里在胡言乱语的说着什么。
朦胧中,我只感到我的鞋子被脱掉了,我躺在床上,再没有了一丝忧伤,我又仿佛回到了以往的快乐中。
“小莉,小莉……”我拉住了她的手。
不知什么时候,她赤裸着身子,让我紧紧的搂抱着,搂抱着,我感到自己穿透了一切……
凌晨,我忽然醒来了,一股异样的感觉猛的向我袭来,我看到了一张纸条——
大哥:昨夜你喝醉了,是我送你回来的!不见小莉和阿红,她们真的走了吗?大哥,你不要再醉成那样子。我走了,我决定过些天就回到你们身边来的,是我不好。
最后的落款是:阿敏。
看到阿敏给我的留言,我如梦初醒,也恍然明白了一切。天啊,阿敏在我酒醉的时候竟然回来过,而昨夜,我又对她干了些什么……
我他妈的真不是人啊,我竟然把她当成了小莉,我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儿,与阿红之间的事儿已经构成了错的苦果,还没完呢,老子这不是又错上加错了吗?
阿敏悄悄的走了,像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一样。她一定是怕我在醒来后,无法面对她,所以,她匆匆的回到大哥这里来,又匆匆的离去了。
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嘴巴,我在心里不停的骂着自己,我是一个多么卑鄙多么十恶不赦的混蛋啊。我总在口口声声说什么要呵护关爱干MM阿敏,可到头来又口是心非的对她做了些什么?我沾污了她纯洁的身体,我的两手开始发起抖来,似乎上面沾满了罪恶。此刻我有了清醒的意识,我……我将如何再面对阿敏?
第四卷 142 谢富的婚外恋
每天,我来到富力公司上班,带着愧疚、自责和伤感的心,同小莉的关系依然处在僵持中。是的,虽然我跟她再也不可能和好如初了,但每天只要能多看到她一眼,我空虚的心也就略有了一丝充实。
有道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小莉在任何时候总是那么的漂亮,她现在变成了一个冷艳的美人儿,反而越发令我心向神往,也心如刀绞,真是连跪在她面前求她的心都有啊。
尽管小莉不再理我了,在某种程度上已不再属于我了,但她还在富力公司,她毕竟没有离去,她也没有属于别人。这一点令痛失心上人的我,总算稍稍有点儿心安。但我又无比的害怕起来,如果有一天她果真就要离去了,甚至她就要投怀送抱到另一个男人的怀中,我不敢再想下去了,那才真是我的悲哀,无法接受的现实。
所以,我的人虽然来到公司上班了,但心总是无精打彩的,我知道自己的生活里一旦缺少了美人儿相伴,就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
这天,谢富的老婆程媛媛忽然来到我的面前,她一脸的忧郁,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儿。程媛媛可是个再开朗不过的女人,我看见她平常不论在什么时候脸上总是挂着笑容的。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种不祥的兆头似要前来吞噬我的心。
她说:“大钟,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不知道这事是跟你讲……还是不跟你讲为好……”
“有……有什么事,你……你尽管说嘛……”我嘴里催促着她,可是心里却惶惑极了。
“大钟,我说了,你可要有个思想准备呀!算了,我还是不说的好……”
*!这女人犹犹豫豫的,什么事儿呢,一定是天快要塌下来了,这时,老子心里忍耐之下,忽然像是鼓起了一个硕大无比的包。
我说:“今天你……你说也得说,不说也……也得说,不过,你等一下再说……”
我快速跑到了水笼头那里,用冷水冲了一下热胀起来的脑袋,冷静了片刻,走了回来。
程媛媛说:“大钟,此刻,我的心情跟你的心情是一样难受啊,你知道吗?谢富他……他有了婚外恋……”
哎呦我的妈,说了半天,我以为她要整啥事呢。“什么?婚外恋?嘿嘿……你别有事没事咋唬吧,我对他还不……不了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