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们走。”
韵茹道:“你们去忙,我一个人回家就行了,去吧。”
看着两人离去,韵如面露微笑,摸了摸自己的脸,竟有点发烫,又在心里暗道:“祖逖大哥,我骗了你,不要怪我……”
刚才金展鸿被人救走,可别人又看不到是谁,这人就是金展鸿的师父金牧晨,他听路人说了赌坊发生的一世,于是用逸圣衣隐形去了赌坊,把金展鸿带了出来,这时他们正在西郊的小山脚下。
只见金展鸿跪在地上,朝着前面直磕头,金牧晨就在他的面前,只是他看不到,金展鸿也知道逸圣衣能隐形,所以他断定穿着逸圣衣的就是师父。
“师父,多谢您老人家救我。”金展鸿一边磕头一边说道。
金牧晨照旧不露真身,他说道:“你错了,我这不是要救你,本来为师还想让你回到身边,传你衣钵的,可是你渐渐地和那帮匈奴人混在了一起,做起了反叛朝廷的勾当,为师就再也不想见到你了,就当没有你这个徒弟罢了,我终于明白,你所说的大事就是推翻朝廷!”
“师父,不是这样子的,不是这样子的,师父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为师真不明白你所说的大事会有什么意义,好了不说这个,我来问你,别人说你是偃师灭门案的凶手,是不是真的!”
“师父……师父……”
“啪啪”,两记响亮的耳朵抽在了他的脸上,金展鸿险些倒地,嘴角流出了鲜血!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畜生做的,还要嫁祸在赌王的身上,枉你跟人家学了一年的赌术,拜了人家师父!你这种无情无情义的人活在世上有什么用!我废了你的武功,免得你再害人!”
他刚要伸手,突然一个人影窜出,拉起金展鸿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金牧晨追之不及,只好悻悻地返回。
救他的人就是拉风,原来拉风最早随着金展鸿来到郊外的,他看到了金展鸿跟人说话,可看不到是谁,直到看到金展鸿挨打,这才知道原来有人隐形了!
拉风见金展鸿就要被废,就要救下他,因为拉风现在知道他就是赌王的仇人,而赌王是韵茹的终极保镖,也是自己的仇家,这样算来,金展鸿就是自己的朋友,所以就出手救下了他,自此,两人也成了朋友,要共同对付赌王傲龙狂生。
傲龙狂生追出郊外,没有找到金展鸿,再次回到了城里,正好看到韵茹出了茶楼,韵茹也看到了他。
韵茹上前问道:“前辈,有没有追到那个人?”
“没有,被他跑掉了,唉……”
“前辈不要灰心,这个恶人一定跑不掉的。”
“你不知道他是地龙门的人,来无影去无踪的,以后抓他就很难了。”
“前辈,我发现你的记忆已经恢复了,您刚才说您是赌王,是不是真的?”
“是真的,我的记忆完全恢复了,我就是赌王傲龙狂生,人称“鬼手”。
“前辈,你跟金展鸿有什么仇恨,要取他的双脚,难道你到这一步都是他害的吗?”
