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认为明日下药的人还会用笛声控制丧尸,到时我和刘琨就循笛声查找,一定能找到幕后元凶。”祖逖道。
“办法倒是可以,只是我们没多少时间了,万一找不到,难民就真的没救了。”天师无奈地说道。
大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济善堂,一个人影跃进院中,她就是金紫燕,进了房里,金牧晨正在等候。
“师父,我回来了,我终于知道是什么人下的药了。”
“是什么人?”
“师父,徒儿循着笛声一路到了汇达钱庄,笛声就是从里面传出的。”
“这么说这事跟归义堂有关,看来这帮匈奴人必有大阴谋啊。”
“师父,今晚我就进去探查,看有没有什么发现,也许能找到解药。”
“好,不能再耽搁了,现在你就动身前去。”
“是,师父。”金紫燕说着就要出门。
“慢着,紫燕,把这件外套餐穿上。”金牧晨把“逸圣衣”递给了金紫燕。
“师父,三更半夜,不穿也罢。”
“错了,为师要你穿上肯定有说法的。”
“好吧,师父,我穿上就是。”
金紫燕接过“逸圣衣”穿上,说道:“我去了。”
“慢着,紫燕。”
“师父,还要怎样?”
金牧晨拿过一瓶药水,倒在盆里,又掺了水,用手搅了搅,然后拿一个刷子蘸了药水往她身上刷,把逸圣衣全部刷了个遍。
“师父,师父……您这是……”
“紫燕,你自己看看身上就知道了。”
金紫燕看自己身上,啊,怎么什么也看不见了,自己凭空消失了!
“师父!师父,这是怎么了?!”
“紫燕,你隐形了。”
“隐形?”
“是啊,这件逸圣衣是可以隐形的,只不过要配以特制的药水,当年史记记载的狗盗其实就是隐形进的皇宫。”
“师父,这隐形一次能管用多长时间?”
“这一次就够一天用的,所以你尽管放心。紫燕,这件外套只有掌门有资格隐形,现在你是我们地龙门最合适的传人,所以我将来要把它传给你的。”
“师父…”
“好了,紫燕,去钱庄吧。”
金紫燕出了门,心里既兴奋又新奇,现在无论到哪里,谁也看不到自己,还真是好玩!
一路疾奔,到了钱庄,跃进院中,看到廊下有两个伙计,赶忙闪到墙边,趴下做狗状,马上就又醒悟过来,哎呀,我这是紧张什么呢,现在自己可是隐形了,谁也看不到自己的啊,想着,就站起身,挺直胸,大摇大摆往房里走。
来到廊下,他站在两个伙计面前,看他们一点反应也没有,心里喜道:“逸圣衣果然高明。”
她进了房中,只见刘曜正和刘银刘衮呼延翼还有师兄金展鸿在议事,心里先埋怨师兄:“师兄,你果然死心塌地地跟着匈奴人混了!”
金紫燕站在墙边,听他们说什么。
刘衮说道:“堂主,今天张天师给难民的药果然没有用。”
“我给你们说过,里面加了“撞魂草”,如果不加上解“撞魂草”的药材,肯定不会解毒的。”
金紫燕思道:“果然是他们下的药,看来也不用偷到解药,原来就是在张天师的方子上加上解“撞魂草”的药就行了,且再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堂主,我们的丧尸计划再怎么进行下去?”刘银问道。
“虽然今晚有人破了我的笛声,但如果我明晚再控制丧尸,任是谁也解不了了,因为丧尸的毒已经浸透全身,只会完全听命于我的笛声,也就是说明天他们解不了毒,明晚丧尸就会大开杀戒!”刘曜道。
“好,堂主,您认为这种丧尸以后能用在进兵中原上吗?”金展鸿问道。
“当然可以,不过那时我能调教出比现在更加强大的丧尸兵团,肯定能横扫天下。”
“太妙了,如果真是那样,我们就把大晋的百姓抓起来变成丧尸,然后再为我们打头阵,哈哈哈……”
刘衮说到这里,几个人都笑了,金紫燕这会儿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匈奴人正在密谋进兵中原,取晋而代之。
“堂主,我们下一步要做的要紧的事是什么?”刘银问道。
“我想要拜将领兵进关中,借着扫平齐万年的机会,占据关中,然后再图中原。
”
“可是堂主,我们有这个机会吗?”
“当然有了,我们跟赵王和几位王爷的关系都不错,到时只要他们力荐,一定会有机会,再加上我们宫里的卧底,可以说是有九成的把握。”
刘衮几个连连叫好。
刘曜又说道:“我们在洛阳赚的钱已经不少了,要选个时间运回五部,这些钱可都是日后招兵买马的钱。”
刘银几人都嚷着接下这个差事,刘曜说道;“这件事很重要,我们要计议好了再做决定。”
说了一会,几人散去休息,金紫燕回到了济善堂,向金牧晨说明了一切。
金牧晨道:“匈奴人果然有野心,紫燕,等归义堂往五部运银子的时候就把他劫了!”
