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务,是男人就应该珍惜女人。
“不行,请你原谅我好吧。”我的心好痛,我似乎欠了她三辈子也偿还不清的债。
我从她的身边坐了起来,顺便也把她拉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家,她终于理解了我,原谅了我,挽着我走出卧室,走到我的汽车旁。
“以后每周来看我一次。”她期待的眼情让人心碎。
“一定。”我说完跨进了车内。
“等一会。”她立即跑到车门边。
“什么事情?”
“再带两瓶药酒回去。”她说完立即跑上楼,不一会用袋子提着酒塞到我手里说道:“热天了,每晚睡前只能喝二两左右。”
“谢谢你,拜拜。”我发动了汽车。
“拜拜。”她向我挥手。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黛丽最近一直为乔迁宴会被几个女人吃醋的事情烦恼,连见黎总经理都不好意思。她在电话里向我诉苦,希望我去她家里一趟。她是一个很要面子、很讲感情的女人,但又是一个不善于与人交流、不想解释任何误会的人,不管有多少的苦楚都憋在自己的心里。
我今天下了晚班后去到她的别墅。自那天乔迁后我这是第一次来,来前也没告诉她,是她的新加坡女佣开的铁门。
“黛丽小姐,您的唐先生来了。”女佣一边关门一边高声叫道。
“亲爱的,您终于来了。”黛丽从楼上小跑下来迎接我。
“我最近太忙了,一直没时间来看你。”我被她牵着手上楼。
“那天把您害惨了,您生我的气吗?”
“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你又没错。”
“人言可畏嘛,那么多女人在吃我的醋,我连头都抬不起来了,就像做了贼一样。”
“你还说要嫁给我,如果你嫁给了我,那不跟杀了人一样?”
“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嘛,那是光明正大的事。”
“现在就是偷鸡摸狗?”我笑道。
“您好坏,我哪里去偷鸡摸狗?”
“比喻而已。”
“我马上给您泡茶,才买的新茶叶,特等毛尖。”
“多少钱一斤?”
“不知道,这一袋一万二千八百块人民币。”
“这一袋不就是五百克吗,合中国的一市斤。”
“我买东西从来也不懂得讨家还价。”
“赚你的?钱那就很容易啊。”
“我很少去买东西,只有买给您的东西我才亲自去,其他的都由李姨去买。”
“你的女佣姓李?”
“是的,她说她也是华侨后裔。”
“怪不得她的白话(粤语)讲得那么正宗。”
“她以前在香港做女佣,在香港如果你讲不好白话就找不到工作。”
“你会讲吗?”我笑道。
“我是想学,但又怕学,我已掌握了包括汉语在内的五种语言,这脑子再装下去的话,我怕它们乱套。”黛丽嘻嘻笑道。“亲爱的,您来前没打招呼,今晚只能用蓄藏的菜招待您了。”
“随便吧,有蔬菜最好。”
“有的,没有蔬菜我是吃不下饭的。亲爱的,告诉您女人的一个秘密好吧?”
“什么秘密?”
“既然是秘密,您可要保密啊。”
“好,请讲。”
“女人吃饭离不开蔬菜;睡觉离不开男人。”
“这是什么秘密?”我笑道。
“当然是呀,你们男人有什么秘密您也讲给我听听好吗?”
“男人吃饭离不开酒,睡觉离不开床。”我笑道。
“您好坏,哪个睡觉能离开床铺,这也叫秘密?”
女佣李阿姨进来请我们去吃饭了。这个别墅有一个小餐厅,还有一个宴会厅,都在二楼。女佣没跟我们一起用餐。
“亲爱的,喝什么酒?”
“随你的便。”“喝啤酒好吗?”
“最好。热天到了,是喝啤酒的季节了。”
“中国的啤酒牌子很多,很多啤酒一个牌子有若干家酒厂,口感大不一样,您喜欢哪个牌子哪个厂的啤酒?”她说道。女人有时候问的问题,我简直没曾想到过,我几乎天天喝啤酒,但从不知道哪个牌子的啤酒是哪家啤酒厂生产的。
“我一般不选牌子,如果要说喜欢的话,国内十大啤酒厂的啤酒我都喜欢,但不喝蓝带。”
“亲爱的,您不说出具体酒牌来是怕有人又拿您的话作广告?”
