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他与异族作战想来也是有爱国之心,又是名门之后,这样的人才为何不能为朕所用呢?”老王叹道。
“刘琨身在北地消息闭塞,和很多外在的大臣一样,还以为陛下和以前一样不理政务,他的姐姐是司马伦的儿媳,有了这层关系,司马伦就把他从边疆调回利用。”陈寓说道,他的情报局对官员将领最是了解。
“看来他还有争取过来的可能,先不要动他。”老王说道。
“叛军在司隶三面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东北军、东南军和河间国在外围又包围了叛军,不过叛军来时破坏了沿路的桥梁官道,咱们的外围部队想要赶来最少也得七日。中央军要是能抵挡住叛军七日,那么就能歼灭叛军,要是抵挡不住,则京城危矣。”文鸯分析了的局势,说道。
“如何迎敌还得靠老将军部署老将军发施令吧。”老王做了几年研发部经理,很明白什么时候该放手让专业的人去做,行军打仗他比较外行,也就没给兵部添乱。
“臣遵旨。”文鸯对老王一拱手然后说道:“东海王四万大军已到河南郡,文虎可率领三万五千近卫军前去迎敌,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守,务必把他们堵在河南郡。”
“末将遵命!”文虎领了军令就出发了。
“赵王齐王七万大军已经到达河内郡,李毅可统领五万中央军前去迎敌,不可恋战,以守为主。”文鸯对一个四十多岁的武将吩咐道,他就是前龙骧将军,现任兵部左侍郎李毅。
历史上李毅因功受封关内侯,历任陇西护军、繁县令、云南太守。又被晋武帝任命为犍为太守,转任使持节、南夷校尉。他到任后,平定毛诜等人的叛乱。朝廷因此重新设置宁州,任命李毅为宁州刺史,加龙骧将军,封爵CD县侯。
此后,夷人大举造反,攻陷郡县,宁州又连续数年灾荒,流行传染病。死亡十万人,官民都流散至交州。李毅的女儿继承了父亲的军事才能,父女二人维护一方百姓,数年之间没有援军,他最终在城中病逝。
老王当然不会忘记这个历史上被各代帝王反复嘉奖的名将,改革官制的时候就把他认命为兵部左侍郎,相当于国防部二把手,但他为人低调,喜欢为上官出谋划策却不张扬。
“末将领命。”李毅朝老王和众人一拱手,也领着军令出发了。
“刘琨带三万人已经到了北部平原,他多是骑兵,正面难以阻挡,但骑兵却不善攻城,满旅长可领一万警卫旅在洛阳城北墙驻防,依托城高池深之利消耗来敌。”文鸯对老王身边的满泰说道。
“末将领命!”满泰看了看老王,见老王点点头,他便领命出发了。
之后运送粮草军械的任务就落在了蒯钦杨济司马玮的身上,保证战事的顺利,他们的财政部、建设部和民政部也忙了个底朝天。财政部管粮草,建设部管军械,民政部管丁壮民夫,各司其职,效率比之前的旧制提高了不少。
出了太极宫,老王来到了芳林苑。
“末将陈汉,参见陛下。”一个身高一米九的壮汉迎来,单膝抱拳道。他本是警卫旅的一个营长,虽然长相粗犷做事却很机灵,被老王看中,调到芳林苑来做一项秘密任务。
“陈营长请起,朕的陌刀营操练得怎么样了?”老王问道。
