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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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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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腾得到这一消息,吓得赶紧开仓派布,支取银两,以激励士兵为他守城。

    布匹银子确实是发了,不过到士兵手中的布不够一件上衣,银子十人一两,只管了三天饱饭,一切又照旧了,这下子,士兵们愤怒了,我们拼死奋战,却得到这么点东西,算了,我们不玩了,老子走!

    这下司马腾的军队可就垮了,大部分士兵都弃城逃走,一个夜间,邺城成了座不设防的城池,司马腾一看情况不妙,连夜收拾金银细软,装了几十车,比从并州败退的时候还要多,他要把这些带到洛阳,洛阳如果失陷了,再往南退,总之,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带上这些财宝,是一个典型的要钱不要命的主,按理来讲,司马腾用这些钱财激赏士兵,守住邺城那是易如反掌的事,现在倒好,没人陪他玩儿了。

    第二天一早,张宾和石勒绕城一看,城上的旗帜倒了,看不到守城的士兵了,石勒兴奋了,邺城的守兵都跑了,邺城是我的了,张宾细看之后确定不是司马腾的疑兵之计,立即指挥人马攻占邺城,邺城毫无悬念的失陷了。

    石勒的兵马涌进城中,八骑冲在前面,依然没有碰到抵抗,石勒知道司马腃跑了,带走了所有的财宝,他为了激励部下,给乱军一些油水,命令屠城三日,实行杀抢掠四光政策,多抢多得,多杀有奖。

    乱军们立即在邺城实行了惨无人道的四光政策,邺城马上变成了人间地狱。

    石勒屠城的同时,亲自前去追击司马媵,他知道司马腾带了很多的财宝,一定走不快,要追上他也只是旦夕间的事。

    不等石勒追上司马腾,他的车队就被自己的败军抢了,司马腾喝止不住,这还不算,他的一名部下还杀死了他,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一点不假,要说司马腾也真是弱智,不懂得施人恩惠,这就是吝啬守财奴的下场,财尽人亡,只是苦了邺城百姓成了替罪羔羊。

    石勒追了半天时间,不见司马腾的人影,看到前面有丢弃的车子,凌乱的脚印,还有死去的士兵,原来败退的士兵为了抢司马腾的财宝也自相残杀起来。

    石勒看到这些明白了一切,他立即命令跟着他的八骑往邺城撤。

    不及拔转马头,前面来了一他人马,他认得是祖逖和刘琨。

    祖逖和刘琨在前已经从败兵的口中知道了邺城失陷,他知道石勒的乱军一定会屠城泄愤,带领义军快速往邺城赶,正好碰到石勒和他的八骑。

    祖逖两人带人近前,打住马喝问道:“石勒!上次我们劝你悬崖勒马,你不但不听,反而攻下邺城,犯下了滔天大罪,你还有何话说!今日我定要取你项上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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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执意进兵() 
“两位大哥,不是我石勒拒不回头,是朝廷无道逼人造反,特别是刚死掉的司马腾,不一心为国为民,只想着怎么鱼肉百姓,这样的王爷该死!我石勒见一个杀一个心里才痛快!”石勒叫嚣着。

    “司马腾该死,邺城百姓也该死吗?你滥杀无辜,别叫我大哥,我没有这样的兄弟!”祖逖回头对义军喊道:“兄弟们,杀!”

    祖逖和刘琨拔出剑,拍马带人向石勒冲去!

    石勒这次出来为了追司马媵只带了一千轻骑,而祖逖的义军也只有不到六百人,大多都是随他从北方逃到洛阳的乡人。

    单从兵力上祖逖就占了下风,再论坐骑,更比不上石勒的轻骑,石勒接的是汲桑的底子,马匹都是一品上乘,迅疾如风,耐力更佳,祖逖的义军坐骑就差得远了,无论速度还是耐力都难以跟乱军坐骑相比。

    面对冲来的义军,八骑让石勒后退,和祖逖的义军接住厮杀。

    八骑围住祖逖两人,二人各敌四将,毫无惧色,王阳桃豹八骑武功虽然都不是很高,但仗着人多,像一群野狗围着两人撕咬。

    祖逖的义军刚刚组建,虽然在南下的路上经过一些战阵,但毕竟没有真正训练过,而石勒的乱军在汲桑的时候就训练成熟,战斗力要比义军强,所以,两军接战,义军渐落下风,伤亡很大。

    祖逖和刘琨看在眼里,焦急万分,必须快速解决掉八骑,不然要吃大亏。

    祖逖刘琨各自袒开右臂,撕了一块布把剑缠在手上,祖逖对刘琨道:“刘琨!面对群狼不能做绵羊!今天我们就杀个痛快!”