“有一点,上次就出现过这种情况,我在宴会上讲我喜欢喝某个牌子的白酒,结果被当作广告在电视上播出。别人还以为我收了广告费。”
“亲爱的,那个真柯迩已经很久没露面了,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不会出什么问题,他经常在境外做他自己的生意,要不然他请个替身干什么?”我尽量将柯迩被捕的事掩饰过去。
“不过,有龚副总经理当家也不会出事,她很能干。”她说道。
“新潮流的高管中,女的占百分之八十,都很优秀、很能干。”我说道。
“亲爱的,您最近与黎总吃过饭吗?”
“吃过,怎么了?”
“她上次为您代表我祝酒的事好象很在意,我又没法向她解释也不想向她解释。她想得到您,我同样也想得到您,想得到您就必须有行动,动心计,耍手段。”
“黛丽小姐,你请我代表您祝酒是一种手段吗?”
“又是又不是,我乔迁新居必须有个一家之主,一家之主在我们E国必须是男主人,也就是我的先生,所以我让您扮演了这个别人无法替代的角色,如果说这是手段的话那就算手段,如果说不是手段的话那就不是,我并没任何其他意图,更没想到还引来这么多误会。”
“黛丽小姐,我认为这不算手段,我很理解你的心情,也很愿意扮演这个角色。”
“谢谢您的安慰,我是一个E国女人,在这里无亲无故没有根基,我向来小心翼翼,生怕得罪您周围的那几个女人,特别是黎总和您的干女儿,还有奕奕小姐。”
“黛丽小姐,其实你不要那么多的顾虑,大家都是平等的,她们对你也很尊重,您在新潮流的威信很高,不要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
“亲爱的,我对这件事情有时还很得意,尽管我还没有把我自己交给您,但在几个竞争者眼里我似乎得手了,您要知道,我们几个女人都在暗暗较真,谁先得到您,谁就是大赢家。”她笑道。
“你们都错了,谁得到我谁就倒了八百辈子的霉。”
“就是生生世世倒霉我也心甘情愿。”
“黛丽,你跟我说实话,我那点让你那么中意?”
“亲爱的,这个事情是不能用语言表达出来的,就像您也很喜欢我一样,您能说出来您喜欢我哪点
吗?男女相爱除了性、色、欲这些常被人们津津乐道的以外,其实主要就是心灵相通,感情兼容,好比我一看到您,我就醉了一般,而我看到其他男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尊重你的观点,这确实是个说不清的问题,我也不想去弄清它。”
“亲爱的,我现在陪您看看我们的别墅好吧?”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
“好吧。”我从来也不想随便拒绝一个女人的正当要求。。她拥着我从舞厅、游泳池、书房、客房,游戏室、屋顶花园看了一遍,最后来到她的卧室。我这辈子第一次见到这么富丽堂皇、这么别出心裁的卧室,比起好些宾馆的总统套间来还要舒适温馨。
“亲爱的您对我们这个卧室如果不满意的湖话,我明天就按您的意见改过来。”她口口声声地“我们”,似乎我们就是夫妻。
“我暂是时没有发言权,你这个卧室的装潢大概花了多少钱?”
“不知道,没去算过,买材料、器具和家具就差不多七百万。”
“黛丽小姐,这可能与你的出身背景有关。”
“您是说与皇宫有关?其实对于皇宫的那些玩意我一点也不欣赏,我是按我们两人的性格设计的,您的品位很高,我不能委屈您。”
“你就那么肯定你一定嫁给我吗?”
