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考较法可以说就是专门针对方天这种**力量强大,却至今仍没有任何远程攻击的体修的最佳办法了。
在过去三年里,方天无法修练灵气之时,那可是没少吃这种考教法的苦头的,当父子二人站在数十米开外时,方天的拳风早已失去了他的全部威力了。
过去的方天运足了全身的神力,于小圈内对着父亲拳打脚踢的,就见这拳风如刀,挥脚,也是风如气暴,可即使他的废物爹站在那儿不动,只是大呼小叫着:“好凶残的一拳啊,哇,这一脚好狠,小子是爹爹考较你呢还是你要弑父啊,小子你好狠啊,老爹我受不了了,我要还手啦。”
然则实际上这数拳脚击去,却只击得方震南衣袂乱飞,甚至于无法击动方震南施在身上的护体法术,就已经失去了它们的全部作用了,更何谈要将方震南击出那个小圈啊。如果仅凭着**击打空气产生的破空力量与父亲对攻,方天显然就只有轮为被虐的对象的命了。
第65章 “家规”的起源()
方震南这个别出心裁的考较法很符合两人的情况;当然这也是个有着双重标准的考较。通过这个对方天这种纯靠着体术的修者来说就有了极大的限制和约束;方天本就是靠着他经体术修练变得如怪物般的速度、力量与技巧在修者中混饭吃的;而方震南就是要用这个小圈子来最大限度的限制他的速度与技巧,再通过拉长距离更是直接限制了他的力量。
可反过来看,这个考较对这个废物爹爹那就是截然不一样了,考较时就见方天不停地挥动拳脚,徒劳地攻击着,就见方震南屹立于狂风之中,他这时仍有时间去慢条丝理地轻拂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狂呼乱叫着。最可笑的是,这个不良的父亲往往还是这样的,这时的他还用着优雅的轻声带着咏叹的味道说:“儿子,即然你这么不留情面,那老子也就要还击了,做为你老子我,当然不能欺负了你,可这考较也不能太随意,这样吧,我先来个捆缚术,然后是飓风术了,下面是流沙术,然后是风刃,你要小心些接着,嗯,对了,还要再加个小小的赤焰术,你先接着试试,让我再想想下面该试啥咪了,老子我还懂好多小法术的,儿子坚持住,让我看看你能撑多久。”
这修真者法诀的攻击范围大家想必是比较了解的,在百米以内正是筑基期以下修者攻击的最佳范围的,他们的灵气小法诀能最大程度的击伤对手,同时也能保证在不敌时及时逃逸,而筑基期高手们还可在里许内对敌形成有效攻击,元婴期则可以在数十里外打击敌人,这就是仙家修真者的手段了。
这样的考较显然就是针对方天这种体修所能用的最佳办法了,在离了百余米的两个小圈子里,方天的体术那是根本也伤不了人了,这时就看方震南潇洒的挥手投足,一个个法诀落处,平日里身手不凡的方天那里被约束在小圈子里,这时他那里还能躲得过。于是小圈子里的方天就悲摧了,不一会儿功夫,只能在窄小区域内闪、展、挪、移的他就已经衣不蔽体,披头散发,身上处处都有黑烟直冒了。
这还不是最可恨的事,就在父亲考较时每每被打的衣不蔽体,灰头土脸的方天,也只是受些皮肉伤;他心里更痛恨的是在考教时旁边还有观战的朵儿与潘夫人,如果父亲让他受了外伤,那么这二人让他受的就是内伤了。
初时,这二人还似乎是有点同情心的,见到方天被虐的惨了,嘴里就开始骂着这个“暴君,阴险小人,轻点”,与此同时她们还不时地友情提醒着方天要小心,注意头上的飓风,小心流沙又来了,虽然不能帮到方天,但毕竟在这种氛围下,方震南也不好下死手不是?方天虽然看着是惨了些,却还能勉强过关的,尤其是有人挺他,他就算是输了,也还有安慰不是?
