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展鸿不明白他跟那人说了几句话回来就底气十足,难道其中有什么玄机吗,难道那个老家伙会三仙归洞,没理由啊,现在天下除了自己,只有“鬼手”赌王会这一手,可这人根本就不是赌王,那么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也许是他仗着自己的筹码多,想用筹码把自己吓走,肯定是这样,我才不会上当!
金展鸿道:“好,我跟你两万两,三把定输赢。”
赌妖命人端来两万两的筹码,金展鸿道:“我们开始,第一把我先来。”
金展鸿把三个球摆好,然后把两碗扣好,拿起一个球扣在左边碗里,又拿起一个扣在右边碗里,手里也攥起一个,然后他问韵茹道:“请问,这两个碗里各有几个球。”
韵茹道:“左边是空的,右边一个。”
众赌客都纳闷,明明扣进去一个,这人怎么说左边是空的?
“哈哈哈——”金展鸿一边笑着,一边拿起筷子,把手对准左边碗里喊声“:进!”
接着他说道:“你说的是左边是空,你猜错了,应该是左边两个,右边一个。”
韵茹也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未必吧……。”她又喊声:“出!”
“我现在还猜左边碗里是空的,你敢开吗。”韵茹说道。
金展鸿一边把手张开,一边说道:“看我的手里已经没有了,现在球到了左边碗里,应该已经有两个了,你竟然说是空的,所以这把你输了。”
韵茹捂嘴偷笑。
金展鸿把左边碗揭开,竟然不是两个!而是一个也没有!金展鸿打了一下自己的脸,发觉不是在做梦,他又揭开右边的碗,里面还是一个,那么两个球去了哪里!?
金展鸿满脸通红,自己的三仙归洞竟然失败了,难道这里有高人在场?
他手足无措,两个球没了,自己也输了,正在这时,韵茹道:“你一定不知道两个球去了哪里吧?”
两个年轻的见证人也说道:“是啊,绵球去了哪里?”
韵茹笑笑对两个年轻人道:“麻烦你们从他耳朵上拿下来。”
两个年轻人一愣,耳朵上?他们往金展鸿头上一看,竟然两边各有一个绵球塞在他的耳朵眼上!
年轻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拿下了绵球,众赌客都感到不可思议,这可是要比赌王“鬼手”还要高明,他们都向韵茹投去了敬佩的目光,也都在想这个年轻人会是“鬼手的”什么人?
金展鸿输了一把,说道:“这一把我输了,现在轮到你玩儿我猜了。”说着要往前推赌具。
韵如道:“我看不必了,还是你玩儿我猜就行了,你看怎么样?”
金展鸿巴不得这样,他说道:“好,我就再献丑一次。”
他再次摆好碗和球,然后左碗扣了一个,右碗扣了两个,接着问道:“现在你说左右碗里各有几个。”
韵茹笑笑道:“现在大家都看到了,是左边一个右边两个,但是你会挪移**,所以我还是猜左边是空的,右边是三个。”
金展鸿拿起筷子,在两个碗之间一划,说道:“你说错了,应该是左边三个,右边是空的。”
韵茹指着赌台在两个碗之间一划,就道:“过!”又说道:“我还是说左边是空的,开吧。”
这次不等金展鸿想什么,一个年轻人就迫不及待地揭开了碗,果然是左边空的,右边三个。
金展鸿彻底懵了,自己的三仙归洞一败涂地,连输两把输了两万两银子!根本没有机会了!
原来韵如把他的三仙归洞破解了!
这时韵茹看了一眼流浪汉,流浪汉朝她点了点头,韵茹道:“你输了。”
金展鸿一脸的垂头丧气,赌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输的这么惨,但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耍赖。
“这是我们钱庄的钱票四万两,请收好。”有人送过来银票,韵茹接过并没有收起来,而是对金展鸿说道:“我再给你个机会你要不要?”
“你想怎么样?”
“我再跟你赌最后一把,给你个翻本的机会,我的赌注是四万两银票,而你的
赌注却不要一分钱。”
赌妖来了兴趣,问道:“说来听听。”
“你们不用拿银两做筹码,我只要赌金展鸿的双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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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神乎其技()
“啊!赌我的脚?为什么?”金展鸿不解地问。
“不为什么,我只是为了好玩而已,你不愿意就算了。”
赌妖道:“他愿意他愿意。”
赌妖对金展鸿道:“有翻本的机会我不把握吗,这可是四万两银子呢!”
金展鸿心想他要赌我双脚是什么居心,其实赌一把也无所谓,如果输了就跑,赢了就是四万两银子,但是也不能便宜了这小子。
金展鸿对韵茹道:“你要赌我双脚不难,我也有个条件,我的双脚不会只值四万两银子,如果你真要梭哈,就把你的一只手加上,我们对赌,愿赌服输。”
韵茹迟疑地看一眼流浪汉,流浪汉坚定地点了点头。
韵茹说道;“好,我们梭哈,四万两银子加我一只手赌你的一双脚!”
