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会体量的。”
“走开走开。”安蓝用脚蹬了蹬被他抬起来,柔软的唇瓣落在她的腿上,亲吻着。
要命!都说男人破了处后欲求不满,想不到一代高人,殷白衣真人也不能免俗。虽然安蓝也很想,但是她赌气,刚刚她逗他的时候,他不准,这会儿他逗她,她也不干。
“我累了要睡觉!”
“你睡吧,不碍事。”手上的动作非但没停,反而更快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蹬不蹬不动,打吧,两只手又被他钳着,干脆闭着眼硬着身体挺尸。
她闭眼感官格外敏锐,身体也更加敏感,他的每一次触摸都在意识里放大,然后……她脑补了。
呻吟声溢出喉间却被咬着唇卡住了,但是渐渐的,她慢慢扭动用脚勾住他的腰。
她睁开眼却见他一脸坏笑。
“好吧。你赢了。”她把他掀倒,坐在了他身上。
纤细的腰肢上下动着,一双玉兔在他指尖欢快的跳动着。
一夜无眠。
迷糊中安蓝被白殷衣拉起来靠在他的肩上,他拉过她的手给她穿衣。刚穿完鞋发现她又躺在了床上,等替她洗完了脸,她才总算清醒了些。
一看天色,叫了一声完了,然后一计粉拳就落在白殷衣身上:“都是你。”
白殷把她抱下床,放在梳妆台前,安蓝看到脖子上的红印想起昨晚激战的场景,就是面皮子厚的安蓝也不禁羞了羞,她的腰酸得要命,早知道就不玩什么观音坐莲了,让白殷衣动多好啊。
两人携手到厅前,今天的安蓝穿着一身红衣,头发挽起,脸虽然还是粉嫩粉嫩,但是却退去了原来的青涩,有了几分成熟的韵味。
一夜之间,从少女变成了少妇。
白家人已经在厅中,白胜衣不阴不阳地笑一声:“起来啦,我还以为这茶白准备了。”
安蓝瞪了他一眼,但她忘了这是师叔,白胜衣呵呵地笑了两声,将房子啪得一声打开,扇了扇。“恭喜殷衣真人结成元婴。”
“你怎么知道?”安蓝问。
“昨晚动静多大啊,只怕全云州城的人都知道了。”
安蓝轻咳一声把头侧向了一边,白殷衣扫了白胜衣一眼,淡淡地说:“等会儿记得给你嫂嫂请安,她给你准备了大红包。”
白胜衣一语顿塞。
安蓝给白家二老敬了茶,白暮云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直叫安蓝给他们生个孙子来抱抱。接着又给云姑敬了茶,轮到白胜衣时就坐在那里等他来请安,谁让他是弟弟呢?
“小叔。”安蓝小声地唤了一声,见白胜衣皮笑肉不笑,满目寒光立刻改了口:“师叔。”
白胜衣满意地点点头,却见白殷衣一手按在他的头上:“叫小胜就可以了。是吧,小胜。”
“叫衣衣如何?”两个男人大眼瞪小眼,电光火石噼噼啪啪,白家人早以习以为常把这两人当成空气。
这时子敬端上一杯茶,“子敬拜见师母。”
子敬在得知白殷衣要成亲便出了关,帮忙张罗婚礼的事,只是订亲之后安蓝一直呆在侯家,今天才相见。
听到这声,安蓝心里五味杂瓶,其实她跟白殷衣成亲,觉得最不好面对的就是子敬。从护她的兄长,变成了敬她的徒儿……这落差,饶是她经自己做了许久的心理工作,真见到子敬时,才发现远远没有她想得那么简单。
“无论如何,在安蓝心里,你永远都是最疼爱我的师兄。我就是我,不管是什么身份,永远不会变。”说完将茶一饮而尽。
“以后,我可就叫你子敬咯。”安蓝吐了吐舌头,这俏皮的模样,倒把那份不适冲淡了不少。
子敬瞄了一眼还在和白胜衣干瞪眼的白殷衣说:“叫敬敬如何?”
“这个要求,我可以满足你。”安蓝贼贼一笑见白殷衣转过头来大喝。
“你敢!”
