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属下慌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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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属下慌恐-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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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休怪本王不念旧功。”

南浩志忙赌咒发誓,力证绝无虚言。

令狐薄摆手,示意他停下,转向南氏姐妹:“太后与郡主,日后若再有事,尽可找本王或柳大将军,调用大内高手护送,何护卫,日夜守候本王,已经挺辛苦了,不便再为他人遣用。”瞥见南雪莹脸色微变,又道:“至于郡主的玉簪,本王记得郡主曾对何护卫言道,此簪珍贵无比,既然在本王的侍卫手里丢掉,本王替她还你一支便是,小顺子——”

“是。”小顺子忙端着一只托盘上来,盘里有一支精致镶珠玉簪,无论是玉还是珍珠,都比先前那支更上乘一些。

“将簪呈给郡主。本王会派人追查那支玉簪的去处,但愿候爷所言非虚。各位回吧。”

第六十章 对郡主的小小报复(一)

出了养义宫的书房,三人一起进了太后的坤和宫。舒唛鎷灞癹南浩志擦擦额上大汗,低声道:“好险!”

南淑兰不以为意,道:“大哥太把他当回事了,哀家还不信了,他真敢把哀家如何?”

南浩志瞪她一眼,“太后是小皇帝亲娘,他自不能不把如何,但是南家呢?宝藏!你们还真敢胡编,是准备让南家倾家荡产补宝藏的一成给朝廷,还是打算让他以此为借口,治南家一个欺君抗旨之罪?”

南淑兰想到这两个可能,也是心有余悸,道:“哀家原本只是想趁此机会,让何清君那贱妇死无葬身之地,谁知他会扯出先祖帝旱灾……几十年前的旱灾,哀家哪会知道?”

南浩志不满瞪她,“令狐薄素来奸诈,我们本就须万分小心应对,你竟能惹出这般大的纰漏!”

南淑兰低声道:“哀家不是看雪莹对他有意,想通过雪莹缚住他手脚吗?哪知道他在婚姻一事上,一反常态,异常强硬,更未想到,会出现何清君这个绊脚石,再说,外头不是风传他断袖吗?”

南雪莹闻言低头,美面酡红,“大哥,我真的与他不可能吗?”

南浩志透过窗户望向养义宫的方向,冷笑道:“有心便可能。传言几时可靠过,若说他断袖,那他跟谁断袖?若我猜得不错,他定是利用流言掩饰什么秘密。”

看向国色天香的亲妹,若不是断袖,他不信,如此美貌的人儿,男人会不动心。“既然是儿女之情,你们想从他面前除掉何清君,就得从儿女之情上下手。据我观察,柳大将军似乎对这位义妹颇为上心,以致柳夫人醋意连连,还有白逸扬那个前夫,都可利用,让他对她生厌,比什么手段都好。”

南淑兰恍然,“还是大哥聪明。”

“那支玉簪不管在谁手里,务必赶在令狐薄找到之前毁掉。好了,我不能在宫中逗留太久,得走了。”

何清君听小顺子说完整个过程,不由惊呆,此事若不扯上先祖帝时的旱灾,她还真难逃过这一劫!亏他脑子转得快,竟扯上几十年前的灾祸,忍不住赞一声令狐薄,好奸诈!又忍不住感叹,她欠他得,几时能还清?!

小顺子趁机鼓吹:“何姑娘,不如以身相许吧。”

何清君瞪他,“小顺子,听说摄政王也对你有恩,你为何不以身相许?”

小顺子脸色古怪,在她床前来回踱步,终于停住,瞪回去:“奴才是男人!”

“呃,男人?”何清君忍不住嗤笑一声。

小顺子脸一红,使劲瞪她:“至少曾经是男人,现在虽然算不得男人,但也算不得女人!”

