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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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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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拔出萝卜带出泥,那吴副局长岂不跟着倒霉?”我说道。
 “他算什么?真正倒霉的是卖官的。”
 “啊!”这更是一盘险棋。
 今天我上班什么事都丢下,关起门来专门研究“钱”。
 钱。人们常说它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可人将自己的整整一辈子,大都花在“它”的身上。如此这般,倒显得“人”的渺小,“钱”的伟大。与此同时,也可看出人的虚伪。明明喜欢“它”,不择手段攫取“它”,可嘴巴上还讲什么“生不带来,死不带去”。郑筱萸都一大把年纪了,身居正部级,还不择手段地贪,结果人死了,钱没带去。
 现在的小孩子也捡到大人们的一句口头禅,“钱不是万能,没有钱万万不能”。如果你身无分文地走在大街上,突然内急,当你费了好大的劲找到公厕时,人已憋得快要尿湿裤子,却进不去,为啥?就是身上拿不出五毛钱,结果尿到裤裆里。这也正是人们说的“没有钱万万不能”吧。
 钱,它的作用很简单,就是“购物”,通俗一点说就是买东西。有钱的富翁,花二千万美元去太空潇洒逛几圈;没钱的穷鬼,进不了公厕尿湿裤。贫富之悬殊,真正达到天壤之别。富人富得发了混,混到天上去了;穷人穷得叮当响,垃圾堆里讨生存。这就是残酷的现实,再好的说教都掩盖不了两极分化的现状。这都是“钱”造成的。
 钱的巨大吸引力将世界上所有的人牢牢地吸在自己身上,无论你是总统还是平民、也无论你是君子还是小人、还无论你自己承认还是不承认,但没有一人例外,否则你就活不成。越是在嘴巴上把钱说得可有可无的正人君子们,心里头越是在盘算着钱。
 钱的作用力和反作用力是一比一。它可以让你上天堂,它也可以让你下地狱,纵观世界,古往今来,多少贪官污吏都葬送在“钱”里。正像前人说的“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鸟为食亡,确实是为了活命。但人为财死,并非全是为了活命。如果是为了活命,你贪个几十万也够你一辈子,你又何必贪几百万、几千万乃至几个亿呢?这贪官也跟小偷一样,小偷本来不少吃缺穿,可见到他喜欢的东西时,他的手就痒痒的,不偷做不到。这贪官本来就是高薪水,可他手里有权,见到钱时,手就痒痒的,不贪做不到。明知“死不带去”,却偏偏为不带而去死。
 我今天花了半天时间研究这“钱”。并非为了发牢骚。而是为了揭发贪官邓大为。是我干女儿薛梦支的招,叫“借刀杀人”。借谁的刀?借市纪委、市反贪局这两把利刀;也可以借公安局吴副局长这把杀猪刀。杀不死也要邓大为坐穿牢底。但我总有点于心不忍。如果他不派人跟踪追杀我,我是决不会揭发他的。薛梦讲,这是“为民除害,功在社稷”。我倒没这么伟大。我只是为了保命。我不把他搞倒,我总会有一天会死在他手里,阿闵不可能次次能救我、次次救得了我。
 这“借刀”的方式很难敲定。一是匿名的,连福尔摩都查不到我头上;二是吴副局长不能怀疑到我身上,我这是又当婊子,又想立牌坊;三是一定要借到刀;四是把邓大为送进他应该去的地方,无论他愿意不愿意。
 我那宝贝干女儿,她只管支招,不管出招。这支招容易出招难啊。邓大为买官的凭据是吴副局长为他开警车送去三百八十万。可他的钱是哪里来的没凭据。邓大为贪污受贿我没凭证,但他有栋几百万元的别墅我知道,他上次还说用它换我的资料。
 只要能借到刀,不怕查不出邓大为贪污受贿的罪行。我一边想,一边写,一边哼哼哈哈唱:
