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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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临门之农家医女- 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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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伯哥,三伯哥,这里,我们在这里呢。”田氏自来熟的直接喊了起来,大嗓‘门’把在厅里用早饭的几名客人的目光都惊过来,连清倒是有心想不理会。

    你喊你的,我走我的呗。

    偏田氏却是笑着起身,三两步的走了过来,上下打量的瞅着伏秋莲,一脸的笑容里是掩不住的羡慕,“三嫂果然生的好看呢,呵呵,难怪三伯哥宝贝一样的护着。”

    伏秋莲翻了下白眼,你谁啊你,不认识!

    三嫂,我还四嫂呢。

    连清绕过他们,继续往楼上走,身后田氏笑嘻嘻的,“三伯哥,爹他昨晚说头疼,今个儿到现在还没起呢,刚才在外头喊也没出声,不知道这会好些没?”

    这话听的伏秋莲有些想笑。

    这是打算装病,赖着不走了吗?

    连清倒是微不可察见的皱了下眉头,生病?

    一行人走到楼上,连老爹的房‘门’还是紧闭着的,外头喊了两声没人应,田氏带着几分夸张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哎哟,昨晚爹就说头疼,我还叮嘱他老人家早点睡,今个儿这么大的动静都没人出声,不会是出事了吧?”

    连清一听,脸‘色’就有点黑了。

    不管这事真假怎样,他现在是真的对田氏没有一点好印象,眼神就有些不悦的扫了她一眼,看的田氏心头扑通扑通直跳,脚步不由自主的就往后挪了两步。

    难怪人家说,这当官的威风。

    你看看这眼神,就那么扫你一眼,都让你心头发‘毛’。

    又唤了几声,屋子里还是没什么动静。

    最后,连清只能让人撞‘门’。

    进去之后,连清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榻上一动不动的连老爹,他不禁一惊,两三步走了过去,才扫过一眼,身侧伏秋莲已是轻呼出声,“在发烧。”而且是高烧,烧的人意识不清,晕‘迷’不醒的那种。

    “爹。”连清终究是有些担心,他上前去‘摸’了一下连老爹的额头,面‘色’就是一变,好烫,他扭头看向伏秋莲,“娘子,怕是要请大夫。”

    “我这就让人去请,相公别急,不过是风寒罢了。”

    “嗯,我记得咱们那边还有一些‘药’?”他记得以前伏秋莲给家里人吃过的,当时说什么预防感冒,他还被伏秋莲给‘逼’着吃过一碗的,他看向伏秋莲,“要不,先把咱们家里的‘药’拿过来一些煮?”

    终究是血‘肉’亲情,父子天‘性’。

    看看,平日里闹的再凶,但真的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担心的。伏秋莲朝着连清安抚般的一笑,“相公别急,家里那些‘药’都是预防为主,现在这病是风寒已侵,再用那些‘药’就不好了,咱们且等等,看看大夫怎么说。”

    “好。”

    大夫很快就到,一番诊治下来,结果就是风寒入侵。开了‘药’方,又给说了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大夫直接就起身告辞,而这个时侯连老爹已经被一碗姜汤水灌下去。

    人缓缓的睁开了眼,意识还是有些模糊。

    看着‘床’边的连清,他有些疑‘惑’的开了口,“三子,你怎么在这?你不是在长安的吗?怎么一下子回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爹,您醒了?您刚才一直在发烧,怕是忘了,哪是三伯哥回家,是咱们来长安了呢,是我和连非送爹您老过来的,您忘了?”

    这么一说,连老爹立马就想了起来。

    他半坐起了身子,看着连清,想起了昨个儿的事,本来就不好看的脸‘色’更难看了,他对着连清摆摆手,“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

    “爹,您都病成这样了,还闹什么啊。”

    连清有些无奈,他爹啥时侯能改改这个脾气?