“敬敬。”安蓝呵呵地笑两声,赶紧逃离现场,还没跑到花园里就被白殷衣给捉住。
“你胆子越来越大了,看我晚上怎么教训你。”
新婚之后,安蓝和白殷衣便搬回了山顶,山顶上有座温泉,这几天累得要命,泡在里面顿时舒服了许多。
突然,面前飘来一个托盘,托盘上装着一壶小酒,她白殷衣一殷拉到怀中,这家伙最近一直对“鸳鸯浴”耿耿于怀,现在终于如愿以偿。
安蓝拉过他一掇头发编起了小辫儿,过不会儿,一头的长发被她全编了起来。望着自家男人那新潮的百辫头,呵呵地笑了笑。改天扯些红绳的全都扎上蝴蝶结就更不错了。
白殷衣真是拿她这双不安份的小手没有办法。
抓住它,咬在了手指上。
241章 夫君,你好酸
温泉里水气氤氲,迷迷蒙蒙,安蓝身上染上一层蜜色,好像一颗鲜嫩的水水蜜桃,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白殷衣人胸膛贴着她的背,头埋在她的颈间嗅着身体的乳香。大手绕在身前在她身上游走,像狡猾的鱼儿,轻轻地从肌肤上滑过,留下一阵酥麻。
哪能全让他吃豆腐啊?
安蓝嘿嘿地笑了两声,转过身手从他的腰上往下落,从后腰落到他的屁屁上。白殷衣的屁股很紧实也很翘,她很满足地摸了两把,另一只手在他脸上画着圈,捏了捏那颗小豆豆。
“你!”白殷衣钳住她的手背在身后,脸膛紧贴,她的柔软和他的紧实,摩擦着在水中泛起丝丝涟漪。
白殷衣将她举起来,正打算好好惩罚她一下,突然温泉之外传来了药儿的声音。
“真人,右护法请你们去一趟。”
药儿站在温泉的屏障外背着,丝毫不敢越雷池一步,那两人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指不定在里面做什么呢,药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小娃,几年过去早长成了翩翩少年,男女之事自然也懂。
白殷衣叹息一声,放开安蓝,他将衣服穿戴好把满意头的辫子解开,做好这一切安蓝正好从里面起来。
“走吧。”
药儿看着白殷衣黑着一张脸出来,心想自己果然来得不是时候。
观云帆的宅子在千丈峰的后山,那里有个湖泊,湖泊上有座湖心小岛,岛上有几间木头搭的房子,那就是观云帆的住所。
观云帆很久没有回宗,原来的屋舍已经腐坏,这里最近才搭的。
他们飞上湖心岛时白胜衣已经在岛上。“真慢,不是才起来吧,一把年纪了吃得消吗?最近气色好像不太好,要不要我去给你捉两只仙鹿补补。”
他这纯粹是睁着眼睛说瞎话,阴阳调和他俩的皮肤白里透着红,滋润着呢。白殷衣看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说搂着安蓝的腰进去了。
厅里坐着观云帆和博源真君,自婚礼之后他便留在离云派里做客。
“叫你们来主要是告诉你们,我刚接到消息,春八去了一趟内海把邪神子请来了。”
“他就不计后果吗?”安蓝皱眉,春八是个聪明人,聪明人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可他这么一做却是把后路彻底切断。
“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后路可退。”
“炎夏现象在正值多事之秋,春入的势力现在主要集中在堰州、魁州和银岭这三个州,特别是堰州。这三州的处偏僻,道门势力相对薄弱,而邪派大倡,正是给他们提供了很好的发展机会。”
“不过,这三地正好挨着大荒,那些妖兽又极喜吃阴邪之物,正好相互牵制。怕就怕在……”
“怕就怕在他们联合在一起。”博源真君接着观云帆的话说:“镇魔宫的四大天妖当年都是被道门正宗封印,他们两方联合,道门势孤。”
“我们几个死的已经和四妖达成协议,他们不出手,我们也不能出手。但是这只是权宜之计,四妖在镇魔宫被镇压了数万年,实力大损,一旦他们实力恢复,就是大举进攻我炎夏之时。我与云帆算了算,他们恢复至少要一百年的时间,百年之内应无大碍。”表面上看起来乐观,但是形势却极为严重。百年对修真都来说何其短暂,不过就弹指一挥间,百年之年又有谁可与四妖抗衡?博源一脸忧色。