“是的,我已经去那个寺里求过三次签了,我只能嫁给您,按中国人的话就是非您不嫁。”
“黛丽小姐,谢谢你这么看得起我,我今年都快五十岁了,人生路上走过了一大半,在进新潮流前,我还捡过几年破烂,所以我劝你不要太任性,你的条件太优越了,在我们中国的十三亿人中,几乎找不出像你这么优越条件的优秀女子出来。你应该珍惜这一切,不要随随便便地将自己交给我这么个与你根本就不匹配的男人。”
“亲爱的,您对您自己的评价太不公正了,无论您怎么贬低您自己,但在我眼里、在我心里,同时在这么多才貌双全的女人眼里、心里,您是男人中的男人,也就说最优秀的男人,女人要么就不要嫁人,要嫁就只有嫁给您这样的男人。”
“偏见,其实你们都错了,比我优秀的男人大有人在。”“亲爱的,现在不是我们争论的时候。”她已搂住我倒在了宽大的床上。
“黛丽小姐,别墅的整个布局和装饰我认为都很有特色。”我故意扰乱她的思维。
“这里最想您。”她已解开了自己的内衣,将我的手放在她急促起伏的酥胸上,渴望的眼情足以点燃整个世界。这种眼情我平生就只看见这次,我的魂魄几乎出窍,我拼命在内心挣扎着。
“黛丽小姐,你。。。。。”她毫不犹豫地封住了我的嘴,我没法再讲完想要讲的话。我这才知道疯狂并非是男人的专利,女人的疯狂更具杀伤力,因为她想得到她所要得到的东西她就敢于拼命,这是男人所格格不如的地方。
平时斯斯文文的千金小姐,此时犹如母虎下山,是那么粗鲁,是那么疯狂,似乎想将我撕碎,一口一口地吞下去。
我也很想立即占有她,她是这个世界上最漂亮、最高贵、最性感、最有女人味的女人,是男人没有不想爬上去的,没有不想带她游过汹涌澎湃的爱河。但我必须委屈自己,现在不能爬上去,现在还不是带她在爱河里游泳嘻耍的时候。我没让她继续下一步程序,尽管程序已经启动,但我还是毫不情愿地关上了开关。她痛苦地流下了两行委屈的眼泪,我给她扣上胸罩。
“您太残酷了,我真想杀了您。”她还在流泪,我的口狠狠地咬住我的脖子,拳头最捶打着我的背身。我让她尽情地发泄,她终于停止了行动。
“我也不想伤你的心,我也恨不得一口把你吞下去,黛丽,我比你更难熬。”我这是憋在肚子里的实话,我第一次称呼她时没冠以“小姐”,世界上只有不中用的男人在这个时刻才让一个女人伤心流泪,但我不是那种没用的东西,我甚至一次就能让她生出个小宝宝来。
“今晚不走好吗?”她楚楚可怜地看着我,我紧紧地将她搂在怀里,让她的情绪慢慢平静下来,哄女人也是男人的职责和义务,是男人就应该珍惜女人。
“不行,请你原谅我好吧。”我的心好痛,我似乎欠了她三辈子也偿还不清的债。
我从她的身边坐了起来,顺便也把她拉了起来。时间不早了,我得赶回家,她终于理解了我,原谅了我,挽着我走出卧室,走到我的汽车旁。
“以后每周来看我一次。”她期待的眼情让人心碎。
“一定。”我说完跨进了车内。
“等一会。”她立即跑到车门边。
“什么事情?”
“再带两瓶药酒回去。”她说完立即跑上楼,不一会用袋子提着酒塞到我手里说道:“热天了,每晚睡前只能喝二两左右。”
“谢谢你,拜拜。”我发动了汽车。
“拜拜。”她向我挥手。知道蒋美美住在哪个房间,因为客房都是她预订的,不用我掏钱。这个所谓总统间,比起黛丽的卧室来不知差到哪里去了。如果客人是真正的总统,如果他不是捡破烂出身的话,我想他就决不会住这样的套间。
我洗了一个脸后,就坐车去了“大十字”,这是这个城市的中心,城区不很大,也不很繁华,但却有她自己的特色,我喜欢吃麻辣,而贵阳的辣子鸡,麻辣汤,酸烫鱼是著名的。我走到一家酸汤鱼店,店子不大,店堂更小,餐桌都摆在街边,竟有三、四十张餐桌,生意火得很。
吃酸汤鱼其实就是吃火锅,我要了一条两斤重的鱼,别人的桌上起码是两个人或者好几个人,边吃边笑边聊,好有韵味,我一个人太没意思了,正在我没意思时,有意思的人来了。一位二十多岁的摩登女郎径直走到我面前,“先生就一个人?”她说道,说的贵阳话,很好听。
“是的,小姐请坐。”我莫名其妙的说道。
“方便吗?”她说这话时屁股都已坐到凳板上了。
“只要您方便。”我立即叫服务员加碗筷。
“先生不是本地人?”
