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见有点诗味,不由陶醉地点头,方天接着念:“四面都是墙,”
四人接着点头,有点味道;四人就着诗端茶而饮,方天再念:“低头见老鼠,抬头见蟑螂。”
扑、四口茶直冲方天,方天左手一划,一道金刚护体术挡住,果然挡住了这四人的暗器,四人也顿时被引得狂笑起来。
方天见方雪笑的开怀,对李干正色说:“给先生添麻烦了,还望这几日先生能助我等打听一下李家及方家的情况。”
李干瞪方天半晌,拂袖怒道:“其他三人我都收留了,你方天要住也行,一日没有诗,就一日住马厩,我李府没有房舍收留你这个诗剩。”
在李干府吃罢午饭,就听有李府派出的仆从传回消息,两府皆没有动静。四人此时虽脸上仍带着笑,只是心中忐忑。至下午李干吩咐众仆领四人各自歇下前,两府仍无动静,似乎也未听说方府有人寻找四人。
入夜,四人聊罢用了晚饭,各自进客房安歇,李干不能真个地将方天逐出,更不能真个地将这个“诗剩”安排在马厩里,心里虽气愤不已,却只有吩咐仆人将众人安置下在一座独院中,择了四个上等客房安顿四人住下,李干才怒气冲冲地看着方天瞪了一眼悻悻而去了。
方天于院内练完体操,进屋练气直至灵气充盈,练罢卧床而睡不提。
转头回到李干这里,在主人的卧房内,李干却躺在床上,他这一番却是“求诗不得、辗转反侧”,心里一直挂着件事,却那里能睡得着,只可怜身下床板不停地在抗议着。
李干这时仍想着方天的那首“明月几时有;”
他这时心里却是越想越热,想着诗人就在家里,何愁诗不可得的?他不由又站起身向方天所居客房走去。
走着走着,李干脑里又想起今天逼方天作诗时的恼羞成怒来,当时方天的惫赖样子,想着这家伙居然做了一首:“方方一座房,四面都是墙;低头见老鼠,抬头见蟑螂。”的混账诗来,李干不由更是万分头疼,心里是有气有笑的,却无可奈何。
走至方天门前,李干不停地踱着步,一边想着如何才能讨得一首诗来,却苦思良久也是无甚良策啊,他叹了口气转身而回。
这再一次躺在床上还在不停思量着,这一想,这位李干大人就是越发地怒了,遂起身叫来了一名仆人,拿来一幅巨型木匾。
这木匾是当初盖府时欲做府匾的木匾,宫中送来大正王手书府匾,这木匾也就留下了。
李干遂命家人取来笔墨,大笔一挥而就,站着等墨迹干了,李干出门持匾腾空而去,这李干大人果然没有让方天看走眼,这身法之迅捷,一手持匾,一手划空,身影忽地不见,潇洒处也是直如天人,如神龙见首而不见尾,暗中行事去了。
第42章 雪儿恨嫁之离家2()
到李府后,李干安排了方天等人歇息,自是一夜无话。方天也在屋外练罢了功,早早睡下了,他不知道,李干这斯深夜里也没有睡觉在暗中还做下了不少事来。至第二日一大早,还没起床的方天就听得外面传来交谈声,却正是李干、方雪几人忍着笑地在方天居室外低声窃窃私语地交谈着,似乎很好玩的样子,又像是有什么事就瞒着他方天的。
方天心想,这莫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了,这些人不会是想陷害自己吧,方天又挑了挑眉转念一想,以我方天这等智商,岂是你们这些人把能加害的,哥哥不给你们挖个坑让你们自己跳下去也算是积了德了,你们这就偷笑吧。
虽然自以为是的想着,方天也是有些不敢大意,灵识四散而出,看着四周是否有陷井,门上是否有一盘水,一边却做着昴首阔步状地信步走出门外。
出得门来,方天就见李干强绷着脸,却故作着一副镇静状,却在那里虚情假意地咳嗽了一声,摸着几根小胡子,略带点得意笑着对方天说:“方少爷,这一夜少爷可歇得好啊,客房甚是简陋,方少可还住得?”
方天看李干笑的虚情假意的,方雪这几位忍笑忍得辛苦,他却更是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看着这小人得志模样的李干,方天不由又加上了几分小心,想了一下,他也是谨慎地字斟句酌地说道:“这房间果然是有点简陋啊,屋里摆设也不甚高雅,不过勉强也是睡得的。”
边字斟句酌地回答着,一边向众人一一看去,却见朵儿一副已经是忍不住要笑的样子了,方雪已经开始低头捂起肚子了,方天越发迷惑不解了。
这是出了什么问题了,方天却是百思不得其解,站在原地,不由左顾右盼起来。方天眼神落在方立身上时,方立这孩子还不错,是个老实人,果然,他细细地打量着方立的神情,却看见方立眼光已经上移,最后落在自己歇息的卧房的门框处不动,却一边向上看着,一边冲着方天不停地使眼色。
方天心想这门框处莫不是有什么古怪,也跟着方立看着的方向缓缓转头,向着方立示意那处抬头小心地看去。
这一抬头,就见自己昨日夜里住着的的卧房门上却不知何时已经挂上了一个巨匾,这巨匾昨夜分明没有,显然就是李干这厮昨夜里趁着大家睡下了挂上的。
这巨匾看着那叫一个大,若挂在府门口才正显适合,巨匾上面却龙飞凤舞书写着两个硕大的大字,正正是李干昨日说的“马厩”二字。
方天见得这两个大字,不由一怒,指着李干说:“绝交,绝交,都不要拦着我,今日我要和这厮绝交。”
朵儿三人却早在未等方天说完,就已纷纷运起功法,刷地飘离他三丈开外。
方天不由抚额道:“唉,可怜我方天一世英名,怎么就认识了你们这些人间败类啊!啊!啊!!!”
