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英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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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晋英豪-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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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瑾自然想把金紫燕许配给金展鸿,他对金紫燕道:“妹妹,朕曾经赐婚与张继廉洁,如果你不嫁,那朕的威信何存呢。”

    “哥哥,这么说你要逼妹妹了?”

    孙瑾为难地道:“妹妹,朕金口一开,又如何能收回呢,况且你和继廉从小青梅竹马,嫁给他也不算委屈你吧,人家继廉可是对我们孙家江山不再造之功啊。”

    “哥哥,我也实话告诉你,我不嫁,在我的眼里,师兄永远是我的哥哥,我一辈子拿他当大哥,从没有别的想法,至于他喜欢我,想娶我,只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哥哥,你不能勉强我,也勉强不了,我该说的说完了,我要告辞了,希望哥哥能好自为之,治理好吴国。”

    金展鸿道:“公主,我知道……我知道——你的心里只有祖逖!……”

    金紫燕道:“师兄,你不要再叫我公主了,我听着这样的称呼太陌生了,我还是希望你叫我师妹或者是紫燕,如果你再叫我公主,我可好当你是陌路人了,还有,我喜欢谁那是我的自由,你最好不要过问。”

    金展鸿迟疑道:“公……紫燕,你还要回去帮那个腐朽的朝廷吗?司马家灭了咱们吴国,现在正是他遭报应的时候,他亡了更好,我们的吴国就没有了威胁,可以重振东吴雄风,甚至可以一统天下,把整个天下都挂上吴国的旗号!”

    金紫燕打断他的话道:“师兄,你说错了!”

    “不,我没有说错,司马家早就该亡了!今后的正宗会是我们吴国!”

    “错!”

第十八章 欲行不轨() 
“三国之后天下一统,结束了长期战乱的局面,未尝不是好事,现在晋朝暗弱,很多势力都要割据一方,不管站在哪个角度,现在的吴国也不过是割据一方,如此一来,晋庭必会征伐,黎民百姓就会受害,唉,师兄,哥哥,你们说是复吴好呢,还是不复为好呢?是争正宗重要呢,还是不争为好呢?”

    “这个……妹妹,做大事必会有牺牲,想当年大汉立国不也征伐无数吗,再说我们复立吴国只是想让旧吴百姓过得比在晋庭好点而已,这也有错吗?妹妹,你不要再有所怀疑了,朕在继廉的辅佐下一定励精图治,把吴国治理好,让百姓安居乐业,一统天下也不无可能,这样,朕就对得起先皇列祖了。”

    看孙瑾说得动情,金紫燕道:“哥哥好自为之吧,我也相信你能做个吴国好皇上,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哥哥若是重走先皇老路,那紫燕绝不答应!”金紫燕的语气颇重,孙瑾道:“妹妹放心,朕绝不负吴国百姓!紫燕,你真得不想在这里帮哥哥吗?”

    “我不能在这里,我说过还有重要的事情,洛阳时时都有被进犯的危险,我们地龙门绝不能坐视。”

    金展鸿面色阴沉,金紫燕拒绝了他的亲事,他的心凉到了极点,可他又能怎样,毕竟,这是自己的小师妹,从小爱护她呵护她,又怎能跟她翻脸,何况现在她还是金枝玉叶皇家公主。

    金展鸿一阵叹气,金紫燕走到他的跟前:“师兄,我不想称呼你丞相,也不愿你叫我公主,紫燕只想做个普通的人,师兄,多余的话我也不说了,你永远是我的好师兄,好大哥,你一定能给我找到一位如意贤惠的大嫂,哥哥,师兄,我走了,你们珍重吧。”

    金紫燕回到了洛阳,这天见到了祖逖和刘琨,三人安抚了难民之后,来到了铭香茶楼,一边喝茶,一边说着眼下的局势,金紫燕对他们讲了继任掌门和地龙令的事,祖逖道:“地龙门果然是以黎民百姓为重,未雨绸缪,佩服佩服。”

    金紫燕道:“不敢当,你们两位从北方一路走来,杀敌无数,救民于水火,祖大哥还被推为行主,百姓们能安然逃到洛阳,你们两位功不可没。”

    刘琨道:“现在不但北方赵军意欲进占洛阳,江南的吴国也复立了,陈敏利用自己的势力拥孙瑾为吴国皇上,占据了大片州地,就连陶侃陶将军也难于匹敌,我们大晋正逢多事之秋啊。”

    祖逖道:“陈敏这个狗贼,趁着咱们大晋危险的时候复立吴国,真是个阴险小人!”