 这个世界真热闹,
 哭的哭来笑的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
 没钱内急无处尿。
 晚上十点,我办完事从东海返回,一出高速公路,后面就有三辆车跟着我。这里有路灯,隐隐约约可以看清,最前面的是一辆三菱吉普;第二辆是小霸王,;第三辆是红色别克。从出口到五环还有十八公里,要翻过一座山,经过一座桥。在进入弯路前,后面的三菱突然加速超了过去。小霸王继续跟在我后面十多米远。别克紧紧咬住小霸王。
 当我下坡进入急转弯时,前面的三菱突然挡道,将我逼到陡坡旁。而后面的小霸王突然冲了上来,紧贴我的车身。这时我才明白,他们是故意要把我逼下几十米高的陡坡,原来他们是杀手,可惜我明白得太晚了……
 今晚的夜空特别黑,我已处于极其不利的境地。我尽量不碰到前面的吉普,又不能让左边的小霸王碰到我。但我无法作到,小霸王开始用车头撞我的奔驰,我紧握方向盘,控制自己的车,这小霸王倒是有股蛮劲,连撞带推想把我推下坡去。在他们的前后夹击下,我已无路可走,于是,我横下一条心,来个鱼死网破。我突然加速,撞向挡住我的吉普车。这大大出乎吉普车的意料,我成功了,三菱吉普一头撞在左边山坡的护石上,我从它的右边擦身而过,正当我庆幸自己逃过一劫时,我的车尾却被发疯似的、高速冲下来的小霸王一撞,车子失控,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沿着公路一直冲了下去…
 当我醒来时,我已躺在武警医院的高干病房里。我的病床上,左边是薛梦,她还在擦眼泪。右边是王小丫,她的眼睛已经红肿,但还在哭。柳竟频与阿闵站在窗前轻轻交谈。
 “干爹,你醒了。”薛梦第一个发现我醒了,破泪为笑。
 “唐哥。”王小丫一声喊,扑倒在我身上大哭起来。她已忘了她周围还有三个好姐妹在看着她。
 “小丫,不要哭,我又没有死。”这是我清醒后说的第一句话。
 “我不哭,呜呜。”王小丫抬起头来一看,薛梦正在瞪着她,她起身跑进了卫生间。
 “我说没事嘛,这不醒了。唐助理,你倒好,你在这里睡大觉,却把你的三位红颜急得要死。”阿闵边说边走近我。她还是T衫加牛仔裤,那么清秀、那么洒脱。
 “主任,是这位阿闵小姐救了你。”柳竟频似乎很喜欢阿闵。
 “阿闵,谢谢你。”我很想多说几句感谢她的话,但阿闵雪亮的双眸暗示我打住。
 “干爹,你想吃点什么?”薛梦名正言顺地坐在我身边,还把我的左臂紧紧搂住。
 王小丫洗完脸又回到她原来的位子,但她没有搂住我的右臂,她不敢与薛梦分庭抗礼,她只是脉脉含情地望着我。
 “阿闵,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我当时驾驶别克在他们后面,我那是跑车,打架不是三菱和小霸王的对手,你如果再晚两分钟撞吉普车的话,我就会插到小霸王的车头前,把开车的人拉下来。车打不过车,人还是打得过人的。但人算不如天算,你的奔驰被小霸王撞下了坡。我救你时,他们趁机跑掉了。”阿闵双手一摊,说完了。
 “谢谢你。”我只能说这句话,我与阿闵之间的事不能让她们三人知道。
 “好了,没我的事了,我去把你那辆破车弄到修理厂去。”阿闵与她们三人挥了挥手,就出了门。
 我深情地望着她的背影出神,这次又是她救了我,我欠她的太多了。
 正文 第28…33章
 9
 武警医院对我的身体作了全面检查,结论是:外伤主要在胸部,伤了两根肋骨、其次是手腕、腿部;脑子受了震荡,需进一步观察。武警医院是本地区最好的综合性医院,除当地主要领导干部外,不对外接诊。阿闵是通过什么途径把我送进来的,薛梦她们都搞不清。
 就在我清醒后不久,黎总专门来医院看望了我。我们事先都统一了口径,就说我的车是由于刹车失灵出的事故。她当场决定由王小丫专门护理我。王小丫不知有多高兴,只差一点没喊黎总万岁了。薛梦自然不愿意,但黎总的决议她不敢说三道四。
 “唐哥,你已躺了三天了,今天我帮你洗个澡。”吃完晚饭后,王小丫坐在我旁边说道。
 “我身上有绷带,怎么洗澡?”