何清君突然安静下来,半晌,才缓缓道:“小顺子,我曾救过一个人,被那人以身相许……却不得善终,所以以身相许并不是个好主意。”

“是白侍郎吗?他岂能跟摄政王相提并论?咱们摄政王……”

“如何?摄政王也是男人。”是男人便逃不了男人的劣根性。

这世上能放下身段亲自照顾女子的,已经不多,而身为摄政王的令狐薄竟不顾旁人异样的目光和宫内宫外满天的流言,日夜守在床前亲自照顾她的饮食起居,小心且谨慎,说不感动是假的。

可是感动不代表她敢敞开心扉去接纳,他是何等身份,她是什么身份!摄政王想得太简单了,喜欢,不能解决一切问题。

她看着御花园的一座小拱桥上翩然而过的紫衣女子,如此的美妙……

她恶劣地笑笑,对身旁的小皇帝道,“皇上,你瞧见桥上的郡主了没有?”

要问为什么她会和小皇帝出现在御花园?她也无奈,十余日下来,她的伤已好了大半,今日,浏河修堤的两名主要官员进京禀报修堤情况,和浏河灾情,他不得不召见他们,临走之时却怕她无聊气闷,竟让小皇帝陪她逛御花园。

她无语,很想说,千岁大老爷,那是皇上,她是下堂妇,你确定皇上陪她不会惹来太后更大怒气?

令狐义笑道:“瞧见了,那是朕的小姨,雪莹郡主嘛。”

何清君悄声道:“皇上,咱们打个赌,如何?”

“打赌?”令狐义奇问。

“你数到三,她保证掉下去,若未掉下去,我输一两银子给皇上,若掉下去,皇上给我二两银子。”

令狐义兴奋睁大眼,站起,“真的数到三能掉下去?那朕数了,不对啊,为什么你输输一两,朕输就是二两?”

何清君脸不红心不跳,理直气壮道:“皇上有钱啊,有钱的当然要多出银两!”

令狐义“哦”了一声,还可以这样?

“快数,她过了快一半了,再晚就过去了。”何清君急急催促着。

令狐义忙道:“一、二、三……咦?真的掉下去了呀!”

只见拱桥上的紫衣女子“啊——”地一声惨呼,一个跟头翻下,“扑通——”落入湖水中。

她身后的宫女大叫:“郡主!”

“郡主落水了!群主落水了!”

“救命!”

南雪莹在湖水里起伏惊叫。

“皇上,快派人去救啊。”

小皇帝命旁边的侍卫下水救人,片刻后,南雪莹被救了上来,花容早已失色,太医匆匆赶来,帮她把喝进去的水催吐出,便离开了。

南雪莹也被众宫女扶回坤和宫。

待她们走后,何清君和小皇帝才从花树后转出。令狐义很是兴奋,“何姑娘好厉害,竟算准了她能掉下去。”

何清君得意洋洋地道:“那是,本姑娘是玄机子的得意门徒,随便掐指一算,便可算出。”

“算出什么?”

令狐薄的声音突然出现在她身后。

第六十一章 对郡主的小小报复(二)

何清君讪笑,“没什么,跟皇上打赌闹着玩的。舒唛鎷灞癹”

令狐义转身,笑脸迎向他:“皇叔。”

令狐薄点头,轻拍下他的肩膀,道:“皇上,太傅万云安正在等着给你上课。”

令狐义立时变成苦瓜脸,央道:“皇叔,一天不上课不行吗?”

令狐薄眼底浮上笑意,“可以,只要你不怕万太傅念个不停。”

令狐义想到万太傅的唠叨,立时打个寒噤,无奈叹气,“朕宁愿去上课。”

何清君忙拦住他,免费赠上明亮的笑容,“皇上……。银子。”

令狐义拍一下脑袋,“你还真要啊,小安子,找二两银子给何护卫。”他随身的太监立即忍笑奉上银子。

令狐义回头,见那个对着银子不停赠送笑花的女子,嘟噜一句,“真是个见钱如见娘的女人!”

小皇帝带着太监侍卫匆匆走了,只留下一个短小精揭起的背影……只不过那个眼里只有银子的女子,并没来得及欣赏那个短小且英气的背影。

令狐薄看着她如爱抚情人般地抚着银子,然后小心放入腰间荷袋,顿觉一阵恶寒。

“何清君,你连义儿的银子都诈,真是出息了。”

何清君警惕按住荷袋,“愿赌服输,不算诈!”

令狐薄眼角微抽,抬头看见远处两个太监上了拱桥,当即轻哼一声道:“瞧见那两个太监了吗?一二三,掉!”

