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米尔笑了。他的眼泪早已干了。他听到了卡莉前面的话,除了她在曼苏尔耳边说的那一句。「把一个人活生生地变成奴隶,经受想象不到的羞辱,如果这是爱情的话,陛下,这会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事。」
「我渴了。」曼苏尔隔着帷幕对着塞米尔叫,他的眼睛里闪烁着恶意的光亮。因为前几天他看了塞米尔为自己跳舞,在惊艳和目不暇接之余,塞米尔在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说,因为长期手脚无法自由,他现在已经做不到以前的柔软程度了。
如果每天能有半天的时间让他练习,他能够让皇帝陛下看到最美妙的舞姿。
这个诱惑让曼苏尔的心痒痒的,最后还是同意了。每天下午,他允许塞米尔手脚上的镣铐被摘下来,在他议事厅里面的隔间练习。他议事厅里来来回回的人太多,事情太忙,虽然他很想让塞米尔当着自己的面练习,但事实就是事实,他无可奈何。
厚厚的精美的帷幕动了一下,塞米尔从里间走了出来。他走到墙角的青铜酒柜里,去端酒杯和酒壶。突然,曼苏尔的声音响了起来,隐隐含着笑意。「亲爱的,你弄错了,我不是要葡萄酒或者别的什么酒。我要的是一种更甜美的东西。」
他声音里的调侃和隐约的情欲让塞米尔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塞米尔顿时满脸通红,站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曼苏尔对他身上的甜香着迷令他非常难堪,每次在两人激|情过后,曼苏尔总会把他身上分泌而出的蜜汁吮吸到一滴不剩为止。刚开始塞米尔觉得非常羞耻和狼狈,后来也横了心,既然曼苏尔不嫌不洁,那么自己有什么好羞耻的?
只不过,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塞米尔不敢再发呆,只能慢慢一步步地挪到了曼苏尔面前,然后跪下等着他的下一步指示。
「到桌上来,躺下。」
这张巨大的黄金桌子目前除了书桌之外的第二用途,已经是所有大臣和将军都知道的秘密。
有时候某位大臣进来的时候眼睛不老实一点,就能看到虚软无力的塞米尔挣扎着从桌子上爬下来,而皇帝陛下再次把文件堆回到原来的位置上。
或者就是黄金桌子斜到了一边去,因为当两个人相拥在王座上激|情疯狂的时候,桌子跟王座的距离实在窄了那么一点。
塞米尔听话在桌上躺了下来,曼苏尔有点着迷地看着轻轻一抬腿一扭腰,整个人就已经躺在了桌子上面。他抬腿的动作太快,曼苏尔正直瞪瞪地对着他双腿中间看,就又已经紧紧地合拢了。
琥珀色的手臂和腿伸展在金光灿烂的长桌上,平滑的胸膛像是一块美丽的蜜蜡,上面嵌着两颗鲜艳的红宝石。腰上纤细的金链就像是舞姬的装饰品,一排黄金的流苏轻轻晃动着,带出动听的脆响,遮挡着那用金链连着的空心的象牙男形。
他的心里七上八下,平时都是两人做完之后,或者至少是已经亲热了好一阵,自己的身体才会有那种蜜液分泌出来。可是现在,平白地到哪里去找?想着想着脸已经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扬起浓黑的睫毛悄悄看了曼苏尔一眼又垂下了。
晶莹的牙齿咬着鲜红丰润的下唇,一声都不敢吭。
曼苏尔分开他的双腿,塞米尔顺势屈起了膝盖。
听到「喀」地一声轻响,然后感觉到紧紧嵌在身体里的象牙男形已经被慢慢地取了出来。
原来他非常不习惯这东西陷在体内,时间长了,每天必须得进进出出好几次,也慢慢习惯了,甚至开始学会享受和期待粗大的男形进出体内时那种酥软的快感。
