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渊道:“王爷,机会稍纵即逝,如果慢一步的话就会被别人抢了先机,再者属下可以联络归义堂的江湖人士帮王爷的忙,归义堂是我的侄儿建立的江湖组织,只要属下一句话,他们就可以为王爷效命。”
“归义堂我知道,你的侄儿我也认识,想当初他的赌坊开业也曾邀请本王,刘曜少年英才,倒是可造之材,至于为本王效命,也未尝不可,记得本王出兵洛阳,攻打赵王的时候,各路英豪纷纷前来效命,在军队之外组织了一支自发的义军,他们中有侠客有剑客有农民也有作坊主还有书生,这支义军在战时发挥了不可估量的作用,后来我回到邺城就解散了他们,刘渊,你说归义堂愿为本王效命,如果再有战事,本王可以让你把归义堂组织一成一支义军追随在侧。”
卢志一听这可不行,
他直接对刘渊下了逐客令:“刘参军,我还王爷还有事商量,你先回避一下。”
刘渊面上不好看,司马颖说道:“刘渊,你先回去休息,一有任用,立时召你过来。”
“是,属下告辞。”刘渊说着退出了府中。
刘渊一走,卢志说道:“王爷,不能在刘渊面前表明态度,这个人心机重重,就算真有战事,也不能任用他和归义堂的人。”
“为什么?想当初来帮本王的可是什么人都有。”
“先说刘渊,这个人不能大用,他曾经几次要求先帝任用他为将领,可朝中的人猜测到他一旦建功,就会难以驾驭,而且最大的危险是他带领五部颠覆中原大晋,所以刘渊一直未能在洛阳施展身手,现在王爷许诺要任用他,此事万万不可,属下认为任用刘渊无异于引狼入室,刘曜的归义堂更是集结了匈奴的高手,把他们组织起来,岂不是要为大晋自掘坟墓,为了大晋天下,就算将来王爷能执掌天下,也不愿看到匈奴入侵我们中原吧。”
司马颖一听,觉得有道理,于是他问道:“卢志,既然不能任用匈奴人,那我们铲除刘渊一族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不可,曹操知道匈奴难附,并没有杀掉他们,而是把他们一分五部,加强管束,如果要大开杀戒岂不是要逼反他们。”
“那应该如何处之呢?”
“王爷,我们已经做好了,把刘渊调到邺城就是我们的办法。”
司马颖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你要把刘渊放在这里当人质,这个办法先帝已经用过,怪不得你要加封刘渊,呵呵呵呵。”
“王爷,其实这步棋是祖逖和刘琨想出来的,他们最早发现归义堂有不轨之心,所以对属下讲了,属下才走了这步棋。”
“祖逖刘琨果然个人才,两人以后必有重用。”
“王爷,您以后对刘渊只要记住一句话,无论刘渊用什么理由要回并州,您就只有两个字,不准!”
司马颖点了点头,又道:“卢志,刚才刘渊说让我出兵洛阳,你认为此事真的不妥吗?”
“是的,王爷刚刚恢复元气,应该休养生息,最好的办法是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可是齐王已经大失人望,百姓无不切齿痛恨,如果发兵洛阳,定可建不世之功,那样的话,皇太弟一职唾手可得!”司马颖握紧了拳头。
“不可鲁莽啊,王爷……”
“王爷,河间王有信使到!”一个士兵跑进来报告。
“请!”
一名文官模样的人来到客厅,司马颖一看是河间王的心腹李含,李含不等客套就拿出了河间王司马j的檄文,司马颖接过拆开一看,原来河间王要联合他共同讨伐齐王。
李含又鼓动道:“王爷,我家王爷说您是皇室至亲,本应执掌朝政,怎么能由疏亲乱为,河间王还说如果事成,就拜您为皇太弟!”
司马颖一听,乖乖,皇太弟终于呼之欲出了!我朝思夜想的不就是要当皇太弟吗,现在机会来了怎么能错过!
