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齐思一跺脚,“好,邬先生,你且等我两天,我会把这个女人带到你面前来的。”
阿齐思悻悻而去,外面一人走了进来,对着邬思远竖起了大拇指,“邬先生,高,这一招借刀杀人极妙,这一下便没有半分破绽,ri后即便这个女子在大王子面前得了宠,也不会将这些事记到我们头上来,而只会怀恨于蒙人,妙啊!”
邬思远捻须微笑。“司马大人,这些沾血腥的事,我一向是不亲手做的,有人代劳,自然是极好的。”
“怎么出了这样的变故?”一家客栈之内,阿齐思恭敬地站在一个青衣小帽的年青人面前,“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居然值得如此大动干戈?”
“公主殿下,我也很奇怪,莫非是这个邬思远看上的这个女人国sè天香,是个大美女,所以他动了邪念,想借我们的手替他抢来?”阿齐思很是不屑地道,“大越尽是这样的东西,不亡国天理难容。”
这个青衣小帽的青年赫然是女扮男装的雅而丹公主,担心这一次再出什么变故,她特意乔装改扮亲自前来指挥这一次的接货。
“不,这个邬思远我听说过,是大越那位大王子手下极为得用之人,掌管着那位王爷所有的黑暗事务,这样的人,岂会为一个女人而昏了头,这个女人一定有其它的我们不明白的用处。”
“公主,我们做不做,如果不做的话,这批货那个邬思远一定会刁难我们的。”阿齐思担心地道。
雅尔丹思索了片刻,“做,但是你们小心一些,不要出了岔子,另外,他们想利用我们,我们也不能白吃这个亏,你们不妨留下些手尾,说不定以后也用得着。”
“我明白了!”阿齐思点头道。
“那明天我先派人去侦测,然后动手。”
“要快,我不想这批货再也任何的问题。”雅尔丹道。
“是,小人明白,绝不会出任何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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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要说的,就是征途这本书,枪手创作,总是希望能给大家讲一个曲折的好看的故事,征途布局比较大,可能刚刚开始的时候还不大看得出来,这一次的创作之中,枪手准备挑战一下更难的写作手法,整本书不是一条主线,而是三条,在写到某一个点的时候,三条线再合三为一,这种写作难度较大,但故事的可看度复杂xing也会大大增加,三条线分别是云昭,柔娘,红娘子。摒弃简单的单一线索发展,对枪手而言也是一个挑战,但经历了马踏天下三百多万字的写作经验的积累之后,枪手自信能将他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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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新婚()
二月六ri,云家村,这是一个风和ri丽的好ri子,村子里也显得格外的热闹,今天是云家村最好的猎户云昭与最美的姑娘柔娘大喜之期,整个云家村全都动了起来。
云昭母子两人在村里人缘极好,平ri里云昭打了猎物,也会右邻右舍的分润,而云母更是出了名的热心肠,那家有个什么红白喜事,她都是不遗余力的帮忙的,而秦先生虽然脾气古怪了一些,但村子的孩子们能识得几个字,就全靠他了,秦先生也不收什么学费,凡是在他这里来启蒙识字的,但凡拿点什么都行。现今卢城兴旺了,云家村的孩子出去找事做,能识得几个字在卢城便是极大的优势,便是工钱也要比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要高出一筹来,村里的人自然是感激的,这时节,读书人少,愿意不要钱教人念书识字的那就更少了,而乖巧的柔娘就更不必说了。
只是村子的青壮汉子大多都已经出去赚钱了,便是云昭与柔娘二人,也打算在成婚之后便去卢城打点活计做,总比现在靠打猎,望天收要强多了。于是村子里的爷爷nǎinǎi,叔叔婶母便合体动员,一齐出动,于是从云昭家到柔娘家这里许长的路上披红挂绿,过年才挂上的红灯笼都拿了出来,沿途系了过去,整个村子里一片喜庆的sè彩。
云昭家的院子不大,用来煮饭做菜的地方便占了一小半去,除了堂屋里摆上两席之外,院子里也只能排下两三席了,而整个村子里还有百来口子人,剩下的便只能摆在街上去了,好在都是乡里乡亲,也没人计较,德高望重的老人们自然是坐在堂屋里,依次往下排去,倒也次序分明,秩序井然。
到了吉时良辰,云昭骑着披红挂绿的二爷爷家的那头青骡,还在村子里没有出门的四个汉子抬着一顶小轿,一行人吹着锁呐,打着鼓乐,便从云昭家的院子里出发,向着秦先生家走去。
秦先生家此时自然也是热闹非凡,几个大婶聚在柔娘房里,嘀嘀咕咕地不知在说些什么,直说得柔娘的脸蛋红得要滴下血下,低着头,只是不住价地点头。
秦先生一人站在堂屋里,看着堂屋正中供着的一个灵牌,声音却是有些怆然,“孩儿她娘啊,柔娘长大了,今天要出嫁了,女婿还不错,对我好,对柔娘也好,你还高兴吧?你肯定是高兴的啊!”
