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再找个时机前去拜会刘章,再数数功劳,却没曾想自家的独子子章却是为了红袖那丫头,在皇上面前双双立了大功!
虽是之前百般瞧不上李红袖的出身和门第,可如今这门亲事乃是皇上金口玉言的!又是和云箩公主同日大婚!更是让他乔氏一族归于京中。
乔老爷那颗早已死寂的心灵,一时间犹如野草般春风吹又生。
为了明日的大婚忙前忙后,和李掌柜一道,商量着婚礼的各种细节!
似乎之前的一切不愉快,早已是烟消云散了。
倒是苦了一对亡命鸳鸯,碍于大周的风俗,婚前三日不得相见,更是心中百般牵挂!
“红袖。明天我们的好日子就要到了……”月夜,喧闹无比,乔子章望月遥寄情思。
“子章少爷。明天我要嫁你了……”同一轮明月下,红袖望着镜中的自己。喃喃自语。
今夜,镜中的自己不再有泪……
第二日天蒙蒙亮,冬日的暖阳格外的明媚的耀目。
虽是时值严冬,却是丝毫没有凄冷的样子,一对喜鹊叽叽喳喳的从温家的屋檐叫到了窗棱。
宫里迎亲的仪仗一大早便到了温家做准备。
平日里本就是文弱温雅的温庭,换上红得像火的喜服,驸马爷的帽冠高高束起,胸前斜系一朵红绸绾成的牡丹花团。真乃称心如意在心间,喜上眉梢在心头!
翻身熟稔的跨上早已熟识的冷岩,鲜衣怒马,好一个翩翩俊朗的状元郎!
“吉时已到,起!”随着迎亲宫人的一声长长的吆喝,唢呐锣鼓奏起,翻牌、仪仗走起。
大红的凤穿牡丹花轿插着明艳动人的珍稀东珠,稳稳的从温家出发,向着宫门口行进!
与此同时,另一队迎亲的仪仗。载着同样装扮一新的乔王府大少乔子章,也是热热闹闹的从乔府出发了!
李掌柜在京城落脚的小院里,红袖早已盛装打扮。盖着大红的盖头,羞答答却又心里焦躁的坐在闺房中等待了。
三日前,便是在乔老爷和李掌柜为了红袖出嫁从何处发嫁一筹莫展时,才从温柔的口中侧面得知,那日红袖虽是搬去乔家和子章少爷同住,却是依旧保持着应有的规矩,而子章少爷也因为对红袖尚未完成的承诺,一直谨守君子之道,从未逾矩!
而今。虽然红袖的身份是乔子章的通房丫鬟,却是依然还是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
既是如此。那之前的所有便都可不作数,一切借着皇上的吉言。重新开始!
自然姑娘家还是要从闺房里发嫁!这才合乎规矩礼仪!
两队迎亲的队伍,一队入了宫,直奔瑰霞殿;一队出了府,直奔李掌柜家!
吉时已到,鞭炮两处同时响起,两对新人从此喜结连理,称心如意!
轻轻牵过云箩公主的手,温庭的心里美得上天;
轻轻牵过红袖的手,乔子章的心里感慨颇深!
今天,你要嫁给我啦!
今天,我们结婚啦!
作为娘家人的温柔,虽然心中无比牵挂着红袖,可还是陪在温庭的身边,亲眼目睹了公主和驸马大婚的盛况!
射轿门、跨火盆、背媳妇、拜高堂……
一切在喜庆热闹中度过,温柔的视线幸福得模糊,此刻,红袖姐姐那边也定是如此热闹祥和吧……
任越一直陪在温柔的身边,时不时的说些轻描淡写的应景话,却总是让温柔红霞满颊,娇羞不已!