“好,你想赌什么?”金展鸿问道。
“大赌至简,我们就赌两个绵球。”
韵茹说着上前拿了两个绵球,让金展鸿和赌妖张开手,她把其中一个放在了金展鸿的左手里,另一球放在了赌妖的右手里,然后让他们攥紧拳头。
“各位看好了,只要金展鸿能猜中两人手里的绵球数目我就输了,”她说着又对金展鸿道:“怎么样,这种赌法你可赞同。”
“你把球放在我们手里,只要我们说对了数目就算赢?”金展鸿学的三仙归洞没有这一招,他不相信攥在自己手里也能做假,他坚定地说道:“好,我认同,现在我就说出我们手里的数目,坊主手里一个,我的手里一个!对不对!?”
韵茹上前伸出双手各自在他们手底轻轻拍了一下,然后说道:“你们可攥紧了,别让绵球飞了。”
两个见证的年轻人这会儿出神地看着。
韵茹又问道:“金展鸿、坊主,你们可想好了,你们手里各有一个是吗?”
赌妖和金展鸿互相看了看,金展鸿道;“没错,就是各一个,快开吧,我还等着要你的手和银子呢!”
韵茹晒笑两声,突然喊道:“好!开!”
两人张开手,天哪,手里空空如也!绵球哪里去了?
金展鸿和赌妖彻底傻了,攥在手里的球也会飞?
众赌客全都站了起来,热烈地鼓起了掌,都道是开了眼!
有赌客问道:“球去了哪里?”
韵茹也故作吃惊的样子:“是啊,球去了哪里呢?”
她走到左边年轻见证人跟前,说道:“你没有看见吗?”
“我几时见过?”年轻人一脸无辜地摊手说道。
韵茹走到他身后,用手在他脑后一拍,说声:“出!”
绵球从年轻人的嘴里吐了出来,掉落在了他的手里,年轻人拿起一看,惊得合不拢嘴!
赌客们又喊道:“另一个球去了哪里?”
韵茹又走到另一个见证年轻人跟前,那人说道:“我这里可没有,不信你看。”他张开大嘴让韵茹和大家看。
韵茹又晒笑两声说道:“就在你的身上,拿出来吧。”
年轻人无奈地道:“我这里真没有,不信你搜。”
“别装了,就在你的腋下夹着呢。”
“啊,腋下?在左边还是右边?”
“在右边。”
“我摸一下……没有啊……”
韵茹对赌客们道:“大家看好了。”
他用手在他的衣服外面伸到腋下,说道:“出来吧。”
拿出手来,两指夹着一个绵球:“还说没有,这不是吗?”
年轻人呆住了,这球何时到了自己的腋下的,可他又怎么在衣服外面就拿出来了?
赌客们疯狂了,全场疯狂了,齐声喊道:“赌神!赌神!赌神!赌神!…”
韵茹刚收起银票,祖逖和刘琨两个高兴地上来把她托了起来,两人欢呼不止。
这时流浪汉说道:“兑现你们的赌约,金展鸿留下你的双脚!”
金展鸿一听,要我双脚,没门,大爷闪!
流浪汉看金展鸿要跑,上前要抓他,两人打在一起,金展鸿和他一较量,就感觉此人功力高深,不敢恋战,往外窜去,两人在院里又打了起来。
祖逖对韵茹道:“韵茹,你好棒,我们的军费不成问题了,对了,要他的脚是不是流浪汉的主意?他为什么要他的双脚?”
“我也不知道,可是我知道他的赌术很高,就是他教我破了金展鸿的三仙归洞,还要我做局要他的双脚。”
“可之前他好象就是个傻子,什么也不会啊。”刘琨道。
“是啊,我也不明白,反正今天多亏了流浪汉,不是他,我们一分钱也赢不到。”
祖逖道:“走,我们出去看看。”
三人来到外面,只见赌妖几人正在帮金展鸿的忙,流浪汉一人独战几人显然力有不逮。
韵茹对祖逖道:“大哥,求你们帮个忙,别让人作了他?”
祖逖和刘琨跃进圈内帮忙,形势立时互转,眼看流浪汉就要抓住,刘聪也过来帮金展鸿,边打边说道:“前辈有话有好说,何必非要逼人死命!”
流浪汉道:“今天无论如何不会放过他,他可是偃师灭门案的凶手!”
众人人一听偃师灭门案,知道那可是轰动一时的大案,官府认定“鬼手”赌王就是凶手,一直通缉,可今天这人说金展鸿是凶手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金展鸿做的事自己知道,心里不免发虚,步法有些乱,正在这时,似乎有人加入进来,刘聪处处中招,只是见不到人,他正在奇怪之际,金展鸿好象被人挟着跃出了圈外,马上就没了踪影!
几人停住打斗,流浪汉生气地说道:“你们归义堂包庇凶犯!他就是杀害偃师富豪一家十三口的凶犯!”
赌妖道:“谁都知道凶手是赌王傲龙狂生,你现在却说他是凶犯,是什么居心哪!”
流浪汉指着赌妖道:“你们妖魔鬼怪也有份,当年就是你们串通金展鸿害的我!”
“害你?你是谁啊?”赌妖问道。
“我是谁?我就是傲龙狂生!”
