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很过瘾。”
“您蛮喜欢顽皮的女孩?”
“我脑子进了水?”
“那您刚才怎么说我的顽皮还不过瘾呢?”
“你看,那是不是姑嫂峰?”我总算找机会叉开了她的话题。
“应该是的,妹妹苗条,嫂子胖。”
姑嫂峰的名气不很大,但也敲得响。它座落在离海几公里的丘陵中,是一个不卖票、不收费的景点。我做梦也未曾想过要游这座山。
我们将车停在山脚下的简易停车场里,带上矿泉水和相机就开始爬山。路是石板铺成的小路。山上的树木不很多,还没到开花的季节。只是青翠,没有彩色。
“干爹,拉我一把,爬不动了。”
“给你身上的包包给我。”我拉住她的手说道。
“多谢干爹。先休息一下再爬好吧?“
“这里休息没处坐,再往上一点,那里有个凉亭。再坚持一会。”
凉亭建在姑嫂两座山之间的山凹,这里的风真大,如果是热天,确实是个纳凉的好地方。石凳冰冷的,薛孟的裙子根本垫不到屁股,一坐下去就尖叫“冷死我了。”
“那你就站着休息吧。”我坐下后边喝水边说道。
“干爹,您怎么那么没良心。幸灾乐祸?我穿这短裙还不是为了您。”
“打住,你穿短裙怎么为了我呢?”
“性感一点,您是男人,是男人都喜欢自己身边的女人性感一点嘛。”
“那我真冤枉你了,给我的西装给你垫屁股好吧?”
“好,回去我把您的西装拿去干洗店就行了。”
她还真拿我的一万多块钱的西装垫到了她的臭屁股下面。我真后悔不该假情假意讨她的喜欢。
“身上冷不冷?”
“有点冷,但您身上没什么可以救济我的了呀?”
“继续爬山就不冷了。”
“不爬了,到此为止。就在这里照几个镜头算了。”
“是爬不动了还是不想爬了?”
“两者都有。让我靠着您的身子坐好吧?提高一点温度,”未经我回答。她的屁股已挨紧了我。
“薛孟,你也太娇生惯养了吧?”
“现在从学校出来的女孩有几个能吃苦耐劳的?干爹,我能问您一个私人问题吗?”
“你问吧,但不要扯远了。”
“我在新潮流到底能拿到多少钱?”
“现在还没确定,等我去A国见过黎总的父亲后才能知道。”
“您什么时候去?能不能快一点吗?算我求您了。”
“你现在又不缺钱用,急什么?”
“知道具体数字后,我好筹划今后的事。”
“今后你打算干什么?”
“钱多就准备办实业,请您做我的老板。”
“我没那个能耐。”
“这个我已决定了,老板非您莫属。”
“你希望能拿到多少钱?”
“越多越好办事,最好不少于两百万。”
“这个欲望不算太高,可能实现得了。”
“真的?那您就准备当我的老板就是了。”
“我没那个能力,也没那个胆量。”
“您怕我吃了您还是干掉您?”她格格笑道。
“我怕亏本。”这是一句连法学硕士也没法准确诠释的话。
“先照相,后亏本。劳驾干爹把我的亮点统统留下来。”
薛孟今天确实漂亮。女人也很奇怪,有时看起来是漂亮,但就好像一张平面画,有时看起来特漂亮,几乎把男人的魂钩去。今天的薛孟就有一点钩我的魂。她那胸脯、臀部、大腿,,眸子,没有一处不让我动心的。我心里在想,我跟她她打的赌我一定输个精光。
我给她照了几十张,起码有一半是走光照。她也给我照了两张,最后还请一个游客给我俩照了三张合影照。然后高高兴兴往回走。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晚上十点钟,我接到黛丽的紧急呼救电话,立即驱车赶往她住的新潮流白楼。
