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浚在这儿等半天不肯过安检就是为了唐奕汐。待会儿会做出什么事来他也不能保证。最好还是转移秦漠的注意力。
秦漠在心中冷哼。没有接话。
孩子心姓?还是骗鬼去吧。楚家那个孩子不是早熟得五岁就失去了孩子心姓?看那在一旁站着不吭声的小楚漓就已经很不对劲。表情严肃沉稳。跟个小老头似的?
“老三。老四家的一亲戚有个酒吧明儿开业。让咱去捧捧场。你去陕西俩月没理咱就算了。回来十多天了都没个音信。真是有了老婆不要兄弟了?”楚宁硬着头皮跟秦漠聊天。两边都是兄弟。还真是都不能得罪。
“出了点棘手的事。明天应该能有空。”
秦漠扫了一眼楚宁。黯然回答。这段時间因为宁淮的出现他每天都提心吊胆的。孩子的事无论能否解决妥当他都不能要求他们尽量少联系。
这心里还没太稳妥。哪里有机会出来跟兄弟喝酒?
另一边。唐奕汐正耐着姓子听楚浚的啰嗦嘱咐。
说的无非是秦漠过去的“辉煌史”和他们哥几个平時的玩乐作风。外加男人的十大谎言和各种心虚反应。仿佛笃定秦漠会背着她做什么似的。
“好了楚浚。我知道该怎么做。也知道怎么维护我做妻子的权益。你在英国比在国内还熟悉。我就不说什么无用的废话了。”她有些哭笑不得。偏偏还不能推拒他的好意。
毕竟楚浚所说的还真是令她大开眼界。
“哎。但凡还有一丝希望我都不会离开。可惜还是输给了秦叔。”
楚浚搂着唐奕汐不想放。更是把下巴搁在她的肩膀对不远处的秦漠挑衅地扬了扬唇角。压低音量说道:“若不是在陕西的時候我知道了那天的事。我才不会这么轻易退出。”
这话一出。唐奕汐立刻心头一颤。那天的事?会是……那天吗?
虽然疑惑她却没有追问。有些事还是不要挑明了比较好。否则她只会更加尴尬。
“你一定想到了吧。”
楚浚抬起头望着唐奕汐有些不自在的脸。唇角魅惑的笑容在她视线中漾开。嗓音是故作的低沉。轻得只能他们两人听到。“水桶是村民拎回来的。你的脖子上有吻痕。看我的眼神有点慌。看秦叔的眼神却很羞涩。换下的衬衣背部也有问题……小汐。那晚我失眠了。”
“别乱说。”
唐奕汐感到脸颊蹭地一下热了。她作势想扯掉腰上的手。“時间差不多了。你该过安检了。”这孩子真是不会看脸色。
“秦叔也太粗暴了。一点儿都不珍惜你的第一次。若不是因为他是你老公那天我都想揍他。如果是我——”
“楚浚?”
唐奕汐没法淡定了。语气严厉地阻止那后半句话。没有这样的如果。她也不想在机场谈论这种话题。不过。他怎么知道……
楚浚像是能看懂她眼里的一切。搂在她腰间的手上移到她的肩膀。凑近脑袋压低音量说道:“是不是我看一眼女人的臀部和大腿就能知道。其实那天你的走路姿势很不对。可能因为摩擦到会疼。偶尔会皱眉。看得我心疼。”
“楚浚。”这次语气平静。目光却冷了。
“小汐。别生气。我又没跟别人说。”
楚浚笑嘻嘻地揉了揉唐奕汐僵硬的脸颊。“脸怎么这么烫啊?哎。其实你不知道。秦叔醒的是前半夜。他熬不下去睡着了我就醒了。每天天亮之前我都有偷偷下床……去吻你。”
在唐奕汐愕然的瞬间。他的话音刚落下。温热的唇瓣已经顺势压下。不顾不远处看到这幕快要发疯的秦漠。捧着她的脸狂热急切地攻入她的口中。顺利勾缠上她的舌尖。仿若世界末日就要来临般。用尽余力和所有热情去吻她。
“老三。你淡定一点——呃……”
抱住秦漠的腰想要拖住他的楚宁一声痛呼。脸上已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拳。管家一个手势已经招来散在周围的保镖。困住了秦漠假装解释实则围堵。
司杨看得有趣。勾了勾唇角笑得畅快。
“你老公被人揍了你这么开心?嘴角都流血了。你都不心疼?”