“此事说来话长,想当年我身为赌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并且积下了无数家财,就在三年前无意间我收了一个徒弟,就是金展鸿,跟我学习赌术,他很是聪明,一学就会,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学会了我全部赌术,有一次,江湖无良赌棍号称赌妖、赌魔、赌鬼、赌怪的四人向我挑战,扬言要打败我,为了教训这几个赌棍,我带着赌注和金展鸿前往应战。”
傲龙狂生顿了顿道:“当时四人约我在肥县交战,我和四人赌的昏天黑地,他们轮番上阵也没有赢我,反而被我赢得了他们的大部分赌注,赌局进行到第四天,就在使出绝招三仙归洞完胜他们的时候,我突然感觉不适,头晕的厉害,结果绵球掉在了碗外边,被他们四人赢了最后一局。”
“因为这一局我押上了所有的赌注八十万两,所以我输了个精光。可我想不通为什么会突
然头晕,直到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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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陷害赌王()
“我无意间在一个小树林的旁边,看到了金展鸿和四个赌棍在一起我才起了疑心,我偷偷躲在一旁听他们说什么,一听之下我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是金展鸿勾结四人合谋害我,为的是我的银子,他先是给我下了药,让我在赌的时候神志不清,以致于输了赌局,他和四人平分八十万两,自己得了四十万两,然后他在客栈里趁我不清醒的时候,让我在一张纸上签字并摁了手印,那张纸上写着见此条后支付八十万两,那可是我最后的积蓄,他拿着条子到我的家里取钱,说我赌钱急需用,我的家人毫不怀疑把积蓄都给了他。”
“我当时听完就跳了出来质问金展鸿,为什么要出卖我,难道只是为了钱吗,难道你拜我为师本身就是个阴谋吗?四个赌棍联合金展鸿上来攻击我,我和他们五个人打在一起,四个赌棍武功一般,但仗着人多我一时难于取胜,更可恨的是金展鸿使出了口吐飞针暗算我,五枚钢针打瞎了我的一只眼睛,四个恶人加紧攻势,我被他们逼得毫无还手之力,到最后竟被他们逃脱了。”
“我四处找金展鸿和妖魔鬼怪,他们四处逃窜,突然有一天,我在街上走着,有官差要抓我,我不明白为什么,官差说我杀了人!”
“我怎么会杀人呢,一定是他们搞错了,我情急之下,摆脱了官差逃走了,悄悄打听过后才知道,偃师县发生了一桩灭门案,一名富豪家一十三口全部被杀,家财被洗劫一空,有人发现我从他们家正门大摇大摆出来,所以官差才会四处抓我。”
“后来我终于想明白了,原来这一切都是金展鸿搞的鬼,他曾经说过他是地龙门的人,但是已经脱离了地龙门,地龙门擅长易容之术,所以他为了让我不再找到他,就乔装我的样子进了那名富豪的家里,杀了他们全家,又取走了银票细软,我被栽脏嫁祸了,妻离子散,无路可走,只好进了山里,可是一不小心滑下了山,落在了毒蛇群里,幸有佛图澄路过救了我,虽然没死掉,但脑子被摔坏了,失去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韵茹道:“怪不得我刚见你时,你不知道自己叫什么呢。”
“今天我见到金展鸿的时候,脑子里有了一点印象,但没有真正想起来是谁,直到他玩儿三仙归洞的时候,我才彻底记起了以前的事,我的仇人就在眼前,于是我马上教你赌术,并要你赌他的双脚,可惜被他跑掉了。”
“前辈,那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我要找到金展鸿,拿回我的家财,并让他证明我的清白,还要让他归案。”
“好吧,前辈,如果有需要韵茹帮忙的就知会一声,韵茹一定不遗余力。”
“嗯,你的笛子收好,只要你在中原一天,我就能保护你。”
“多谢前辈。”
祖逖两人进了东宫,告诉司马遹军费已经有了着落,等造好扁厢车就可以出征了。
司马遹高兴地道:“好,祖逖,等你回来的时候,就是一名大将军了。”
祖逖道:“只要能为国做事,倒不在乎什么将军的。”
司马遹又道:“还有一件喜事告诉你们,我和王景凤的婚事贾后也答应了,昨天张司空在朝堂上提起此事,没想到这次她这次倒是答应地痛快,父皇说等你们出征之后就为我举行大婚。”
祖逖道:“真是天大的喜事,恭喜殿下贺喜殿下。”
司马遹道:“可惜祖逖到时喝不上我的喜酒,等你回来我会好好为你庆功,再为你补上喜酒。”
“殿下客气了。”
“祖逖,你们去忙正事吧,我也要准备迎娶的大事了。”
“是,殿下。”
两人出了东宫,进了一家作坊,坊主是个老汉,祖逖画了张草图交给他。
老汉细细看了之后说道:“这就是马隆将军的扁厢车啊。”
“老人家见过?”