宫中大喜,群臣也来恭贺,盛尧山一直远远的站着,不知何时陪同祖父一并入宫的南宫雪也站在了身旁。
“真好!”南宫雪自言自语道。
“是啊!能娶到自己心仪的姑娘,终究是幸福的!”盛尧山叹道。
“对啊!能嫁给自己心仪的夫君,也是幸福的!”南宫雪望着盛尧山云淡风轻道。
“呵呵。”盛尧山苦笑了下。
“想必盛将军大婚之时,也定是如此风光英俊,潇洒不凡吧……”南宫雪望着盛尧山失魂落魄的样子,出神道。
“我?呵呵。”盛尧山迟疑片刻,旋即转身。
“将军去哪?不去讨杯喜酒沾沾喜气吗?”南宫雪追了上去。
“只是羡慕,喜酒……只怕喝了伤心……”盛尧山兀自苦笑道。
“羡慕别人,不如自己努力,今日我没事,不如我陪将军喝酒,如何?”南宫雪直率的问道。
“好!走起!”盛尧山正觉心中憋闷,经不住南宫雪的提议,两人一拍即合,向着宫外快步走去。
大喜之夜,宫中宫外一片喧哗,热闹之中不知何时天空竟飘洒起来片片洁白的雪花。
窸窸窣窣的愈发显得大喜之夜的神秘和美好。
这是上天空降的恩泽,瑞雪兆丰年,便在喜庆夜!
送走了贺喜的宾客,乔子章满心急切的直奔洞房,今夜,红袖成为他名正言顺的正妻,这才是他想要的!
为了今天的圆满,此前所有的等待和苦涩,都是值得的!
送走了贺喜的群臣,温庭不疾不徐的想着洞房走去,昨日已是通宵熟读了那本《*经》,虽是未经人事,可书中所有的指导,已是悉数化为他脑中的种种鲜活的招式!
正文、479 两对婚礼2
一想到今夜就要称心如意,和他心爱的云儿,哦,不!是云箩公主共度良宵……那些招数便是着实的从书中,变为在公主身上驰骋的真实……温庭的心里一阵激昂。一种从少年蜕变成男人的壮烈感,油然而生!
轻轻推开洞房之门,两个丫鬟,两个婆子满脸堆笑,递过挑盖头的称心如意杆,乔子章早已急不可耐的急于见到今夜完全属于他一个人的红袖!
娇羞的面容,明艳动人;樱桃小口,让人忍不住俯下身子,一亲芳泽。
“请新郎官、新娘子喝交杯酒,从此交杯不相离,白首相伴到永久!”喜婆恭贺道。
“赏!”乔子章急不可耐的挥了挥手,得了赏钱的婆娘喜不自胜的离开。
交杯酒饮毕,两个丫鬟上前,“请新娘子吃子孙饽饽!”
一碗热气腾腾的汤饺端上,红袖轻轻咬开一个小口,旋即应景的说道:“生。”
“恭祝新人早生贵子、心想事成!”丫鬟们欢笑着道。
“赏!”乔子章心花怒放,再次挥了挥手,得了赏银的丫鬟们旋即知趣的退出。
此刻,洞房悄悄,红烛摇曳,帷幔飘飘,人影摇摇。
大红的喜床之上,一对历经了生死的恋人,终于紧紧的将手握在了一起。
与此同时,公主府的洞房中,温庭正轻轻推开房门。
“参见驸马爷!”喜婆和丫鬟们施礼。
“都下去都下去,驸马爷累了,本公主也累了,所有的事情我们都会做!无需你们再次服侍!明日领赏就是!”谁知,还没等温庭说“平身”二字,盖着盖头的云箩公主。早已依着动静判断出是温庭进来了,一个麻利的掀盖头,自己竟率先将花容月貌显露给了温庭欣赏!
惊得满屋子的婆娘丫鬟们不知如何是好。惊得温庭一时杵在那里不知所措!
这……这……这就是公主出嫁的礼仪?!
不是应该等我亲自来掀盖头吗?怎么反倒是公主自己掀开了!
温庭惊了!
此前早已准备好的那些,诸如“娘子……夫君……”之类恭敬缠mian的话。此刻早已全无了用武之地,一种一时蒙圈不知所措的感觉,将温庭彻底弄晕了!
公主发话,谁敢不听,纵然有些不合规矩,可婆娘丫鬟们到底还是都乖乖的听从了,退出房去。
“怎么才来!都饿死我了!”云箩公主见丫鬟婆子们走了,旋即将那大红的盖头往床上一扔。大步走到摆放瓜果点心的案几前,毫不客气,更无淑女风范的拿起一个苹果就往嘴里啃。
“公主饿了?苹果寒凉,还是吃些热热的饭食比较好!”温庭一见,心中顿时又爱又怜,左右寻了一下,只找到一碗冒着热气的汤食,似乎里面还飘着几只精致的小饺子。
“对对,本公主想起来了,这是柔儿做的!说是让本公主大婚之夜吃的什么子孙饽饽!”云箩公主心中大悦。旋即扔下那啃了一口的苹果,接过温庭递来的大腕,迫不及待的就往嘴里送。
“呸!生的!怎么是生的!这个柔儿!居然会犯这种错误!”一口子孙饽饽入嘴。云箩公主哭丧着脸,十分不悦。
温庭这才想到,如此新婚之夜的风俗,生!便是要生!