有个洋人站在黛丽的家门口似乎在守着那半开着的安全门。我不理他,径直往里面走去,却被他拦住了,他不说话,也可能不会说中国话,我也不说话,我怕他听不懂中国话。我一掌击向他拦住我的那只手,他的手还真有点蛮劲,竟将我的手震痛了。我于是给了他一脚。我的腿比他的腿劲大,他站立不稳跌倒,我一拳将他击晕,拖进门内,在客厅不见黛丽,也不见她的女佣,我更急了。冲向卧室。卧室的门关着,我贴着木门一听,里面似乎有动静,于是我一脚将门踢开,我这一脚起码有半吨重的力,门被踢开。
首先映入我眼里的是光着毛茸茸上身的N。鲁思,他正在企图对被他压在床上的黛丽施暴,他冲上前,抬起右腿踢向他的腰身,这一腿起码有一吨重的力。他立即蹲了下来,我又一重拳打在他的后颈上,他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黛丽似乎已经晕倒,全身衣服被撕破,前身一丝不剩,高贵的玉体拜见天日,我立即将她抱了起来,用手指掐她的人中,她终于苏醒了过来,睁开双眼看见我时,哭倒在我怀中。
我立即从她床上拿起一件睡衣给她披在身上,“受到侵害没有?”我问道。
“我被打晕了,不知道,您快帮我检查一下,如果这个畜生毁了我,我就立即杀了她。”
“这个,我不会。”我好为难地说道。
“看看有没有血和脏物?”她躺倒在床上,岔开双腿。
我结过婚,睡过女人,却从来也没看过女人最神秘的私处,更何况她又不是我的女人。我呆呆地站在她的大腿前不敢弯下腰。
“亲爱的,请您快一点。”她闭着双眼催促道。
我毫不情愿地弯下男人的腰,不看不知道,一看心惊肉跳,地壳凸起,青草幽幽,原始宫内,神秘离奇。我仔细检查后说道:“没任何发现,很洁净。”
“给我看看处女膜破没破?”
“我不知道那个宝贝在哪里?等会请医生检查好吗?”我一辈子都没碰到这么尴尬的事情。只怕我这个男人也快做到头了。
就在我站直身子时,肩上突然挨了一棒,而且很重。我立即返转身子还击,原来是N鲁思又醒过来了,手中拿着个酒瓶。也只怪我自己太麻痹,怎么先不将他绑起来呢?
“要打就出去打。”我吼道。
“有种,出去就出去。”N鲁思回答。
我把N。鲁思引到客厅里,立即将黛丽的卧室门关死。真不走运,躺在客厅里那个家伙这时也活过来了,他们两个打我一个。
由于最近新潮流比较平静,所以在楼道里的保安在晚上九点就下班了,外面就是能听到里面的打斗声,也没人来帮我,为了不危及黛丽的安全,我找机会打开客厅的门,将两个家伙引到了走廊里,并关死了黛丽的房门。
就在我关门的时候,头上挨了一重拳,右臂挨了一酒瓶,我艰难地支持着,只希望黛丽给我搬来救兵。
白楼第十层是高管办公室,只住了黛丽一家,数十间办公室似乎没有一个人,看来我今晚十分倒霉。我踢了N鲁思一脚,可我后脑又挨了一拳,脑子轰地一声响,身子已站立不稳倒了下去,接着又挨了一脚,完了。
当我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船舱里,是一艘渔船,船舱不很大,很清洁,我睡在舱板上,舱板冰凉的。舱顶上还有盏电灯。我艰难地坐了起来,还好,手脚没被绑住。
我拼命地站了起来,男子汉只要有一口气就要顶天立地,我扶着船身走到了舱门口,船头坐着两个人,但不是跟我打架的N路思两个洋种,而是两个汉奸。月色暗淡,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似乎不认识这两个家伙。
“那两个洋种呢?”我对着他们喝道。
“他们喝酒去了。”一个家伙回答。
“这是什么鬼地方?”
“这是三里湾。”
‘离市内多远?”
“开船大概两个小时。”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帮洋鬼子卖命?”
“我们是杀手。谁出得起钱我们就给谁杀人。”
“帮我杀掉那两个家伙,你们要多少钱?”