“是的,当年马将军出征凉州的时候就是在我这里造的扁厢车,有几个建议还是我提的呢。”
“啊,那可太好了,您做起这个活来应该是轻车熟路了,我也要尽快用这些车辆。”
“好的,当年马将军来做车子的时候,我还年轻,记得草图上跟现在你画得不太一样。”
“是的,老人家,我把尺寸作了改变,比原先加高也加宽了,而且用以载车的独轮也改成了双轮,因为当年马将军去的是凉州,那里山脉纵横,当然要用独轮,尺寸也不敢做得太大,现在就不同了,我要在长安一带用这些扁厢车,尺寸可以大一些,里面能呆更多的军士,行军也更加稳妥。”
“有道理,我就照你的草图做,一百辆车子争取十天做完。”
“好,那就有劳了,扁厢车做完我就可以出征了。”
祖逖两人付了定金,又各处订了粮食和草料,忙得不亦乐乎。
刘曜把这一切讯息都传递给了刘基和刘振,让他们想办法让贾南风撤掉祖逖,然后改派自己去关中。
早朝之上,张华禀奏了祖逖自筹军费的事情,贾南风早就听刘振说过了,虽然不想让祖逖去,但一时找不到合适的理由,只好让司马衷先答应择日出征。
回到南宫,贾南风气急败坏:“祖逖还真有办法,竟然自己搞到了军费,真是岂有此理,难道就只有让他出征了吗!?”
刘振早就有了计策,他说道;“娘娘莫急,对付祖逖奴才有个办法。”
“说!”
“若是不让祖逖出征,最好的办法就是把他送进大牢!”
“送进大牢?”
“是的,洛阳城中有一个本领高强的大盗,来无影去无踪,盗了很多的豪门大户,官府却连个人影也没抓到啊。”
“这又怎样?”
“娘娘,祖逖武功高强,轻功卓绝,想必他就是城中大盗啊!”
贾南风一听,笑道:“小招,你跟小福一样脑子灵光,这样的坏主意都想得出来,哈哈哈哈,你可是太有才了。”
“娘娘,此事应该这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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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被诬为盗()
这日天色已黑,祖逖从张华家里出来,因为再有两天就要出征,他有些事要请示张华,所以很晚才出府回家。
祖逖想着一切准备就绪,两天之后就能出征了,心情舒畅,步履轻健。
四下行人稀少,突然,一个蒙面黑衣人从面前一闪而过,窜上了房顶!
祖逖本能的跟着跃上房顶,向那人追去。
黑衣人一路疾奔,祖逖紧追不放,不多时,黑衣人来到一座府邸前,显然是个官宦人家,黑衣人似乎没有发现祖逖,纵身从高大的院墙上边翻了进去。
祖逖心想一定是个贼人,也没多想跟着翻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地,也没见个值夜的人,黑衣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正在纳闷,黑衣人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手里提着了个小袋子,祖逖一看就知道是贼人得手了,他喝道:“贼人,束手就擒吧!”
黑衣人见祖逖要来抓他,把袋子往祖逖脸上砸来,也不和祖逖接招,直接就跃上了房顶消失了!
祖逖正在去追,突然四下里打起了火把灯笼,家将府兵一齐冲了出来,四面围定,都喊着:“抓贼人啊,抓贼人啊!”
祖逖刚要说什么,一名家将上来道:“原来大盗就是你,这不是拜了大将的祖逖吗!”
“我是祖逖,你们误会了,我是进来抓贼人的,不是偷东西的贼人,你们弄错了!”祖逖辩解道。
“抓贼人?你说的贼人呢?我们可是只见你一个人在我们贾府院里。”
祖逖一听贾府,问道:“这里是贾府?”