“这是生的,所以是……”没等温庭解释完,云箩公主早已是将手中的玉碗丢掉,转而又向其他可以吃的东西去了。
皇室的婚礼,素来正式讲究,纵是作为新娘子的公主。也是自三日前就开始只服送汤羹,水汁。便不再进食,大婚当日晨起后。更是水米未进,又是忙碌折腾了一天,到此刻早已是饿到不行!
寻了一圈,除了那些干果之类的可以勉强果腹,云箩公主并未找到其他可以吃的东西。
索性抱着一盘瓜子、花生、红枣、桂圆,直接脱鞋盘腿坐在了喜床上,开始大吃特吃了起来。
看得温庭两眼发直……这就是他的云儿?这就是*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
嗑了一地的果壳……
待到云箩公主吃的差不多了,温庭想着这会儿该是自己上前表现的时候了。好歹提前做好了功课,那《*经》里的招式……还有满腹的甜言蜜语……
谁知,温庭的脚步刚一上前。
“呃。”喜床上,云箩公主下意识的打了个饱嗝。
温庭猜到她是噎着了,旋即四下里寻觅着茶壶茶碗。
可是,找来一圈,除了一只精致的酒壶和两只同样精致的配套酒杯,就没有其他能喝的东西。
那是合卺酒,是新婚之夜交杯时喝的……
“那个,那个!”云箩公主大概是噎得难受,旋即也是看到了那只酒壶,迅疾的下床,迫不及待的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温庭心中那个急啊!生怕她口渴难忍,再依着她任性的心性,再把这合卺酒给独自全喝了,旋即也是忙不迭的倒了一杯,自己陪着同样一饮而尽。
也顾不上上交杯了,估计温庭想着,能喝上就不错了。
吃也吃了,喝也喝了。
再看时,已是红烛过半,夜入三更……
“公主……此刻已是夜入三更,不如我们早些安歇,莫负了这良辰美景的洞房花烛……”温庭犹豫了半天,终还是鼓起了勇气,信步上前,走到云箩公主的身边,正欲伸手揽过公主柔软的腰肢。
却不想。
“温庭哥哥不说云儿倒是忘了,对啊,今夜乃是你我的大婚之夜……”云箩公主狡黠的笑着,窸窸窣窣的从身后不知道何处摸了一条大红的缎带出来。
摆明了是有备而来,哪里是什么忘记了!
“公主,您这是……”温庭心中疑惑,虽然此前听闻公主一语,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既然已是拜过了天地和高堂,公主不是应该称自己为驸马吗?为何还是直呼他温庭哥哥的名讳!
罢了,她是公主,她愿意喊什么就喊什么吧!温庭暗自笑叹道。
“温庭哥哥过来嘛,来,把眼睛闭起来!”云箩公主明媚的笑着,灵巧的闪到了温庭的身后,轻轻柔柔的手指,抚过温庭的耳畔,那丝滑的红绸旋即轻轻的蒙在了温庭的眼前,痒痒的在脑后打了个结扣。
“公主……您这是要……”温庭刚要问。
正文、480 这也可以?!
“嘘,别说话,叫我云儿,我喜欢温庭哥哥叫我云儿。”云箩公主的声音柔的如云如水,似乎是从天籁传来,绕过耳际,搔得温庭的心里痒痒的,不能自持。
“云儿,你这是要……”温庭的眼前好一阵绛色,寻着声音的方向,他依稀的分辨出云箩公主就站在他的面前。
不做声,没有应答,只是姑娘家浅浅的笑。
旋即,一双轻柔的小手麻麻酥酥的伸向温庭的修长骨感的大手。
温庭本就未经人事,这么多年一直苦于读书,平日里别说是姑娘拉一下手,就是和姑娘面对面的说话,也是从未有过,在他简单的生活中,只有两个女人:周氏和温柔!
