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蹭蹭蹭地跃下83级楼梯,以奥运冠军刘翔110栏的速度,象澳大利亚袋鼠的姿态,飞奔到楼下,一个踉跄差点把我摔倒。
郁莉在电话里说,她的电脑中了病毒,能不能让我过去帮忙解决一下。
我走进楼梯间,推出我那辆骑了十多年的破烂不堪的永久牌自行车。
那辆自行车破旧得简直就象从废品收购站里检回来的垃圾。扶手的皮套早已没了,铃铛的盖也不知去向,只剩下半个盘子。挡泥板掉了一大半,留下一小块还护着小半条链子。两个轱轳早已锈迹斑斑,钢丝和钢圈呈现密密麻麻的酱红色的锈斑。前轮的刹车绳断了,留下一根钢丝吊儿郎铛。骑上去,蹬上几脚,就发出格吱格吱的声音。难免么,人老了也得气喘吁吁,再修也没得用。
这辆车是我刚毕业工作时买的,我倒不是穷得连一辆自行车都买不起。其间我曾买过两辆新车。一辆骑了一个多月,有次晚上忘了推进车库,就搁在楼道口,第二天就成了小偷的战利品。后来又买过一辆,更好,才三天,我去超市买瓶酱油,又成了小偷的曩中物。
他妈的,这年头什么都讲速度,经济发展深圳速度,改革开放浦东速度,汽车上高速,火车要提速。。。连小偷也在精益求精,分秒必争,力争速度。
唯一不讲速度的就是做爱。还想方设法的延缓时间,“金枪不倒”“耐力丸”“持久膏”等等广告牌差不多摆到马路中央了,时间越长越体现男人的业绩和能力。
后来我再也没买过新车,我算是想明白了,你的车越新越好看就越遭人惦记,就象老婆越年轻越漂亮就越容易红杏出墙。我就索性就骑这辆破旧得连贼也瞧不上的车子,骑哪搁哪,晚上楼梯口一扔,也不用上锁,省却了许多心思。
“丑妻无患”,我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娶个丑女人呢?不然,那只“河马”也不会惦记着我那个胸大无脑的老婆。
老婆和车子一样,其实无须华丽的外表,实用就好,能骑就好!
郁莉的住所离我家不远,也就三公里的路程。临近元旦,街上的行人还真不少。我蹬着那辆破车,穿梭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速度70迈。。。”我兴奋得唱起了羽泉的
〈奔跑〉。
一支烟的功夫,我就来到了“金屋别院”小区的门口。那是一个以高层建筑为主的高档住宅区。啧啧,你听听这个名字,整一个有钱人的二奶小区。“金屋别院”不就是“金屋藏娇”吗?
一辆辆豪华轿车驶进小区大门,我感觉就是一张巨大的嘴巴迎接一根根飞奔而来的粗壮的阴茎。来来往往的车辆又象是在不停地抽插。
刚才还跟门口进出的一根根巨大的“阴茎”点头哈腰的保安,看见我立即象抗战中穿着一身灰衣服的伪军,恶狠狠盘问进城的老百姓。
“你干吗?”他象一只凶恶的野狗拦住了我的去路。
我背着一个小包,骑着一辆破车,肯定不会是小区的主,也不可能是包二奶的角。
“狗眼看人低”,他算是看对了。
“我找八号楼的郁莉”
“你是她什么人?”看样子那保安跟郁莉挺熟,他用手抓住我自行车的龙头,用极度鄙视的眼光疑惑地瞪着我。
老子也装回大爷,省得那小子太嚣张。
“我是她老公!”我大声地说。
那小子围着我自行车转了三圈,揣摩着我是不是个想混进城的“八路”。
“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她?”我一脸坏笑。
门卫真的跑进了传达室拨通了电话,我有点后悔冒充郁莉的老公。
“你叫什么名字?”保安探出头来问我。
“马达”
保安点头哈腰了一番,跑了出来说,“进去吧”,他和颜悦色起来。
“我是她前夫”,我诡秘一笑。
这回他有点信了,前夫的落魄和前妻的风光这很正常。
我来到8号楼808室,按响了门铃。“叮咚”,“来啦”一个女人甜脆的声音几乎同门铃声一同响起。
7
门开了,郁莉笑靥如花的站在我的面前。
我一百次想象过和她再次见面的场景,比如门虚掩着,她穿着性感的睡衣,慵懒的斜坐在沙发上,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胸前,然后用那双勾人的眼睛对我说:“过来呀。。。”,然后。。。