    刘琨道:“陈敏论战功不如陶侃,朝廷给了他官位兵权,还当了广陵相,按说他该知恩图报,报效朝廷,没想到竟然一夜之间就反了,还搞出了太子孙瑾堂而皇之的成了皇上,我怎么感觉其中有些蹊跷呢?”

    金紫燕替金展鸿掩盖道:“陈敏走到这一步,说明他早就处心积虑,他以前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造反铺路而已,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我们看似他一夜造反,实则是水到渠成罢了。”

    “有道理,紫燕说得对,我看他在京城就跟孙瑾秘密搞到一起了。”

    刘琨道:“陈敏扶立孙瑾为皇上,为的不过是荣华富贵,可是他为什么不自己做皇上,非要复立吴国呢?”

    “刘琨,先不用管陈敏,他自有陶将军对付,先想想洛阳的事吧,赵军说不定哪天就会打到城下,你看现在的朝廷哪有一点抵抗的准备,东海王只想着自己的权利,我听说他还经常到宫里寻欢,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他哪会真正关心天下,如果赵军真的来了,他拍拍屁股就会跑,”

    金紫燕道:“无论朝廷怎样,我们都要联起手来保卫洛阳,洛阳一失,大晋就真的要亡了。”

    祖逖一拍桌子道:“赵军敢来,我定叫他们有来无回!”

    金紫燕道:“大哥,保卫洛阳靠得不是血气之勇,我们要提前有个对策才行,说实话,单靠地龙门单靠你们,洛阳恐怕真的难保,刘渊这些年暗中积蓄力量,一朝起兵就实力雄厚,唉,我真的很担心……”

    “紫燕,不用担心,我会联络江湖豪杰共赴国难,相信每个有正义的江湖义士是不会拒绝的,比如悦彤离任后的苍海帮,济危扶困的天师道,这些都是有实力的门派,只要联合起来配合朝廷的军队作战,一定能打退赵军,保住洛阳,然后反攻,把刘渊打出并州,逐回大漠!”

    “大哥好气势,有你这句话,我就觉得胜利在握了!”

    刘琨把手展开放在桌子上:“来,让你们同心同德誓死保卫洛阳!”

    三双手相互叠在了一起。

    司马越除掉了异已诸王,成为最后的赢家,牢牢控制住了司马衷,立司马邺为皇太弟,他还派人四处打听羊献容的行迹,在得知刘琨带她去了观音山之后,就派王衍把她强行接了回来,他这么做一是为了哄哄司马衷,在朝堂上对自己言听计从,二来也是为了自己,因为司马越也早就对她的美貌垂涎七尺,以前苦于司马颖诸王轮流执政,不能一亲芳泽,现在是说一不二的丞相,就要暗中得到羊献容,接来她不久,司马越就在一个晚上进了南宫的芙蓉殿,这里是皇后居住的寝宫,他只带了几名贴身侍卫径直进了羊献容的寝宫。

    虽然南宫不准男子出入,特别是晚上,非召进殿这可是大不敬,要处死罪的,宿卫军看到丞相来到也不敢阻拦,都远远得躲到一边,任他胡为,因为他也不是第一次进南宫了,被他经手的妃子也不在少数,宿卫军也见怪不怪了。

    羊献容还没有睡,正要歇息,司马越闯了进来,羊献容花容失色怒道;“大胆东海王,竟敢闯哀家的寝宫,你不想活了吗?!快点出去!”

    司马越赶走两名宫女,反手关了门,看着眼前的绝色美人,双眼盯着她因气愤而剧烈起伏的双峰,他立时骨酥脚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他一手解着长袍的纽扣,一边走向她:“美人儿,不要生气,我来了…嘻嘻……哈哈…!”