如今,云箩公主的出现,却是他生命中唯一的不同于其他的女人!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那手与手的接触,倏的一下,弥散至温庭的周身,便是头皮和丝丝的泛着麻意!
“云儿……”温庭只觉得喉咙里一阵干渴,一种胸膛中呼之欲出的冲动,几欲让他一把除下蒙眼的红绸,好能一把将他面前的新娘打横抱起,再狠狠的摔到床上去。
可是,谁让自己的身份是驸马!
新娘纵然是新娘,也是尊贵的云箩公主!
那种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冲动和急切,在公主的身上怕是需得压制再压制。
以礼相待、相敬如宾,温庭强烈的抑制着,推测着唯有如此,才是身为驸马对公主的夫妻之道。
却不曾想。
脚底一个不稳,虽是被人牵着,却是着实的被塌木生生的绊了一下。
整个人旋即空空的跌落。却是又被一方柔软给腾住了。
细滑的触感,那是上好的丝绸。
绵软的触感,那是新棉的质地。
床!
这是床!
温庭伸过手来。仔细的触摸了一番,推测无异到这正是刚才公主坐着嗑瓜子的喜床。
不时有一些细小的果仁渣渣蔓过自己是手掌、指缝。让他更是确信无异,此刻他就在梦寐以求的喜床上!
虽然和当初自己想的有些不一样,可终究心里还是翻起一丝惊喜。
公主这是要和我共寝卧鸳鸯了吗?
“云儿……”温庭的喉咙里再次发出闷闷的呼喊。
却不想,自己的胸口竟是被一双小手用力的一推,整个人没来由的旋即仰面倒在了那宽敞舒适的喜床上。
心中又是一阵惊喜,敢情公主这是要主动吗?
温庭竭力调整着呼吸,虽然他的胸中有风、有火、有山洪。
被用力的撕扯下大红的喜服,温庭明显的感觉到那双柔软的小手在刚才稍稍粗鲁的除衣之后。此刻正在自己的胸膛出摩挲、摸索。
好想扯下蒙眼的红绸,前去帮她。
哪怕是帮她一并除去自己身上多余的累赘,亦或是怜惜的除去她身上沉重的凤冠霞帔。
可是,那双小手在游移,温庭的喉结上下吞咽了一下,终还是忍住了。
她既是有心要主动,就让她将主动进行到底吧!
洁白的胸膛被生生晾了出来,不着丝缕,虽是窗外冬日严寒,可这喜房内确实贴心的四处燃着精致的火炉。本就是各种温暖,恍若春日降临,此刻胸中那团yu火更是被挑逗得无比的熊烈。温庭仿佛置身于盛夏的烈日之下,口渴难耐。
那双小手摸索得极痒,温庭几次欲伸过手来将其紧紧握住,却都被她鱼儿一般灵巧的躲过。
银铃般的轻笑欢快的闪过,听得出来公主玩得不亦乐乎。
快来吧!再怎么下去怕是要忍不住了!
温庭紧紧的握住拳头,感觉那双小手已然要把他周身的血管都点爆了!
身体的某个位置,正在不受控制的发生着变化,迅疾的袭来,让他惊异不已。
一处滚烫的柔软轻轻贴在他早已躁动灼热的胸膛。慢慢的静止着,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温庭强忍住冲动。因为他知道那是公主如玉的脸颊,此刻她正侧脸伏在自己的胸膛上。莫非是在倾听自己飞速跳动不已的心跳声。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继而湿漉漉的温暖的小嘴唇,轻轻的划过温庭起伏不定的胸膛,继而沿着光滑滚烫的脖颈,轻轻而上,圈过耳廓,流过耳畔,又顺着脖颈直直向下,继而又回到宽阔的愈加滚烫的胸膛……
爆了,真的快要爆了!不带这样玩的!
这是要把人活活给憋死啊!
新婚之夜,新娘子如此慢条斯理的调戏新郎官,此番折磨着实是要把一个血气方刚、从未经人事的男子给点燃引爆了!
“云儿!”温庭终究低低的嘶吼了一声,旋即一把紧紧的握住了她的那双细滑柔软的小手!
“别说话!今天晚上,你是我的!”岂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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