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妹妹提醒,那我先走了。”
杜含巧笑了笑转身离开,付梓芯虽然不舍得但也没有办法,现在储秀宫的人都知道任玲珑是太后的亲侄女了。
这张珍到底还是太沉不住气了,想起这是哪一篇肉文的她自然清楚这件事情始末是怎么发生的。倘若付梓芯有一点相信柳嫣,事情也就不会让张珍得逞了,毕竟她的漏洞太多了。
这个故事里,张珍和付梓芯还有柳嫣是女主和配角,其他的女人完全是炮灰。
付梓芯勾搭完了都是可以随意抛弃的,情节也写的很少,大多是肉。张珍意外地在选秀的时候被指给了自己的表哥,而柳嫣和付梓芯成了宫里的娘娘。
三个人纠结来纠结去,到了最后柳嫣死去把自己的儿子托付给了付梓芯,结局却是以付梓芯当上太后拉上序幕。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抓前两章的虫子,亲高考的妹子们,前两天西皮都忘了是高考的时间到了,虎摸。
祝愿你们考到一个理想的大学,暑假过的愉快~~大学生活美好咩。
对了明天大概、可能两更吧= =
☆、雨中缘分
又一日天气突然炎热起来,连带着花草也跟着没了精神气。
太后的宫中冬暖夏凉,就夏天的的时候不光阴凉还放着木桶存放冰块。杜含巧有幸蹭到了一点,每天一盆放在床边日子过的有多美就有多美,不过在这燥热的天气里杜含巧却是不得去出去一趟。
简单把发髻扎起弄成两个包包头,再用两朵最朴素的绢花别上,耳环手镯全部取下。
穿上最普通的宫女服杜含巧大摇大摆走出了偏殿,话说杜含巧为什么这么大胆,这还是太后特许的。
不知太后从哪里打听来的消息说皇帝最近常常去御花园,特意让杜含巧一副宫女打扮去堵人,不过这也算是意外之喜了。待到日后杜含巧完全可以说是自己调皮,想出去走走才如此这般,跟太后毫无关系。
一路上即使走的再慢,杜含巧也已经是大汗淋漓了,不由感叹这太阳越发毒辣了。
认真说起来杜含巧也没有把握能遇到皇帝,毕竟离他们第一次无意间相遇已经快有大半个月了,相信一个皇帝也不可能总是记得她这个“宫女”的吧?
“咦,没有在这里。”走到那里相遇的地点,杜含巧毫不意外没有遇上,情理之中却出乎意外有些失落。
摇了摇头,杜含巧继续漫无目的地在御花园走动,没在这里不表示没有在其他地方。
要说其他时候杜含巧穿着宫女的衣服,还真不敢在御花园如此随意,毕竟这里是皇宫不是她家想怎么走都可以。
但是前后有太后开路又不一样了,那御花园里面做事情的奴才,早就被太后清场子了。现在皇帝只有几个美人,还没有妃子,美人是没有资格到御花园来的。
那些老太妃也不太可能到御花园来走动,这把年纪了一般都在自己的宫殿呆着,不会轻易出来。所以算来算去,这偌大的院子可能只有她和皇帝两个人。
天有不测风雨,前一刻日头毒辣这一刻却有可能下倾盆大雨。
杜含巧也料想不到天气说变就变,茫然间没有看到避雨的地方,只能一直一直往前跑。跑了大概有一会儿,一座湖上之亭蓦然出现在了杜含巧面前。
她赶紧加快脚步向前跑去,感受不到雨落下之后她才松了一口气。再看自己一身全部都被打湿了,裙子上更是全部都积满了水,不得已杜含巧只好蹲□子把水拧掉。
这个时候这亭子里却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身,和男人的喘息。