第七十八章 我废了你()
司马颖问道:“不知河间王要联合几家藩王呢?”
李含道:“王爷,河间王只是传檄于两家王爷,一家是您成都王,另一家就是您的兄长沙王。”
“原来是我六王兄,好,我就答应河间王,不知道河间王打算何时起兵?”司马颖一听是自己的六哥就要答应。
“就在本月月底。”
“好,我答应了,本王现在就准备粮草,月底就进兵洛阳。”
“成都王果然是爽快干大事的人,我这就回去禀报河间王。”
送走李含,卢志就埋怨司马颖答应起兵的事,
司马颖反而埋怨卢志做事畏手畏脚,并且对卢志大喝小叫,司马颖权欲熏心,皇太弟的诱惑力已经让他不顾一切要执意起兵了
其实这一切的起因都是这个李含,这里就赘述一百字,李含的仇家在齐王那里供职,于是把李含召到洛阳齐王帐下,李含每日心惊胆战,怕被仇家算计,后来忍受不了煎熬的李含终于在一个夜间单骑逃回了关中,见到司马j后,李含就假说受了皇上司马衷的密诏要河间王讨伐齐王,司马j听禽了心腹的话,就传檄成都王和长沙王,其中有两重意思,一个是壮大声势,另一重意思洛阳的长沙王的实力不如齐王,如果齐王把长沙王打败杀掉,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和司马颖讨伐齐王,然后尊成都王为皇太弟,自己做丞相,就能执掌朝政了。
事情的发展却远远超出司马j预料,不等二王大军到达洛阳,长沙王就受到了齐王的攻击,因为齐王探听到长沙王接受檄文的事,所以要先下手为强,逮捕长沙王,长沙王立即反击带兵杀进齐王府,经过一番恶斗,竟把齐王生擒活捉了,然后又把他处死,长沙王一个弱者成了赢家,这是河间王万万没想到的。
河间王筹划一番,一点好处没捞到,不禁懊恼不已,而李含因为除掉了齐王,仇家没了靠山,也算达到了目的。
司马颖在卢志的劝说下终于又退回了邺城,同样他也没捞到好处,皇太弟也成了泡影。
事情的发展再次给了司马颖和司马j机会,长沙王除掉了齐王,自己把持朝政,弄得朝政日非,司马j和司马颖终于兵发洛阳攻打长沙王,祖逖和刘琨也在司马颖军中,本来他们曾劝说司马颖不应该自相残杀,可司马颖哪听得进去。
战事终于爆发,这一战就是几个月,刚开始二王联军被长沙王连连打败,因为长沙王接收了齐王的军队,实力大增。
就在二王认为无法取胜的时候,刘琨潜入司空东海王司马越的家中,要他利用禁军逮捕长沙王,免得百姓再遭殃,司马越思量一番之后,决定倾向司马颖这边,毕竟司马颖的名声要好过长沙王。
司马越利用禁军趁长沙王兵疲的时候收捕了长沙王,司马j的大将张方,是个残忍的家伙,他在长沙王面前屡屡战败,现在逮到了长沙王,恨得他牙根痒痒之下,把长沙王用火活活烤死了,真是残忍至极!
马颖在朝野向来有威望,
而且实力强大起来,入洛阳后被增封二十郡,拜丞相。河间王司马j也官升太宰,东海王司马越为尚书令。司马j上表认为司马颖应该成为皇位继承人,朝廷过后废除皇太子司马覃,以司马颖为皇太弟。
司马颖现成了皇太弟,也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又大权在握,得意之间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朝思暮想的羊献容,于是,他直接把她的皇后之位废除,然后在一个夜晚,司马颖来到了羊献容的住处。
由于没有了皇后的封号,羊献容往得自然寒酸,跟打入冷宫一样,过着凄苦的日子。
司马颖推开羊献容的门,看到羊献容还是那样的美艳绝伦,喉咙里发出了低沉的嗥叫。
看到司马颖死死盯着自己,知道他心怀不轨,羊献容斥道:“你来做什么!?本宫的门是你想进就进的吗?”