楚枫眼疾手快拥住想上前关心楚宁的老婆。人家的正牌女友都一副看好戏的态度。哪需他老婆这个堂嫂费心?
“他活该。”
司杨不屑地瞥了一眼挨揍的楚宁。对秦漠使了个眼色。“你急什么?没看到小汐像根木头没有任何回应吗?这可是最伤男人自尊的反应。”
唐奕汐终是抬手推开了举止越界的楚浚。
“偷吻了这么多次。只有今天才算真正吻到你。”楚浚咬了咬唇一副回味无穷的神情。只不过这小女人确实够冷漠的。吻到还不如吻不到。
“这是最后一次。不管你是以什么心态做出这种的行为都是不礼貌的。我是中国人。这也是在国内。这种程度的吻别不适合用在师生之间。去过安检吧。一路顺风。”唐奕汐面色阴沉。转身的同時便用手背擦去唇角是湿漉。快步向秦漠走去。
哪知秦漠看到她反而是疾步离开。头也不回地走向机场的一家副食小店。拎了瓶矿泉水又迅速闪出。看得一伙人满心疑惑。只有楚浚挑了挑眉。暗自骂了一句。
“秦漠?”
唐奕汐也是满脑子问号。原本以为他是生气要先走一步。哪里知道去买了瓶水又跑了回来。她蹙着眉头看他。不明白他想要做什么。
秦漠的脸色极为难看。他把唐奕汐拽到垃圾桶旁拧开瓶盖递到她唇边。冷声道:“漱口。”只有简单的两个字。足以让所有人都明白。
还真是……幼稚得可爱。
唐奕汐不禁失笑。配合地喝了一口水漱了口。刚想跟他解释什么。还没抬头就看到那瓶水被扔进了垃圾桶。
“秦漠。你不需要为——”
她的话没来得及说完。在抬头的瞬间已经被秦漠吻住。
这个吻来势汹汹。像是掺了他的怒气。粗暴用力得让她觉得嘴唇和舌尖都有些疼痛。不过。她仍是努力回应。安抚他的情绪。
到底是热恋的男女。这一刻的热情缠绵与刚才那个没有温度的吻截然不同。不过瞬间已经吸引了机场所有人的目光。甚至还有闪光灯在某个角落出现过。
“俊男美女。机场热吻。这原本算是一道美丽风景。只可惜那个垃圾桶碍眼了些。老三就不会挑个好位置吗?”楚宁揉着刺痛的嘴角靠着司杨说道。
“这是人家夫妻的情趣。你管得太多了。”司杨配合他说了一句。忍住将视线移向楚浚的欲望。
他们的话虽然是说给楚浚听的。不过人家貌似不当一回事。
“秦叔真够小气的。居然不打招呼就走了。算了。你们都散了吧。小叔。今天的事多谢你了。如果有下次。我要的可不就是一个吻了。”楚浚潇洒地挥了挥手。再度望了一眼被拖着离开的纤瘦背影。转身进了安检区。
楚宁一脸的黑线。只怕今天的吻就足以让老三记恨半辈子了。这小子还敢有下次?反正不管有没有。送机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是再也不干了?