可日子久了,几次考教下来,这种情况就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方天这种变态的体格,灵活的身法以及如狂风暴雨般的拳脚,已经让这一堆女人们在几次考较后就知道方天不会受伤的,他只是没有还手之力,看上去十分狼狈而已。
尤其是在她们通过几次考较时都发现,考教者方震南不停挥出功法时,她们就能看见种种不可思议的优美而惊险刺激的动作。每当大家都认为这一次不可能闪得过时,这个方天却能每每于千钧一发之际;于潘夫人与朵儿都认为不可能时,他也能轻易地通过种种体术闪开这些“致命”的攻击;这时方天的那种“危险”之际的神情,那种专注,加上躲闪时的精彩的表现和优美的让人无语的肢体动作,就让她们领略了“美”的概念;
更令她们兴奋的是,方天身上带着许多诸如“捆缚术”、“飓风术”、“流沙术”、“风刃”的小法术时,他竟然能做出如同舞蹈般的动作来,这一帮女人们就像是在看动作片般的带劲,在这个娱乐节目如此少的地方,看到这种表演的机会那当然是太少了,她们怎舍得放弃啊。
于是在这种状态下的她们那里还愿意去支持“演员”方天耍大牌,这些富有同情心的女人们就已纷纷地变节了,每每只要看到方天玉体外露,灰头土脸的,就会在旁边劝着方父,“快点,再加把劲,他背上还有衣衫,快点“万木搜神手”上,先来招“轻烟细雨”,再来招“柳条轻展”,好的“万木如萌”………,天啊,这样也躲过了,老爷,你是不是最近营养不好啊?快快对了,流沙术,漂亮,哇,天儿你这一式好漂亮……”
就这样在数次考较后,这些变节的女人们变的令方天也瞠目结舌了,她们早就从同情方天到给方震南支招了,变得那叫一个彻底啊。
如今连从未修练的方夫人,倒也通过这种考教法识得了许多招数,这考教法看来确实是寓教于乐了。
也由此可以想见,蹂躏方天就已经成为了这对不良父母与这个不良侍婢的一种特殊地爱好了,而且数次考较之后,考较就变成了方家这老两口们最喜欢的保留节目。
好久没有考较过儿子的方震南,吃罢了晚饭,果然就故作威严地挺着腰背地仍不起身,他老人家坐在那里,一抬手止住装着起身想要开溜的方天,“正色”打量着方天,他拈着几缕须子,就笑着说:“儿子啊,这一个来都城游历可曾忘记了修练了,你这些日子却是有何长进啊?”
方天早就等着这句话了,他那里不明白这个老家伙的想法,可是他如今也是自恃功法修练日精,而且以他如今施展小法术的速度,他自信没有人能比得上,他却是早就想一雪旧恨了,在未回家时,他就已经偷偷地乐了好几天了,这时的他那里想放过这个好机会了。
暗地里,方天心下却是极怕惊动了这个老狐狸的,于是他只露出了一个牲畜无害的表情,装着强自压下的苦大仇深的样子,反而露出些故作轻松的样子,他轻轻地笑着,小声说:“儿子自认倒是没有什么长进的,只是觉得这次入了王城,在学识上确实是进步了些,如今儿子也作得几首诗了,也竟然不慎被大王称为“诗圣”,可见是行万里路,读万卷书啊。”
方震南这时仍自孤疑地看了眼儿子,又看见儿子身侧早已忍不住低头浅笑的朵儿时,他迟疑片刻后又说:“那是心境与修为上可是也有了进境了的,儿子你这一次可是长进不小吧?”