“杀你是十万,杀那两个家伙就四十万吧。”
“难道他们的命比我还值钱?”
“你已是死鱼一条,不用费劲,杀他们两人就难得多了,所以价格要高一点。”
“我不要你们杀死他们两人,只要你们抓住他们交给我就行了。”
“我们不做活人生意。”
“为什么?”
“活人今后会报仇。”
“我给你们五十万怎么样?”
“再多都不行,命比钱更重要。”
“我刚才没苏醒过来,你们怎么不动手呢?我也少点痛苦吗?”
“还没到时间,等他们,他们喝完酒回来给了钱后才能杀你。”
“用刀也是用枪?”
“用水。”
“你们就不怕坐牢或杀头吗?”
“当然怕。”
“那为什么还干这个勾当?”
“这个赚钱快,又简单。只要自己做得干净,不留痕迹就不会被公安抓住。”
“你们杀过多少人了?”
“杀过一个。”
“什么人?”
“女人。”
“你们真他**混蛋,为了钱竟连女人都杀。王八蛋,兔崽子。”我拼尽全身力气,使出了旋风腿。将一个家伙踢下海去。
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剩下一个杀手了,一对一。我骂道:
“兔崽子,你如果不想下去喂鱼,就给我开船回‘市内。”。
他开始怕了,对付这个三流杀手,我根本没把他不放在眼内。
“还不知谁下去为鱼。”他终于像个杀手样子向我出拳了。
“我的手臂挨过N鲁思的袭击,现在使不出劲。我只有靠腿。”
他使的是拳,我使的是腿,一来一往,十来的回合还难分胜负。我不能与他磨。掉下水里的那个万一爬了上来就麻烦了。
我使出吃我娘奶的气力,加快旋风腿的速度,终于又将他踢下海去,我彻底赢了,我举臂高呼我自己万岁。
我不觉心里哈哈大笑,世界上的杀手如果都像这两个废物,那连小孩子都不怕杀手了。也不知N鲁思这个王八蛋从哪里请来这么两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蛋来。
“啪”地一枪,从我的肩膀上擦皮而过。我立即蹲了下来,顺着枪声一看,原来最先被我踢下海去的杀手已到了船尾,这家伙手里拿着把短枪。我刚才高兴得太早了。他手里有把枪,就是打不准也要比拳头强。我现在一点也不敢大意。
“投降吧?”杀手在喊。
我现在必须把他手中的枪搞掉。对于枪以前我从未想过它的威力,现在只有现在才知道这个玩意不可小视,比我的旋风腿厉害。我在船头,他在船尾,他也不敢贸然过来。因为船舱有一个死角,我可以藏在死角里袭击他。我抓住他不敢过来的机会,起动了发动机,我将方向对准海岸后,就立即出了驾驶室,那里面不能呆。这又出乎杀手的意料,他明白时已晚了。船对着海岸自动地行驶,距离越来越近。
另一个掉下去的杀手现在还未爬上来,他肯定在鱼船的船体旁,我也必须防止他的突然袭击。我时刻注视拿枪那个杀手,他正在船尾点火抽烟,几次都没点燃,我就从船舱的另一边绕到船尾,我看见他了,他还没发现我,机会来了,我一个箭步上前,又是一脚踢向他的背。哈哈,我胜利了,他连人带枪掉下海去,我立即跑进驾驶室操作船,加大航速,试图甩掉水里的杀手。
快到海岸时,对面突然来了一艘快艇,我想这一定是N鲁思喝完酒就回来准备杀我或者是要挟我接受他的什么条件来换取我的命。就在两船接近时,我的渔船已靠到了海滩上,这时,救自己命的唯一法宝就是两条腿,我一纵上岸,拔腿就往前跑,这时,来不得半点斯文。感谢天,天很黑;感谢地,地很平;感谢娘,娘给了我一双飞毛腿。我终于自己救了自己。
我习惯地一摸口袋,手机还没被杀手他们拿走,于是立即给阿闵电话,让她带人去追捕N鲁思等人。
我回到新潮流时,天已毛毛亮了。敲门去看黛丽时,她已哭得死去活来。开门一见到我。就死死抱住再也不肯松手。我只好把她抱进去。
“不要哭了,我不好好的吗?”