***
吻婆眼真。假期内老公和孩子都放假了。没办法。他们至上。要陪家人和出去游玩。所以小纯子只能一天一更。大概3…4千字。祝大家中秋快乐、国庆快乐。
有了就生吧
秦漠开着车子一路飞驰,没有再回公司而是直接回了家。
不知是因为沉浸在陈丽雯突然出现的不安中,还是因为感觉到车内的气压太低,唐奕汐没有开口说过话。
“芳姐,给我们炒两个菜,午饭没吃饱。”秦漠先一步进门,脱下西装扔给芳姐就径自上了楼。
原本有些诧然的芳姐更是被他的情绪闹得一头雾水,见唐奕汐神色平静进门她才压低了音量询问:“二少爷怎么这个時候回来了?这是受什么气了?在公司被大少爷训了?”除了大少爷还真是没人舍得说二少爷半句。
唐奕汐淡淡地扬了扬唇角,视线扫过楼梯拐角消失的身影,脸上多了一丝无奈。
她拿了芳姐手中的西装,安抚她道:“没事,别管他了,只是小孩子脾气。去炒两个清火的蔬菜做个汤,也可能只是没吃饱不高兴而已。”
不等芳姐有什么回答,她已经迈步上楼。
其实也不是有意隐瞒什么,她也确实不清楚秦漠在闹什么别扭,竟然不去公司直接回了家。不过据她对他的了解,他闷不了多久。
果不其然,唐奕汐缓步上楼后,刚推开房门就被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身影吓了一跳,反射姓地往后退了一步,还没站稳已被探出门外的一只手臂拽了进去。
“你站在门边做什么?”她的话里还透着一丝颤栗。
虽然没有惊呼尖叫,不过在没有心理准备的前提下,她确实被吓到了。
唐奕汐瞪了一眼拉她进门的秦漠,推开他去把西装挂好。实在不明白他是什么心理,年纪不小了还玩这种突然跳出来吓人的把戏?
她又不是糖宝贝?
“我在等你上来,你在楼下做什么?”
秦漠没意识到自己有多无理取闹,上前将人一把捞起就丢上了床,自己就跟着滚了上去,“你连跟芳姐都有话说,却没话和我说?”
他一直在等她亲自开口,但从她出现在天盛之后就没有提起今天见过人的半个字,何况还是带着一双明显哭过的红眼睛?
看到秦漠这幅恶狠狠的酸样,唐奕汐啼笑皆非。
她记得自己只和芳姐说了一句就立刻上楼了,他却摆出一副被她冷落许久的委屈,并且,他一直脸色阴沉,她能说些什么?
“先起来,别穿着脏衣服上/床。”
唐奕汐推了推半压在自己身上的秦漠,微微蹙起眉头。她习惯回家后换了家居服才碰触卧室中的东西,尤其是床。
殊不知,脱口而出的一句话让某人顿時目露“凶”光。
“我在问你话呢说什么上/床?急着是要我?我可是很有观念和办事原则的,除了我老婆,就算是用赛貂蝉赛嫦娥的美色来贿赂都不管用?”秦漠故作严肃地瞪着身下的妻子,话是说得笃定,灵活的手指却已经游走在她的胸前的纽扣之上。
只那么小会儿,所以扣子应该被解开。
“那秦先生现在在做什么?”
唐奕汐被他的幼稚行为逗得忍不住想笑,明明刚才还是一副赌气的审问姿态,一提到某种事就两眼泛光。
人和兽,确实只有一线之隔。
“搜身呐,看看你有没有带行刺本少爷的暗器。电视里不都这样演的吗?派个美女来,穿的明明是个薄纱,也不知从哪能掏出一把匕首来,我可得悠着点?”秦漠这会儿索姓也不装了,虽然脑中还惦记着她的事,这会儿视线中一片白皙莹润的肌肤,肢体已不受控制。
于是乎,能解开的全部解开,能脱掉的全部脱掉,三两下就熟练地像剥玉米一样把自家老婆给剥干净了。
“别闹了,你不回公司吗?今天周一,你不是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吗?”唐奕汐在理智没完全流失之前,出声提醒并且抬手推住胸前的脑袋。
昨晚的酸痛还没消下去,今天又遇上这么多事,她委实没有心情。
“不去,反正我做不完的事erica会做,只要她做我大哥一定接手,他舍不得自己的女人累。”秦漠一副不以为然的耍赖态度,扣住碍事的两只手臂压在她的身体两侧,低头啄了啄被含得水泽挺立的小巧樱桃便啃咬着她的肌肤,故意加重力道以示惩罚。
他这种心情状态就算留在公司也做不好事,还不如陪她在家,反正自家大哥一旦把婚事定下,为了筹办婚礼和蜜月旅行,未来很长一段時间里,公司的重担就要由他来挑了。
所以,还是趁机多找机会和老婆温存,省得到時候多承担了总经理的工作还要少了一个秘书,也不知道回家后还有没有体力完成“家庭作业”。
“你刚才怎么了?一路都没说话。”
唐奕汐放弃了讲理,被撩拨的间隙里不忘抽空查证他刚才闹情绪的原因。
对于穿着整齐的秦漠她或许还会试着讲理,但剥光的他就不必费劲了。反正芳姐的动作素来迅速,真要阻止什么不必她亲自开口。
“没看出来我生气吗?”
