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拯等人研究了三大神器半天,也没看出传说中被隐藏的什么秘密,只好先作罢,跟着无止去了他们留宿的禅房。
在和包拯交待完事情,无止正要告辞时,却被包拯喊住了,“无止大师可知为什么东瀛使团选定的是迦叶寺?”
他方才听一孽大师和少将军耳语,听到只言片语的什么大将军选定的,大宋寺庙千千万万,就像展昭抱怨说的,为什么不在京城的相国寺,而偏偏选了这么一间荒山野寺。
虽然这问题有点冒犯迦叶寺的意味,但包拯还是很好奇地问了出来,这次礼佛之行总让他觉得有些奇怪,甚至有种不好的预感。
无止并没有因为包拯的话而生气,只是笑了笑,温和道;“此中缘由我迦叶寺也不知,只知道是大将军亲自选定的,又由朝廷的人通知了我们,迦叶寺本是小寺,朝廷有心修缮但被师父拒绝了。”
“长水大师?”包拯道。
无止微微颔首,又道:“师父常道,佛在心中,不在于表象。”
“长水大师果真是得道高僧啊。”包拯等人感叹道。
“师父的确是令人敬重。”无止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这句话说的真心实意,也少了分疏离感。
“晚饭我会让无戒送来了的,几位施主先休息吧。”无止一揖道。
“那多谢无止大师了。”包拯等人道。
无止离开屋子后,走在院子里,想起包拯的问题,手中的念珠忍不住握紧了些,他们本不该选择迦叶寺的,为什么偏偏要来迦叶寺,都过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要来打破他平静的生活?
察觉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无止阖上双目,轻喃道:“阿弥陀佛。”
屋子里的包拯几人对无止和迦叶寺的一干僧众倒是很有好感,就是一开始怨念为什么没有选在相国寺的展昭在见过长水大师,得知长水是他师叔后,也心情好了起来。
但他们的好心情在第二天早上便化为了乌有,长水大师死了。
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嘴角含笑,手心握有雪兰花,而令人震惊的是,凶器居然是三大神器之一。
迦叶寺为方丈的去世敲响起了七下铜钟,雄浑厚重的钟声回荡在小小的迦叶寺里,也敲打在无止的心上,无止不知疲倦的劈着柴,这些都是为了师父火葬所备的柴禾。
无止耳边回响着师父常说的话,“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迦叶尊者拈花一笑,道就在一念之间。”
师父,我究竟该怎么办?无止内心痛苦地想到,
长水大师葬礼期间,有包拯等人对他们的安慰,也有少将军的出言不逊,但无止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熊熊火焰将师父的尸体一点一点地吞噬掉。
这场火要烧上一天一夜,无忧就劝包拯这几位施主先行回去,他和师弟会好好照看的。
其他人走后,无忧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止回过头去看他,见他又打了个双手交叉的手势,做出这个两人心有灵犀的动作,无止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谢谢师兄。”谢谢你不怪我。
方丈死后,由无忧暂代迦叶寺方丈之位,等此次礼佛结束后再举行继任仪式,而安置三大神器的佛宝阁钥匙也由无忧掌管。
长水大师为三大神器所杀一案,包拯思来想去也找不到线索,疑点却多,凶手是怎么在密室内杀了大师,大师临终前为何含笑,还有手中的雪兰又是何意?
怀疑的少将军还有将军夫人也一一排除了嫌疑,包拯忍不住头疼;他一想不明白就吃起了大包,这是从他失忆后在风月楼养成的习惯,一天不吃就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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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屋子里的包拯几人对无止和迦叶寺的一干僧众倒是很有好感,就是一开始怨念为什么没有选在相国寺的展昭在见过长水大师,得知长水是他师叔后,也心情好了起来。
但他们的好心情在第二天早上便化为了乌有,长水大师死了。
就死在自己的房间里,嘴角含笑,手心握有雪兰花,而令人震惊的是,凶器居然是三大神器之一。
迦叶寺为方丈的去世敲响起了七下铜钟,雄浑厚重的钟声回荡在小小的迦叶寺里,也敲打在无止的心上,无止不知疲倦的劈着柴,这些都是为了师父火葬所备的柴禾。
无止耳边回响着师父常说的话,“一念成魔,一念成佛,迦叶尊者拈花一笑,道就在一念之间。”
师父,我究竟该怎么办?无止内心痛苦地想到,
长水大师葬礼期间,有包拯等人对他们的安慰,也有少将军的出言不逊,但无止什么也没有听进去,他只是静静地看着熊熊火焰将师父的尸体一点一点地吞噬掉。
这场火要烧上一天一夜,无忧就劝包拯这几位施主先行回去,他和师弟会好好照看的。
其他人走后,无忧拍了拍他的肩膀,无止回过头去看他,见他又打了个双手交叉的手势,做出这个两人心有灵犀的动作,无止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道:“谢谢师兄。”谢谢你不怪我。
方丈死后,由无忧暂代迦叶寺方丈之位,等此次礼佛结束后再举行继任仪式,而安置三大神器的佛宝阁钥匙也由无忧掌管。
长水大师为三大神器所杀一案,包拯思来想去也找不到线索,疑点却多,凶手是怎么在密室内杀了大师,大师临终前为何含笑,还有手中的雪兰又是何意?