果然那两个太监同时翻入水中!旁边经过的四名侍卫忙七手八脚将二人救上,侍卫纳闷地盯着拱桥,惊惧道:“这桥今儿个真邪门,谁走谁掉水里,我们还是绕行吧。”

何清君的脸皮有些扭曲,想笑却笑不出来。“千岁大老爷……你早来了?”

令狐薄嗤笑:“不早,正遇上你跟义儿打赌。你重伤未愈,只恢复了六成内力,打出的石子,本王五六丈外便听得清清楚楚。”

何清君讪笑,捂住荷袋,她确实是暗中掷出小石子,打在南雪莹身后的宫女身上,宫女受力向扑倒,正好将南雪莹撞下桥,“属下……属下就是想教训一下那个郡主……”

令狐薄眼底的笑意消失,凝视她道:“何清君,你若不教训她,本王反而心里不痛快。这笔帐,本王很快便会连本带利地为你讨回。”

何清君打个哈哈,笑道:“不敢劳烦摄政王,是属下自己不小心……”摄政王最近太闲了吗?连报仇这等事都要帮她?“摄政王千岁大老爷,您老的诚意,属下看得清清楚楚,吴山银矿,属下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答复,属下保证,绝对有你意想不到的惊喜!是天晋国永远得不到的惊喜!”

令狐薄闻言一愕,突然发怒,发狠地一掌拍到旁边一棵大树上,尺余粗的大树竟然拦腰断下。

何清君吓了一跳,微微缩肩,她说错什么了吗?貌似她也表现出很大的诚意呢。

令狐薄忽然颓败坐在旁边椅上,盯着她道:“若本王为了吴山银矿,大不了付你银两,绝不会如此……”

何清君茫然,他肯用她,并扬言要娶她,难道不是为吴山银矿?那是为什么?若是为情,她死都不信,为情,明明皇宫就有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再差一点,京城有无数名门淑女与之相配。

而她早已失了资格。

“你不了解,不要紧,本王有的是时间。”虽然他是这样说的,但是下一句,却又是那句令她惊悚的话,“不要逼本王用强!”

何清君任风吹石化:“……”她适才耳呜,什么都没听到。

第六十二章 谁是爹爹?

“何护卫,跟本王去一趟靖王府。舒唛鎷灞癹”

何清君脑袋有点打结,适才还在说用强,她尚未消化完,便转到靖王府了?扶树定了定神:“千岁大老爷,属下伤势未愈,此时出去,只是负累。”

令狐薄凤目睇她,“经宝藏一事,太后至少会收敛上十天半月,这段时间,不会有杀手。”

“呃,那属下就不用去了罢。”何清君坚定的抱着树桠。

令狐薄俊脸微沉,“本王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

“……自然是千岁大老爷说了算。”何清群泪奔,为什么她觉得跟他去靖王府,就是坐实流言呢?

令狐薄命人为她换了一身简洁素雅的月白长衫,式样偏女子柔媚,却便于行动,并给她梳了一个简单发髻。何清君揽镜自照,竟征住了,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般俊秀,这打扮,她喜欢。

“千岁大老爷,谢谢。”

令狐薄丢下手里的书,站起,轻掸蓝色锦袍,“走罢。”

“嗯。”

两人上了马车。

令狐薄的马车如同他的人一般,低调却极有品位。马车“吱吱”响着,一路出了皇宫。

“千岁大老爷为何要亲自去靖王府。”

“本王偶尔去拜访一下自己的三哥不可以?”

“呃,太可以了,别说三哥,就是大哥二哥都可以。”只不过她觉得有点怪异而已。

令狐薄双目一瞬不眨地注视她,半晌,才幽幽道:“大哥九岁夭折,二哥是先帝……何护卫,打算让本王去地府看他们?”

何清君嘴角连抽两下,“……”她对车顶发誓,她真的没想咒他死!

“天晋太子晋望之两日后便到,本王也想趁机跟三哥商议一下接待事宜。”

“哦……”她莫名其妙,他是摄政王,他想做什么有必要跟她说吗?