    连老爹气呼呼的,因为才生着病,喘出来的气都是粗重的,“你这个逆子,你就是担心我在这里碍你的路是吧,你放心,我,我这就走,哪怕是死在路上我也不待在你这。”

    “爹——”

    田氏在一侧劝,心里却是得意的很。

    昨晚她不过是隐隐的提了一句,如果有人生病,自然就不能及时起程了,而且她还多说了一句,好像三嫂是懂医术的,肯定不能骗过她……

    没想到,公公竟然真的让自己生了病。

    哈哈,这病生的好,生的好。

    田氏在心里大乐,就差没跳起来哈哈大笑。

    真好。

    人都病了,自然是不可能就这样起程的,夫妻两人在这里折腾了半天,回到家都已经是响午,家里人都用过了午饭,听说两个人都没吃,刘妈妈又赶紧去帮着‘弄’吃的。

    伏老爷仍旧是出去办事了。

    倒是刘妈妈,脚步生风,满面的喜‘色’,“姑娘,姑爷,人送走了吧?”一心觉得可以为着连老爹这个瘟神走人可以大肆庆祝一番的刘妈妈,觉得自己不可以太过得意。

    怎么着说也是姑爷的亲爹嘛。

    所以,她就顺口关心了一句,“姑爷,姑娘,老太爷送走了吗,路上的人手带的还够吧?可别委屈了老太爷。”

    伏秋莲扫了一眼刘妈妈,摇头笑了笑。

    如果自己和她说,人没走,刘妈妈会不会立马垮下脚?不过这事也是没什么好瞒的,但现在不是说的时侯,也免得她前后落差的神‘色’太大,让连清觉得不好。

    她轻轻一咳,给刘妈妈使了个眼‘色’,“妈妈,我突然想吃你上次做的那个小菜了,你帮我去端一碟来可以吗?”

    “好好,老奴马上就去。”

    刘妈妈笑呵呵的走了出去,连清看了眼伏秋莲,“娘子,现在爹的身子这样,等他病一好,我——”

    伏秋莲瞪他,“我就是这样不讲理的人吗?原来,我在夫君眼里就是这样小肚‘鸡’肠,得理不饶人的‘性’子,自家公公生病,还执意要赶回老家的恶婆娘?”

    “娘子,我不是这个意思。”连清有些汗颜,他真不是这个意思,其实对于伏老爷不能回去,他自己都觉得有点憋闷,可同时他也清楚,这就是人算不如天算。

    不然,为什么那么多人都说计划不如变化?

    “好了,我知道。”伏秋莲轻轻的握住连清的手,对着他盈盈一笑,“其实,你知道我的‘性’子,如果爹不是这个‘性’子,他是走是留我真的没意见。”这话伏秋莲是说真的,她不差再多养一个人。

    可问题是连老爹这‘性’子真的不讨喜。

    不过,她眨眨眼,对着连清俏皮的笑,“其实,说实话,就是现在我都不是很在意是走还是留,毕竟吧,这官可是你在当,若是你乐意,我还巴不得你随我一块去开如归楼呢,咱们把如归楼开遍整个国朝大地。”

    连清哈哈笑,自家娘子实在是可爱。

    不过他也清楚伏秋莲的‘性’子,这些话绝对就都是真的,她这个人啊,对于什么官太太之类的身份,是真的蛮不在乎,不像别的那些‘女’人,恨不得自家夫君一天升一级。

    用伏秋莲的话就是当官有什么好的啊。

    自己开酒楼,做生意。自由自在的,多好的事?