杜含巧大惊失色,匆忙抬头一双墨色的眼睛似乎撞入了她的心扉。来人一身明黄面目清奇格外俊美,一头长发却是披散开来的,往下滴着水珠。
雪前尘也没有想到会在此处遇上杜含巧,在他眼里杜含巧此刻犹如垂泪的牡丹,清新而华美。再看那水滴顺着那张瓷白带着粉色的面容滑下颈脖,平添了三分媚色,他的眼里闪过一阵悸动。这个感觉太过熟悉了,仿佛久远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便是这般。
“你……这宫女怎么又让我遇到了。”
“禀告大人,奴婢实因无奈才来此处避雨,还请大人恕罪。”
不知道是不是雪前尘的错觉,总觉得杜含巧貌似恭敬,暗地里却频频打量自己的衣角。雪前尘顺着自己的脚下望去才有些恍然大悟,明黄色衣服虽然王爷也可以穿,但是绣着五爪龙的靴子却是除了皇帝谁也不可以穿的。
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静静的呼吸声。
望了望自己薄薄的衣服,杜含巧不由嘟嚷了一句:“都湿了。”
“嗯?你刚才说什么?”雪前尘仿佛听到刚才眼前这女子说话了,不过却是听的不太清楚。
“奴婢是说这雨下的太大把奴婢的衣裳全都打湿了。”
“这么一说我的好像也全湿掉了。”
雪前尘颇为潇洒地坐到一边的石桌上,视线却盯向湖中,此时那湖中的鱼儿纷纷跳起争先恐后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他其实在想这个宫女真奇怪,明知道他是皇帝还敢上前搭话。
杜含巧同样也在想她为什么要和一个皇帝说那么没有营养的话题,什么湿不湿口胡啊。
突然间,杜含巧开口问道:“大人喜欢诗词歌赋吗?”
他喜欢吗?雪前尘这样问自己,好像以前是喜欢的吧,不过此时他却道:“不喜欢,那你这么问是你喜欢吗?”
“奴婢是一个女子,自古便是有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
“雨好像下小了呢。”望着湖面的波澜渐渐变小,雪前尘有些愉悦地笑道。
杜含巧本以为他是来离开的,心里想着怎挽留,但是直到雨完全停下他都是没有要走的意思。如同刚才一般继续坐着看湖面,对湿透了的衣服全然不在乎。
杜含巧揉了揉鼻子,她的鼻子痒痒的貌似是要打喷嚏了,这副身体依旧是个吃不得苦的,大小姐柔弱娇气的很。
这个时候杜含巧的一双手却突然被拉住,那人拉着她的手道:“雪白细腻,十指柔软纤长,这样的手恐怕连一般的小姐也养不出来吧?”
杜含巧心里咯噔一声,随即抬头微笑道:“皇上果然英明。”
“很奇怪对不对?这御花园里的宫女太监虽然少但是也并不是没有,突然的在这一天全部都没有了。而在这样的情况下你又出现了,宫女不可能有你这么美。”
“那可不一定啊皇上,不过小女这次碰到皇上确实是意外。”
雪前尘抬头望向她,那一双眼睛里道不清是什么情绪,唯独没有对他的爱慕。莫名地他心里有些愉悦有些不爽。
“哎哟,皇帝表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原谅妹妹这一回吧。”杜含巧矫揉造作摆了个兰花指,美目朝着雪前尘抛了个媚眼。
“……”怪不得觉得眼熟,雪前尘试探地叫了一声:“玲珑?”