“是不是龚经理帮您打败N鲁思?”她停住哭突然想起来问道。
“我没见到她,你告诉她了?”
“我知道她有本事,我当时连衣服都没顾得穿就给她电话了。”
“我马上与他联系。”
我与龚丽娜通话后得知阿闵已告诉阿我脱险的消息了,高兴得笑过不停。她和阿闵正在追踪N鲁思等人。
“黛丽小姐,我该回去休息一下,还要上班,你就在家休息一天吧。”
“亲爱的,您就在我床上睡吧。”
“不行,我走了。”我起身。
“您今晚一定来一趟,我有话跟您说。”
“好,我来。”男子汉以温玉为怀,大丈夫为正义而生,这可能就是我的德性。
正文 第一百二九章
背井离乡讨生计,就叫走江湖,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就是江湖。
我们中国从来也没又像今天这么多的人走江湖,我当然也是其中的一个。俗话说,人在江湖,身不由已,这只有走过江湖的人才有感受,才能体验到个中的酸甜苦辣。
我离开黛丽后,就到我的总工会办公室,那里头有我一间卧室,是薛梦以前给我准备临时休息的。我走进卧室,倒头就睡。昨晚的架打得太辛苦了,更具体地讲,自己被人打得太严重了。在此之前,神经绷得紧紧的也就不觉得,现在睡下来,心理一松弛,全身的骨头几乎像碎了,头也痛得厉害。被人打过的部位都肿了起来。
我必须去医院看医生,可自己的身体起不来了。这时是早晨六点,总工会的人都未上班。起不来,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当我醒来时,只见一屋的女人在痛哭。
“你们哭什么?”我问离我最近的奕奕。
“先生,您活过来了。”这小妮子竟忘了一屋子的人,伏在我身上又哭又笑。
“到底怎么回事?”我看着在一边吃醋的薛孟问道。
薛孟一把将奕奕从我身上拉起来后说道:“昨晚不见了您,今天上班也找不到您,我就在办公室打您的手机,您却不接,于是我又打,结果听到您办公室隔壁的卧室里手机在响,我与竟频姐几个人想办法打开您卧室的门一看,您躺在床上,怎么叫您,您也不应,一探鼻息,干爹您死了。呜呜。”她边说边哭起来了,
“不要哭了,我的命大得很,起码还要活一百年,这是哪家医院?”
“这是市一医院。”柳竟频说道。
“为什么舍近求远呢?”
“我们自己医院的设备和技术不太好,于是来到这里。”柳竟频回答。
“我好好的,只不过睡着了而已,你们连死人与活人都分不清?”我笑道。
“干爹,还亏您笑得出来?连大夫都说‘只能尽力’了,难道医生也分不清死活?”敢于顶我的干女儿薛孟说道。
“大夫来了,黄大夫,谢谢您把我们的首长还给我们了。”奕奕说完上前向黄大夫敬了一个礼。
“黄大夫,辛苦您了。”我跟他打招呼。
“首长,您身上的伤那么重怎么不看医生呢?如果不是您这些女将们发现得及时,只要再晚十分钟,就是华佗转世也救不活。”黄大夫责备道。
“那时还是清早,我想睡到上班时间再看医生,哪知道一睡就睡死了。”我笑道。
“您应该全面检查一下。您的伤主要在头上,千万不要大意。不要留下后遗症。”
“好,我听您的就是了。”我说道。
满屋子的人都向我问候、亲近。我只是没见到阿闵和龚丽娜。黎剑英和黛丽二人坐在我床边微笑,似乎在这些女员工面前不好意思亲近我。
“我现在已没事了,黎总,你就带她们回去上班吧。”
“也好,你按医生的嘱咐去检查,奕奕和薛孟两人留下来服侍你。”黎总说道。
“都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