“啊!傲龙狂生可不是你这付样子,他起码要比你大十岁,别骗我们了。”
“现在我没空跟你算账,先
要找到金展鸿证明我的清白,我去也!”流浪汉说着就消失了。
祖逖三人出了门,看四下不见了金展鸿也没流浪汉的影子,祖逖道:“刚才流浪汉说他就是赌王,会不会是真的?”
“也许是真的,刚才的手法都是他教我的,如果不是赌王,又怎么会知道这些。”韵茹说着又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一定是赌王以前失忆了,不记得自己是谁,可是刚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醒了过来,知道了自己就是赌王,并且教授给我赌技手法,要我打败金展鸿。”
“如果他真是赌王的话,应该和金展鸿有仇,不然的话怎么会要赌他的双脚?”刘琨道。
“看来不是一般的恨,刚才赌王说找到金展鸿证明自己的清白,这跟偃师的灭门案有关,也许赌王有什么苦衷,依我看偃师灭门案另有隐情,以赌王的为人断然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一定是有人害他,而金展鸿就是害他的人。”祖逖道。
“是啊,刚才赌王也说金展鸿就是灭门案的凶手,他现在去追他了。”
祖逖道:“我们暂时也帮不上他忙,先回去考虑我们出征的事情吧。”
“两位大哥,我们现在有四万两银票,韵茹都交给你们,那样的话我原来的一万两也不用动了,留着我招兵用。”
祖逖道:“太好了,有了这四万两,我们不但可以出征,而且还可以照着马隆将军的兵法造一些先进的军器。”
刘琨兴奋地道:“大哥,我看要造一百辆“无敌霹雳扁厢车”和一千连弩机,还有轻巧的抛石机和抛火机。”
“是的,我们现在就去找作坊做,不过,我不想造连弩机和抛石机还有抛火机,那样的话杀伐太多,如果只是为了杀人,我们又何必去关中建功呢?”
“大哥说得有道理,我们只造“无敌霹雳扁厢车”,可以攻防两用,我们走吧。”
祖逖伸手去拿银票,韵茹却迟疑了一下,祖逖道:“韵茹,你不想给我们……?”
“大哥做的是为了天下的大事,韵茹怎么会吝啬呢,只是……”
“只是什么?”
韵茹不自然地道:“韵茹有个……条件……”
“嗯?条件?什么条件?”
“两位大哥,我们到茶楼慢慢再说,跟我来。”
祖逖两人不知韵茹要做什么,跟着她进了茗香茶楼。
三人坐定,上了茶,祖逖又急着问道:“韵茹,你到底有什么条件?不要吞吞吐吐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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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一纸协定()
韵茹举起茶杯不慌不忙道:“两位大哥请饮茶。”
一杯下肚,韵茹这才说道:“祖逖大哥,这次你拜为大将,一旦平了关中,我们楼兰就有救了,韵如再问一句,如果一切顺利的话,祖逖大哥愿不愿意和我去楼兰除掉国师?”
祖逖听她说起楼兰,知道她怕自己不帮她,他说道:“韵茹,我说过几百遍了,如果我能带兵平了关中,一定和你去楼兰,难道你要我在这里发誓吗?”
“大哥,韵茹先君子后小人,我要和你签一个协定。”
“协定,难道这就是你的条件?”
“是的,我怕大哥会反悔。”
“既然你信不过大哥,那就签吧。”祖逖道。
“好,大哥够爽快,我现在就写协定。”韵茹说着让店家取来纸笔,挥笔而就一篇协定,写完之后,韵茹用嘴一吹墨迹递给祖逖道:“你看一下。”
祖逖一看,噗嗤笑了:“韵茹,你这是写得什么字,我可是一个字也看不懂,写得是楼兰文吧。”
韵茹也笑了,说道:“来到中原很少写字,还以为在楼兰呢,这是我们楼兰的火星文,你当然不认得,要不,我再用汉字重新写一遍?”
祖逖道:“不用写了,你用汉语翻译过来说说上面写了什么就行了,虽然你信不过大哥,可大哥还是信得过你的。”
韵茹道:“好,我念,大哥你听好了,”她又清了清嗓子,看了看两人,这才念道:“今有楼兰三公主绮莲娜,愿以四万两银子帮祖逖为国出征,安定黎民,事成之后,祖逖愿带兵进入楼兰,除掉国师和妖妃,若朝廷不允,祖逖愿一人和三公主招募军队前往楼兰,绝不食言!”
祖逖听了,说道:“不就是老一套吗,我签。”
韵茹递过纸笔,祖逖签上自己的大名,然后说道:“三公主,这下你放心了吧?”
韵茹也签约自己的名字,站起身,拿过祖逖的手,用笔在他拇指划了墨,在名字下边又按了手印,这才拿过纸走到窗口让风吹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折起来,装在胸前,拍了拍胸口,显出一付放心的样子,又取出银票,走到祖逖跟前,双手递给了他,只是脸上现出了红晕。
祖逖现在只关心银票,有了这些就能早早出征,他对刘琨道:“走,我们去向太子报喜,然后再去作坊定做军器。”
“好啊,我们走。”
韵茹道:“你们去忙,我一个人回家就行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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