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凰权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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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权谋嫁-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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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妈妈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用膝盖膝行几步,飞快的扑在了镇南王的脚下。

    颤声的先认错道:“不知王爷提前回府,小的辜负了王爷的信任,小的没有半句怨言可说,请王爷处罚小的!”

    镇南王无声的低头看了眼脚边的仆妇,随即移开视线,瞧也没瞧的从田妈妈身边过去。

    他目光不动的冷着脸,在明间里头的一众人身上扫了一眼,接着往里走去,径直坐在了正屋的主位上。

    玄苒连带着玄惜婉钱氏,路姨娘几个人,方才还有理的有理,撒泼的撒泼,这儿会甭管是谁,全一下子成了哑火的炮仗。

    自知运气不好,竟然赶上了王爷突然回府,做了蠢事闯下了大货,就都不敢开口,低眉顺眼眼观鼻鼻观心的规矩站着。

    半晌,除了镇南王,屋里里一片人,站着的站着跪着的依旧保持着叩头的姿势,都害怕到了极限。

    路姨娘实在是有些撑不住,她猜度不出王爷的心思,可想着,王爷进来时,自己应当只是在看戏,什么都没有差言开口,在王爷眼里头,应当是无功无过吧?

    又想着王爷往日里对她的那些好,加上这么写时日对王爷的思念,和王爷不在王府时自己所受的委屈,综合起来,心里一股浓情蜜意涌上来,就化成了勇气。

    她脸上扬起最娇柔甜媚的笑,眉眼如含着秋水一般,款款的朝着镇南王走了过去。

    冲着他千娇百媚的笑了笑,又身段极柔美的给王爷福了身。

    “妾身见过王爷,王爷一路可顺利安好?”

    率先开了口,又说:“唉,瞧妾身见到王爷,激动的话都不会说了,一路奔波自然是好不了的,王爷看着人都瘦了些……不过王爷这么突然,一下子的现了身,可把妾身都给吓了一跳呢!”

    见路姨娘打破了平静,屋子里头的僵持着的其他人,心底就难免稍稍缓过一口气来,又不见镇南王有什么旁的反应,心想应当是想多了,王爷并不一定惹了气。

    玄惜婉暗道一声,路姨娘好厉害的手段和胆气,能够顶着风险,先于其他人一步讨好了王爷,难怪在这府中,和别的姨娘们不同些。

    又有些不服气,心虚的想着,自己方才跟玄苒不依不饶逼问话的模样,估计是要让王爷瞧见了的,不由先开于玄苒口,在王爷那缓和缓和……

    “啪!”

    却有一声脆响,一下子打断了玄惜婉上前的脚步,竟是镇南王不动则以,一动间,如同打闪般迅猛急速的挥手,在路姨娘的脸上毫不留情,重重打了一巴掌!

    这突变,让玄惜婉愣住,将那半步又挪了回来。

    她从未见过镇南王的这幅模样,莫说是打女人了,就是那王府里头的男子下人们,也从未见王爷亲自动过手,一直以为镇南王虽是武将,却和旁的武将不同,没有那股子暴戾之气。

    她懵,路姨娘却比她更要懵上百倍。

    镇南王的一巴掌,用力之大,直接将路姨娘打了个趔趄,朝着一侧跌倒在了地毯上。

    她难以置信,捂着肿痛的麻木了的脸,满眼是泪的看着镇南王冷淡的容色。

    怎么会这样?方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就试图梨花带雨的哭着,惹了镇南王心疼,好好当众哄了她,也算是挽回了自己的脸面。

    “王爷,您怎么打我?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您敢打我?”

    “打你?为何不敢?”

    镇南王眉目一动,脸上带了些冷淡之色,平静无波的说:“本王若是要打你,还需要你同意吗?”

    “妾身不是这个意思……”

    “行了。”

    镇南王淡声的轻斥一声:声音却十分冷然。

    “你想知道为什么,本王就告诉了你。什么时候你也能在王府里头,自称一声‘妾身’了?你是王妃,还是侧妃啊,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吗!”