“诶,妹妹在这里。”
“怎么说话如此不正经,大户人家女子应当……”
“皇帝表哥,表哥表哥表哥,表哥哥哥。”
雪前尘被噎地说不出话来了,他心想这表妹进宫来就是存心来气他的。
杜含巧笑意盈盈,她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对方道:“我从小就听到表哥怎么样,不管是奶娘还是奶娘还是爹爹,甚至到了姑姑那里听的都是表哥。我爹娘原本就打算送我进宫的,我也曾经上过书院,可是没半年爹爹就和我说这不好你是要进宫。”
“我从小就听着表哥的爱好,表哥喜欢什么我就要做什么,在我十四岁那年吧。有个小子,嗯不知道打哪里来的,天天爬到我院子的墙头念诗,后来我爹把他拖下去貌似是打残了吧。我爹又对我说这不好你是要进宫的。自从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看到过那个人了,现在想起来记忆却是越来越模糊了。”
雪前尘听了,默默无言,他从来不知道这个从未见过面的表妹为他做了这么多。或许这第一次相遇是意外,这二次虽然别有用心但其中却也是掺杂着缘分。
他甚至都不知道眼前的表妹把这么说出去是为什么,就一股脑想着勾勒出了一副景象。
“表哥,其实我不后悔。”杜含巧依旧在笑,她笑着说出这句话。
雪前尘心里更加无所适从,如果是别人对他说这种话他早就掉头就走,或者是让人拉出去了。哪里还会在这里想个半天,又觉得亏待了人家。
“你这些年过的很辛苦吧,以后……”
“表哥不要说以后,玲珑心里怕的很,以前爹就常对他的姨娘说以后。”
雪前尘无话可说,却不由觉得这种时候自己更应该说些什么才对,但嘴巴一张说出来的话却是无声的。
“虽然爹爹和娘亲还有奶娘常常说表哥,但是说的最多却是表哥是皇帝啊。”杜含巧慢慢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优雅地朝着雪前尘行了个礼。
“你想说什么。”雪前尘望向杜含巧,那一双眼睛是带着火的。
“表哥生气了,妹妹好害怕。”杜含巧举起拳头缩在下巴处,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
“……”雪前尘觉得这一定是自己最无奈的一天。
“其实吧今天玲珑不是故意要来的,表哥你就当偶遇吧,亲戚一场包容一下走一下后门。”
“你其实是耍我吧?”
杜含巧含蓄微笑:“怎么会呢。”
只要你不追究,再骗你一次又何妨呢小哥。被人揭穿了就是这点子不好,依她看她这一身细皮嫩肉的就算她装的再像,也是一时半会就要穿帮的事情。
太后的手笔太大了,最大的完美的才是最大的瑕疵。
“皇帝表哥,天色不早了玲珑该回去了,小心伤寒。淋了这么久的雨玲珑实在撑不住了。”
“你……走吧。”望着杜含巧悠哉远去的背影,雪前尘头一次觉得作为一国之君,他也有拿别人毫无办法的时候。
而在雪前尘看不到的地方,杜含巧是撒开丫子飞奔,被雨淋了这么久冷死了有没有。现在回到偏殿跑了热水澡喝一碗热乎乎的姜汤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管你去…死。
作者有话要说:跪求更新成功,哈哈哈哈去发下一章。
☆、选秀
鹿死谁手,谁又是最后的人生赢家?
这几乎成了每一个秀女每晚梦中必定梦到的场景。她们在这宫里呆了整整一个月,一天到晚呆在储秀宫里面,连皇帝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看到过。
她们在这不大的院子里面斗了一个月,每天从床上起来就想:啊xx贱人昨天那么嚣张,看我以后当了娘娘巴拉巴拉……
不管现在她们怎么想,在过去之后选秀开始了,这也就意味着杜含巧的悠闲日子结束了。
这一日杜含巧被太后派来的宫女一个侍候穿衣,一个束发,一个涂弄妆容。
依旧是秀女穿的衣服,摸着料子杜含巧却是知道太后已经换了一套,不管是合身程度还是颜色和款式都更舒适靓丽。
杜含巧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有些恍惚,不知从何时里她原本的相貌渐渐模糊了,剩下的只有她穿越之后那一副副绝色容颜。
原本的她微微有些偏胖,一张脸蛋只能说是清秀,连身高都强差人意。
就在杜含巧发呆的片刻,三个宫女已经心灵手巧地各自完成了手边上的工作,看了半响没有要改的地方之后恭敬地退到一边。
杜含巧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笑:“可以了,就这样吧。”