“我来做什么你不知道吗,想当初本王要娶你过门,你以死相逼,本王只好放弃,可本王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你,想着你的身子,想要一亲芳泽,多少个梦里,本王梦到和你颠鸾倒凤,可那都只是瞎想,现在本王要实实在在得到你,得到你的一切!”司马颖说着向羊献容走进。
“你别过来,别过来,我是皇后娘娘,你敢对本宫无礼就是犯了死罪!”
“哈哈哈哈,那是过去,现在你只是个普通女子,也可以说是个猎物,本王现在已经控制了天下,并且做了皇太弟,皇太弟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呵呵呵呵,意思就是我是皇位的继承人,将来是要做皇帝的,有谁能阻止我要你!只要你乖乖随了我,本王就收你为妃子,将来还有可能做皇后,哈哈哈哈……”
司马颖步步紧逼,并且开始脱衣服,接着又上来扯羊献容的衣衫。
羊献容不肯屈就于他,拼死挣扎,司马颖一气之下,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巴掌,他被打倒在床上,嘴角流下了鲜血。
司马颖用近乎变态的声调说道:“美人,你流血,快让我来擦擦……我好心疼……”
司马颖扑了上去,像只疯狗一阵狂咬乱啃,丧心病狂地撕扯着她的衣服,只听昙干,羊献容的衣衫全都成了碎片,司马颖匆匆回身关门欲践兽行,突然门外进来个蒙面人,手持一把剑,抵住了司马颖的前胸,只听蒙面人喝道:“禽兽!不得胡来,敢对皇后无礼,你不要命了吗!?”听声音是名男子。
“什么皇后,她只是废后一个,你是什么人,敢管本王的闲事!?”司马颖还耍他的王爷威风。
“别管我是什么人,你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当年你追羊献容没有得手,现在趁着得势就要废后,然后想任由你胡来,你想得美,只要有我在,你休想动她一根毫毛!'”
“我草,这里是皇宫内院,到处是我的人,只要本王喊一声,你就会被包围乱箭穿心!”
“要怕我就不来了,别说皇宫大内,就是龙潭虎穴我也敢闯,成都王,你有兵马,可我有剑在手,信不信我箭废了你!”
“你敢杀本王!?”
“我当然敢杀你,不过我有比杀你更好的方法!”蒙面人说着把剑从他的前胸往下移,司马颖感觉冰凉的剑顺着他的肚子滑到了下体,指在了他的命根处,他倒吸一口凉气:“你想干什么?”
第七十九章 重做侠士()
“我想干什么你不清楚吗?”蒙面人露着的两眼寒光逼人,看得司马颖心里发怵。
司马颖心想我若一喊叫,只怕招不到人来,自己反而被这人阉了,那就什么女人也搞不到了,好汉不吃眼前亏,他只好说道:“这位好汉,有话好说,你不就是为了这个贱人吗,我不动她就是,快把剑拿开。”
“成都王,今天你不动她,难保明天后天你不再动她,你怎么才能保证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蒙面人并没有移开剑。
“好汉,我保证从此不再接近这个贱人,如果再犯,任凭处置。”司马颖保证道。
蒙面人把剑一挺,司马颖直觉一股凉气贯入下体,原来蒙面人刺穿了司马颖的内库,只听蒙面人道:“若是再犯,一定让你做太监!滚!”