    这话在路姨娘听着实在是冷酷无情,她一怔,脸上的泪水就止也止不住的,接连着簌簌而下,哭的语不成句。

    却不敢在镇南王的气头上,再招惹他生事,只能哽咽着说:

    “是贱妾错了,还请王爷看在往日的恩情上,饶恕了贱妾这一会。”

    “你是在威胁本王?”

第六十章 王爷偏心() 
“贱妾不是这个意思啊,还请王爷明察!”路姨娘没想到,在王爷心里,自己竟然成怎么说怎么错了。

    一边讪讪的不敢再多开口,一边只是声泪俱下的嚎啕着,却在对上镇南王冷漠的眼睛时,连那哭嚎声都不敢继续了。

    镇南王见路姨娘总算是消停了下来,就不再管她,任由她趴在地毯上,转而将视线放在了玄惜婉的身上。

    被那眼神一扫,玄惜婉的眼皮就跳了跳,她脸上带上了最为无害的笑意,赶在镇南王开口之前,上前去请安。

    “婉儿给王爷请安,王爷一路舟车劳顿,身体可还安好?”

    若是按照辈分和关系而言,玄惜婉实际上应该是叫镇南王一声“叔父”才算是对,可镇南王毕竟是贵为王爷,玄惜婉若是还叫“叔父”二字,反倒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顺了。

    因此她虽也是镇南王的族亲,可也只能同旁人一般,唤他“王爷”。

    玄惜婉心知,她虽然在外人尤其下人的面前,做出一副深受这个叔父王爷喜欢的样子,可实际上她心中在清楚不过,镇南王对她这个侄女,也不过就是了了罢了,莫说喜爱,甚至就连那亲近都算不上。

    虽然在心里头怵他,却还hi不得不带着笑,卖弄她叔侄之情。

    “嗯。”

    镇南王比起路姨娘而言,到底还是给了玄惜婉一些颜面,即使方才玄惜婉才是那引发战争的罪魁祸首,却轻轻给放下了。

    玄惜婉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和她娘钱氏对了个眼神,刚放下的心,就又提心吊胆的了。

    她跟自己不同,王爷看在意外身亡了的爹的面子上,也会对玄惜婉多一分宽容。

    但整个王府上下,乃至整个京城里,但凡知道当年玄家四老爷死后恩怨之人,怕都是清楚镇南王,对于钱氏的意见之深……

    不必玄惜婉提醒,钱氏自己也是忐忑害怕着,她虽一早就意识到了,重新回到王府里来,迟早会跟镇南王对上。

    可那并不代表,她随时都准备好了!

    钱氏心中暗啐了一口,骂道难缠的东西,阴魂不散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非跟鬼神似的就窜了出来。

    心里头在如何骂,表面上却依旧低垂着,极其恭顺的并不敢同镇南王对视。

    正焦虑着,镇南王忽然起了身,钱氏惊慌失措的一个哆嗦,忽然发现,镇南王不过是从她身侧路过罢了。

    像是察觉到了钱氏的小动作,镇南王从容的,从喉咙深处发出一个蔑视的冷“哼”来。

    随即却是缓步到了玄苒的年前,动作却带着一股久经磨练,才会有的干净利落,他垂着眼,淡淡的看着玄苒。

    玄苒被这目光所笼罩,就险些站不住,她心中对久别了的爹爹的思念,就在这一眼间,被扼了个干干净净。

    她的脸色没能逃过镇南王的眼睛,他云淡风轻的道了一句。

    “你可知道自己错在何处了?”

    “女儿,女儿……不知。”

    玄苒低下头,牙关紧咬,明知道在父王本就心中有火的情况下,这么说会更加激怒他,却不愿意说那违心之言。

    “田妈妈。”

    镇南王的声音里没有什么情绪,玄苒却心底发慌没有了底。

    她太明白父王的性子了,若说在母妃过世之前的父王,和现在的他对比,怕是就算母妃在世能看见,也要认不出人了吧……

    “小的在,王爷请吩咐。”

    田妈妈如蒙大赦的从地上爬起来,抬眼就瞧见玄苒浑身紧绷的站在那里,顿时就有了些不好的预感,小心翼翼的问了镇南王:“王爷您是要?”