怀疑的少将军还有将军夫人也一一排除了嫌疑,包拯忍不住头疼;他一想不明白就吃起了大包,这是从他失忆后在风月楼养成的习惯,一天不吃就不舒服。
大包还没入口,就被公孙和展昭打闹间撞倒在了雪地上,还被小蛮无意地踩了两脚,这下是彻底吃不成了,包拯捡起大包,却发现上面沾了一些盐粒。
午饭是包拯几人和无止一起用的,包拯先问了无止一些关于长水大师的事,无止一一回答了,但包拯却并未从中得到多少线索,只知道长水大师是位心地慈善的得道高僧。
无止面带感伤地道:“我六岁的时候来了迦叶寺,那时,迦叶寺的僧人并不多,师父和师兄都待我很好,教我佛法,修行,为人。”
“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事。”包拯有些愧疚地道。
无止摇摇头,“师父常说要我们放下,我以前不懂,但现在懂了,却发现很难做到,我还是修行尚浅,有愧于师父教导,阿弥陀佛。”
包拯和公孙策以为他说的是放不下师父死去的事,无止究竟是放不下什么事恐怕现在只有他和师兄无忧知道。
这时无戒送斋饭过来了,也打破了房间里有些感伤的气氛,无止微微一笑,道:“几位施主请用吧。”
包拯,公孙策,展昭还有小蛮也觉得饿了,纷纷拿起筷子,一尝脸色就不好了。
“怎么了,不合几位口味吗?”无止疑惑道,也拿起筷子夹了一道青菜尝,尝完后便知道怎么了,放下筷子轻轻一笑。
公孙策安慰道:“其实也不是不好吃。”展昭和小蛮也附和地点点头,他们对无止这位温和善良的僧人很有好感,也不想见他觉得怠慢了客人而难过。
无止笑了笑道:“不是不好吃,是淡而无味吧。”
包拯几人有些讪讪,根本就是没放盐吧。
无止向送饭的无戒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小小的无戒挠了挠光溜溜的脑袋,道:“无止师兄,我也不知道,厨房里的盐突然就不见了,还没来得及下山去买呢,只好将就着做了。”
对于厨房的盐无故失踪一事,众人也有些不解,但无止也没放在心上,笑着对包拯几人道:“看来几位施主应该也没有胃口用饭了吧,不如和我一起下山,我知道有家包子铺,正好也把盐买回来。”
一听大包,包拯就来神了,一连笑道:“好啊好啊,我就爱吃大包。”公孙策和展昭,小蛮都以鄙视的眼光看向他。
到了山下,无止请他们吃了一顿包子,大家说说笑笑倒也开心,展昭看到不远处有个地方挺热闹的,好像有很多人,便向无止问道:“无止大师,那是什么地方啊,怎么这么热闹?”
无止一顿,很快又温和地笑了笑道:“那是天后宫。”
“天后,什么天后啊?”一向博学多闻的公孙策不免问道。
小蛮哪管什么天后不天后的,她瞧着热闹就拉着包拯飞快地跑过去了,另外几人也只好跟上了。
进了天后宫,包拯等人看了里面一圈,发现香火的确挺鼎盛的,尤其还是在这样的小地方。包拯的视线最后停留在了放置在高台上供奉香火的天后像。
公孙策也发现不对劲了,指着天后像,有些惊讶地道:“这天后,怎么穿着的是东瀛的衣服?身边还牵着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发式和服饰都是东瀛人的装扮。”
两人再看向和他们一道,并且有可能知道的无止,只见他站在离他们有些远的地方,朝着天后像,双手合十做佛礼深深拜了三拜,全然没有听到包拯和公孙策的话。
迦叶寺的和尚拜天后,这真是让人奇怪?
这时听到他们方才说的话的庙祝走了过来,笑呵呵地向他们讲述天后的来历,这个故事每次有外人来他都会不厌其烦地说一遍的,因为那是他的亲身故事。
故事发生在二十年前,庙祝当时落魄不堪,喝醉酒一路到了岸边,想要寻死,醉眼朦胧间却被人救了,那是个女人,穿着东瀛的衣服,牵着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那个女人安慰了他,还送给他一盒金子,希望他重新开始。庙祝以为自己是做了个梦,但他梦醒后,却发现身边放着一盒金子。于是庙祝便认定了那个女子是天后娘娘,怜悯他所以赐金。从此之后庙祝洗心革面,还用那盒金子建了座天后庙,做了庙祝。
庙祝这故事一听就像是假的,太老套了,公孙策不禁一笑,庙祝见他们不信,还跑回去拿了那日装着金块的盒子给他们瞧。包拯和公孙策原本还不以为意,但在看到盒子上面的图案是雪兰时,脸色立刻变了。
迦叶寺里种了雪兰,将军夫人在房间里做的插花也是雪兰,她还说雪兰是将军最喜欢的花,被当作天后的女子带着的盒子上也是雪兰的图案,这一条条线索串联起来究竟是什么样的真相呢?