方天心里一下格登一跳,自己是不是有点小意过度了,别是反而引起父亲怀疑了吧,方天更是冷静下来,再次想起对策来。
没有想一会儿,方天知道,时间越长,对他越不利,他遂抬头,故作轻松地看着母亲,却故作迷茫状的,轻笑着说:“进境大概也是有的吧,还有娘,你可不知道,儿子这一次帮雪儿姐姐在家办了个诗社的,那天连大正王后也来了,你可不知道,这诗社开得可热闹了,府里差点都坐不下了,这一下还算是了了雪儿姐姐的心事了,呵呵。”
他这却是毫不理会父亲的质疑,方天这时却想着欲擒故纵,我先吊吊你的胃口看你还能不上钩,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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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斗法()
方震南不停地探着方天的口风,却见这个儿子好像没有这回事般地,仍自在那里得意着,竟是一点也不搭理他,不接他功法修为境界的茬儿,却反而说起了诗社的事,这明显有转移话题的意图了,于是他就想了一会,他虽然还仍不明白的,这诗社是怎么回事,但他在心里却不停地计较着,这个臭小子,这两个月在王城里能有何进境的,他至多也不过还和自己一样是阴木大成,而自己阴木大成十余年,不管是功力上还是小法术的运用上那带不是远在这小子之上的,怎么就怕了这小子不成?
想着方震南笑着说:“好啊,心境上有了进境,这功法自然就修练起来如鱼得水了,也罢,好久没有考较你的进境了,今日天气就不错,让爹爹再看看你功法练的如何了。”
潘夫人别看与儿子说着话,她也是早就等着夫君说这一句话了,于是听到了这句话,她也笑着看了眼方震南,又带点怜意地看了眼方天,心想这儿子怕是又要吃着些苦头了,管他呢,还是看表演要紧些,好久没看儿子的精彩“表演”了,真是期待啊。
这做娘的却只是在心里想着同情着儿子,此时她那里愿意放过这个看着宝贝儿子“出糗”的好机会,尤其是儿子“出糗”是那种扣人心弦的动作,简直要把她迷疯了。
潘夫人也不管这父子二人如何在嘴上和心里的斗法,只看着朵儿,这会儿她语速早就快了数分地说着:“朵儿啊,你先去准备件新衣服,天儿这个儿长得快啊,过几日也是该再添几件新衣服了。”
显然他这是给儿子被火烧光后准备的,但却不能明说,这事儿那不是谁都知道,说出来就不好了,停顿了一下,潘夫人忙又加了一句话:“对了再带点茶点、瓜子之类,也好坐着看看他们父子二人这一番各自进境如何的。”这一下,一个戏迷的范儿就算是彻底的暴露无疑了。
方天听到这儿,也是心下一定,他就知道今天这次他期待了很久的考较算是要开幕了。
这时的方天却更不敢露出丝毫异色来,报三年的仇的机会,可不能功亏一篑的,他这时也怕朵儿这丫头坏了他的好事,遂瞪着眼,回头对朵儿使了个眼色挑了下眉,朵儿看着方天使了眼色,忙强忍着笑意,低下头出去忙起了为方天准备衣物和潘夫人的小点心之类的看戏必备之物事来。
方天听了父亲说要考较他一番,急急地对着朵儿使了个眼色,支走了这个可能泄了他底子的人,这才吐口气,转回头来,装出一脸苦笑的样子,无辜地看着父母二人,此时他的脸上却故意地仍带着些迟疑之色,沉吟了一会儿,他才小意地对母亲说:“娘啊,儿子这几日真是琐事缠身啊,却那有时间修练的,这个啊,是不是可以推后几日的,反正爹爹这几日也没有啥事要忙的,刚好儿子想到了修练上的事,儿子就先回房了。”
方震南见方天这会儿要退缩,他心里更是笃定了,他那里愿意放过这次机会,这个儿子功力也是日见精深的,身体越发地向着非人方向发展着,上一次考较,儿子的拳风就已经撼动了他的护体法诀“金刚术”,再过几年这个办法也用不成了啊。