    “大姑娘既然不知道自己错在了何处,田妈妈就关她在院子里头几日,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出来。”

    “王爷,王爷,您消消气,这实在是使不得啊,大姑娘一个姑娘家,本来脸皮就薄些,这禁足实在是太严重了些,且大姑娘也并非是有意如此,这事情也并非全数是大姑娘一人之错啊。”

    镇南王威胁的看田妈妈一眼,让田妈妈就自觉的闭上了嘴。

    “本王不管旁的,可她既然是王府的姑娘,就自然应当比旁的姑娘小姐们,更加严苛些!”

    这话出口,玄苒就知道,这事情并没有缓和的余地了。

    田妈妈求情的话出口时,玄苒几乎并没有能够听清她所说的是什么,只觉得羞愧与耻辱,一并要将她给淹没了。

    玄惜婉却从王爷的话里,听出了言外之意。

    什么叫做要严格要求她?

    跟玄苒起了争执之人,除了她哪里还有第三个,镇南王所说的旁人家的姑娘,分明就是在借机敲打她!

    她早就觉得了,镇南王是不可能护着她,反而放过了自己姑娘的……谁轻谁重,镇南王表面上不显,实际骨子里最是明白这个道理。

    有镇南王明贬实护着玄苒,什么禁足禁闭的,根本就要不了玄苒分毫!

    念头一起,玄惜婉只觉得越想越是这个可能,心里不平衡之余,连带着将钱氏又恨上了一遍。

    真是没用,只会成为她的累赘,莫说是妄想能护着她,跟王爷面前争上一争了,怕是还得劳烦她,回过头去拉扯钱氏一把!

    跟个废物比,也是不逞多让的……

    她脑海里飘过着四个字,让玄惜婉暗中吃了一惊,她偷眼往钱氏那瞄一眼,见她没有再看自己,就偷偷的安下了心。

    可她明明就没有说错,凭什么,她才不过十二岁,却已经要事事顾忌,拖着钱氏了?

    “田妈妈不必再劝了,我听了父王的话,禁足就是了。”

    管玄惜婉如何想,玄苒却忽然低眉顺眼的将其全盘接收了下来,她声音里头死气沉沉的,冲着镇南王恭敬的一躬。

    让田妈妈看在眼中急在心里,她焦急的见玄苒如此的模样,心里明白,大姑娘往日里头虽然不言不语的,可这次只怕是真的伤了心,要对王爷心存隔阂也说不定了。

    “既然如此,女儿不能多陪父王,就先退下了。”

    玄苒又躬了躬,转身却要朝着门的方向而去了,田妈妈立在原地,焦躁的等着王爷改变心意,可镇南王不动如山的样子,就心知是不可能了。

    想着这次之事,也是她大意了,只想着靠二姑娘,灯儿姑娘来了就好了,因此没能制止了大姑娘,害的大姑娘当庭跟人掰扯起来,才惹了王爷的怒气。

    咬咬牙,生怕来不及了,哪怕违背了王爷之意,就这一回,也得将大姑娘拦回来!

    嫡亲的父女两个,便是有什么恩怨,说开了也就好了,这做女儿的服一个软,王爷缓了气,这事不也就过去了么。

    于是抬脚就飞快的起了身,也不顾两腿的酸麻,朝着玄苒就追到了屋外头……

    “王爷,您看这?”

    这突然的变故,让在场除了镇南王的众人都愣了愣,随着镇南王一并进了内院的那近侍,也是傻了眼。

    田妈妈可是在王府里二十多年的老人了,即使府里几经波折,也始终是站在王爷身边的忠仆,这怎么,今天居然因为大姑娘,违抗了王爷?

    还有那大姑娘也是,往常是个在和软不过的人了,怎么今天……

    这这这,一个两个的究竟都是怎么了!