“是的,我说你做贼人也不挑地方,鲁国公的府上你也敢来,哼,来人,给我抓起来!”
祖逖这才知道这里是贾谧的家,这时,一名府兵把一个袋子递家将,家将道:“好,人脏俱获,给我绑了明日送河南府!”
这一切其实都是贾南风指使贾谧做的安排,为的就是引他入府,诬他盗窃,打入大牢。
东方破晓,刘琨收住剑势,他昨晚一夜没睡,就等祖逖回来,可是一直等到半夜也等到。
刘琨吃过早饭就匆匆去了司隶府,刚进门就听到捕快们议论纷纷,可是人们看见他就不再说话,直勾勾地看着他。
刘琨感到奇怪,他拉过一个小捕快问道:“大家都在说什么?为什么好象要躲着我?”
“刘捕头…这……这……”小捕快显然不愿说。
“有什么事快说,小心我揍你!”刘琨急了。
“好好,我说,刘捕头,我们听说昨晚出了件大事!”
“啊,他出了什么事?”
“我们听何捕头说,昨晚鲁国公贾府抓住了一名大盗,并且是人脏俱获,这个人就是你的……你的……”
刘琨一听不妙,抓住他的衣领道:“快点说!”
“是你的好兄弟祖捕头!”
“啊!怎么会这样,你是不是听错了,祖大哥怎么会去做贼?!”
“没错,就是他,听说现在他就被关在河南府的大牢里。”
刘琨松开他的衣领,愣住了,事情怎么会这样?!
他急忙出了司隶府,来到了河南府,直接去找府尹乐广。
乐广正在二堂,他见刘琨来到,问道:“刘捕头,我知道你会来的。”
“是不是祖大哥真的出事了?”刘琨小心翼翼地问道。
“是的,今天一早,鲁国公就派人送来了祖逖,说他昨晚潜入贾府,偷窍了很多的珠宝首饰,被人脏俱获,要求我河南府将他治罪。”
“乐大人,这一定是个误会,以我祖大哥的为人怎么会去偷盗呢”
“你们两兄弟的为人我当然清楚,可现在的问题是你我相信是没有用的,唉…”
“乐大人,我现在要见见我大哥。”
乐广为难地道:“刘捕头,你的心情我很是理解,可是贾府的人留了话,任何人不得探视,并且今天就得过堂,审过之后按律治罪,你也知道,鲁国公权倾朝野,谁敢得罪啊!”
“乐大人……”
一个衙差进来打断了刘琨说道:“大人,升堂时间已到,请大人坐堂问案。”
乐广一挥手,衙差退下。
“刘捕头,我现在就要去审理此案,你也到大堂旁听吧。”
乐广坐于大堂之上,两边衙差站定,祖逖也被提上大堂,刘琨上前要和祖逖说什么,却被衙差拦下了。
乐广正要问案,突然听到一声:“鲁国公到……!。”
乐广一听贾谧到了,离座跪下迎接,所有人也跟着跪下。
贾谧带着一队府兵进来,自己走到乐广身边道:“乐大人起来吧。”
众人人都起身,乐广道:“鲁国公此来……”
贾谧看了一眼依然跪着的祖逖道:“我是来观审的,这个人胆大妄为,胆敢夜入贾府行窃,被我逮个正着,乐大人一定要秉公执法,从严治罪。”
乐广一听他要观审,知道是不给祖逖翻身的机会,他说道:“鲁国公请坐,待下官审明判罪。”
乐广贾谧坐定,乐广一拍惊堂木喝道:“祖逖,你可知罪!”
“属下不知罪。”
“休要狡辩,贾府告你夜入贾府行窃,难道这不是事实吗?”
“大人,属下昨晚从张司空府中回家,当时已经天黑,看到有个蒙面黑衣人鬼鬼祟祟,就在后面跟着他,这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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