眼看着教训儿子的日子也就越发少了起来,方震南还悔着当初的一月考较一次的家规是不是订错了呢,他是恨不得改成日日考较才是好的,可又不能轻易地说出来。这时听方天说要推后的话,就见方震南一脸正色说:“胡闹,这日常考较怎么是你想改日就改日的,为父的决定了,就在今天。”
潘怜儿也知道夫君的那点小心思儿,却也不想儿子为难,就轻声劝着儿子:“就听你爹爹的好吧?儿子,你可是如今方家的一代天才,不能堕了志气的,可要顶住噢。”
方天这时见没有其他事端发生,这考较进行的还算是顺利了,于是在心里早就偷笑着的他,却垂着头还是装着不情愿的样子,磨蹭着,带着一脸苦色随父亲走向大院。
这方震南却似早有疑心似的,这一次这圈子却足足划在了相距百米开外,如此一来,这灵气攻击因为离的远了,多多少少的会减少攻击的威力,却是有了足够的反应时间,画完方天的圈子,他到了自己立足之处,又想了一会,方震南在画圈时却是手上轻轻一抖,于是他脚下的圈子已经斜斜地划去,这却是足有了一米多的回旋之地了。
方震南叹气摇着头说:“今儿个这圈画得是有点斜了啊,倒是无妨,也不差这些个。”
偷偷地打量了百米外的儿子一眼,正看见方天一脸惊讶地看着这方,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还带这样的啊?”。看着,方震南不由有些恼羞成怒了,他遂大喝一声:“小子,站好了,爹爹这是要考较于你,你东张西望地成何体统的?”
方天这时仍是假作吃惊地小声说:“爹爹,你这圈子划的……。”
方震南却不待方天话说完已叱道:“住嘴,你只管等为父考较与你,那里这般多话了仔细你的皮肉。”
方震南强自撑着面子,虽然脸上有点发红,他仍自带着一丝莫名的威严,漫步走到方天身边,却令方天又抬起一只脚,这方震南这才又擦去旧圈子,在紧贴着方天的一只脚划下一个前所未见的小圈子,这圈子显然只给方天留下了一只脚的大小空间来。
方震南却一边划着圈子,一边教训着儿子说,“这修练一道只在方寸之地,天儿你功力进境日精,这锻体术为父看着也是进步神速的,却是无法考究了,不过为父想来,锻体术就是讲究身法、肉身强壮、力道如山的,最是讲究下盘功夫的,只在这小圈子里才能见得真功夫的,这样爹爹才能看出你体术的功力来,儿子站好,爹爹相信你。”
方天不由苦笑点头,心里暗骂着,这老狐狸,这莫不是发现些啥了?
方震南见儿子摇头叹气,却也不走向自己的圈子,他也自去坐在院内小桌旁等着朵儿带回茶点来了,不一会儿朵儿回来,放好茶点,于是这三人竟坐着桌旁谈论起天气来了,这会是直直地把方天就晾在了一边了。
方天却早已急了,只见他脚下一动,身体已如风中柳絮,下身不动,上身轻摇着,一边大声喊着:“老头子,来不来,我要小解了,我忍不住了,一只脚就向圈外放去。”
方震南却正向这边看来,闻言,大怒道:“臭小子,小解也要忍着些,爹、娘这一番考较,却是还没有开始呢,只这一番爹就看出你这心境上却还差着点修为的。”
一边潘夫人听方震南怒吼,也是捂着嘴忍着笑说:“是啊,儿子你这心境我看也是还差着点的,这就着急了不是。”
方震南教训完,听得夫人附合他,顿时觉得挣回了不少面子来,他又面带着得意地坐着吃了块点心,慢慢地咽下,这才施施然站起,又端起茶杯喝了口茶,走回圈子,慢条丝理地说,“儿子啊,你先来,爹爹倒要看看你的小法术进境如何。”
第67章 较量()
方天看见老爹终于上套了,他早已激动不已,这时却仍自不敢放开手脚,以免打草惊蛇,先运气作涨红了脸儿状,轻轻地挥了两拳,“砰”拳风已经飞过百米“拍”地激的方震南身上护体法术一亮即隐,方震南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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