“是的,师父,我也这么想,我还想让祖逖和刘琨两位大哥也参与。”
金牧晨点了点头:“好吧,让他们知道也好,但眼下要先解了难民尸毒再说。”
他马上翻书查到解“撞魂草”的药材,第二日一早就来到了难民棚。
他向张天师提出在原来的方子上加上五味药材,也许会有效用。
张天师正为方子没有效用而头疼,看金牧晨也是郎中,于是他同意试用。
祖逖几人马上响应,四处抓药,熬好药后再次让难民喝了下去。
这一次不到一个时辰,难民们就开始呕吐,这是一些黑色秽物,祖逖紧张地问道:“天师,金先生,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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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进门冲邪()
张天师看了说道:“他们没有事,他们吐出的就是“八百虫”毒。”
他又给难民把脉,发现他们的脉博回复到了常人的状态,也就是说他们的尸毒彻底解掉了!
金牧晨把过脉后也说道:“天师,他们的脉博正常了,毒应该是解了,太好了。”
祖逖刘琨雀跃不已,魏华存在心里思道:“昨晚吹笛帮我们拖延一天的人是谁呢?”
是啊,这人是谁呢,原来她就是悦彤。
悦彤本来不是这个样子的,也不叫悦彤这个名字,而是陈雪,陈二的儿子,一个十六岁的俊美少年,每天进私塾上学,由于是老来得子,陈家两口把他视如掌上宝贝,满心欢喜。
就在三年前的一天,陈雪散学回家,拿出一本借来的书看,快要黄昏的时候告诉父母要还给自己的同窗,陈二让他快去快回,不要贪玩,陈雪答应一声就快速出了门去同窗家。
陈雪还了书之后往回赶,尚未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是黄昏时分,突然一辆香車缓缓驶来,停在自己面前,从车上下来一位中年女子,衣着华贵,对陈雪道:“这位小哥请留步。”
陈雪指着自己道:“是说我吗?”
女子道:“正是小哥你,有件事要麻烦你一下,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陈雪道:“大姐请讲,但凡小生能做到一定尽力。”
女子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我是城南张员外家的家仆,我家员外有一个独生女儿,貌美如花,但可惜的是最近她得了一种怪病,行事疯疯颠颠,毁物打人,找了很多的大夫没有看好,员外只好求助江湖方士,方士说是小姐撞了邪,只要找个陌生少年进门冲一下邪就好,员外救女心切,马上命我们出来寻人,这不正好遇上小哥你,不知你愿不愿帮这个忙?”
陈雪一看天色已晚,怕父母着急,于是说道:“能不能等我告诉母再前去?”
女子道:“这位小哥,事不宜迟,这冲邪也要讲时辰的,你来回一折腾,时辰早就过了。”
陈雪很想帮这个忙,但就是怕父母担心,为难道:“这…”
女子又道:“我家员外说了,若有能进门冲邪者定有重赏,不下五两银子。”
陈雪听说有五两银子,乖乖,那可是自己一年的学费,如果能得到五两银子,父母会少受多少累,忙不迭道:“大姐,我愿意前往。”
女子露出让人不易察觉的微笑,她说道:“那我先替我家员外谢过小哥了。”说着指了指车子道:“小哥,请上车吧,路程很近一会就到的。”
陈雪刚要掀开垂帘上车,这时从上面下来两个年轻女子,穿着一样的装束,上来就架着陈雪到了车尾,掀开了一只大木厢,陈雪不明白扭头问那女子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要让我进厢子不成?”
女子一笑道;“小哥不要害怕,方士曾经交待过,找来的陌生少年必须要装在木厢中运进家门,说是叫做上不见天下不着地,这样进门冲邪才会灵验,我家员外深信不疑,特别吩咐要照方士的话去做,不然我们下人会挨骂的,小哥就委屈一下,待会办完事我再给员外求几两银子补偿你就是了。”
陈雪一听还要加银子,自己顺从地钻进了木厢中,两个年轻女子马上盖上了厢盖,然后挂了一把锁,接着上车,车夫甩起鞭子,启动车子前行。
陈雪在里面算计着能挣多少银子,虽然路子不象刚才说的那么近,但他也没觉得有多远,好大一会工夫,车子由快到慢,渐渐停住了,然后觉得自己被抬着走了一段路,就被放在了地上,突然头顶出现亮光,厢子打开了:“到了,出来吧。”
陈雪缓缓站起身,被人扶出厢子,看看四周,里面琼楼玉宇,陈设豪奢,就象到了天上,心里直叹真是大户人家,这次开了眼了。
女子道:“小哥,请先沐浴更衣,过会再办正事。”
陈雪尚未说话已被两年轻女子架着到了浴池,只见水里面飘浮着一层花瓣,香气扑鼻,正自诧异,身上的衣服早被除光,陈雪少年处子第一次在女子面前赤身,不禁满面通红,两名女子似乎早已司空见惯,只是呵呵一笑就把他推下了水,陈雪在水中洗了个有生以来最舒服的热水澡,不多时,身子被拎了上来,给他披上浴巾,引他到了一个房间,又给他穿了一身华贵的衣服,显得更加光彩照人。
陈雪问道:“这位姐姐,进门冲邪是不是就算完事了,我的银子呢?”