    不过这是伏秋莲自己的想法。

    连清虽然不反对做生意,但这么多年来的书不是白读的,他骨子里就有一种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的想法,这是没办法的,十多年来形成的。

    伏秋莲也就是清楚这一点,才由着他去。

    连老爹这一病就是半月有余。

    风寒放在现代自然是小病,吃几粒‘药’,两三天就见好,而且生病期间是没有半点影响的,可这里不成啊,连老爹在发烧,退烧的‘药’倒是吃了,见效却是极慢。

    足足过了四五天那烧才完全退下去。

    毕竟是上了年纪,身体的底子再好,年龄摆在那里的,再说,不是还有一句话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么?连老爹这一病,哼哼唧唧的就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

    而伏秋莲身为晚辈,儿媳‘妇’,再怎么不想过去,前面的几天也是带人过去坐上一会的,自然,有金银两‘女’在,也不会真的让她动手却做些什么,不过是略坐上一坐罢了。

    就是这样,每次她回去,连老爹都气的吹胡子瞪眼。

    他有什么好看的啊。

    依着他看,她就不是来探病的,分明就是来气他的。

    是想来看看他死了没有。

    没有再顺势加上两把火,最好把他给气死吧?

    越想越觉得生气,到最后,连老爹是直接就和连清说了,你别让你媳‘妇’来了,我看到你媳‘妇’就生气,本来就要好的病在看到她之后得加重好几分。

    连清听的很是无语,不过他也觉得没什么。

    真的只是一个风寒感冒,如同大夫和伏秋莲说的话,真的只是小病罢了,现在看着连老爹这神情,红光满面,中气十足的,估计是真的好了,即是这样,他家娘子不来就不来呗,再说,他还怕自家娘子过来这,会去带些病气传给家里两个孩子呢。

    当然,这是亲爹,没办法罢了。

    若是别人,你看连清肯伏秋莲会过来?

    回到家,连清就直接和伏秋莲开口道,“你明个儿就别再去客栈了,我之前瞧着爹好像已经是痊愈,好了个七七八作的,这段时间你也累的够呛,就在家里好好歇几天吧。”

    伏秋莲菀而一笑,“好呀,我都听你的。”

    大街上——

    伏老爷正在外头走着,边走边打量着街道两侧,正在想着今上儿怕是又要白白出来一趟时,就听到耳侧有人在议论,“你们说,这好端端的酒楼怎的说不开就不开了?”

    “谁知道呢,不过听说是得罪了人?”

    “说不定是規的,不然我听说那酒楼赚不少银子呢。”

    “我能得卖多少两?”

    有人就摇头,“谁知道呢,不过我约‘摸’着呀,最低也得这个数,还怕是拿不下来的。”

    对方一怔,“五百?”

    有人吃的一声笑,“是五千两。”

    伏老爷赶紧对着几人一拱手,“几们两旬才说的出售的酒楼,它是在什么地方,能和老朽说一声吗?”价格不价格的另说,他现在就想找一合适的楼面。

    长安城里富贵‘逼’人,还怕赚不了钱?

    两刻钟后。伏老爷出现在之前几人念叨议论的酒楼前,果然是关‘门’的,‘门’前连个鬼影都没有,来之前伏老爷仔细看过这左右的路况,周围环境,只一眼,他就看中了这地方。

    折腾了几次,终于把酒楼的东家找到,伏老爷看着面前的中年人,很是客气,“阁下就是这酒楼的东家?”

    “在下正是,听说老先生想买我这酒楼?”对方微微一笑,带着几分病弱的斯文气息,对着伏老爷拱了拱手,“价格方面我已经明说,如果老爷子没其他的要求,咱们可以马上过户,画押写契……”

    伏老爷听到了这里,却是眸光微闪,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这事不急,我是想买,不过,有些事情总得问清楚不是?”

    那中年人就有些不耐,“你不想买,那你想问什么?”他的语气说到最后都带出了几分的暴躁,很是指责,抱怨的感觉,让伏老爷更觉得不对劲,最后,他索‘性’看向那中年人,“敢问一声,酒楼东家,真的是赵先生您吗?”

    ------题外话------

    明天恢复万更。我闪。

026 不急() 
    如同伏老爷所怀疑的,赵先生并不是酒楼真正的东家,不过也算是能做得了几分主的,为什么东家没有亲自出面?

