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个梁山闯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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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个梁山闯三国-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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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缓缓离去的车马,李大歪冷笑:“权且让你神气一会,等会各个宰杀了事。不让俺看娘子,哼,一会……”他对一个卒子低语了几句,卒子遂匆匆离去。

    车马进城后,并不往城北直驶而去,反而面向城中心县衙急行。他们疾行的同时,先前进城的渔户、菜农、猎户、游方道士都向这县衙聚拢而来。原来他们就是梁山好汉,除了二十余人镇守山寨,其余俱下山分批次装扮混进城来。接近县衙,猎户抽出了钢叉,原来是解珍解宝孔明孔亮等人;渔户抽出了钢刀,原来是李俊阮家三兄弟等人;菜户却是史进穆弘雷横张青孙二娘等人;而游方道士自是公孙道长携朱武樊瑞等人。车马也停了下来,从马车内下得一女子,粉腮杏眼,原来是一丈青扈三娘;见得她往马车一踹,车轿损兵器现,众护卫纷纷拿得自己兵器,原来是关胜林冲鲁智深武松索超李逵等人;粗壮婆子正是顾大嫂;骑马者却原是宋江卢俊义呼延灼秦明花荣吕方郭胜等人。

    县衙黄巾守卫见势不妙,急急往里退,欲关上大门。卢俊义关胜林冲杨志花荣都张弓搭箭,射翻了几个黄巾卒子,余者哪敢关门,早就屁滚尿流,逃之夭夭了。梁山好汉们留得十几人守住衙门,其余俱往里冲击。李逵鲍旭性急,冲在前头,一人抡斧一人抡阔剑,见得一个砍翻一个,砍杀得沿途血肉横飞,侥幸逃遁者一世噩梦,一路数十米砍杀到了县衙大堂,直发现大堂上已聚集着数十位黄巾将士方才罢手。

    几十个黄巾卒子围着一位三四十岁,身着不合身的皂色官服,头披黄巾头巾的粗豪络腮男子,此人正是陶升。陶升双手抡起长刀,怒气冲冲的骂道:“都与我上去,杀了这些贼子。”又嚷道:“你们是什么人?哪个将官?”

    梁山豪杰们都冲到了大堂前,聚拢在宋时江周围。宋时江说道:“陶升,投降吧。你举众造反,侵占府县,杀害无辜。今天我要替寿张百姓行道伸冤,你投降吧,饶你不死。”

    陶升跟着黄巾造反已有经年,哪能容易说动。他只大骂,长刀甩个圆,就要杀将过来。这边霹雳火秦明大叫一声:“来得好!”策马上前,舞动狼牙棒,直接一起力劈华山,砸了下来。陶升急急举刀来挡,却哪是抵挡得住。“砰”的一声,连刀带脑袋被秦明砸了个稀烂,红的白的飞溅一地。

    余下黄巾将士见此,有的忠义,举起手中武器与梁山好汉厮杀,可哪是群雄们的对手,不消一会被砍杀个干净;有的懦弱,被吓得个面色惨白、两股战战,丢下武器,直磕头求饶。

    只消片刻,一场冲击县衙的战事就此结束了。宋时江吩咐道:“军师与公孙道长带几位弟兄留守打扫战场,卢员外与其余兄弟随我押解投降人员,带着陶升尸首到县衙门外去。”

    回到大门,门口留守的穆弘穆春解珍解宝孔明孔亮等十余好汉正与大批的黄巾军士厮杀。好汉们虽是勇武,奈何黄巾军士众多,后面还有不断赶来趋势,众人皆有些抵挡不住,直往门里退去。回转的好汉见此,纷纷大喊,直接扑将了出去。数位骑马将军如卢俊义秦明董平呼延灼花荣吕方郭胜等人,仗着马快,率先杀到,皆如虎入羊群,秋割麦芒一般;未曾骑马群豪如关胜林冲索超徐宁杨志鲁智深武松扈三娘李逵鲍旭等人,后一步赶到,也都似热刀切油,牛犁田垄一样,直杀得黄巾军士断头断脚断手断身,哭爹喊娘、神魂俱散。

第九章 权知寿张县() 
宋时江见状,大喊道:“陶升尸首在此,降者不杀!”

    众好汉一边厮杀,一边也大喊:“降者不杀!”

