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闲御神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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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小闲御神录- 第3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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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天改容的神通瞒得了凡人,自然瞒不过同为大妖怪的汨罗。

    长天微微一哂:“哪敢劳动府主大驾?”

    宁小闲悄悄后退了两步,只觉得这两人身上气机交锋,格格不入,居然隐隐将她排除在外。这是怎么回事?她迷惑地眨了眨眼,大过年的,汨罗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她不知道,长天此时正传音给汨罗道:“你千里迢迢就为送死而来?”再无须掩饰,他的声音里有说不尽的阴寒杀气。

    汨罗的血眸毫不避让地直视过来:“你怎会在她面前杀我?”

    长天的面色更阴沉了。他们都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只要长天当着她的面杀掉汨罗,恐怕她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幕,届时长天要再花费多少力气才能让她释怀?

    他唇边挑起一抹讽刺的笑意:“你只会躲在女人背后,拿她当挡箭牌么?”

    汨罗瞳孔骤缩,面色只是微变,就反唇相讥:“一直躲在她身后,让她抛头露面、力战而死的,却不知又是谁?”

    此事始终就是长天心中的锐刺。这话太过恶毒,长天怒极,嘴角却反而扬起:“好,好得很。你这是自寻死路。”眸中金光亮起,微微往前跨了一步,周身气势就全变了。

    他陪宁小闲出门,一直就是敛息闭气,形同凡人。此时一朝放开,就如猛虎下山,山洪破闸,百丈之内风云雷动,以他为中心,气机搅动如漩涡,直似要把所有人都拖入其中。

    此时不要说是宁小闲和汨罗了,就是周边的凡人也能看到他身后形成的巨大的巴蛇虚影。不过此时还能站立的凡人,又能剩下几个?香祖庙前突发异象,有莫名的神威降临,人人心头颤栗不已,膝腿酸软。

    不过两三个呼吸间,所有凡人忽啦啦全部跪倒,以头点地,都以为是香祖显灵了。

    汨罗神色如常,心中却是吃惊。这头神兽自脱困以来虽然声势浩大,但亲自出手的次数却不多,他每次都收集了资料,连同上古记载了巴蛇的卷宗一起研读。可是撼天神君的名气虽大,相关的资料却少,汨罗始终也没有探明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厚。

    宁小闲到底放出了个什么怪物?

    汨罗面上浅笑,却不害怕对方骤然出手。(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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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当场揭穿的男友很坦然:我就是人渣,你要怎样?

    嗯,这事居然发生在厦门本地,也真是……

第633章 哎,大婚?(求求求粉红)

    果然长天气势才起,他身后就伸出一只嫩生生的小手,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手掌,轻轻摇了摇:“别打架。”

    在长天蓄势待发时碰触他,这本是极凶险之举,若换了别人,那股凌厉的气机找到了渲泄口,直接便会将这人碾作齑粉。可是宁小闲才触及他的指尖,两人同出一源的神力就相互缠绕、相互融合,轻而易举地并到了一处去。

    被她滑腻的纤手握住,长天满身的杀机终于一点一点收了回来。

    十几息后,四下里重归于风平浪静。

    汨罗面上微笑不变,红眸却为之一黯,心中苦涩。这两人,竟有如此默契了么?他抛开阴晦的情绪,开口唤道:“宁小闲!”

    她俏生生的身影从长天身后绕了出来:“哈?好久不见。”

    对这只狐妖,她不知为什么总想避而不见。她明明早就不怕他了。

    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汨罗已经调整好情绪,那对妖娆的眸子将她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番,直到长天剑眉扬起,全身上下又隐隐有杀气蒸腾而出,才满意道:“这套清羽裳,果然很适合你。”大过年的自然要穿得讨喜,她今日所着,正是除夕当天在集锦轩买的那套清羽裳,娇俏若枝头绽放的三月桃花。

    她微微一愕,长天的脸色也变得不好看了。

    他这话的意思……莫怪乎这大过年前,集锦轩内竟然能有一套极适合她的衣裳。原来根本就是这骚狐狸差人为她量身织造的。

    他分明地知道,若是由他送来,长天必不许她收下。因此绕了这么一个弯,借着集锦轩少东家韩子正之手,以馈赠赔礼之名将衣裳送给了她。想来集锦轩也是奉天府旗下的生意,它能广开商路,脂粉生意远销中南部,也和这个大靠山有关。

    在南赡部洲,有管辖当地的仙派撑腰。做起生意来自然是顺风顺水;而许多仙派妖宗为了捞取更多仙银来奉养己身,也常常会在民间扶持各种商会、家族,甚至会指定几种当地特产作为专营的物资。除了这些宗族商会之外,其他凡人都不允许买卖,违者诛连九族。

    这就和华夏古代,官方常常实施盐、铁专卖一样。甚至隐流在占据了大量西北联盟的土地之后。也是这样做的。

    这种与民争利的做法,虽然长期来看对民间资本有些伤害,却是仙宗收取仙银的有力手段,尤其隐流正陷入连绵战事之中,更需要大量金钱的供给。

    对汨罗来说,长天不许他送礼给宁小闲,他偏偏就能送到;那么,长天不许他来争夺佳人芳心。他是不是偏偏就能抢到呢?