第十九章 斐妃文玉() 
“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本王要你侍寝!”看着往后退的羊献容,司马越挑明了道。

    “大胆乱臣贼子,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难道就不怕哀家杀了你吗?!”羊献容壮胆说道。

    “乱贼臣子?你说错了,本王怎么是乱臣贼子,皇上痴傻一个,还不是本王调兵遣将平张昌,讨孙瑾瑾,赵军四处掠我大晋,还不是本王一力承担,派将阻赵军铁骑于壶关之外,这一切都是本王的功劳,没有本王,大晋早就被赵军灭了,皇上也做不了皇上,你也做不了皇后!说不定也被赵军掳走了!说本王大逆不道,还要杀了本王,你倒试试看,怎么来杀本王,难道是在床上吗?哈哈哈哈……。”

    司马越狂妄地大笑,在他看来,羊献容已经是他案板上的肉,任他宰割,他把长袍随手扔在地上,抱住了羊献容:“美人儿,先让本王亲一个……”

    司马越**熏心,还没亲到羊献容,冷不防脑后被砸了一下,立时倒在地上,他摸着后脑勺颤颤魏魏站起身,看到司马衷手持一个花瓶站在自己的面前,他用手一指道:“你你你……敢砸本王……?!”

    原来宫女给司马衷送了信,他虽然靠不了羊献容的边,但他知道那是自己的皇后,是不容别人染指的,他带了两名太监气冲冲的赶来,正碰到司马越要啃羊献容,气血上涌,拿起一个花瓶砸向了司马越的后脑!

    司马衷道:“有何不敢,你敢对皇后不敬,不但要砸你,朕还要灭你满门!灭你满门!”司马衷放狠话咆哮着。

    司马越第一次看到司马衷生这么大的气,以前在朝堂上虽然也大喊大叫过,但最后还要按自己的意思办,难道今天他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

    这时,有几名宿卫军进来,他们是来保护司马衷的,司马越一看,不好当面顶撞皇上,毕竟自己理亏,只好先行撤退,回到府里,越想越气,决定要弄死司马衷,立司马邺为皇上,司马邺虽然有点能耐,但在朝中毫无根基,当皇上就是自己的傀儡。

    司马越说干就干,指使心腹人到宫内御膳房做了一个司马衷喜欢的菜,并且下了毒,果然司马衷吃了之后一命呜呼,可怜司马衷一辈子被人操纵,最后还死个不明不白。

    司马衷一死,有心的大臣知道其中必有隐情,虽然司马越不准任何人近前看,可远远的也能看到司马衷嘴脸变脸,嘴唇发紫,典型的中毒而死,但没人敢说一句话,更没人置疑他的死因。

    司马越为司马衷办完丧事,立即立皇太弟司马邺为皇上,按实力就是做皇上也没人敢阻挡,但他看到前面诸王都想当皇上,却落了个身首异处,最明智的做法是控制皇帝,做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挟天子以令诸侯。

    羊献容由于和司马邺是叔关系,不能称太后,被尊为惠帝皇后,离开了芙蓉殿,居弘训宫。

    司马越对司马邺颐指气使,剑履上殿,入朝不趋,根本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司马邺虽然想亲政,但身边无人可用,没有一点根基,当然也无从施展。

    这天夜里司马越在府里欣赏舞伎跳舞,这时斐妃进来支走了舞伎乐工,司马越不高兴地道:“斐妃,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我就不能轻松一下吗?”

    妃斐比司马越小十几岁,名叫斐文玉,出身太原望族斐氏,虽然已经是半老徐娘,但风韵依然迷人,举止间高贵大气又不失婉约,可谓是仪态万方,只听她说道:“王爷,现在国事繁忙,南北都不太平,您不应迷恋舞伎,耽于国事啊。”

    “国事本王心里有数,南边东吴复立,真是不自量力,想当年孙吴何等强盛,不还是被我们司马家给扫平了吗,现在就凭一个陈敏扶立孙瑾就想翻天,真是异想天开,本王派陶侃全力征讨,相信他一定不会让本王失望,斐妃,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北方的赵军虽然强悍,但我们大晋有太行壶关天险,赵军休想越过关中进入司州半步,只要假以时日,苟晞这员猛将一定能把刘渊生擒活捉!”