四人一起怒视方天,齐道:“好男(女)不与马斗。”
方天连举手道:“停,停,商量一下,李兄,这巨匾挂这让人看着是不是不合适啊,你看是不是可以换个地方。”
李干双手一背,昴首毅立,斩钉截铁地道:“无诗不换”;
四人听着不由面无表情地,只是齐齐点头。
方天无奈叹道:“就此一首,下不为例好吧。”
四人齐欣喜上前,却做些怀疑状。
经过昨日那一次,方天的一首歪诗,他们此时那里还相信方天这家伙的人品来,四人只齐齐地目视方天,面无表情,强自忍耐着。
怕是这一番如果还是一首歪诗,众人就要有失斯文了。
方天看着这情景,不由只是摇着头说:“误交损友啊,什么人啊,这些都是。”
四人听着,不由纷纷地围将过来,一起掳袖上前,就欲动起手了;
这边李干却更是恼怒之下,张嘴往手上虚吐了两口吐沫,搓着手道:“今日没有诗,我就和你耗上了,小子。”
又解下头上束带,身上的腰带,一齐弃于地下,做了个赤膊上阵状;
临了,他却又加上一句话说:“正好大爷最近乔迁,大王已经传令了,今日我是不用上朝的,我还不信了,我就耗不过你了。”
方天连摆着手说:“有了,有了,这个《静夜思》,
床前明月光,
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
低头思故乡。”
李干听罢诗,早已经热泪盈眶而下,上前一个虎抱,抱着方天哽咽着就道:“还是公子知我游子之心啊,为我作此佳诗,干却生受了啊,呜!呜!呜!!!”
方天却仍自暗自摇头,早知就不盗苏大大的诗了,这下可玩儿大发了啊,以后可如何是好啊,暗下思索着对策。
旁边四人见得了诗,各自找笔,认真以笔画于衣物之上,反复观看诵读着,方天见此状,更一脸愁容,摇头叹息。
李干文笔最好,却是率先写好的,待背诵多遍,见并无差错。这时他的一张“老脸”就早已是隐隐地笑成了一朵秋日的菊花,这时,他却也假装抬头看着巨匾“马厩”也是笑着说:“呵呵,这个,挂在这确是不妥啊,却也是这般的大,是有碍观瞻啊,这个,是不是先取下来,找个地方先放将起来,可是要放在那里好呢。”
说着却偷偷地张眼打量着方天的神色。
那边厢方雪毕竟是女子,想到那就说到那,这时见李干一副意犹未足的样子,就见她笑着说:“别,给我吧,我明日在下面写个批注‘诗圣无耻、少卿逼诗’,然后就可以与大家学习一下诗圣《床前思》与《静夜思》的成诗过程,参详一下诗圣做诗时的那种心情,了解诗圣做诗时的忧思,那必然是极好的,怎么样这个想法大家认为可好啊?”
话未毕,就见平日里沉稳干练的李干刷地飞起摘下巨匾,随后一道风起,已如黑风老妖般地不知去向了。
四人这时仍未反应过来,却相顾罔然着。
还是方雪天姿过人,只过了片刻就大呼:“李先生,是我先想起来的。”
却那里有李干的回音,过了约一盏茶功夫后,方见李干施施然得意而来,方雪追问:“那匾呢?”
李干自衿地笑道:“干自搬来此府,干就发现此府中竟是有一秘室的,干将这巨匾已藏之于秘室,此匾已按雪儿小姐所言,干亲手书写了‘诗圣无耻、少卿逼诗’八字批注,自今日后,此匾唯有我李干及李家嫡子方可取出观看。呵呵!雪儿小姐还要看,待得那日,干开府宴客,取出与众人同赏,可好啊?”
方雪这时看着这无耻地李干,也是不由自主地翻起了白眼,方天却是早就对这几人无语了,他转身满怀心事地叹着气去练体操了。
而逼诗罢心满意足的四人众,见方天练着无聊的体操,转回饭堂等着方天一起吃早饭了,一边还争论着逼诗中谁的作用更大,谁是头功了,下次还要用什么办法效果更好之类。
方天练罢了功法,刚到大堂与众人一起坐定,仆人也端来茶点,四人捧了茶杯饮了一口,就听得外边有下人报“冠军大将军”“定北武威侯”,羽林虎骑军长史李沉李大人求见。
方天、方雪脸上一白,方立、朵儿刷地一起站起身来看向方天。
这李家此时来到这里,却是为何啊,难道是李家已得了消息前来逼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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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剑尖()
一大早起来,练完功的方天一边与李干打着哈哈,一边四人各自捧了仆人递来的茶杯饮了一口,就听得外边有下人报“冠军大将军”“定北武威侯”,羽林虎骑军长史李沉李大人求见。
方天、方雪脸上一白,方立、朵儿刷地一起站起身来看向方天。
这李家此时来到这里,却是为何啊,难道是李家已得了消息前来逼亲了?听了家人说李沉前来拜访,李干也沉思起来,他与李沉没有交情,反而相顾两厌的,这李沉前来何事的?