    “好!”

    祖逖喊道:“双剑合壁!”

    “……庄周梦蝶!……谁与争锋……!”一阵剑影掠过,二人双剑合壁一十三招接边使出,八骑身上全都挂了彩,八骑一看祖逖两人勇猛,立刻后退拥着石勒撤退。

    乱军一看石勒败退,也跟着往回跑,义军扭转劣势,一阵乱削乱砍,乱军一时血肉横飞。

    但乱军的马快,祖逖和刘琨追不上石勒等人,义军也渐渐追不上乱军,眼看就要被他们跑掉,祖逖收起剑,从背后取出弯弓,一次搭上五只剑,并不向前直射,而是朝天仰射,但见箭枝在天上划了一个弧,落在了乱军的中间,立时有五匹马被穿透脖颈,前蹄一软,撞在地上,人也被摔了个脑浆迸裂,后面乱军收势不住,扑倒无数,行军就慢了下来,祖逖和刘琨带人在后面又猛杀一阵,石勒的轻骑一下就去了五百,石勒和八骑的马脚力好,不多时,跑出了祖逖的视线。

    石勒和八骑跑回邺城,马上召集人马要撤出邺城。

    张宾问道:“将军为何这么怕祖逖和刘琨?”

    “军师有所不知,这两人是拼命三郞,我们八骑合起来都战不过,难怪将军要离开邺城。”

    石勒道:“军师,我们占了邺城,祖逖和刘琨随后赶来,他们一定会想办法夺回城池,我们虽然有两万人,但外无援军,占邺城不是长我之计,再说,如果苟晞再派人赶来,他们合兵一处,我们就插翅难飞了!”

    张宾虽然颇有计谋,精通兵法,也不敢据住邺城冒险,毕竟没有外援,他问石勒道:“那将军打算去哪里安身呢?”

    “这个……?不如我们再回金牛寨。”

    “金牛寨终不是用兵之所,难道将军要一辈子做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吗?”

    “依军师的意思?”

    “将军,刘渊在并州称王,现在又称了帝,正是兵强马壮的时候,听说他们已经打到了壶关,壶关一破,就会直入洛阳,那大晋也就不保了,不如我们前去投奔刘渊,助他一臂之力,也是个安身之所,用武之地,若是他日匈奴占领洛阳得了天下,将军也不失封王列侯。”

    石勒不想孤军奋战,立即同意了张宾的提议,召集人马装上抢来的财物撤出了邺城,向并州进发。

    祖逖和刘琨后脚进了邺城,但见城内硝烟弥漫,街上的尸体横七竖八,无助的孩子趴在母亲的尸体上大哭,到处是一幕幕凄惨的景象,刘琨心痛道:“大哥,我们还是来晚了……”

    祖逖双眼发红,朝天发誓:“石勒,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大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让大家帮幸存的百姓安葬死者,安抚民众,等待朝廷官兵前来接收驻防。”

    义军们忙了几天之后,司马越手下大将苟唏派人来到了邺城,接的了驻防,祖逖刘琨这才带人回了洛阳。

    石勒带着十几车财物两马人马前往并州投了刘渊,刘渊封他为大将,照领旧部,先休整一段时间,等攻打洛阳时再委以重用,石勒欢喜不已,安心呆在了刘渊帐下。

    洛阳城的司马越日渐轻视皇上司马邺,一切事情都要呈报丞相府,并不经过司马邺就独断专行,司马邺虽想亲政,却一筹莫展,可心里起了除掉司马越的想法。

    司马越这天正在相府饮酒作乐,突然有前方战报呈上,他看了一眼大吃一惊:“啊!壶关失守了!?这这这……!”