到了靖王府,令狐薄也未让门将惊动府里的人,径直走向令狐靖的房间,两人只走到窗户旁便僵住。

只见靖王弯腰对着床上一岁多的小娃儿,起劲地轻叫:

“爹爹——”

何清君惊悚转向自家主子,靖王叫娃儿“爹爹”?只见那位无所不能的千岁大老爷同样愕然呆住。

小娃儿明亮的两只大眼瞪着靖王好一会儿,吐出三个字:“叫爹爹。”

何清君双脚一虚,险些扑地,幸而身旁的千岁大老爷伸手扶了她一把。

却听靖王严肃地叫道:“爹爹。”

何清君终于扑地,令狐薄瞬间石化,好吧,饶是他混过江湖,把持朝政,经过大风历过大浪,仍旧结结实实被吓到了。

房内一大一小的对话依旧。

小娃儿瞪眼:“叫爹爹。”

靖王严肃回应:“爹爹。”

“叫爹爹。”

“爹爹!”

……

“三哥?”令狐薄终于听不下去。

令狐靖起身,一脸惊喜,“老六?你怎么来了?快请进。”

令狐薄带着何清君进屋。

令狐靖笑咪咪抱起娃儿,“叫王叔。”

小娃儿瞪他。

“叫王叔。”

继续瞪。

“弘儿,叫王叔呀!”令狐靖急了。

“……叫王叔。”娃儿终于开口。

何清君抚额,令狐薄似乎抽了一下嘴角。

令狐靖面皮微红,唤奶娘将孩子抱走,然后才笑着解释:“前段时间,我瞧弘儿能伊呀学语了,便教他叫爹爹,谁知,这小子很是好学,竟学会了三个字,张口就说,叫爹爹。今日得了空闲,我就想给他纠正过来,只好对着他喊爹爹……”

令狐薄忍俊不禁,原来如此。

------题外话------

这个其实是以前看过的一个小笑话,我偷懒,就把它写进文了,嘿嘿

第六十三章 逼三王爷答应

何清君却一脸不敢苟同,三王爷怎么这般搞笑,对着儿子喊爹爹,就能纠正过来?

令狐靖见两人脸色有异,也觉得不好意思,笑着岔开话题:“六弟今日怎地跑到我府上来了?”侧目看看何清君,“何护卫也跟着来了,发生什么事了么?”

此时下人已经端上茶来,令狐靖作势请他坐下,何清君依礼站在他身侧。舒唛鎷灞癹令狐薄抬眸睨她一眼,淡淡地道:“你身上有伤,坐下罢。”

何清君暗中翻个白眼,然后在令狐靖讶异的目光中镇定坐下。

“老六,你……你们……”

令狐薄眼底蓄满笑意,道:“三哥,我今儿个来,是想跟你商议一下招待天晋太子之事。”

“只是此事?”令狐靖疑惑地望着他。

令狐薄轻轻抿唇,似乎笑意满满,却不作声。

令狐靖瞪着他,竟见他耳边万年难见的微微泛红,再转目看向旁边女子,只见她垂眸,正无聊比划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正在背心法口诀!

令狐靖忽然明白,老六今日的目的,是带她来见他啊!难不成老六这棵铁树真的要开花?!可是为什么是她?

这京城多少名门淑女尽着他挑,怎么就看上了她!姑且不论外貌家世……何清君是谁,是白逸扬下堂的原配夫人啊,一个摄政王跟一个下堂妇?传出去,还不让其他三国笑掉大牙?

何况……咱家的老六虽然掌管一国朝政,却无一个姬妾,据他这么多年的观察,搞不好,老六还是个纯情……童男!

再看何清君,怎么看怎么觉得她似乎对此事并未在意,目光转向令狐薄,难道是老六剃头刀子一头热?这可要问清楚。

“何护卫,烦请你回避下,本王有点私事跟六弟谈一下。”

何清君起身,退出。走到一棵大树下,一边默念口诀,一边轻轻比划着,她受伤这**日,一直未曾练过剑,现下无事,正好可以稍微活动一下筋骨。

“老六,你是不是喜欢她?”令狐靖目光落在院里练剑的女子,开门见山地问。

令狐薄也不否认,微笑颔首。

令狐靖霍地跳起,负手在屋内来回踱着,良久,才长叹一声,回到椅上,“你若想纳她为妾,倒也没什么……”

令狐薄打断他,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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