    他满头大汗,等着王爷的吩咐,却仅仅听见王爷似是顿了顿,接着,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随她去。”

    田妈妈快步的一溜小跑着,等到走出了百来米的时候,才将玄苒给截了住。

    “大姑娘,您慢着些,您慢着些啊!”

    后头气喘吁吁的熟悉声音,让玄苒脚下一顿,接着停了下来。

    她奇怪的转身,见到来人竟然是田妈妈时,错愕的忙迎了上去,“妈妈,你怎么会在这里?”

    接着见了田妈妈脸上的苦笑,回过味来,讶然道:“你,你竟然违抗了父王之命,追了出来!”

    “小的实在是有些放心不下大姑娘,心里想着,万一姑娘想不开,在郁结于心了该如何是好,想必王爷届时也是要心疼的啊!”

    她一提起镇南王,玄苒脸上的神色,瞬间就变得黯淡了下来,她垂着头,片刻才摇了摇。

    “妈妈也不必在安慰我了,我知道父王是什么样的性子,我去禁足就了,反倒是妈妈你,如此冲动的追了出来,若是让父王回头追究起来,就是我的错,是我连累了妈妈了!”

    “大姑娘不必自责。”

    田妈妈倒是有了几分洒脱,显然已经想好了,“小的等回去了,就二话不说,只由着王爷处置就是了。”

    玄苒心里头的愧疚更甚,她本想着自己承担了父王的怒气就是,可谁知……又平白连累了妈妈。

    想着事已至此,还是应当及时止损,劝着妈妈快些回去,就说:“妈妈还是快些回去吧,免得父王回头……”

    她急急的说着,却忽然被旁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一道懒洋洋的声音给打断了话。

    “怎么这么热闹,姐姐和田妈妈都在这里!为什么不进了屋子说话,非要堵在路上呢?”

    清脆的女声满是疑惑,让玄苒和田妈妈二人俱是一僵。

    “阿嵋?”

    “二姑娘!”

    玄嵋被吵到似的揉了揉耳朵,对那异口同声的两人一笑,“是我没错!”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在做什么?”玄苒刚经过一场‘浩劫’,忽然瞧见自家妹妹,笑脸明媚的立在路旁,打眼一瞧,就猜出多半是刚刚在树后不知道在玩了什么,这是听见她和田妈妈的声音,才绕出来的。

    就无奈道:“我刚好也想要让田妈妈去寻了你,你这丫头只知道玩闹,你可知道,父王回府了?”

    父王回来王府了?

    玄嵋心里一跳,满眼震惊的追问:“什么时候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不是说我生辰时在回府的吗!”

    “你这么一连串的问题,要我怎么回答?”玄苒蹙了蹙眉。

    她转眼忽然瞧见,玄嵋的身边,跟着那叫做兮娟和枝儿的两个丫鬟,又想既然田妈妈也在,是以略顿了顿,就对玄嵋说:“你趁着时间还来得及,抓紧回去院子里头,好好还一身衣裳,让田妈妈带你去了正院见过父王。”

    玄嵋边点着头,边忽然觉得奇怪,就问了句。

    “怎就我自己去?姐姐呢?”又继而道:“还有,既然父王回来了,姐姐不在身边陪着,这是去哪儿?”

    “你话可真多,叫你去你去就是了!”

    玄苒略微有些焦躁的状态,被玄嵋敏锐的察觉出来不对,这根本就不是姐姐的性子,她极少发脾气,何况是面对自己时了,心中狐疑更胜。

    “田妈妈,你说!”

    玄嵋冷了脸问田妈妈,直接绕过了玄苒去。

    这一下可如了田妈妈的心意,她从最初就有找二姑娘的打算,奈何事态一变又变,到了大姑娘这里,就更不愿意让二姑娘趟这浑水。

    因此听玄嵋问了,立即急急忙忙的抢着开了口,根本不给大姑娘阻拦的机会。

    “回二姑娘的话,王爷提前秘密回了王府,结果进了正院时,正巧撞上堂姑娘和大姑娘……吵架,因此一怒之下,王爷先是打了路姨娘,后头又干脆罚了大姑娘禁足!”

    什么?

    玄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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