 “上身我帮你擦洗,其他地方就可以洗了,只要水不浸湿伤口就行。你不要不好意思,你要么把我看成护士,要么把我当作老婆。”
 “不洗不行吗?”我真弱智,怎么像儿子对老娘说话一样呢。
 “当然不行”小丫扑哧一笑,“你身上有股酸味了,唐哥,你住的可是高干病房,医务人员对你说话开口、闭口都是‘首长’。身上如果有异味,岂不成了‘土八路’,哪像什么首长呢。”
 “你们怎么不把我的真实身份告诉医院呢?”
 “这是你的救命恩人阿闵小姐再三交代的,别人若问,我们只能以‘保密’回答。”
 “这小妮子不知又在搞什么名堂。”唉,我今天不知哪里出了毛病,又说漏嘴了。
 “唐哥,‘小妮子’是什么意思?”这丫头嘻嘻笑道,被她抓住了‘话柄’。
 “就像薛梦经常骂你死丫头一样。”唉,这一下错得更厉害。
 “唐哥,原来你们两人早已认识,而且很熟,是吧?”这丫头的脑子真好使,凭着我说漏嘴的两句话,竟能推算出我跟阿闵的关系来,她倒是块算命的好料,
 “认识,但不熟。”我在老实人面前撒谎,连声音都发抖。
 “唐哥,你放心好了。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会守口如瓶的,可以看得出来,阿闵不是普通女孩,她很在乎你,她的表现方式与众不同而已。”王小丫边说边躺到了我的身旁。
 “你不是说我身上有异味吗,还没闻够?”
 “差点把大事忘了,走,去洗澡。”她翻身下床。我又说错话了。
 我自己也闻到身上确实有股酸臭味,何况又拗不过她,只好把她看成护士或当作老婆了。
 这高干病房,什么都“高”。这哪里是洗澡间?桑拿、冲浪、按摩床,一应俱全。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一切听从王小丫的摆布。一个还没有属于我的女人给我脱裤、洗澡,这还是第一次,脸皮再厚,也有几分难为情。我真不敢看王小丫。
 “唐哥,小妹长这么大,今天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身子’。还真有点害羞。”她连“嘻嘻”都变了调。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那双细嫩的手,一触摸到我的身体,电流就立马通了,男人的本能立即跃跃欲试,刚才的几分难为情,现也已荡然无存。我闭上眼睛,任她怎么洗、怎么擦、怎么摸。当她的手触到‘发射区’时,还没点火,就要发射了。我立即挪走了她的手,今天的天气不宜发射。
 世界上男女之间的关系变化之微妙,是说不清楚的。王小丫为我洗了澡后,她对我的眼情、说话的口气似乎就像我的老婆。再无顾忌,更加大胆。就连“唐哥”都换成了“你”。
 “你的身体真棒,我还没摸够。”她一边为我换绷带,一边嘻嘻笑道。我已情不自禁,突然将她搂住。
 “哎哟”,是我痛得叫了起来。她的制高点正顶在我的伤口上。
 “忍一忍嘛。”她倒笑了起来。
 “这下恐怕真断了。”我也笑了。
 “断了怕什么?这里是医院。”。她嘻嘻娇道。
 阿闵将我病房里的人都打发出去了。也不知她使的什么招,连薛梦都俯首听命。
 只剩下我和她。她今天穿的红T衫,白休闲裤,长发盘在头上,显得特别高雅、纯清、就像一株芙蓉。她坐到我的病床上,仔细查看我的胸脯上的伤势。“肿已消,还痛吗?”她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我。
 “我认为全好了,不痛不痒。”我一双看破红的眼睛毫不示弱地对望着她,
 “院长刚才告诉我了,说你的脑震荡已没事了,这是我最担心的问题,一颗悬着的心现在放下来了。”她的眼睛还是没眨一下。我的眼睛输给她了,我的眼睛已眨了两次。
 “阿闵,你到底是哪路神仙?怎么把我弄到武警医院来呢?”