    壶关一失,匈奴铁骑就会直冲而下,不到一天的时间就能来到洛阳城下,也就是说睡一觉醒来,匈奴骑兵可能就围了洛阳!这还了得,司马越立即让苟唏布防洛阳,在洛阳的北面布置几道防线,一直到黄河边都有重兵防守,做完这些,司马越才稍稍放下心来。

    刘聪刘曜打破壶关,带领十万铁骑直冲而下,接连破了几座城池,打到了洛阳北面的黄河边上,准备渡河直击洛阳。

    刘聪先是飞鸽传书给刘渊,刘渊并不想现在就进攻洛阳,他知道现在的洛阳有重兵把守,极难攻下,最好的办法是隔河对峙,静待其变,他回信给刘聪不让他攻洛阳,但是刘聪认为晋廷不堪一击,执意要渡河,刘曜劝道;“四弟,皇上不让我们攻打洛阳,自有他的道理,依我看,不如先扎下营寨,站稳脚根,再徐徐图之,方是上策,再说我的恐龙兵团和丧尸兵团尚未形成战力,还是待些日子吧,如果真要攻打洛阳,那里有苟唏的重兵防守,一旦失利,我们现在的战果也会荡然无存,还望四弟三思。”

    本来他应该称刘聪为四皇子,可他们关系亲密,还是以兄弟相称。

    刘聪哈哈一笑道:“大哥,以往你雄心壮志要打进洛阳,现在机会来了怎么反而害怕了,哈哈……”

    “四弟,……”

    /》

    “大哥,不用再说了,传今下去,明日一旱渡河!毕竟他现在的身份是皇子了,说话间充斥着一股霸气。

    :。:

第二十四章 联合保洛()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刘聪刘曜集结军力,征集民船,又伐木为舟,制作木筏,准备强渡黄河。

    在刘聪的对岸就是孟津关,此关是洛阳北边门户,负有拱卫京师之责,孟津一失,则洛阳无险可守,地理位置异常重要,刘聪要攻洛阳,首先需拿下孟津关。

    黄河从上游一路奔腾而下,来到孟津河道变宽,水流骤降,便于渡船,因此孟津成为一大渡口。

    赵军一切准备就绪,一顿饱食之后,刘曜做为先锋带了刘振和刘衮率两万人先行渡河。

    孟津关守将张诚早就在岸边布防,苟唏特意调来两万人马增援,这样孟津的守军有三万之众,张诚看到赵军渡河,立即指挥士兵放箭,顿时箭如飞蝗,铺天盖地朝赵军袭去。

    赵军急忙竖起铜盾遮挡,小有伤亡,但总归躲过了箭雨的袭击,北岸的刘聪命令架起硬弩,连排发射,一通劲射之后,南岸的守军也伤亡不小,刘曜看刘聪在北岸支援,胆气更壮,看看船就要到对岸,腾起身子,脚点水面,十几个腾跃落在对岸,守军看有人袭上岸来,纷纷上前砍杀刘曜,刘曜武功高强,无人能挡,捕斗之间,赵军随后全都上岸,两军杀在一起,晋军不能抵敌,纷纷后撤,退进了孟津关内。

    刘聪也渡过岸来,他不让晋军有喘息之机,立即决定强攻孟津关。

    孟津关毕竟是小城,在刘聪的一番攻击下,城中晋军全部阵亡,刘聪据住孟津关,从北岸运过所有的辎重和攻城器械,又在邙山脚下扎下大营,二十万人马全部入驻,绵延有十几里。

    孟津失守的消息传进洛阳,司马越暴跳如雷,把苟唏找来痛骂一顿,把他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了一遍,苟唏吓得跪下连连告饶,并且表示一定保住洛阳,否则提头来见!