    “妾身所说国事,并非只指外乱,而是指朝堂之内。”

    “朝堂之内?斐妃是什么意思?”

    “王爷把持朝政,渐失人臣之礼,什么事都是独断专行,丝毫不把皇上放在眼里,天下人都认为王爷有僭越之嫌,长此下去,恐怕是取祸之道啊。”

    “这有什么,皇上年轻,未经世事,根本没能理治理朝政,我这么做也是为我们司马家着想,天下人有闲话,那是不理解本王罢了,你且不去管他。”

    “王爷……”

    “行了,没事你就出去吧,本王还要再玩儿一会儿呢。”

    “王爷……”

    “对了,我忘了跟你商量一件事,我要纳妃。”

    斐妃大惊道:“纳妃?真是笑话,除了我斐妃,其他的只能称妾,这个道理王爷应该清楚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不过,旧制太过束缚人性,应该革旧迎新,改上一改了,明天我就在朝堂上宣布新律,从此王爷可纳数妃,这样你应该没话说了吧。”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是不是看我年龄大了,嫌弃我了?!”

    “我这么做相信你也应该清楚,是你负我在先,我现在位极人臣,做什么也没人能拦得住!”

    “你报复我!”

    “哈哈哈哈,你说什么都行,我报复你?当年你让我丢了多大的脸?我忍你忍了多少年了,我一定要争回这口气,呵呵,文玉,你想当年和司马全私奔,被追了回来,你让我戴了一顶绿帽子,你知不知道,这件事曾经让我的心滴血!”

    “当年我和司马全真心相爱,我跪着求你放过我们你都不肯,难道跟一个不爱你的人在一起你觉得有征服感是吗?!”

    “我知道你不喜欢,但是,我得不到你的心也要得到你的人,所以我绝不会成全你们,我要让你们煎熬,让你们痛苦不堪,谁让那个该死的戝种司马全抢了我的心头肉!我曾经发誓,就是到死,也不让你们再见一面,呵呵,说实话,我的报复从得到你的时候就开始了!我还以为这么多年你已经把他忘了,可是我错了,就在昨晚,你在梦里还喊出了司马全的名字,还要让他再抱你一下,你这个贱人!我要废了你的王妃之位,迎立一个绝色美人为妃,她比你要强一百倍,一千倍!”他说的就是羊献容。

    “是的,说实话,我一刻也没有忘记司马全,他才是我今生的至爱,如果他现在来带你走,我还会跟他走的!”

    “啪啪啪……!贱人贱人贱人……!打死你个贱人!……!”司马越气急败坏,一连打了斐文玉几个巴掌。

    斐文玉嘴角流出了鲜血,他怒目而视司马越,司马越一边道:“让你看让你看,我打死你!”一边抬脚就要下死手朝她胸前踢去!!

第二十章 情为何物() 
眼看着司马越的脚就要踢到她的胸,斐文玉闭上了眼,突然司马越哎哟一声,双手抱住了脚,一下坐地了地上:“哎哟哎哟……疼死我了……这他妈的什么东西!?”

    外面的人听到司马越叫唤立即进来,看到他坐在了地上,赶紧给他查看,一个仆人拿住他的脚看了看道:“王爷,您脚上有根针!”

    “什么?有针?有针还不给本王拔掉!”司马越吼道。

    仆人把扎在他的脚上的针用力一拔道:“王爷,出来了,是个绣花针。”

    司马越一阵疼痛,抬脚就踹他一脚:“会不会做事?!这么用力,想害死本王啊?!哎哟……哎哟……”

    仆人一边说自己不是一边爬过来扶起司马越,司马越自语道:“这不是绣花针,是一种江湖暗器,不好,有刺客!”

    “啊,有刺客?抓刺客!抓刺客!”几名下人出门喊道,随之来了很多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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