 “唐助理,你当时已失去知觉,就跟死了一个样,只是心脏还在跳。我使出了吃奶的气力,才把你从你那破车里抱出来,再抱进我的车里。我只用了十八分钟,跑完六十公里的路,把你送到这里。只有这里最安全。”
 “凭我的身份怎么能住进这个医院呢,而且还是高干病房?”
 “我的唐助理,不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好不好。”
 “你不说就算了。你又是怎么知道他们会在那里杀我呢?”
 “唐助理,你在审犯人?”她的眸子突然射出两道白光来。
 “对不住,我只是想了好多天也想不通,所以干脆问个明白。”
 “那次在黄金海岸,我曾对你说过,我会保护你的。我在履行诺言。”
 “为什么?凭什么?”
 “上辈子我欠你的,这辈子还债。”她咯咯笑道。
 “把我丢到溶洞里的是你,两次救我命的也是你,你说我怎个想得通?”
 “想得通的用不着想,想不通的不要去想,做人就要这么简单。”
 “是不是上次追杀我的那伙人干的?”
 “吉普车里的人是黄毛和平头,没见红毛。”
 “阿闵,谢谢你再次救了我。”
 “怎么谢?”
 “随你便。”
 “真的?”
 “不假。”
 “把你的微型录音机借我半天。”
 “干什么?”
 “听一听里面的录音而已。”
 “就把么简单?”
 “本来就不复杂。”她在给我削苹果。
 她是如何知道我的录音机里面的录音内容的呢?只有薛梦知道,薛梦不可能告诉她,她太神秘、太不可思意了,与她打交道,头发都会变白。“我想过几天就出院了。”我望着她。
 “不行。现在他们正在到处找你,只要见到你,就会杀死你,再也不管什么方式了。你如果活腻了,就出去送死吧。”
 “难道我就像缩头乌龟躲在在这里?”
 “好汉不吃眼前亏嘛,怎么叫缩头乌龟呢?你现在就听我阿闵一句劝,不要拿自己的性命去赌。”
 “阿闵,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他们是谁指使的呢?”
 “这还要我告诉你,你自己做了什么、得罪了谁难到不知道?”她伸手在抚摸我的头发,轻声道“我把你饱进车里后,亲过你六秒钟。到了医院后,在急诊室里是我给你换上衣服的,你左腿根部有块红印记。”
 她在笑,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得意。
 我在想,想得这么天真、这么浪漫。
 今天接到市公安局吴副局长的电话,邀我去海宾大酒店喝酒,时间选在晚上八点。
 我的伤虽没痊愈,但已行动自如,吃喝拉撒样样都行,本可出院,就是阿闵坚决不同意,医院也就不办理出院手续。这阿闵的话就像圣旨,连武警医院的院长都听她的。
 这是我住院以来第一次出门,薛梦、小丫两人都要陪我去,唯柳秘书反对,她坚持请阿闵陪我去,最后她的意见占了上风,薛梦跟阿闵通了电话,将情况告诉了阿闵。王小丫突然提出一个问题:
 “唐哥”,王小丫现在在非正式场合,开口、闭口就叫我“唐哥”。尽管薛梦十分不愿意,但却没有不让她叫的理由。“阿闵十分像一个人。”
 “像那个女绑匪。”我接过她的话来说道。“开始我也觉得她酷似那个女绑匪,但仔细一看,还是不一样,特别是声音根本不同。”我必须将她的怀疑彻底消除。
 “是的,声音确实不一样。我相信唐哥的眼力。”王小丫起码嘴巴上相信阿闵不是女绑匪了。谢天谢地,阿闵总算过了王下丫这一关。
 阿闵于傍晚来到我的病室,薛梦她们三人也都在病室等她,想听听她的意见。我现在成了她们的保护对象,这是我有生以来最不光彩的事情。一个大男子汉,竟落到被女人保护的地步,真难为情,可我又没办法说服她们,只好先委屈一下自己。
 “你们都看着我干啥?”阿闵坐到沙发上说道;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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