    本是农民出身的乌合黄巾,早已魂飞魄散了,又见陶升已死,哪还有敢抵抗者,都丢下了武器,战战兢兢,伏身跪下。李逵刷地一斧劈开最后一个还欲抵抗的黄巾贼人,直骂道:“直娘贼,这般不经杀,俺还不曾杀个痛快呢!”

    见得县衙门口战事已歇,宋时江发令道:“林教头!”。他一想,马上改口叫到:“林冲将军、徐宁将军、杨志将军。听令!”

    林冲也是有些不习惯,一愣。但是马上和徐宁杨志一道抱拳说道:“在。”

    “三位将军带领几位弟兄负责处置所有俘虏,有罪大恶极者杀,其余好生安置。”

    “得令!”

    宋时江继续发令:“兄弟们,且把战马匀下,花荣吕方郭胜下马,给予将军们急用。”

    “关胜将军,你且带十来位兄弟前去拿下北门,一路招降过去,不服者杀!”

    “呼延将军,你带弟兄拿下东门,同样一路招降,不服者杀!”

    “董平将军,你带弟兄往南门。秦明将军,拿下西门!”

    得了命令的四五十位好汉匆匆离去,不消一个时辰,俱回消息说已顺利拿下各门,一路招降黄巾军士数十数百。唯往南门的董平稍遇得些许抵抗,未曾招降半个军士,南门就是原先梁山好汉们进城的城门。原来那个李大歪见得车马美女眼热,私下召集了数十弟兄正摩拳擦掌打算干得一票,正遇着董平前来夺门,仗着人多兵多,哪肯投降。董平大怒,莽撞性子大发,单枪匹马冲入黄巾贼群,枪挑马踏,斩杀无数,把李大歪戳了数十个血窟窿方才罢了。

    至此寿张县已完全落入梁山好汉手中矣。宋时江这时安坐在寿张县衙大堂的座椅上,卢俊义吴用公孙胜陪在一旁,诸多兄弟或坐或站于下首。吴用手托一枚章印,说道:“哥哥们,此是寿张县印,从那陶升后堂寻得,今落入我等之手也,宋江哥哥就权做得这寿张县令。”

    宋时江接过官印,把玩了一下,丢到一旁桌上,笑道:“辛苦诸位弟兄了,现今我权做得这县令,卢员外做得县丞,军师做得主簿。我等现下有三件大事:其一、正身;其二、安民;其三、练兵。”

    “其一,正身。我等星煞天降汉朝,无籍无贯,必得有个身份方能立于朝廷地方。如此,我便说我等俱是本地豪强,因不满黄巾贼乱,怒而结社联保,保境安民。今抢得寿张,权寿张县,只是权宜而已,我等必须获得朝廷或州郡长官任命,方是正身。此大事谁可做得?”

    坐下一约莫二十年华玉面星目俊俏少年起身,抱拳说道:“宋江哥哥、主人,人道汉末制度混乱,贿官赂爵,习为常见,小乙愿把些金珠去得郡府入肩,走得关节。”宋时江大喜,说道:“燕青伶俐,最是合宜,我且修书一封,共成此事。”燕青候得书信,去县衙后厅收拾金珠细软之物一大笼子,辞了众兄弟,自去东平国无盐不表。

    “其二,安民。寿张县经了黄巾贼乱,如今民生凋敝,百姓不足千户;人心惶恐,不知前路。我等不但要得此城还要得民心,因此宋江想搬得梁山粮草济民,安定民心,以获民附,此一事谁可做得?”

    吴用轻摆羽扇,接口道:“哥哥,吴用忝为寿张主簿,如此差事小生最是合宜,且许我与李应员外,朱仝兄弟张榜安民,救济百姓。”

    “有劳军师、员外和朱仝兄弟了。其三,练兵。汉末曹操就是收降青州黄巾,练得好兵,方儿得以一统北方。今者我等手头有数百上千黄巾降卒,正可整顿操练。此事谁可做得?”