而男形一离开身体,哪怕是短暂的几分钟,都是空虚得让他无法忍受。
长时间的扩张让甬道口处的肌肉一时无法收紧,大张着鲜红的小口,轻微地收缩着。
曼苏尔发出一声笑,说:「每次我看到你这里的样子,都忍不住会去想第一次见到你的模样。」
「也许,我应该让你穿回你从前的衣袍,外表是纯黑的高贵,把袍子掀起来的时候,就变成yin荡的娼妓。」
他把手指探了进去,因为甬道早已被撑开,所以四根手指都很轻易地进入了花|穴深处。
灵活的手指在他身体里压迫和挑逗着,没过一会,就开始听到塞米尔的呻吟和喘息声,手指进出前时候已经可以听到渍渍的水声。
「还真快,看来用手是满足不了你的。」曼苏尔忍不住地笑,突然像想起了什么地说,「我忘了,准备了个好东西给你玩,结果我一忙就忘记了。正好,现在用。」
一个冰凉的东西被塞到了手上,塞米尔拿到眼前一看,是一块上宽下窄的圆柱形琥珀。
成色很美,是澄清透明的蜜色。大约有半尺长,一端很窄,另一端却足足有一指长。比平时放在身体里的象牙可吓人多了。
「要我。。。。。。放进去?」
他结结巴巴地问,曼苏尔回答,「那还用问?你那里不是很想要么?刚才吸住我的手指不肯让出来呢。」
塞米尔的牙齿把嘴唇咬得更重,咬出了一条鲜艳的红痕。他垂下眼睛,把那琥珀放到了自己下身的|穴口。
然后慢慢地朝里送去。窄的一头放进去并不困难,一直在不断收缩着的甬道内部柔软而湿润,一旦接触到入侵物,立即分泌出更多的蜜液紧紧地包裹住它,让接下来的侵入更加容易。
但是要把后面有一指宽的那部分塞进去却实在不是轻松的事,塞米尔已经觉得下身被撑得非常难受,胀得疼痛,抬起水蒙蒙的眼睛无声地向曼苏尔请求停止。
曼苏尔不为所动。「还有一半,别停啊。」
塞米尔一边细细柔柔地呻吟着,一边努力放松下体,将手里的琥珀慢慢地转动着,裹上更多的蜜液。粗长的琥珀一点点地没入他的身体,塞米尔的喘息和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当几乎整个没入的时候,他发出了一声说不出是痛楚还是满足的长长的惊喘声,软在桌子上不动了。
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这块琥珀顶在身体里实在是一种从未受过的酷刑,虽然因为甬道的滋润和自己细致的动作,并没有出血,但是身体里从来没有容纳过这么大的东西,几乎觉得把肠道最深处的褶皱都撑开了。
曼苏尔轻轻拍了拍手,说:「做得真不错,我本来想给你找点错,你却让我找不到岔子。」
随手拿了个垫子垫在他身下,掰开他的脚踩。透过琥珀竟然能看到塞米尔身体内的模样。珊瑚或者玛瑙一样的鲜艳夺目的颜色,微微地带着血光,妖媚而蛊惑。
曼苏尔吸了一口气,叹息地说:「我还是第一次这么清楚地看到你里面的样子,真美,多么动人的色泽。比你这里的颜色还要鲜艳和诱惑」在塞米尔的|乳尖上轻轻咬了一口,又笑着说,「下次,我应该请位画师来替你画幅像。」
他层出不穷的想法总让塞米尔不寒而栗。曼苏尔把他的手放到琥珀露在花蕊之外的那一小部分上,说:「你自己来,我想这么插着你也很不爽吧?」
曼苏尔的话并没有说错。
最初的一种难耐的胀痛过去后,被撑得满满的通道继续在痉挛着,充实的感觉是过份地享受了,却开始希望能有激烈的抽插的快感。,
颤抖的手被硬拉着放在琥珀上,塞米尔几乎快把柔嫩的嘴唇咬破,在羞耻跟快感间挣扎着。忽然觉得耳朵上一凉,不由得「啊」地一声低叫,原来是曼苏尔把他的耳垂含进了嘴里温柔地舔拭着,呼出的热气让他不由得浑身开始颤栗。
曼苏尔的嘴唇在他的耳垂、锁骨和|乳珠上技巧地游走着,听着他甜腻软媚的呻吟声,终于,塞米尔颤抖着手,开始慢慢地把琥珀在自己身体里抽送。