    这样清晰无误的挑衅信号,长天第一时间收到了。微微眯眼。可惜这里不是隐流的地盘,他又一向冷僻惯了,不懂讨女子欢心,竟然从未想过要给心爱的女子置备什么衣物首饰。

    论心细,他的确不如这只骚狐狸。

    汨罗也挑眉看着他,毫不掩饰眼中的得意之色。

    这种情况下,宁小闲反倒落落大方地说了声:“很合身,多谢!”再扭捏也没用,不如表现得自在些。

    长天伸手抚了抚身旁佳人的秀发,突然笑道:“不错,多谢汨罗府主的好意了。不过内人的衣妆,本来就不应由阁下费心。”

    内人?汨罗微微一怔。

    “我们秋季即将大婚。”长天的金眸紧紧盯住他,不放过他脸上最细微的变化,“届时,府主可一定要赏光前来。”

    这一下晴天霹雳,不光是汨罗吃了一惊,连她都被劈得目瞪口呆。

    她和长天再过几个月就要成婚了么?可是她这当事人怎么不知道!这神来一笔是怎么粗现的?

    她还没回过神来,已听到汨罗奇道:“当真?怎么看起来小闲姑娘和我一样惊讶?”她茫然转动眼珠子,见到汨罗紧紧盯着自己,面上的神色一言难尽,同时手上一紧,却是长天使了点力气,用力握住了她的手。

    长天嘴角一勾:“她脸皮一向太薄,不曾听人当面谈论这个。”

    这个时候,她不能拆他的台。所以宁小闲只能低下头去,全力压制心中澎湃的情绪,耳边听到长天接着道:“若府主无事,我们就先告辞了。”这丫头心跳声快得很,想必快要憋不住了,他先甩脱了这骚狐狸再好生安抚她。

    汨罗的脸色极是难看,却强抑着道:“我来松江城,却因为这附近有些异状。”说罢低压了音量,“事关煞脉,神君说不定也是有兴趣的。”

    煞脉?长天果然微微扬眉,等他说下去。以汨罗如今的身份,能在此时将他引来这等偏僻小城的,必不会是小事。这一点,他应该没有说谎。至于煞脉,长天的确有兴趣,很有。

    汨罗环顾四周,苦笑道:“你看这处,已经不是说话的地方了。”

    这附近,乌压压一片跪着的全是凡人,方才长天神威外放,惊动了天地异象。凡人们情不自禁就跪拜下来了,他们并不知情,只以为长天便是神仙,所以眼中皆带着崇敬之色看来。不过对他们来说,反正神仙和巨妖也没有多大区别了。

    长天皱了皱眉。

    汨罗笑了笑道:“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再有一个时辰便天黑了,不若明晨在贵府细议?”他面容转严肃,“神君,兹事体大,我原无把握,但若有你,机率就至少有了八成。”

    “可。”虽不待见他,但眼见这狐狸神色凝重,长天想了想,应道,“明晨再议,告辞。”挽了宁小闲的手,转身而去。

    既露了行藏,他也懒得再掩饰。大步迈开,两息之间就不见了踪影,惹来周围凡人们的阵阵惊呼。

    汨罗望着他们紧紧相牵的手。脸上这才露出了难言的郁苦来。

    松江城原也很小,长天信步而行,用不了多久就返回桐棱小筑。

    此时她还是一脸迷怔,没有缓过劲来。长天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蛋道:“怎么出去一趟,人都傻了?”

    宁小闲呆呆地转了转眼珠子,突然气道:“魂淡,你向我求过婚么?为什么我不知道自己秋天就要成婚了?!”太不尊重人了。结婚这等大事,是他能单方面决定的么?沙猪!

    诶,可是为什么她心里还有三分窃喜?她真是没用!

    长天将她揽进怀里。感觉她丰盈的胸口上下起伏,也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小乖,我前两日便说过了,你不记得了?”

    说过?她狐疑地望着他道:“何时?我怎没有半点印象?”

    “你忘了?”他凑在她耳边低语。“大年初一晚上。我们缠|绵时,我亲口在你耳边说的,你还应了几声好,这便不作数了?”

    她的脸轰地一下红若火烧。那天晚上他那般卖力,她都魂飞天外了,怎么还能记得事儿?依稀、仿佛、似乎想起,他是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还问她好不好。她根本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可是那种情况下、那种情况下,她自是什么都只会说好了!

    “你。你……”她结巴了半天,气得一阵心塞,“你这是欺负人!”

    他当然是欺负她,而且越欺负越觉得过瘾。可是见她脸色胀得通红,几欲昏厥过去,也忍不住安抚道:“莫恼,莫恼。那晚你答应不回去了,又说只有我了,咳,我自然想让你安心的。”

    长天知道,她虽然外表漫不在意,心中却从不安稳。现下她为了他,什么都舍弃了,他自然要想法子令她心里安定下来。再说,凡人的婚俗也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能令他名正言顺地拥有她。

    当时的确是说过这话的,她羞得面色胜过番茄:“谁只有你了!”