    豹子头林冲站起,说道:“宋江哥哥,林冲本禁军教头,操练人马自是本分,我愿接得此令。”

    宋时江说道:“林冲兄弟,前者令你收降俘虏,就是为此安排。林冲、徐宁、杨志听令!今命你们三人为梁山训练营正副指挥,所有黄巾降卒、寿张入伍青壮俱由你等三人负责操练,为我梁山练得一只精兵。”

    “必不负哥哥重托!”林冲、徐宁、杨志大喜,抱拳齐齐应道。

    三件大事安排已定,宋时江顿觉轻松。不过,他继续说道:“众家弟兄,还有一事需和大家伙说真。我等既已入得汉末,就得入乡随俗更不可惹人惊骇露出破绽,人前一些称呼还是应该注意。旧有员外、教头、制使、教授一应称呼你我尽皆废止罢了,相互称呼兄弟、表字、将军等等就可。万请兄弟们理解。”

    众家弟兄大笑,俱说道:“理解理解”。

    吴用说道:“汉时以单名为贵,复名为贱。若可以,众家弟兄也可以改改名与字,无字的弟兄给自己取个字号。”

    阮小七大叫:“改甚。爷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姓阮名小七无字号,有甚贵贱?”

    李逵也大叫:“哈哈,小七,俺是单名,俺比你尊贵。军师,你给俺取个表字吧,就叫旋风什么的。”

    宋时江摆摆手,向闹成一团的弟兄说道:“宋江不要求所有弟兄改换名字,自己斟酌便是。然以后些许不合称呼不得称呼便是。”唉,闹闹哄哄的,人多有人多的烦恼哪,刚刚为自己人才济济而高兴的宋时江不由得摇头苦笑起来。

第十章 安民() 
翌日清晨,寿张县南门,菜市场空地,中间有一方昨夜突击搭成高约一米的木制高台。

    高台前方,千余名黄巾降卒在豹子头林冲与徐宁杨志的带领下,整整齐齐排成二十多列,俱目视前方,一动不动,许是林冲教授得好许是已是麻木,管他呢。高台左下,摆置数条胡凳,凳上端坐数十位寿张县高龄乡老与富裕豪强,面色或恼怒或恐惧或面沉似水,许是昨夜今早软缠硬磨好言恶语邀请而来,也管他呢。高台四周,或远或近或疏或密站立着数百位寿张县百姓,衣衫褴褛或是两股战战或是愁眉苦脸,怎么过来的,更管他呢。我们单看得高台上,数位文武雄姿而立,簇拥在一位豪杰周围。此豪杰身着藏青儒衫,头带纶巾,背披团花彤色披风,腰挂三尺宝剑,留有短髯,面带刚毅,岳峙渊渟,不是及时雨宋江又是哪个?

    宋时江见得该来的都来了,他整了整心情,往前踏出一步,在高台最前方站住。只见他面带微笑,向四方轻揖,而后振声说道:“寿张父老,某这厢有礼了。不知列位可识得宋某否?”

    四周百姓轻轻骚动,俱摇摇头;左下乡老与豪强也是或摇头或不置可否。

    宋时江继续微笑,拱手说到:“宋某乃东郡宋家庄人氏,娶得寿张县城北王氏女为妻。夫妻一体,寿张的父老就是某宋江的父老。一夜惊慌,宋江在此赔个不是,有礼了这厢。”

    百姓们低头窃语起来,有个别大着胆子问到的“莫遮是城北王家王纪?”

    宋江拱手,正色道:“正是!”

    百姓们交头接耳了起来,俱悄悄议论道:“就是那月前满门惨死的王家,唉,天可怜见……”“就是被黄巾军洗劫一空的呀,还说王家聚众意图反抗……”“这样算我还是这宋江的表姨夫嘛”。议论声越来越大。

    宋江面色凝重,悲声说道:“是的,父老们,可怜我岳丈一家数十口俱惨死于黄巾贼乱。当日宋某闻悉,就在妻前发誓,某必攻入寿张,诛杀黄巾余孽,平定贼乱,报得此仇。遂宋某散得家产广邀天下群豪,忠义兄弟,于昨日取得寿张,诛杀黄巾贼头陶升,惊扰了各位父老,担当则个。”

    众人心定,各个神气都稍稍轻松起来,栗栗的神态俱消失一些。只是都想起近年来官贪贼反马乱兵荒,本是繁华的寿张人家十不存五,谁家不是个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谁家不是家无余粮、嗷嗷待哺,俱皆悲楚不已。就连高台左下高年白发的乡老与华服的豪强都面色凄楚,有人甚至啜泣起来,他们只是较为富裕,又不是豪门世家,所受压榨与掳掠更甚呀。甚至有百姓开始用仇恨的目光盯视着黄巾降卒们,只是不太敢动而已。