因为琥珀太粗长,所以只是稍微有一点动作就会快感非常强烈。塞米尔颤声地叫着,极度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栗得越来越厉害,手的动作也在慢慢加快。
听得到自己身体里摩擦时响起的yin靡的水声,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正当他完全沉浸在这种愉悦中的时候,曼苏尔突然按住了他的手,阻止了继续的律动。
「取出来。」
毫不留情的一句话,让塞米尔已经攀升到高潮的欲望注定了无法得到满足。
他眼睛里的水雾显然并没有得到曼苏尔的怜悯,只得慢慢地将琥珀从身体里抽了出来。
一点一点地露出体外的琥珀表面,裹满了蜜未色的液体,熟悉的甜蜜香气浓浓地包裹在四周。
「不准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曼苏尔说,这时塞米尔才想起来,他等待自己耐心地做了这么多,为了只是先前那一句「我渴了」。
顿时连脖子都红了。一错神,才发现琥珀已经全部被拔了出来,慌忙收紧甬道的出口,不让已经充盈在身体里的蜜汁有一丁点流出来。
曼苏尔把他的双腿扶到自己肩头上,塞米尔知道他想做什么,主动地把花蕊凑了上去,感觉到灼热的嘴唇触了上来的时候,慢慢地放松了花|穴旁边的肌肉。
被玩弄了半天却一直没有得到满足的身体里面积满了甜美的蜜汁,这时一旦没有了阻碍,立即涌了出来。曼苏尔用舌头在他的花蕊上温柔地舔着,麻麻的酥酥的感觉让塞米尔双腿又开始在他脖子上绞缠了起来,曼苏尔笑着分握住他的脚踝,说:「不敢跟你玩了,我可不想被你用大腿扼死。以后,每天都记得给我准备一杯这种饮料,明白么?」
塞米尔不得不答应了一声「是」。
曼苏尔他用手指沾了沾花蕊上残留的蜜汁,送到塞米尔的唇边。塞米尔先是轻轻吻着他的手指,然后噙进了嘴里吸吮着,直到把上面的汁液全部舔尽。曼苏尔抽出手指,拍了拍他苹果般红艳的面颊,笑着说:「这么乖,一定是有什么想要我做的?」
塞米尔的脸更红,低低地说:「陛下,请您。。。。。。我还没有。。。。。。」曼苏尔当然知道,他不仅前端一直被锁着不能释放,而且后|穴里也远远没有得到满足。笑了起来,回答说:「就算我想给你也不行了,已经到了我接见外国使者的时间了。」
「陛下!」塞米尔哀求着,身体的极度渴望让他已经顾不得羞耻了。曼苏尔笑着说:「宝贝,有时候饿一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今天你的自由时间也结束了,乖乖地跪在旁边伺候我吧。」
不理会塞米尔已经包在眼睛里的泪珠,叫来奴隶给他清洗。
这一套已经做得非常快而熟练,很快塞米尔又被锁起来,被迫地跪在了他脚下。
除了象牙的男形插入身体的一瞬间浑身抽搐了一下,反铐的双手让他连自己抚慰的机会也没有,只得轻微地扭动着臀部,尽力让象牙摩擦着内壁求得一点点快感。
曼苏尔正在跟使臣说话,突然发现耳边一直有铃声,低头一看,原来是因为塞米尔一直在轻微地扭动,引得腰链的流苏上串着的金铃不停地在发出响声。
这种响声已经引得有人看了过来,曼苏尔翻了个自眼,低声对塞米尔说:「宝贝,你不会真yin荡到这地步吧?当着这么多人,你还这么起劲?」
塞米尔被他一说,本来就已经羞耻得不行,包在眼睛里的眼泪刷地一下就下来了。
曼苏尔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说:「看来对你的调教是过于成功了。不管你怎么扭,哪怕所有人都来看你的表演,我现在也什么都不能做。我叫人送你回去,你就在床上等着我吧。」
瞟了一眼塞米尔反铐着的纤细的手腕,说,「我不打开你的锁链是正确的选择,否则,你早就会自己想办法解决了,还会来求我?」