司马颖吓得赶紧离开了皇宫,又不想让人知道自己进羊献容的院,一个人回到了府中。
羊献容知道这个人一定是金紫燕,
上次皇上要洞房,就是她救了自己,还教了自己对付傻皇帝的方法。
羊献容对蒙面人道:“一定是紫燕姐姐吧……”
金紫燕把蒙面取下道:“正是我,羊姑娘,你还好吧?我知道你被废了皇后,日子一定不好过,所以过来看看,正好碰上成都王欲行不轨。”
“无论做不做皇后,都不是我想要的,皇宫一入深似海,什么时候我才能再见到琨哥呢。”羊献容不禁叹息。
金紫燕知道她心里的苦,说道:“反正你现在也不是皇后了,不如你想办法逃出去和刘大哥一起走吧。”
“现在如果走掉恐怕成都王会对我的家人不利,他早就觊觎我的身子,出逃等于给了他灭我一家的口实。”
“成都王这个混蛋现在亲小人远君子,弄得朝政日非,跟司马伦已经不相上下了,他也早晚没有好下场!”
“紫燕姐姐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你快走吧,等见了琨哥告诉他我在宫里很好,不要记挂我……”羊献容说着落下泪来。
金紫燕知道她无时无刻没有忘记刘琨,对她安慰一番,害怕有人来,马上就离开了。
司马颖回到府中一时还惊魂未定,坐在那里心神不安,孟玖过来道:“王爷,今天好象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只是为国事操劳罢了。”
孟玖看看四周无人,搂住了司马颖的脖子:“十六哥,今晚我等你……”
司马颖摸着孟玖如葱般的手道:“好,哥哥好久没有和你那个了,今晚我一会儿去你房间,你等我。”
“好好……”孟久露出了女人般的媚笑。
司马颖其实是双性联,孟玖最早是王府买来的小杂役,当时孟玖才十三岁,生得如女人般秀气,不几天司马颖就和孟玖秋风一度,感觉如痴如狂,从此一发不可收,司马颖离不开了孟玖,把他渐渐培养成了管家,天天跟着自己。
司马颖回到自己的根据地邺城遥控朝政,河间王成了他在洛阳的代言人,朝中有一部分大臣直接跑到了邺城,天天就跟上朝一样拜会司马颖,邺城一时成了大晋的政治中心,这也难怪,都被封皇太弟了,以后就是皇上人选了,谁不提前巴结,好谋个好差使,司马颖飘飘然起来,俨如皇上一样,任何事都需要他来决断,专治的程度超过了以前的齐王和长沙王,百姓们发现原先那个知进退,恤百姓的成都王不复存在了,取而代之的不过还是司马伦司马字流,关心的只是皇位,任用一些小人为官,根本不会真正地为天下苍生着想,卢志劝他也听不见去了,一时声望下降,大失众望。
刘琨和祖逖也对成都王失去了信心,两人商量着离开这里,并且不再去任何一位王爷帐下谋差,这天两人下午从军营出来,
正好碰上石勒,一见面石勒就道:“两位大哥,让我好等,我知道你们一定会去城里吃酒,所以在这里等你们,走,今天小弟请客,去邺城的桃花居好好吃一顿。”
“我说石兄弟,你是不是发财了,要请我们吃饭?”祖逖道。
“不是啊,两位大哥,我给成都王请了假,准我回去探亲,,这下我可以回去见我娘了,我用饷银买了很多的特产,带回去给我娘尝尝,明天一早就要启程了,呵呵呵”
“这可是好事,你来中原也时间不短了,也该回去看看了,怪不得你这么高兴,好吧,我们就陪你高兴一下,走,咱们去桃花居,不过可说好了,花费不能超过三两。”刘琨道。
“大哥,那哪成,三两银子能吃几个菜,几两酒啊,我的饷银都攒了好多了,花个十两八两的没问题,再说你们经常教我武功花点钱请你们也是应该的。”
“石兄弟,我们教你武功,只想让你为国出力,将来能够为国征战,你觉得最近武功有没有长进?”
“当然有了,虽然你们只教了我两招半玄空剑法,我在人前演练的时候,他们都说我剑法高超呢,还有你们教我的腿脚功夫,我的手下都羡慕的很呢,以前我空有一身蛮力,现在结合上一些招式,如果练好了上阵的话,一定能所向无敌。”
“那就好,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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