两名女子笑了起来,陈雪道:“你们笑什么?难道还有什么事要做吗?”
其中一名女子道:“小哥,冲邪的事才刚开始,有些事刚才没有给你交待清楚,事情是这样的,我们家小姐的病的确要你冲邪,只是冲邪的方法特别奇特,需要小哥和小姐共处一夜方才灵验。”
陈雪吃惊地道:“啊,有这种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成何体统,小生读圣贤之书,学先圣之礼,这种事是万万不做的,我不要钱了,我还是回家吧,你们另外请人吧。”
女子道:“小哥,其实这都是方士的话,我们也不信,这样吧,既然你来了,也不能空跑一趟,待会我带你到小姐房间转上一圈就算是冲了邪了,我们也算是交了差,这样就能给我十两银子了,你看如何?”
一听有十两银子,陈雪咽了口唾沫,乖乖,十两银子!就算是刀山火海也去得!他马上答应只到小姐房间走一圈,这时那位中年女子端来一碗热汤,说道:“小哥,今晚多亏小哥来我们府上,我家员外特别吩咐让人炖了人参汤给你,趁热喝吧。”
陈雪一路颠簸也是口渴了,再加上闻着一有股难于推挡的香味透进五脏六腑,也不再推辞,端起汤,吹了几口凉气,两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陈雪用袖子一抹嘴,一付意犹未尽的样子,两名女子上前搀起他道:“我们走吧。”
陈雪站起身,随着她们走了十几步,突然感觉体内燥动异常,小腹下一团火真往上窜,一直到了嗓子眼,喉咙发干,正想不通怎么回事,只见来到了一个去处,进了门里面灯火昏暗,朦胧中一个女子对他招手,两名年轻女子把陈雪一推,关上门退了出去,并且落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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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贾后乱为()
这时房中的女子走了过来,陈雪暗道:“这位应该就是小姐了。”
陈雪正要问话,那女子上来揽住了陈雪的腰,更在他脸上吻来蹭去,陈雪感觉体内**膨胀,只好在心里背论语,尽量抑制,但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鬼使神差般和女子叠在了一起……
第二天,陈雪很晚的时候才慢慢睁开了眼睛。
“啊……!”这是怎么回事,陈雪看到自己躺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之上,和他挨着睡着一个女人,他一掀被子,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见了,而那个女人也是一览无余,陈雪记不清昨晚进了房间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依稀记得在梦中和一个女人升天入地一夜,然后睡了过去,难道自己真的和这个女人有了渗肌透肤之亲,这……这可如何是好。
再仔细一看身边睡着的女人,又再次“啊!”地一声叫了出来,世上竟有如此丑陋的女人,叫声把那女子惊醒,她睁开眼睛,眯起眼睛笑了笑,又把陈雪揽进怀里:“小乖乖,再让哀……再让我亲一下……”又端详地陈雪的脸道:“瞧,多俊俏的脸,我真是太喜欢了,呵呵呵呵……”
陈雪挣开她的怀抱,跳下床,在地上捡起衣服迅速穿上,顾不得说一句话就往门外走,可刚出门,就倒退着回到房里。
两个女子各仗剑抵在他的胸口,陈雪道:“你们想干什么?我只是想来冲邪的,本来说好到小姐房里转一圈就走的,可……没想到会是这样子,这个人到底是不是你家小姐?”陈雪看床上女子有四十多岁的样子,怎么看也不象是小姐模样。
其中一个女子道:“别问那么多,老老实实呆着,再出房门一步就杀了你!”
床上女子一挥手道;“你们出去吧,别吓着我的小宝贝。”
陈雪听着恶心,他气愤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为什么把我困在这里?”
女子不理他慢慢地穿上衣服,下了床,色眼迷离地看着陈雪,说道:“你叫陈雪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我当然知道,并且还知道你父母双全。”
“啊,你什么都知道,我看你根本不是得病的小姐,你到底是谁?”
“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哀家就是当今皇后。”
“皇后?你真的是皇后!?”陈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女子确实就是当今皇后贾南风,另两个女子就是韩箫和阮笙。
贾南风一付傲视天下的姿态:“怎么?不象吗?还不快点跪下!”
陈雪看看房里尽是皇家之物,本能地跪在地上:“参见皇后娘娘……。”
贾南风上前扶起他,怜爱有加的说道:“小雪,不必多礼,不然跪疼了膝盖,哀家可会心疼地。”
陈雪道:“娘娘,我要回家,还请娘娘不要为难小生。”
贾南风道:“回家?回什么家,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你也看到了我的芙蓉殿是多么地富丽堂皇,在这里你要什么就会有什么,荣华富贵任你享用,难道你还想回家受穷吗?嗯……”
陈雪又跪下道:“娘娘开恩,小雪只想陪在父母身边,别无所求……”
贾南风有点生气地道:“你个不知好歹的东西,是不是嫌弃哀家!”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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