“不像吗?”
“不像,比本地男人更潇洒,更风趣。”
“小姐可是地主婆,还请多多关照。”我笑道。
“只要先生有什么需要,本小姐一定效力,希望先生不要客气。”
“现在最需要效力的就是把这锅酸汤鱼吃掉,您喝点什么?”
“您喝啤酒我就喝啤酒吧。”“小姐请。”
“先生请。”
就这样小姐请,先生请,请来请去,我们两人请完了八瓶啤酒,最后又加了一条鱼,这个女人不但能说,同时也能吃喝。这酸汤鱼又酸又辣又麻,我往周围一看,没有一人不流汗的,没有一张嘴巴不“唆唆”的。我同桌的小姐也在抹汗,也在“唆唆”。于是我也开始抹汗,开始“唆唆”,这就是吃酸汤鱼的独特风味。
“先生住在哪家宾馆?”
“佰城。”
“那个酒店很不错,但价格也不低吧?”
“我只进去洗了个脸就出来了,还不知道怎么样。”
“那里的小姐的档次也不低,还有大学生。”
“这个我可不知道了,小姐似乎很清楚?”
“您不是说我是地主婆吗?”
“看来我是说对了。”
“如果您想到风景点走走的话,我可以给您当导游,这是我的名片。”
“原来是文小姐,旅游公司的大导游,失敬。”
“什么大导游,混饭吃而已。”
我确实吃得太累了,热、辣、麻集聚在一起,有点受不了了。终于熬到了她也受不了了,于是我买单离开了酸汤鱼店,并谢绝了文小姐去游黔灵公园的邀请,回到了酒店。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常听人讲“狗急跳墙”,其实我从来也没有幸看见过。人急跳墙,我今晚却亲眼所见,而且这墙高达二米五,有一人多高,上面还栽了锋利的玻璃片片。
跳墙的是梁仕友,墙是新潮流的外围墙,时间是今晚十二点半钟。保安没抓他,是我不要他们抓的,他跳墙进来是我们期待中的一幕,幕布拉开了,就有好戏看了。
梁仕友进入新潮流的围墙后,就立即换下了夜行衣,换上了随身带着的名牌衣服,然后就大摇大摆地走进蓝楼。他为什么不从大门进来而选择跳墙,这只有他自己知道。新潮流的大门进出口都安装了摄像系统,他也许就是忌讳这个吧。
他身为刑警副支队长,无论是破案还是作案,无论是侦察还是反侦察都具备一定的功底。他很自然地进了4044客房,就是高而瘦住的客房。他首先按他的经验和技术检查房内的设施,看是否安装了窃听窃录装置,但他没查出来,于是就放心与高而瘦谈起话来,这间客房的隐形摄录装置是由行家龚丽娜亲自安装的。现在我和韩冰冰就在龚丽娜的办公室内间里看现场录象。
“丽娜,梁仕友没有检查出来你的杰作。”我边点烟边说道。
“如果被他检查出来了,我立即挂根绳子上吊。”龚丽娜说道。
“那可使不得,你一上吊我不就少了一个师妹。”韩冰冰说道。
“看来高而瘦还算老实,没有讲出来他被阿闵抓的事情。”我一边看录象一边说道。
“他敢说出吗?他一说出来。不但梁仕友不会放过他,我们更不会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