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灵牌,用袖子慢慢地擦着上面的灰尘,然后小心地又放了回去。外面此时已响起了鼓乐之声,秦先生擦擦眼睛,看向女儿的房门。
“接媳妇罗!”外面传来汉子们快活的喊声,随着叫喊声,一声新装的云昭神彩奕奕的跨进门来,向着秦先生深深一揖,“岳夫,我来接柔娘了。”
秦先生点点头,里间,几个婶子已是扶着盖上了红盖头的柔娘慢慢地走了出来。
走过去,牵过柔娘的手,秦先生拉着柔娘走到云昭面前,郑重其事地将柔娘的小手交到云昭手中,“云哥儿,柔娘就交给你了,对她好一些!”一句话尚未说完,声音已是哽咽起来,红盖头之下的柔娘也是抽泣起来,双腿一曲,跪拜在秦先生的面前,“爹,我要走了!”
云昭也赶紧跪了下来,“岳父放心,我一定对柔娘很好,很好!”
秦先生别过头去,红着眼圈道:“云哥儿,柔娘,给你娘叩几个头吧,她也在看着你们呢!”
云昭与柔娘对着堂屋之中的供着的灵牌郑重地叩下头去。
几个婶娘围上来,七嘴八舌地道:“好了好了,新人新妇快起来,走吧,别误了吉时,秦先生哦,你也真是的,弄得娃娃们都红了眼睛,柔娘虽说是嫁出去了,但离家还不到一里路,你在家里喊,他们在那头都听得见呢!云哥儿要是欺负了你家柔娘,你拎个棍子两步就能跑上门去。”
秦先生连连点头,“是啊是啊,今儿大喜的ri子,是不该,孩儿们,去吧,去吧!”
看到云昭牵着柔娘走了出来,外面的汉子大声地喊了起来,“新人上轿罗!”
“新人坐稳罗!”
“起轿!”
两家实在是隔得太近,这边起轿,还没走上几步呢,这就到了院门口了。轿子落下,“新郎背媳妇罗!”一个汉子大叫起来。
云昭笑得合不拢嘴来,走到轿前,一弯腰将被扶出轿子来的柔娘背在背上,门槛之间,放着一个包了红布的磨刀石,云昭大步地跨了过去,进了门槛,没走两步,前面又是一个火盆,走过火盆,云昭一抬头,便看见了母亲笑眯眯地正坐在堂屋之中。
婚礼正式开始了。
大红的绸布,一头连着云昭,一头连着柔娘,司仪高昂的声音喊了起来,整个村子里似乎都能听见。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一群人拥着云昭与柔娘二人进了布置得焕然一新的新房里,外面香喷喷的饭菜已经端上了桌子,一壶壶的老酒也送了上来,云昭这一次打赌赢了一大笔钱,这一次的婚礼倒是办得气派得很,至少在村里老人们看来,这是几十年来他们见过最好的婚礼了,肉管够,酒尽情喝。这都多少年没有这么痛快过了。
“柔娘,我要出去敬酒了!”云昭走到柔娘跟前,小声道。
“嗯,你少喝一些!”柔娘小声道。
“放心吧,今天是我大好ri子,以前不是在书上看过么,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我怎么会误了自己的洞房花烛呢,你放心。”云昭笑道。
柔娘低下头去,虽然盖着红头巾,看不着柔娘的脸蛋,但熟知柔娘xing子的云昭知道,此时柔娘必定又是霞飞双颊了。
云昭出了洞房,先去堂屋里敬了母亲与一众德高望重的老人,等他端着洒碗出现在院子里时,一群人已是轰然闹了起来,“新郎官出来了,快来敬酒!”