「陛下的本事比我自己高明得多。」
塞米尔几乎是低不可闻地在他脚下说了一句,曼苏尔哈哈大笑起来,挥手示意奴隶用软椅将他送回后宫。不理会下面的使臣的惊愕的眼神,问:「我们说到哪里了?快一点,我一会还有事呢。」
【第九章】
罗嗦的大臣们和繁琐的事务让曼苏尔过了很久才来到塞米尔的房间,那时候已经快深夜了,就连晚餐也是匆匆忙忙在议事厅里解决的。
曼苏尔的一个过于仓促又太过豪情万丈的宏伟构想让手下的大臣和将军们全部疲于奔命,他们反对过,但是曼苏尔根本把他们的反对当耳边风。知道年轻的大帝已经下定了决心,也只能全力以赴了。
曼苏尔走进塞米尔的房间时,他脑子的一大半还在想着自己的计划。直到鼻端嗅到熟悉的浓香时,才把所有的政事全部抛开了。迷|药一般的香气,总会让他把一切都忘记,就像一只饿急了的老虎,疯狂地扑向自己的猎物,直到把他撕咬成碎片为止。
塞米尔侧躺在露台的地毯上,漆黑的微微卷曲的头发遮挡着他的半张脸。他身上松松地披着一件绣花的银色长袍,淡淡的闪光的颜色就像月光一样。一条琥珀色的光滑坚实的长腿从长袍的缝隙里露出来,诱惑地在有着长长的绒毛的地毯上摩擦着。
他的腰也在扭动着,很轻微,很美妙,带着舞蹈的韵律。
房间里没有人,非常安静。
听得到他的鼻腔里发出又甜又腻的娇柔的鼻音,很低很细,但却比放浪的呻吟更具有诱惑力。
曼苏尔放重了脚步,塞米尔顿时回转过了头来。他显然是在一直在等候,眼睛是黑亮而湿润的,红得鲜艳欲滴的嘴唇微微开启,流露着对情欲的急切的渴望。
显然,先前没有能获得满足的欲望一直在折磨着他,一见到曼苏尔,他的眼睛里就流露出赤裸裸的喜悦和期待。这种表情让曼苏尔满足,这个被自己用暴力夺来的美人,终于已经开始像后宫中其他的奴隶那样,急切而焦灼地期待着自己。
塞米尔跪着爬到他的脚下,大概是身体里的象牙男形给他的刺激很不小,他鼻腔里发出娇媚的声音更浓腻了,不自觉地摆动着腰和臀部想求得一点舒适的快感。
他轻轻地低下头,去吻曼苏尔的脚面。这个动作是他以前一定要被强迫才肯去做的,这一次,他做得非常自然而温存,当他温热而柔软的舌尖轻轻触到曼苏尔的脚面时,曼苏尔几乎觉得从自己的脚上起了一阵滚热的颤栗。
「陛下,你来了。」脚下的人发出细脆低柔的声音,很模糊,因为他的嘴唇还停留在自己的脚面上。那股热流一直窜到了小腹里,曼苏尔吸了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些。
「抬起头来。」
塞米尔抬起头,但是还是没有抬起眼睛,乖巧而温顺地垂着眉眼。曼苏尔低下头,看得到他光洁而平滑的额头,细致而完美的下颔轮廓,高挺而纤巧的鼻梁线条,以及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柔颤动着的长长的眼睫毛。
这一切都诱惑着他,尤其是那充盈在空气里的浓郁的甜香,让曼苏尔不怀好意地联想着现在塞米尔的身体里那狂热地叫嚣着的模样。
从他那一直在颤抖几乎跪不住的修长的双腿,和不断在轻微扭动着的腰臀上,都可以看得出被压抑多时的情欲的痕迹。宽松的袍子遮住了他的身体,但是满面的绯红和脖子上晚霞一样的颜色还是出卖了他,曼苏尔可以想见得到长袍下的身体是如何的艳丽迷人。
曼苏尔伸出一只手扶着他的头,把他的头朝自己双腿之间按去。塞米尔非常顺从地将头靠在他的腿间,温柔地含住了那硕大的欲望。
已经不再那么生涩的舔拭和吮吸让曼苏尔的呼吸也渐渐粗重起来,终于一伸手把他拉开,把他抱了起来,向床边走去。曼苏尔的嘴唇就像是饥渴极了的野兽,捉住他的嘴唇就不肯放开。
当不得不把他放开床上的时候,两人的嘴唇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