    宋江把手一挥,身后吴用花荣摊开一面约丈余杏黄大旗,旗上书得“保境安民”四个绛红大字。宋江手指四个大字,沉声说道:“天地不仁,万物诌狗。宋江不才,却有宏愿:保境安民。某的宏愿,就至寿张开始。某要这寿张不再兵祸连连家破人亡,要这寿张民安县泰安居乐业。若恶吏至,某为寿张挡之;若贼匪来,某为寿张诛之。”话语掷地,斩钉截铁。

    百姓一片哗然,继而痛哭,为自己数年来压抑的悲楚痛哭,也为宋江掷地有声的宏愿痛哭。良善的他们多少年都盼望着能有这样的生活,能有这样的皇帝官员英雄神仙来帮助他们,他们甚至等麻木了。向被视为蝼蚁的他们何曾听到过有一个人这样对他们说,有一个人这样对他们做,就算是画饼也好呀。苍头百姓的要求多低呀,能活,能苟且的生活着就行,百姓们痛哭,甚至有些些跪下来,磕头。

    宋江继续说道:“某资财无多,然若凡我寿张百姓,家无粮度日者,请往县衙一行,沽取钱粮一份以待后计。具体可见今晨粘贴的告榜,可寻找我身旁的这位吴用吴主薄。当然再多没有,需你我一起努力,于乱世中求活……求活。”

    百姓们听完,哭声更甚,跪下磕头者更多了。吴用公孙胜相视点头:“寿张定矣。”玉麒麟卢俊义也暗自点头,心道:“此一项我不若宋江甚矣。”

第十一章 在黄巾降卒面前的演说() 
秋的日头渐渐升高,秋日的风也吹拂过来,夹带着丝丝凉意。

    宋江凝视着台前排列齐整的却衣裳不甚统一的黄巾降卒们,凝视好一会儿,才高声说道:“黄巾士兵们,你们可听见百姓们的痛哭,你们可看见了他们仇视你们的目光?”

    一片寂静,无人回应。

    “你们是看见了,你们也听见了,只是你们不说。你们不想说,或者你们不敢说,或者你们不屑说,你们懒得说。你们麻木于这种痛哭,麻木于这种仇视。你们心里暗想这混乱世道谁管得了这么多,这世道死人看得多了,这世道他们不饿不死就是我饿我死……”

    “为什么?宋某就想问个为什么?”宋时江冷面若水。

    “其实宋某认识你们。”宋时江继续高声说,“不知道你籍贯何处,不知道你姓王姓李或者姓甚么,但某就是认识你。”

    “看看你粗糙的手掌。你本是个勤劳的农家、勤快的商贩,家中或有老父母或有良妻爱子,你终日劳作于田亩、终日奔走于市井,可就不知道为甚日头越过越不是日头,税、租还有灾荒,把你们赤贫的家更拆成四分五裂,卖儿卖女,妻离子散,一句话,活不下去了。人总要活,所以你跟上了大贤良师跟上了黄巾渠帅……”

    “还有你,你家更本是一个富足的家庭,有妻有儿有家有业。可不料黄巾军来了,劫掠一切;官军来了,又席卷一空,你失去了所有,你空无一切;你和你的家人皆成了流民。怎么办,你总要活,你总要有口吃的,所以你和你家人也干脆跟上了黄巾军,跟从了黄巾的裹挟……”

    “你,你,还有你,你们痛恨这个世道,痛恨夺去你们父母你们妻子你们原本美好生活的世道,你们要活,可你们为了你们的活转身又夺走了别人的活路,包括这寿张百姓的活路!”

    千余黄巾降卒的队伍,随着宋时江一句接着一句的话语,队形渐渐地动摇起来。有人开始哀叹有人开始啜泣,一会竟然有卒子大哭起来。这卒子看模样是三四十岁上下,脸上却已是多有皱纹,他大哭起来,嚎啕道:“俺的娃子,俺的娃子,俺的娃子才5岁……”

    宋时江停了下来,他注视着这个黄巾卒子,轻轻说道:“这位老哥,请上台一叙。”台上金枪将徐宁见状,大步走至卒子身旁,也柔声道:“兄弟,勿要悲凄,寿张令着你上台。”

    黄巾卒子强止住痛哭,却是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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