包拯想起无忧曾告诉过他,寺院里会种植雪兰的人只有他和无止,包拯和公孙策便想去找无止,却发现无止已经不见了。包拯找到正逛得开心的小蛮和展昭两人,问他们见到无止了吗。
展昭和小蛮说,无止刚才告诉他们他去买盐了,过会儿就回来。
包拯和公孙策都皱了皱眉,只好回去再找庙祝,问更多的情况,无止方才拜天后的动作也很奇怪,但庙祝却告诉他们,他很少见到迦叶寺的僧人到天后庙来,而刚才进来的那个和尚他以前也没见过,这是个小地方,人口也不多,生面孔一见就知道了,所以庙祝说他没见过无止,那无止以前肯定没来过天后庙。
庙祝又想起了什么,“迦叶寺的和尚很少来,但最近倒有一个东瀛来的大和尚常到这里。”
东瀛的和尚,包拯和公孙策立刻想到了一孽大师,东瀛的僧人和这边的僧人在打扮上还是有明显的区别的,所以庙祝认出来也不奇怪。但包拯他们之前也碰到过要下山的一孽大师,听他说是想买些中土的茶叶带回去。
“那个大和尚,一般待多久啊。”公孙策试探地问道。
庙祝想了想,“那个大和尚挺奇怪的,就看着天后像,一动不动地能站上一两个时辰,还捐了好多香油钱呢。”
包拯和公孙策相视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看来东瀛使团里也隐藏了不少秘密啊。
无止很快就回来,还带了几包盐,包拯和公孙策心有灵犀地没有提起刚才的事,在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为好。
晚上,迦叶寺的一干僧人沐浴时,被少将军恶作剧地扔进了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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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陷入沉睡的张无忌,也是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嘴唇青白微微发颤,显然是寒毒在作祟,他这么大的孩子也是受苦不轻。老白微微叹息,伸出手在他挨了玄冥神掌的伤处轻轻抚过,张无忌紧皱的眉头便松开了,脸色似乎和缓了些。
老白减轻了他的一些痛苦,至少可以让他安安稳稳的睡完这一觉。
他能为他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老白神情温和而又透着悲悯地想道。
忽然间,老白已感受到了叶黎的出现,而且很近,他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孩子,为他掖了掖被角后便步子不紧不慢地走出了房间。
当他见到叶黎时,她一身黄色衣衫,站在一棵郁郁葱葱的大树下,背对着老白的方向。
察觉到老白已经到来,叶黎才缓缓转过身来,对老白微微一笑,“没想到你也来了这个世界。”
随着叶黎力量的逐渐强大,以及她在现实世界暗中给白家人设置了不少障碍,之前的几个世界白家人都没能及时追踪到。不得不说,没有白家人的插手,叶黎心情都要愉悦些。
老白温和又严肃地道,“收手吧,那是属于他的东西,他应得的。”
他们都知道,气运这东西,是千世百世修来的福分,一个正直而纯洁的灵魂要经历多少世才能拥有。
叶黎嘴角微弯,带着志在必得和自负的语气道“我没有强求,他会愿意给我的,因为我能给他想要的东西。”
她又继续道,“你和我都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何不让他自己做决定?也许他会选择我这一边。”
“八号当铺的老板,说话总是这么动人。”老白叹道,但眸子里的平静就已说明他并未动摇。
叶黎嘴角微勾,“你们白家人还真是可笑,总是自以为是得为我们的客人着想,却从不问问他们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老白平静道,“因为前路是你们早已设下的陷阱,他们看不到未来,不会知道他们真正失去了什么,张无忌有他的命运,张翠山和殷素素也有,以前结下的因,如今酿成的果也是理所当然的,张无忌和他们的缘分只到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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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五侠的房间里,床上只有一个孤零零的小孩静静地躺在那里,忽然,木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只比张无忌大了一两岁的男孩,宋青书。
而他进来的同一时间,原本还在沉睡的张无忌蓦地睁开了眼,他手撑着床铺勉强起来,望向了进来的宋青书,声音略带疑惑地叫了一声“宋师兄。”
宋师伯带他见过的,因为是在武当见到的第一个同辈人,所以张无忌对宋青书还是很有好感的,不过只见了一面,张无忌心里还有些可惜呢。
宋青书站在离床前三四尺的地方,木木的一动不动,直到张无忌叫了他一声,他好像才回过神来,露出了一个在张无忌看来很友善的笑容,然后嘴唇轻启,
“张无忌,”
他的眼眸带上了一层不易察觉的迷蒙,声音却格外清晰道,
“你爹爹,你妈妈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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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树下,老白感到一阵轻微的心悸,瞳孔不禁微缩,再抬起眼来看向叶黎,她已露出了笑容,是对他的嘲笑。
不待老白出言,叶黎便莞尔道,“看来没有什么时间让我们继续再试图说服对方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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