李干听了李沉到访,低头正想着,起身却见众人都是一幅担心的样子,李干也是沉思片刻方说:“昨日你们才到,我就吩咐下人们仔细看了门前,确定一直无人跟踪,且即使是如今门外也不见可疑人等,这李家前来,必不是查到了你等行踪,等我去会了他再做打算。”
方天等人也是关心则乱,这时听得李干这么一分析,心下一想,也是啊,如果有了几人的消息,来的也是方家的人啊,李家的人还敢直接上来强抢“民女”不成。
李家虽然不凡,可方家也不是寻常人家,更何况李家怎么可能知道他们躲在这里?
三人一边想着,一边转向后堂入偏院去等候消息;
见方天这时也恢复了冷,一副不急不慌的样子,方雪也逐渐地静下心,安稳下来。
方雪脸色已经有些微微发白的,显然她昨夜也并没有休息好,看着方天若有所思的样子,方雪带着谦意说:“天子,都是我不好,这一次连累了你们,如今有家不能回,还担惊受怕的。”
方天这时放下心思,抬起头来,他也是一脸紧张地样子,也是看着方雪苦着脸说:“雪儿啊,我也担惊受怕啊,不过不是怕你离家出走这事,我怕你再来个‘诗圣无耻、雪儿逼诗’,我就真活不下去了。”
方天言罢还假装担心地看着方立和朵儿,雪儿就觉得心里一热。
方雪看着这个弟弟,虽然比自己小,这小子却真真是个男子汉,他小小的身板上,竟是真的可以抗下万钧之重,他重情重义,敢于为了自己不顾家族与自己的利益,实在是不可想象啊。
而且眼前这个天子,他自小就打遍方家小一辈无敌手,他更是小小年纪,不知怎地就学得了满腹文彩,如今已经诗惊天下了,更成为连大正王尊称为“诗圣”的才子。方雪对这个弟弟真的是敬若神人了,她的这个弟弟却那里还像是方家子弟的?
方雪不知道,她的推测却完全是真的,方天还真的就不是方家子弟来着。
方天这时却想着,这一番头脑一热,就离家出走了,怕是这会儿家里已经大乱了,这一下父母会怎么想,太夫人会怎么做,爷爷呢,做为家主,他会做些什么,而且方、李二家的事情,怕是也不容易了了,如果李家执意要娶,今后他们难道就真的破门而出的?
大约一个时辰后,偏院内三人听得前院喧哗,问明仆从得知李沉已经拂袖大怒而去。问明了消息却是满头雾水的四人连忙走进李府大堂,就见李干一脸阴沉的表情。
方天在后堂某处,他担忧着家里与李家的提亲一事,远在苍茫海另一面,一个修真世家黄的府内,某个青年人竟然发现一个剑尖开始发起热来。
这个青年双目炯炯有神,鼻直口方,一身白袍,往日里神定气闲的气度这时已经不见,脸上仍带一幅被什么事情震惊的样子来。
这剑尖自从父亲元婴顶期大成,闭死关前就传给了他,随之却告诉了他,黄家的万年传下的秘密,那就是这剑关系着黄家的性命,且不可失。
可是,万年来没有一丝变化的剑,今天却一反常态地有了动静;
今天,他正在如同往日一样正在静坐练功时,这个剑尖象是拥有了生命般,更像是一个心脏,它开始“通、通、通”地跳动起来,万年未曾有丝毫异动的剑,这一天它终于醒了过来,它的体内似乎有一种执念,它要破空而去,突破天地的障碍,到达某个地方,那里有一种召唤;
因到穿梭万年前的那一日,方天被黄连子一剑穿心之时;
一剑穿心,神雷的一炸,方天再次穿梭万年来到了如今的红月大陆;
方天随着摩根·卡纳带着方雨的心血破空而去,然而连摩根·卡纳也没有算到,方天的一滴血融入到这把剑中,这血中竟生出了一股执念,它竟然因为两位至尊圣的力量,始终记着自己的根,寻着自己的生命之始。
方天一瞬而去,来到万年后,可这融入了方天心头一滴血的“穿心剑”却是实实在在地从万年前从未停止地,一直在执着地寻找着方天的下落。
万年一滴血,心中一执念;
感受到剑尖的渴望,想着传承万年的祖训,黄贞闭上了双眼,静静地盘坐在灵台上,一手轻抚着剑尖,一手似是无意地掐动着;
黄贞正是黄连子第二十一世孙,自从黄连子一剑穿了方天之心,方天就随神雷莫名地消失于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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