云昭大笑着走过去,“今儿个各位可得喝痛快了,酒管够!”
“云哥豪气,来,我们先干一碗!”一个汉子大笑道。
连喝几碗,不常喝酒的云昭已是有些晕了,脸也红成了关公,正端着酒碗走向下一桌,街道尽头却是响起了马蹄声。
众人循声望去,在街道的尽头,突然出现了三名骑士。
有眼尖的一眼便认出了来人是谁,惊叫道:“马匪!鹰嘴岩的马匪!”
云昭一怔,突地响起那一天自己顺口可是邀请了红娘子一伙人,莫非他们真来了?三名骑士翻身下马,一个人大笑道:“哈哈哈,来得正是时候,刚好开席!”
三眼虎!一听声音,云昭就知道是谁了,走在三眼虎前面的那个身着大红披风,红纱覆面,不是鹰嘴岩二当家红娘子还是那个!
席间一时鸦雀无声,普通的老百姓对于这些骠悍的马匪,有着天生的一种畏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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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洞房夜()
闻讯而来的云家村村长,也是云家村最老的长者,云二太爷颤巍巍地走了出来,走到红娘子身前,抱拳一揖,“二当家的,我们今年应纳的保护费老朽正在筹措中,过几天就能交上去了!那敢麻烦二当家亲自跑一趟!”
三眼虎哧的一声笑,“老头儿,你们云家村一年几十两银子的保护费,别说是二当家的,便是我三眼虎也懒得跑啊,今儿,我们是应邀来参加云兄弟的婚礼的,可不是来收保护费的,你搞错了!”
“云兄弟,对吧,我们二当家说会来,那就是一定会来的。”三眼虎大笑着道。
云昭尴尬不已地看着上百双齐唰唰地看过来的眼睛,心里暗骂,老了就顺口说一句,那晓得你们顺杆爬呢,这一次说不得,老娘和岳父还有柔娘会狠狠地骂自己一顿了。
云二太爷先是一楞,但马上反应过来,道:“好,好,来得都是客,二当家的,虎爷,还有这位兄弟,里边请,里边请!”
红娘子蒙着脸,看不出表情变化,听到云二太爷的话,走到云昭面前,抱拳道:“恭喜恭喜!”一伸手,“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她的手里是两个打开的小锦盒,盒里装得却是两颗镶着珍珠的耳坠,一看那珍珠的个头,就知道不是凡品。
“这个,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收!”云昭连连摆手。
红娘子跨前一步,将锦盒塞到云昭手里,“值不了多少钱,再说,这东西你也有份嘛!”
云昭心里一跳,心道再拒绝这个骠悍的婆娘别把自己在大漠上帮着他们杀了十几个蒙人的事给抖出来,那可是会吓着老娘和柔娘的。
拿着锦盒,看着红娘子,“那,那就多谢二当家的了。”
三眼虎笑眯眯地走了过来,“我虎爷就是俗人了,还是觉得金条最值当,来,云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这点是我的意思!”手一伸,大红的绸子里包着的是三根金条。满院子里的同时惊叹出来,那珍珠耳坠值多少银子他们看不出来,但这三根金条那可就太值当了。
反正已经收了红娘子,也不在乎多三眼虎的,云昭干脆地也接了过来,“多谢虎爷!”