“好在,天妖出世,那四把镇压天妖的神兵也一起落入人间。这四把神兵各自择主,不期之间必有才俊冒出。你们注意一下就算不能成为朋友,也不要变成敌人。”观云帆未雨绸缪。
“其实我现在最怕的一点……”
“大荒按兵不动,等我们和邪神子斗得你死我活,大伤元气之后,再一口将炎夏吃下。”白殷衣大约知道观云帆担心什么,事实上他也担心这一点。
“不错。”
“不过,既然四妖坐镇大荒,邪神子出手时必会有所顾及,但同样,我方也不可能全力对付邪神子,最后就是我们和邪派慢慢耗,耗到彼此力疲惫,无论怎样妖族都是坐收渔翁之利。”白胜衣也觉得事情有些糟糕。
观云帆点头:“你们两人天资纵才,年轻有为,离云派将来的担子还要落到你们身上。事实上,不光是我们其它派也在考虑百年之后的事,我现在就传你们《离云九天诀》。”
“这不是……”
“没错,这是离云派的最高秘法,纵观门里会的只有我和师兄两人,现在我把它传给你们。殷衣,你现在已经结婴,我希望百年之内你能到化神期。”说着他又把目光转向白胜衣:“我更希望你能后来居上。”
观云帆传法,安蓝和博源出了厅,她已经不是离云派弟子,所以离云派的秘法她不能学。
《离云九天诀》是离云派第三位掌门所创,他也是离云派第一位成功飞升的人。一共分为九层,练至九层大圆满便可白日飞升,羽化成仙。
《离云九天诀》果然深奥,连白殷衣也有很多吃不透,只好将口诀全部记住,待日后再慢慢体会。
观云帆传完法,已是深夜。
这时安蓝和博源才回了屋。
“我虽然不能传具名《离云九天诀》,但是等你结婴我有别的功法传你。”观云帆笑着说道。
“我听说你在堰州有个住处?”
“嗯。是个小山村。”安蓝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样问,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小山村好,清静。”观云帆点点头却也没了下文,弄得安蓝一头雾水。
“殷衣,你说右护法最后那句话什么意思?”观云帆不会无缘无故地问话,难道要发生什么事?要知道观云帆还擅长测算之术。
“其实也没什么,春八在堰州动作频频,右护法那话只不过是想我们回去盯着点,即使什么也不做,有第一手消息知道最新动向也是好的。只是觉得我俩刚成亲,不好把话挑明。”
安蓝眼珠转了转:“那我们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滑头。”白殷衣给了她一计响头,两人滚床单去了。
二月初安蓝和白殷衣终于收拾好包袱从离云山顶上下来了,度了两个月的蜜月实在是不好再偷懒下去,不过并不是直接飞回五里村,而是一路骑着小马儿优哉游哉地往前走。
除了旅游以外,也是打探最近动态。下山之后先去居严城永巷拜会了李老和李芷娘。安蓝已经把永巷的铺子转到李芷娘门下,她和海棠在这里开了一间小首饰铺,很快融入到了永巷的生活当中。
她们来时,正好遇到慕容缭星和慕容静儿来看她。
安蓝的婚礼慕容家并没有来参加,但事后云纪扬口沫横飞地向她们讲了一遍,听到四龙拉轿时,两人也是一脸羡慕,见到安蓝先是恭喜,又问了这些年生活如何。
慕容缭星和安蓝并不熟悉,所以大部分时间表都是慕容静儿在说,她听着。
女孩子的话题白殷衣也插不上嘴,便在隔壁和李老喝茶下棋。
出了永巷,两人又去了城主府,云纪幽听说安蓝来了,蹦蹦哒哒从里面跑出来,直接就扑到安蓝怀里。
“蓝姐姐。”他这一扑,旁边的白殷衣嘴角抽了抽,差点就想殷他从自家妻子怀里拽出来。
岁月如指间砂,你抓得快,它流得更快。原本粉嫩粉嫩的小童娃已经变了声,长得和安蓝一般高,虽然依旧是粉雕玉琢的小正太,但已经到了扑人家妻子,遭人恨的年纪。
岁月改变了许多东西,唯不变的是挂在腰间铃铛。
每当跑过,每当风吹过都会发出铃铃的脆响。
幽小正太在安蓝身上蹭了蹭,转向脸色沉得可怕的白殷衣露出胜利的微笑。
这小子是故意的!