或者一进门,我假装在门口绊了一下,然后顺势倒向郁莉的怀里,郁莉用她高耸的双峰托住了我,我借机抱住了她,两人双目对视0。8秒之后,一个长长的热吻后,开始谱写天翻地覆的篇章。。。
我一万个没想到,迎接我的竟是一条小狗陌生而鄙夷的叫声。
一条黄色的吉娃娃穿过她淡咖啡色的紧身牛仔裤的下档,从两腿之间探出头来,昂起头,瞪大眼珠,“旺。。。旺旺。。。”
“去!”,郁莉嘘了一声,用拖鞋轻轻的朝狗头蹭了一下,小狗甩着尾巴,乖乖的转身而走。
“请进。”,郁莉从鞋架上拿出一双米色的革绒拖鞋放在地上。拖鞋是新的,因为鞋面和鞋底还贴在一起。
门口居然没有使绊的地方,我失望的脱掉皮鞋穿进拖鞋。我个不算高,也就一米七几,脚却特大,平时都穿44码鞋,我的脚穿进拖鞋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小,正合适。
“合适吗?”
“合适,太合适了,你怎么知道我的鞋码?”
“你忘啦,那次全市高中篮球比赛,我帮你借过一双运动鞋,因为你脚特大,实在借不到,就把我家里老爸的鞋拿来给你穿。那次比赛我们学校还拿了冠军呢。”
我记起来了,我平时都穿妈妈缝制的布鞋,因为穷买不起一双运动鞋,为了比赛,我只好求郁莉这个文体委员帮我借一双球鞋。
“坐吧。”,郁莉把我引到了那圈米白色的大沙发旁。屋里开着空调,我脱下外套,挂在靠墙的衣架上,坐到了一个单人沙发里。
“喝什么?咖啡?果汁?”
“泡杯茶吧。”,我不喜欢和苦涩的咖啡,在我看来一杯普通的中国绿茶远胜于一杯哥伦比亚原产地的咖啡。
“不好意思,茶叶没有,喝咖啡吧。”
“好吧,放点糖。”,我总不能拂了人家的好意。有时候接受也是一种美德。
趁她去泡咖啡之际,我仔细打量起她的住所。
那是一套二层复式住宅,每层有100多平米。南面是一个50多平米的大客厅,向西是一间用玻璃隔断的书房,一台电脑正开着。再旁边是一间健身房。东边是一道木质楼梯通向楼上的卧室。
不一会,一杯浓浓的热腾腾地咖啡放在厚厚的玻璃茶几上。郁莉弯腰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她紫色羊绒衫里突然下坠的大咪咪,我敢肯定她没带胸罩。
我不明白一个三十好几的女人居然还如此青春,在她脸上一点也看不出岁月的痕迹。她像那只托盘上盛着咖啡的精致的釉下彩的青花瓷杯,无论怎样清洗也永不褪色。
郁莉在对面的那只单人沙发上坐了下来,那条小狗乖乖的盘坐在她的身边,却眼巴巴的望着我。
“这么大屋子你就一个人住啊。”,先侦探一下“敌情”,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呵。男人和女人之间永远都是一种战争。
“是啊,我一个人住呀!”她的声音嗲嗲的。
“这么大房子,空荡荡的,晚上你不怕啊。”
“怕呀!可有什么办法呢,男人四十一支花,女人四十豆腐渣噢。”
我靠!这哪里是豆腐渣,分明就是一块刚出炉的白嫩嫩水汪汪的小灶豆腐,不用
煮,凉拌就可以吃。
刚才骑自行车一路狂奔,两腿蹬得酸酸的。假如现在就来个老汉推车,老子恐
连站都站不稳,不如趁修电脑之机稍作调整。
“我先帮你看一下电脑吧。”
我喝了一口咖啡,转个话题,起身朝书房走去。
一个国外的英文网站占据了整个屏幕,连工具栏也没有。我只好按ctrl和f4键。
操!屏幕上跳出一幅金发女郎口暴的黄色页面。我的JJ顷刻就昂首挺立。
郁莉弯着腰正站在我身后,左边的大咪咪已经贴住了我的右肩,我感觉柔软柔
的,垂下来的几缕长发轻轻的撩过我的耳际,弄得我酥痒酥痒的。我眼睛盯着屏幕,手
移动着鼠标,心里却想着怎样把郁莉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剥光。
我又按下我又按下ctrl和f4键。金发女郎口暴的页面没有了,取而代之的却是一幅非州黑人的颜射。
靠!这电脑除了做爱还能做什么?这种病毒就象妓女一样,你要么不上,你要是上了,指不定哪天你就会得病。避孕套就象防火墙一样,有时并不管用!