秦漠手口并用、上下其手忙得不亦乐乎,含糊不清地回了一句。他其实一直在摆脸色提醒她主动交代,为什么她就看不懂?
自她进了办公室之后,他就压抑着盘问的欲望,一直等她开口,哪知道她一点儿眼力劲都没有?后来还出了楚浚这事,他能高兴得起来吗?
“因为我没陪你去员工餐厅吃饭吗?”
唐奕汐疑惑地问道,他生气的時候和糖宝贝一样,刻意得想让所有人都看出来,她怎会不知道?她只是不太确定他是因为哪件事生气。
“之一?”
秦漠抬头瞪了一眼态度良好的妻子,双臂撑起身体调整角度,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便腰身一沉一举攻破。
他的动作精准迅猛得令唐奕汐来不及阻止,不受控制地嘤咛一声,因这瞬间被填满的舒适感浑身颤栗。
只不过,脑中的警钟在瞬间把她的理智敲回。
“没陪你下去吃是因为我精神状态不好,也没化妆,怕你们公司的员工看到会误会了什么。秦漠,先出去……”唐奕汐柔声嗓音解释,试图哄着得逞的某人暂時退出。
秦漠挑了挑眉更是一阵快速冲刺,眼看着她渐渐陷入亢奋不再挣扎又戛然而止,安安静静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享受被她需要被她渴望的那种满足感中。
“老婆,你咬得这么紧,真想我出来吗?”
他邪肆地扬着唇角,嗓音低沉沙哑气息微乱,见她正要开口便猛然一个撞击惹得她吟哦出声,这才埋怨道:“你早上见了谁要那么长時间?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都没打算告诉我是谁欺负了你,还不愿意在我公司曝光,你说我还能吃得下饭吗?”
他也打算做个体贴宽容的大男人,让老婆在他这边撒撒娇、诉诉苦,他再好言好语地安慰疼惜,把她宠到骨子里。
可谁知她压根不是那种小鸟依人的弱柳扶风类型,而他自己似乎也耐不住姓子故作沉稳。
唐奕汐被这种前后不靠的空虚感折磨得有些难受。
身体因为他的进入明明有着饱胀的充实感,却因为他的静止不动渐渐空虚难耐,她不受控制地扭了扭腰身,轻声道:“先出去,你没戴……”
里在个还。上次在浴缸里已经冒险过一次,原本准备吃药却被他因药物对身体有害的原因阻止,今天委实不能再有侥幸心理。
秦漠因为她的提醒略微一怔,确实又忘了这个问题。
“一两次没关系吧,哪有那么容易怀?有的人到处求医好多年不都没怀上嘛……”他的话没有过多的底气,只不过让他这个時候出来显然是不甘愿的。
上次在大元村不就没怀上吗?
“别人是因为身体有病征,我很健康,你也是。先出来,我告诉你早上的事,等会儿芳姐就要做好饭菜了。”唐奕汐义正严词地说道,若不是在与身体的欲望抗争,她很想给他一个白眼骂他幼稚。
跟谁比也不能跟不孕不育的比吧?
“那……我尽量不射里面,这个時候我同意出来‘他’也不乐意的。”秦漠很勉为其难地指了指胯部的位置,俯首圈住唐奕汐的上身哑着嗓音说道:“我后悔让芳姐的做饭了,老婆,为了不发生半途被扰的事,咱先吃顿‘快餐’,待会儿再好好喂饱你?”
芳姐做菜的速度他再清楚不过,何况他刚才脸色不好,她一定是越发地想尽快完成任务。若不是刚才不知道事情会偏差到床上去,他就该点一桌满汉全席。
“不行……今天不安全……套子在抽屉……”
唐奕汐还在坚持,双手推在律动的精壮腰身试图阻止他的动作,但终究因为身体的欢愉和男女力道的悬殊起不了丝毫作用。
“昨晚用完了,真有了就生吧,反正糖宝贝缺个玩伴。专心点汐汐,别管那么多,现在我只想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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