白殷衣眼角一跳,将安蓝拉了回来。
不过,没多久又被幽小正太拉走,晚饭时间,云纪幽故意坐在安蓝旁边给她夹菜,两人说着悄悄话,无比亲密。
“白殷衣,等我长大了一定会打败你。”云纪幽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已不是与安蓝在一起时的乖巧甜腻。
白殷衣哪能听不出他的弦外之间,“只怕你没有这个机会。”
出了云府白殷衣的心情很不好。
“怎么了,谁惹着我家大胆了,给娘子说说,我替你教训他。”
“你。”他没好气地说。
“我没怎么啊。”安蓝就纳闷了,她这一路上可乖巧了,没使坏也没捣乱。
“你以前也是跟他这样搂搂抱抱吗?”
安蓝先是纳闷,不解地望着他眨眨眼等明白他说的是云纪幽过后,哈哈地笑了说来:“我的夫君,他还是个孩子,你不会连小孩子的醋也吃吧?我以后不叫你大胆,叫你酸醋坛好了,还是陈年老醋。”
“我说,酸醋坛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一般见识,难道我还能跟他跑了不成?”安蓝不说还好,一说白殷衣心里就是气。
“你不是连子敬,三哥还有小胜胜的醋也吃过吧?”安蓝见他不说话,眼神有点虚,靠在他身上笑了笑:“夫君,你好酸。”
242章 诛邪剑灵
面对日渐嚣张的安蓝白殷衣心底叹气,可是这会儿他又做不到当时刚拜师时把她扔到瀑布底下,拍拍屁屁就算是最高惩罚了。
威严不再啊。
不过好在安蓝在人前还是表现得贤良淑德,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才会使点小坏。
两人从云洲到中州,二月的天还是有些冷,安蓝披了一件淡紫色的斗蓬骑着马入城时被城里的人好好鄙视了一把;又一个乡下妞进城了。
《离云九天诀》里有一套易形换骨之术,所以出了云州之后白殷衣变化了模样,少了几分俊美,多了几分粗犷,不像是修真有成的高手,倒像是跑江湖的汉子。
安蓝带上了“张秀”的面具,越发娇娇滴滴柔柔弱弱。说白了就是一个不知哪来的粗汉子带着媳妇儿进城来见见世面。
这年头儿,有钱人要不驾飞剑,要不就是骑异兽,再不济也是坐马车,骑着两匹又瘦又黄马的还真没有。
不管别人怎么想,他们俩倒是自得其乐,骑什么不是骑?
安蓝和白殷衣在一家酒家前停下,打算先在这里吃个饭,可是下马时眼前的小厮却丝毫没有过来牵马的意思,反而跑老远将一头四阶的鹿蜀过牵了过来,那鹿蜀上坐的也不过是一个炼气六层的家伙。
那炼气六层的家伙翻身下坐骑,看了他们一眼,然后鼻孔对着他们从面前高傲地走过。刚走了几步突然脚一滑摔在地上跌了个狗吃屎。
安蓝望向白殷衣,只见他摇了摇头表示不是自己做的。
这时从他们前面走到了一位穿着蓝色劲装的家伙,嘴里衔着一根干草,他牵着一头病怏怏的毛驴,走过那人时把干草啐到他身上。
“狗眼看人低。”他把缰绳扔到那小厮身上,接着又扔出一个金元宝,原本不乐意的小厮突然弯起了眼换上谄媚的笑容:“爷,您这头仙兽喂什么料啊?”
明明是快病死的毛驴被他说成仙兽,果然是见钱眼开。
“仙兽嘛,当然是最好的灵料。”那人咧开嘴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然后指着安蓝两人的马说:“这两只仙兽也一起喂了,它们好歹也是亲戚。”
骡子和马不是亲戚是什么?
那人与他们错身时,白殷衣神识中的剑轻颤了一下,发出低吟。
他的背影落在白殷衣的眼中,白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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