陌刀是唐朝才开始运用的一种制式武器,唐军也正是拿着这种凶猛的兵器纵横天下。两个多月前,老王掌权后就召集了数百工匠,连续十日才赶制了八百柄陌刀,刀刃采用百炼钢,保证耐砍不变型,装俱为中碳钢,表面发蓝,外缠麻绳上漆。
刀柄长六十厘米,刀刃长一米二,重二十斤,一般人拿起来都费劲,所以老王在中央军、近卫军和警卫旅中挑选了八百身强体壮,身高一米八以上的壮汉,组成了一个陌刀营。而这个陌刀营就由精通刀法又同样高大的陈汉担任营长,平时就在皇家芳林苑操练刀阵刀法。
“回陛下,弟兄们经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已经熟练掌握了陌刀的军阵配合。只是陛下……”陈汉说到这里,有些支支吾吾。
“怎么了?你们的训练很不错啊,还有什么问题?”老王看着这个大个子,奇怪地问道。
“陛下,历来军中伙食都有限量,一碗饭一勺煮菜,平时一日两餐,战时一日三餐,可是陛下却给弟兄们一日三餐,米面不限量还顿顿有鱼肉。弟兄们深受皇恩,实在是心中有愧,都在问陛下何时让我等出战啊!”陈汉说起老王对他们营的特殊待遇,忍不住眼眶微红。
老王心里也很难受,这些都是为国奉献的将士,给他们吃些饱饭和鱼肉他们就能感激成这样,看来大晋生产值还是太低,以后一定要把经济发展起来。
“你们不用着急,三路反王正在进发洛阳,很快就有你们的用武之地。”
第十三章 姐弟配合()
五月十一,李毅的中央军最先和齐赵联军交锋。中央军为守势,提前就摆好了军阵等齐赵联军来攻,而齐赵联军长途赶来,正在排兵布阵。
“父亲,何不趁敌军阵型未成而攻之?”李毅的儿子李钊只有十五岁,跟在李毅身边问道。
“赵王久经沙场,这一点他肯定会考虑到的,必然有所防备。”一个身披银甲,面容坚毅的英武女将凝眉说道。他就是后世“镇靖明惠夫人”,李毅的女儿李秀。
“秀儿说的不错,钊儿要记住,若是对付有经验的敌人时,要更加谨慎,不能以常理来揣摩。”李毅比较重视对子女的教育,儿子和女儿都有军事天赋,所以行军打仗也带着他们来学习。
“嗯,儿子谨记。”李钊小小年纪也和他父亲一样虚心。
对面阵营里,骑兵分散在两翼,中间步兵还在匆忙组织队形。
“我军立足未稳,敌军若来突袭必然使我军大乱。”司马伦说道:“弓箭手听孤令!目标敌方中军,五连抛射,放箭!”
五千齐国弓箭手分成三列,一字排开走到军前,在司马伦一声令下冲中央军中军连射五轮。中央军在李毅的指挥下早有准备,一看齐赵军放箭,中军步兵赶紧举起大盾,转眼间中军之上就形成了一个盾牌组成的屏障。
斜坠下来的箭矢如冰雹般,砸在盾墙上乒乓作响,大部分箭矢都被盾牌挡住。但是盾阵毕竟不是铁板一块,一些箭矢刁钻地从盾牌间的缝隙中钻了进去,还有一些重箭直接穿透了盾牌,射中了下面的士兵。五轮箭雨下来,就有四五百军士伤亡,失去了战斗力。
齐赵军的弓箭手刚一停下,李毅就发令道:“弓箭手准备,目标敌方弓箭手,五发直射,放箭!”
中央军前排的大盾兵立刻撤到了两旁,隐藏在他们身后的弓箭手本就站好了队形,迅速地朝齐赵军最前方的弓箭手直射了五轮箭雨。
齐赵军的弓箭手不似中央军有大盾兵保护,三轮箭雨下来就死伤大半,剩下的弓箭手反应过来四散躲避,却被后面正在列阵的步兵挡住。又是两轮箭雨射来,齐赵军五千弓箭手就只剩下千余人,没法组织起有效的远程打击了。
司马伦气得破口大骂:“敌军主将是何人?竟然如此可恶!”