    原因很简单,出了事,进了大牢了。

    赵东是东挪西借的,最后,还是差那么一大笔的银子,他是酒楼的二东家,悦来楼是他多年来的心血,更是他家里生活的来源,他哪里舍得卖掉?

    可就在前几天,大牢里传出最后的消息,要是不能马上凑到那一笔银子,估计这个人就保不住了,大东家姓戴,被人诬陷,本来判的是流放五千里,但最终经过各方面的活动,只需缴纳五千两纹银,即可无罪释放。

    但条件却是终生不得再入长安。

    其子孙三代不得为官,出仕。

    若是放在文人清流之辈,这样的责罚肯定会是生不如死,但放在商人之家,不入长安虽然有些遗憾,但也仅限于此罢了,国朝的富蛰之地可是不少。

    江南,安南,淮庶等地。

    只要有命,总是有机会能够东山再起的。

    为了让好友平安,赵东现在是真的拼上了全部的家产,这几天赵家都是乌烟瘴气的,赵太太是气的都想回娘家,可又放不下这个面子,但好好的酒楼就这样卖了?

    赵太太想的很简单,姓戴的出事,不是咱们家让他出事的吧,你讲义气,以后酒楼分红,收益你都正常给戴家,然后咱们平时多帮着些戴家不就得了?

    为了一个人,把两家人生活的希望都给葬送掉。

    这样真的好吗?

    可赵东和赵太太的想法不一样。

    他是男人,自然心就大了些,有人在,才会有东西不是?一个酒楼换一个人,在他看来怎么算都值!

    酒楼出售的消息发出去,也有不少人上‘门’。

    眼看着五天期限就只余下二天,三天来上‘门’的不是价压的太低就是只是想着过来看看,随口问两句,并没有真想买,所以,在赵东听到伏老爷那么一番话后直接就恼了。

    你要是真想买酒楼,你管我是不是真正的东家。

    我即然敢出现在这里,自然我就有权卖的。

    他就黑了脸,“老爷子,您若是没心想买,还是请老爷子回吧,我今个儿心情不好,没空招待您。”就剩下两天时间,他现在都愁死了,哪里有空和人闲唠磕?

    伏老爷摇摇头,微微一笑,“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东家火气忒大,你这个样子,可不是生意人的待客之道啊。”

    “老爷子,刚才是我心急了些,是我不好,您别怪。”赵东苦笑一下,对着伏老爷子拱了拱手,“是我语气太急,您别怪,不过老爷子,您是真心想买酒楼吗?”

    “是有这个心,不过,”伏老爷子笑了笑,打量了下酒楼四周,“你这个酒楼地段啥的都不错,看着生意也还算好,为何要转手?”

    “老爷子请坐。”赵东苦笑了一下,亲自泡了茶招待伏老爷子,“今个儿怕是也不会再来人了,老爷子即是有心,我这里也没啥好瞒的,实不相瞒,这事,我是急用钱。”

    一番述说,赵东最后的话说完,端起手里的茶一口饮尽,眼底虽带着愁容,更多却是不悔的坚定,“您说,这事我能袖手吗?”当初戴大哥帮他良多,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伏老爷子正‘色’看了眼赵东,满脸的敬佩,“要是老头子说,这事赵兄弟作的没错,不止是没错,而且是大大的应该,就该这样做!”伏老爷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骨子里的豪爽被‘激’出来,“一座酒楼算什么,人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赵东也是眼前一亮,哈哈大笑,这段时间来的郁闷和憋气仿佛找到了一丝的发泄口,“只要人活着,以后想要酒楼还不简单?人没了,酒楼算个球?”

    两个人是越说越觉得‘性’情相投,到最后,郁闷愁结上身的赵东直接一拍桌子,“伙计上酒!”

    几坛子上好的汾酒喝下去,两个人喝的都有些高。(。。l)

    到最后,赵东直接就勾上了伏老爷子的背,两个人开口称呼做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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