    “我只有你,好么?”他紧紧箍着她,在她俏颜上印下细密的吻,“我本想开春便完婚,可是怕太仓促了你不欢喜。我让人打听过,凡人都喜欢在春秋之季成婚。”

    “我……”他言语间尽是少见的温柔,可是这事儿有些不对吧?貌似这男人还没提过亲、求过婚吧?!

    可她要是这样说,会不会太矫情了?在这里,多数修仙者对凡间的婚俗并不看重,甚至互换了心誓就结成道侣的比比皆是。

    宁小闲正犹疑间,长天低声道:“你不喜欢这时间?可要提前还是推后?”

    “不是。”这不是重点啊。

    他难得笑得开怀,眉眼间是如暖阳般的灿烂:“乖,那便这样定了。”

    “不成!”她终于爆发了,捏拳道,“你,你!我还不曾答应过要嫁你!”

    长天怔住了,笑容一点一点消失:“你不愿嫁我?”婚礼不过是凡人的习俗,不管成不成婚,她都是他的。

    这人周身的气势变得好生可怕!她无力道:“不,不是。我是说……”你要先求婚!

    “愿意便好,傻丫头,不须你说我也知道的。”长天出声打断,随后满意地在她唇上轻啄一口:“乖,那便还是秋天吧。”

    啊——,为什么她好想吐血!

    感受着她起伏不已的酥胸,长天将面庞埋在她脖颈中,隐住嘴角的笑意。以她的脾气,愿意嫁给他是无庸置疑的。看她气得张牙舞爪,已是他几乎养成的恶趣味。

    现在他已经趁机亲到她胸前露出的一点点雪白,再往下就被襟口挡住了。

    她穿的,正是那骚狐狸送的清羽裳。他的脸瞬间就沉下来了,伸手拉住襟口,“嗤啦”一声撕了个大口子。哪怕是珍贵而坚韧的云丝织就,这件衣服也敌不过他的手劲。

    她身体一僵。长天趁她还未反应过来,已经将襦衣撕了个干净,手法轻灵快捷,她不过眨了一下眼,上身就只剩下一件束胸,雪白的肌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她此时方知,两人体修之术的差距有多大。

    他眸中有火灼灼而烧。看得宁小闲忘了生气,忍不住双手抱胸警惕道:“你要做什么!”这人今天绝对不正常,方才正说得好好地。突然就翻脸比翻书还要快。

    “你!”他轻轻易易就将她制住,丢到床上,带着他自己一起倒下去。

    “魂淡、魂淡!我本打算明天将这衣服还给汨罗的!”天底下竟然有这般不讲理的人!她下意识地蜷起身体护住自己。

    听她这样一说,他心中郁气大消,不过反正也撕破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便在她的尖叫声中将剩下的半截裙子也扯了下来。他看不得她身上有别的男人送的东西。再说他早就想试试这件衣服的手感了,此刻不过是因利之便。嗯,撕起来果然很带感。

    咳咳。他可以发誓,原本只是单纯地想拿掉这件碍眼的衣服,真的,不过看到她羊脂白玉般的身体频频扭动之后。又觉得热血沸腾。嗯。能继续下午未竞的事业也蛮不错的。

    他一边亲她,一边扯去她身上的束缚,又伸手去挠她的细腰。

    宁小闲极不配合,却抵不住这痒,咯咯笑了几声就伸腿去踢他。他顺势一把攫住了,将她拖到自己身下,分开,随后就在她的嘤咛声中得手了。

    果真是很不错。他赞叹着开始逞凶,将身下如母豹般挣扎的女子慢慢驯化成温柔的猫咪。

    房|中春|色无边。她在昏沉中几度转眸。看见窗外的阳光越来越黯淡,最后终于归入一片黑暗之中。

    这一夜雪落无声,她懵懂中觉出,长天比平时更加急迫,似是固执地要在她身体上留下专属于他的气味和印记。

    #####

    第二日清晨她起身之后,才知道汨罗已经来访。

    “他什么时候到的?”她正在更衣,闻言手上一顿。

    婢女恭敬道:“汨罗府主是一刻钟前到的,神君大人和他已经聊了好一会儿了。”

    这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居然能坐在一块儿聊上?等会儿长天回来时,该不会手上拎着一张血淋淋的狐狸皮吧?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幸好直到她走入客厅时,这幅想象中的画面都没有出现。长天和汨罗两人都坐在椅上,气氛虽然不算和谐,却也称不上剑拔弩张。两大美男子终于都以真面目示人,一个气度高华,一个冶惑众生,五官俱都无可挑剔,她只觉得眼前一亮、难分伯仲。

    都生得一副好皮囊啊,这般养眼的帅哥是该抓紧机会多看几眼的。不过立在旁侧的侍从们俱是战战兢兢,看来方才已经有过一番唇枪舌箭了。

    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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