郁莉浓重的气息吹得我耳根发痒,脑门发胀,肌肉发软。膨胀的JJ无法冲破紧身短裤的牢笼,憋屈得快要呜咽。我真想放下鼠标,将手伸向她丰满的胸部。。。
慢!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纸,男追女隔座山”,我可不能鲁莽行事,除非她心甘情愿的投怀送抱。我要是领会错了她的意思,自作多情,末了,给她告个性骚扰,老子可是穷得叮铛响,打官司的钱一个子也没有。
毕竟我已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已经习惯了形形色色在我面前脱光衣服的女人。即便面对这样一个我曾经的梦中情人,一个妖艳的性感的成熟的孤独的女人,即使两个多月,冬天干燥的风已经吹裂了我这个没有一点水份的柴禾,面对烈焰,我依然岿然不动。。。
我深吸一口气,咽了一口欲望的唾沫,头偏向45度角,手故意在郁莉微微隆起的性感的小腹上一蹭,微微一笑。
“麻烦您把那杯咖啡拿来,好吗?”
这种风度如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来去自如,镇定自若。
一箭双雕,我既可以滋润一下干燥的喉咙,又可以观察一下郁莉的表情。
这个在美国混了许多年的活泼开朗的女人居然也会面红耳赤。她有点惊慌的撩了撩她的长发。
“嗯。。。好。。。好的。”她的脸愈发红了,或许是被我看的,或许因为我发现她看黄色黄站的秘密而害躁。
我迅速的检查了电脑的系统,除了从新安装系统别无它法。好在我有备而来,xp、瑞星杀毒等软件都带上了。老实说即使电脑没什么问题,我也准备搞出一点问题,这样我可以堂而皇之的呆上一两个小时,在电脑从新安装的同时,我可以有足够的时间去安装自己的JJ,当然如果有这样的机会的话。
机会终于来了!
郁莉说楼上吊灯的一个灯泡坏了,能否帮她上去换一下。
从楼下到楼上,从客厅到卧室,革命的道路开始迈出坚实的一步。
上楼的时候,我始终和郁莉保持两个台阶的距离,这使得她紧身牛仔裤包裹的丰满的臀部也始终和我的视线保持平衡。两片翘翘的丰腴的屁股恰似两瓣盛开的莲花,使人忍不住想上去亲闻她的芳香。她一步一步扭动着丰臀和腰肢,富有节律的象教堂里合唱的赞美诗,平缓而有韵律跳动的音符里全部是快乐和满足。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她后面,我在想,假如她摔下来,我该用长满老茧的大手,去托住她柔软的细腰还是丰满的屁股?