“回大王,斥候来报,敌军主将乃是龙骧将军李毅,现任兵部侍郎。”孙秀在一旁说道。
“李毅?就是那个爱拿个破扇子学诸葛孔明的家伙?哼,倒是如他一般奸诈!不过就算是孔明又如何,还不是被我父亲弄死了。”司马伦不屑地说道。
他是司马懿的第九子,对自己的父亲可是崇拜得很。只是他没看到,身后正在扇扇子的司马冏却是一脸郁闷,心道自己招谁惹谁了,扇个扇子还躺枪。懒得理会这个满身汗味的武夫,司马冏往后挪了两步,离他远了一点。
虽然齐赵军弓箭手损失殆尽,但他们的步兵军阵也已经布好,而且他们比中央军还多了两万人,双方兵力还是有差距的。司马伦正准备让中军碾压过去,却发现对面的中央军在缓缓后退。
“敌军刚刚小胜一场,没有主动进攻反而后退,此中定然有诈。”孙秀瞅了瞅战场说道。
“可是明知有诈我们也得攻过去,他们的意图就是阻击我军援兵,我们若是被拖延时间,反而会更加不利。不过不能大意,刘参将。”
“末将在!”一个武将出列道。
“你率本部三千人马前去探明敌军虚实,若有诈,即刻撤回。”司马伦道。
“诺!”刘参将带着三千甲士杀向了中央军的前军,正面拼杀比的就是勇气,所以他们以极快的速度,嘶吼着冲了过去。
眼看还有五十米就冲到了中央军阵前,突然地面塌陷,出现了一条三米宽两米深的壕沟。最前面的八百多人瞬间掉到了沟里,中间的人见此变故想止住脚,却被后面的人挤到了沟里。
“撤!速速撤退!”刘参将看着本部人马瞬间折损大半,顿时瑕疵欲裂,大喊道。
可是李毅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一阵箭雨射来,急忙后撤的一千多甲士又倒下了大半,只剩下四五百人逃了回去,就连刘参将也身中一箭,被亲兵扯了回来。
“大王,末将无能,愧对将士们啊!请大王治罪。”刘参将痛声道。
“刚才的情况孤也看到了,不是你的错,下去养伤吧。”司马伦虽然暴躁,却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命令军医把刘参将和伤员带下去治伤了。
中央军围住了壕沟,对沟里的齐赵军士兵喊道“投降免死!”,这些军士受了传单影响本就对天子之军有所畏惧,如今见没有逃出去的机会,一千多人只好缴械投降。
正在中央军欢呼又一次小胜时,后军突然传来阵阵喊杀声,军中一阵骚动。
“启禀将军,敌军约五千骑兵刚才绕过侧翼,偷袭了我军后路,后方轻甲步卒挡不住骑兵的攻势,损失惨重。”斥候来报说道。
“好一个赵王,正面派步卒吸引我们注意,却在后方用骑兵偷袭,恐怕他们是要破坏咱们的粮草,绝不能让他们得逞。”李毅说道。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难道要全军回防消灭这股骑兵吗?”李钊问道。
“若是回防,齐赵大军必会压上来,我们硬拼是不占便宜的。”李毅接着说道:
“秀儿可领骑兵旅三千骑去后方支援,钊儿领一千盾兵保护两千弓箭手,先去消耗敌方骑兵,敌军若是来冲击弓箭手方阵,秀儿可趁机掩杀出去,不求歼敌,只要赶走他们就行。爹还要带坐镇中军,后方就交给你们了。”
“爹爹放心,孩儿定会完成任务。”姐弟俩齐声说道。
“好,军情紧急,就赶紧去吧,注意安全。”李毅看着他们离去,眼里满是担心,毕竟战场还是很危险的。
后军步卒正在苦苦支撑,他们护卫粮草兵力不是很多,除了民夫只有三四千人。敌军骑兵突然来袭,他们毫无准备,队伍被骑兵冲散,两千余人被分割绞杀。民夫四散奔逃,剩余的一千多人把辆车堆成围墙阻挡骑兵攻势,但是骑兵灵活,时不时有军士被他们砍杀。
眼看这一千多人就要被歼灭,突然一阵箭雨射进了骑兵队伍中,一直占据上风的骑兵顿时人仰马翻,数百人中箭落马。
“弓箭手准备,目标敌军骑兵,五轮直射,放箭!”援军正是李钊,他带着三千人赶来,见情况危急,上来就是一通乱射,然后才指挥道。
“是敌方的弓箭手,众将士随我杀过去!”齐赵军领将见李钊他们已经摆好了阵势,立刻带着骑兵朝弓箭手们杀来。
两轮箭雨下来又是数百人落马,不过敌方骑兵已经冲到了离阵地七八十米的地方,李钊急忙喊道:“保护弓箭手!”