“我叫燕小乙,是二当家的跟班,云大哥,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不成敬意!”手伸出,一根金条。
云昭只觉得牙嘶嘶的,这一次,自己算是露了大脸了,只不过这脸露得却不大光彩,在老少爷们心里,还不定在猜测自己和这帮马匪有着怎样的勾搭呢,这礼送的,也太重了,一个跟班,也是一根金条,nǎinǎi的,以前自己一年也赚不来一根金条,这回好,结了一次婚,收了四根金条,还有那珍珠耳坠子,铁定比金条值钱多了。
云二太爷眼里闪过一丝光芒,深深地看了一眼云昭,只看得云昭心惊肉跳,“二当家的,里面请!”
红娘子点点头,对云二太爷道:“云昭兄弟是自家人,以后云家村的这保护费就不用交了。”
什么叫自家人?自己什么时候成了你们的自家人了?云昭恨得牙痒痒的,但云家村不用交保护费,可是给村里每户人家每年要节省一两银子下来,对这个村子里的人来说,可不是小数目。
云二太爷面sè不变,“那就多谢二当家了。二当家的,里面请!”
堂屋里早已腾出了位置,云昭娘虽然不是太高兴,但今ri儿子大喜,来得都是客,而且看起来,这几个马匪与儿子关系非浅,等过了今天,可得好好地盘问一翻,云家是清白人家,断不能与马匪有个什么勾连的。
“二当家的,请坐!”
红娘子微一躬身:“多谢老夫人!”
三眼虎倒是好不客气,一屁股坐上去,自顾自地倒了一碗酒,“云兄弟,咱哥儿俩先喝一碗,前些ri子在大漠上,那叫一个痛快啊,云兄弟一箭一个……”
云昭一惊,赶紧迎上去,和他碰了一个,“虎爷,来来来,我敬你!”将他的话堵了回去。一边的红娘子眼睛里却是微带着笑意,直是坐在那里,却不动箸。
这一顿酒却是一直喝到夜里,云家村里的人很少这样放开肚皮吃喝,今儿难得,自然是要大快朵熙的,等到收拾完了,却已经是二更天了,红娘子坐在桌上,几乎没有动筷子,面上的红纱更是不曾掀起,其它人畏于她的名声,更不敢劝,三眼虎倒是喝得兴高采烈,只不过他的酒量看起来极大,虽然一张脸已是红艳艳的了,但眼神却清醒得很。
“云昭兄弟,时候不早,我们也该告辞了,不耽误你的洞房花烛夜!”红娘子站了起来。
云昭早就恨不得他们快快消失,闻言如蒙大赫,站起来,“这就要走啊,这么晚了,要不就在家里歇下吧!”话一出口,又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要是对方说行啊,自己可怎么办?
红娘子眼里笑意更浓,抬眼看了一眼简陋的小屋,一明二暗的房子,那有他们住的地方,“不了,我们还得赶回去呢!就不叼扰了,云兄弟,我们再见!”
“再见,再见!”云昭兴高采烈,最好是不见了,我结婚了就去卢城,敢情你们这种身份,还敢来卢城不成?
送走了所有的客人,母亲今天是累坏了,也早早地回了房,云昭终于得了空,连跑带颠地便跑回了新房,返身插上房门,看着坐在床沿上盖着红盖头的柔娘,一颗心不由砰砰跳了起来。
走到床边,云昭有些迫不及待地揭起柔娘的红盖头,一张如花脸庞便出现在他的眼前,眉眼弯弯,笑意盈盈,正水汪汪地盯着他呢。
“柔娘!”
“嗯!”
“柔娘!”
“嗯?”柔娘诧异地又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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