    司马越一甩袖子让他下去布防,本来他还想要去找羊献容,这下子再没了心情,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转圈。

    祖逖刘琨得到了这一消息,立即到济善堂找金牧晨商量对策。

    金牧晨虽然有自己的打算,但他也不想晋室倾覆,只有先退外敌,再和司马越算旧帐,他对祖逖道:“祖逖,赵军此来号称二十万,兵势正盛,如果他们攻城的话,洛阳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我们大晋军备松懈,战事来到眼前,只有吃亏的份,单是指望朝廷抵抗赵军,绝无把握,为今之计,只有召集江湖人士前来共赴国难,我们地龙门已经早有准备,聚集了接近千人的队伍,如果再把天师道和沧海帮找来,那洛阳就有保住的希望了。”

    “好,我这就去天师道找魏祭酒。”刘琨道。

    刘琨正要起身,祖逖道:“我快马去棠溪一趟,请沧海帮派人前来。”

    兄弟二人辞了金牧晨和金紫燕,分头去找天师道和沧海帮。

    刘琨上了邙山,看到魏华存正带着四大长老下山,上前施礼道:“魏道长,刘琨此来……”

    魏华存一摆手道:“刘琨,你什么都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来这里做什么,我们正准备下山抗击赵军。”

    “原来我们想一块去了,道长有何打算?”

    “贫道召集洛阳道众下山抗赵,并已经派人前往各治,要求各派高手前来洛阳,而且也派人前往龙虎山告知了张天师,相信他老人家也会前来。”

    “好,祖大哥也去联络沧海帮,这样一来,我们的胜算就大多了。”

    “原来祖逖已经去了沧海帮,不过听说沧海帮主已经换人,袁镇海又做了帮主。”

    刘琨知道帮主是悦彤立的莫定飞,如果换了人,那莫定飞是不是有事了?不行,我也要去一趟棠溪山,他辞了魏华存,匆匆往棠溪山赶去。

    祖逖来到棠溪镇,在一家店里吃饭,听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沧海帮主易人,现在还是原来的帮主袁镇海,他向人一打听,别人也说不清楚,只知道帮主莫定飞不再任帮主,他正自疑惑,远远看见有四人抬着一张软椅从西边赶来,上面坐着一人,半躺着,架着二郎腿,嘴里哼着小调,有人道:“沧海帮袁帮主好大的派头!”

    “这个当然了,这次他夺回了帮主位子,哪能不得意呢。”

    “以前的悦彤帮主不知道去了哪里,莫帮主义薄云天,是条汉子,只是不知为什么不见了人影。”

    “我估计着是被袁帮主给杀了!”

    “不知道就不要乱说,当心惹祸上身,做好你的生意。”

    祖逖听着他们说话,知道事情定有蹊跷,他决定去棠溪山一探究竟,看看莫定是死是活,他正要去客栈,刘琨在客外拴了马,祖逖高兴地到外面迎他进来:“刘琨,你怎么来了?!”

    “是这样的,天师道不用咱们去动员就主动下山准备保洛阳了,我听魏道长说沧海帮有情况,也许沧海帮真的有事,所以,我就赶快来找你了。”

    “莫定飞不再是帮主其中必有原因,他是死是活也不知道,我们晚上去一趟棠溪山一看究竟,见机行事。”

    “好。”

    未到子夜时分,二人施展轻功从后面上了山,来到沧海帮的洞内,泂口有两名帮众守着,看到两人问道:“口令!”

    刘琨看祖逖,祖逖着着刘琨,两名帮众喝道:“原来不是我们沧海帮的,说,是从哪里的来,到这干什么?!”

    祖逖镇定下来道:“我们也是沧海帮的,是昨天刚进来的。”

    “那为什么你们不知道口令!?”

    “我们当然知道,是月方方睡井旁。”

    两名帮众互看一眼,摸了摸了后脑勺,一个道:“今晚的口令不是这句,我一听就知道是错的,月亮怎么会是方的,睡觉又怎么睡井旁?”

    另一个指着祖逖道:“你快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祖逖伸出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走近二人小声道:“今晚帮主改了口令,怕有奸细进来,刚才才是真的口令。”

    “奸细?”

    “可不是吗?”祖逖说着猛地把他们的头碰到一块,随着一声沉闷的咚地一声,两人摇摇晃晃倒在了地上,祖逖和刘琨把他们拉到了离洞口不远的井旁,这下他们知道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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