守在两边的盾兵立刻举盾护在了前方,但是经过三百多米加速的骑兵,其冲击力远不是人墙能够阻挡的。弓箭手已经在往后撤,但是盾兵为保护弓箭手却被一个个撞翻,这些强壮的汉子哪怕被撞的吐血,也没一个人后退,他们知道自己的职责,肉盾就是为保护队友而生的。
骑兵因为这些血肉之躯的阻挡降低了速度,就在这时,一道黑色的洪流从正在砍杀盾兵的骑兵之中切了过去,齐赵军的骑兵瞬间被分割成了两个部分。
“杀!”一个女将带着三千铁骑,趁着敌军减速之时杀了过来,来人正是在周围机会的李秀。
一阵厮杀之后,齐赵骑兵剩余两千六百余人逃了回去,五千人折损了一半。
中央军后军伤亡了三千五百余人,盾兵伤亡了七百余人,弓箭手伤亡了二百余人,骑兵旅伤亡了一千四百余人。一共近六千人,失去了战斗力,不过好在保住了粮草。
后军之战结束后,双方也都鸣金收兵,仅一日齐赵军就损失了近九千人,中央军也损失了六千五百多士兵和千余民夫,双方都各自回营舔伤口去了。
而文虎在河南郡的战场上,却不像中央军这边这么复杂。近卫军和东海军双方摆好阵势,文虎一马当先冲到阵前大喝道:“吾乃沛郡文虎,何人敢与我一战!”
双方只相差五千兵力,文虎又是个喜欢简单粗暴的人,便没有采取守势,想直接通过单挑壮军气势,一举打趴东海军。他未降晋时,曾和兄长文鸯单枪匹马打到司马师的大营,把司马师惊得眼珠迸裂而死,勇猛可想而知,所以对自己的单挑能力他还是很自信的。
司马越被文虎吼得有些发愣,这种单挑的情况近些年很少有过,他也不确定要不要派人去跟他战一场。
文虎见东海军既没派人应战又没给个回复,于是不屑地喊道:“某还以为东海王司马越敢造反,肯定有些本事,没想到竟是怂包一个,这样的软蛋还不如回东海打鱼呢!哈哈哈……”
第七章 朕想吃你()
“朕想吃的就是你这个小妖精!”老王却一把搂住小姑娘,在一阵惊呼声中,把她扛进了后殿里。
“陛下,天还没黑呢。”小姑娘央求道。
“那你的意思是天黑就可以喽?”老王调笑道。
“奴婢,奴婢……”小姑娘中了老王的圈套,不知所措地说道。
“朕让你侍寝,你不愿意?”老王看着她的眼睛问道。
“奴婢愿意……”声音轻如蚊子哼般传来,小姑娘羞羞答答地说道。
老王把春蘭平放在床上,几个月的生活让他很清楚晋装的构造,加上阳春三月天气转暖,穿的也不是很多,老王很快就把她剥了个精光。就连她的贴身肚兜也被老王放在鼻尖细嗅,一阵淡淡的体香传来,老王沉醉得轻唏一声。
小姑娘双手护在胸前,满脸通红,闭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但是微微颤抖的睫毛却出卖了她此时的内心。看着小姑娘诱人的嘴唇,老王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吻了下去。
爱情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你有情我有意,再没有了阻碍,那便只剩下了甜蜜,老王不是种马,也不会像先帝那样后宫上万,他是真的喜欢上了这个小姑娘,而且现在他自信能保护好她,这才选择和她在一起。
只念当初伸手恩,随侍左右暗中偿。
凶后恶妇妒成性,扮装丑女以陪郎。
君定寰宇扫阴翳,妾才散髻贴花黄。
锦服襦裙换布衣,玉坠金钗衬华裳。
阴云散尽夕阳显,明春三月已无凉。
罗帐半卷微风过,一盏余霞映红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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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班的宫女宦官早已识趣的离开,整个后殿就剩下阵阵的娇喘和肉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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