嘿嘿!我暗笑一下。等会老子一起搂吧。张开两只大手,上至头发下至脚趾开始,慢慢的抚过耳垂、脸颊、勃子、锁骨、胸部、上腹、小腹。。。;下面则从脚趾往上,摸过性感的小腿,慢慢到膝关节,往上是肥嫩细滑的大腿。。。从两头开始,坚持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用很抓两头落实中间的方法,用“农村包围城市”的战略方针,从边远深入内地,从不毛之地开始,最后攻占繁华的城池,将“棋杆”插入革命的“盆地”。
历史有惊人的相似的,老子尊重历史并继续创造历史!
郁莉打开水晶吊灯的时候,卧室离油漆得蹭亮的高档樱桃木的地板,如同一面镜子反射着吊灯的红光。一张红木大床自西向东而放,一床蓬松的柔软的淡绿色鸭绒被,看上去就觉得暖和和舒服。能躺在这样一个被窝里,还搂着一个光洁的散发着体香的美貌女子,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啊!
郁莉指着上面那盏耀眼的水晶吊灯,告诉我坏的那个灯泡,然后就关掉吊灯,打开了床头灯。
我从西北角的梳妆台边搬过一张硬木椅,脱下拖鞋站在上面,我接过郁莉递过来的灯泡,颠起脚,伸手向上,吊灯太高,我还是够不着。
“还有凳子吗?”我在上面问。
郁莉从隔壁房间般来一张小方凳,我把方凳放在椅子上。郁莉一手扶着方凳一手将新灯泡递给我。我拧下灯泡又将新灯泡慢慢的拧上去,心里盘算着如何能留在这间充满女人香味的闺房,如何才能合情合理的钻进温暖柔软的鸭绒被里。。。
“好了,开一下灯试试。”我对着正仰着头不知是望我还是望吊灯的郁莉说。郁莉走到墙边,按了一下开关,灯的红光照得她的脸更加粉红嘟嘟,惹人怜爱,同时也刺得我有点眩晕。我弯下腰准备下来,郁莉一手扶着方凳,一手接过我的手说:“小心点。”
“恍铛”一声巨响,那张方凳掉在了地板上。我一步跨得太大了,竟然越过了下面那张硬木椅,直接踩在地板上,那张方凳给我撂在了地板上,一个趔趄,我身子向后咚咚的退了两步。
好在我拉着郁莉的一只手,那只柔软的小手拽在我手里,就象老鹰捉小鸡一样休想挣脱。
郁莉跟着我向前迈了两步。后面是一张大床,我再也没有退路,仰天躺倒在柔软的羽绒被里。郁莉被我拽着,顺势倒在我的身上,柔软的胸部压着我的胸骨,头对着头,嘴和嘴之间的距离就差1公分。我已经感觉她热热的鼻息吹在我的脸上,一种淡淡的香气将我熏得大脑缺氧。血液迅速从刚才用力的大腿转到大腿之间憋屈了很久的地方。
拽!这一拽居然就形成了这种绝妙的女上男下式的姿势,郁莉伏在我的身上,一点也没有起来的意思。
事情已经铺垫到这这种地步,我再不上就不是男人了!不管她有意无意,不管是天意还是人意,老子今天就是霸王硬上弓,也要得到我这个在中学时代唯一的青春梦想。就算郁莉真是只天鹅,我啃下一嘴的毛,也要尝一尝肉的鲜嫩!
我用手抚摸着她的头轻轻一按,我曾经幻想的能渗出蜂蜜的红艳艳的嘴唇一下子贴住了我的嘴,我终于可以尽情的饱啜她双唇的甜蜜。。。我包住她的嘴唇疯狂的吸吮。她居然挣脱我的双唇,来一个包围与反包围,用嘴盖过我的嘴,然后将湿漉漉热辣辣的舌头塞进我的嘴里进行搅拌。她开始慢慢的扭动腰肢,用硬硬的牛仔裤摩擦我的下身,她已经明显感觉到了我下身的膨胀和坚硬,这使得她更加加快了扭动腰肢的速率,并且明显的加大了向下压的力度。。。
被压迫并不都是痛苦的,这种压迫只有快乐和激动!
我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一个反转将她压在我的身下,然后腾出右手,朝她的左胸摸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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