“是,奴婢们告退。”
杜含巧并没有在房间里久待,而是像着往常一样去了太后的宫殿里用餐,她所住的地方本来就是太后宫中的偏殿近的很。
不过她此番到太后身边来却是为了打探一二,这选秀的工序和步骤,什么该做什么是禁忌一定是打听清楚来。她虽然已经被内定了,但是做做样子装个脸面还是要的。
太后看到杜含巧前来,当即露出了笑容:“玲珑啊,快来这可要多吃一点,这一选说不定就是一整天的。你们这些秀女是只能站在那里的,也幸好今天不是非常炎热。”
“谢谢姑姑担心,只是玲珑心里有些忐忑。那天在御花园里面惹得表哥不开心了,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久表哥是不是还记得。”
“你这傻孩子你也说了这么久了,你皇帝表哥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杜含巧表现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羞涩面容,对于太后的取笑只是低头喝着碗里的燕窝粥。
那天她回来之后太后就问她怎么样,杜含巧说的半真半假,只说偶然遇到表哥然后惹得对方生气了。
太后听了以后就也没敢让她再往院子里跑,想来心里也是顾虑颇多。
“姑姑,这选秀到底怎么选的?”这之前杜含巧也问过,但是太后只是笑眯眯地说小女子不该问这些的。
太后放下象牙筷,擦了擦嘴角温和道:“也该是对你讲讲了,这选秀一共三道步骤,第一道便是由着太医把脉确定这女子并无太大恶疾,宫寒容易不孕。再来就是看守宫砂,气色和行走姿态。第二就是琴棋书画之类,还有礼仪教养,第三就是让皇帝和哀家亲自选了。”
这和杜含巧剧情里还有打听到的并无一二,心里略微放心一些。
不说这些程序,那些代为传达旨意的奴才要是想使坏也是不是并无机会,不过这端是看上面的态度了。
像是察觉到杜含巧的心思,太后沉吟了一会又道:“你放心去便是,这前后哀家已经安排好了,要是出了什么意外哀家就要了他们的命!”
杜含巧被说的浑身打了个寒颤,她笑了笑道:“有姑姑安排,玲珑也没有不放心的。”
用过早饭,杜含巧匆匆赶去正殿,那里是为众秀女把脉发放铭牌的地方。
这么多秀女不可能哪个在前面就让哪个上,铭牌也就等于是次序,明明杜含巧来的时候已经偏晚了。
但是发放铭牌的嬷嬷却给了杜含巧第五的次序,这个顺序不会太打眼也不会让人容易忽视,铭牌其实就是一个刻了子的木头牌子上面绑着一根红绸带。
等到秀女的铭牌全部都发放完了,就依着顺序让女医来把脉,这毕竟太过私密让女医来也更不容易得罪人。
看到女医在场不少秀女都拍着胸口松了一口气,心里庆幸极了。
当了杜含巧的时候,女医也就适当的摸了一下做做样子就走了,只是其他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这些人中就有六个被把脉把出毛病来的,包括口臭,腋臭也算在这里。
付梓芯和张珍分别排在第二、第三的位置,这第一个位置的却是一个不曾听过的女子。她站在第一的位置似乎有些害怕,双腿一直打抖连头也不曾抬起来过。
但就这样的一个女子,杜含巧却不敢轻视于她,没有什么比一个刺客更让人警惕的事情了。她知道只要那女子抬起头来,霎那间便是有人丧命。
柳嫣就站在杜含巧后面的后面,这长长的一排中即使平时再呱噪的人,此时也是闭上了嘴巴满脸肃静。这选秀代表的不是自己更多代表是家族……
检查完毕,就像当初杜含巧初入宫廷那样,嬷嬷在前面领着头秀女一排排的跟在后面。
这个跟着还必须动作优雅、面带微笑,全然不容许一丝丝的絮乱和意外因素。
日头渐渐升起,照在人的脸上散发出了一阵金黄的微光。
现在领着的嬷嬷早就不是秦嬷嬷和丁嬷嬷她们了,而是两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嬷嬷,陌生的紧。不过这两个嬷嬷年岁都比较大,其中一个高声道:“一到十号站成一排,以此类推。”
等到站好杜含巧偷眼往上望去,才发现这里是皇帝寝宫的大殿前门。
这些秀女站了三排刚好三十个,从下面选上来的官家女子一共有一百多个,不管是嫡是庶只要到了年纪便要参选。
可是这些人到了现在却只有三十个,杜含巧明确地明白皇帝的后宫不光指的是妃子,还有这宫墙之内年轻美貌的宫女也包容在了里面。
她们属于精品需要精挑细选,要家世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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