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极品枭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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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极品枭雄-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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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忠还没骂完,许嵩便是手起刀落,一刀将赵忠的脑袋削掉,斗大的脑袋在地板上滚了三圈才被许嵩踩在脚下。一口痰吐在赵忠的首级之上:“本想留尔等个全尸,你这厮却偏偏不知好歹,侮辱我家主公,死不足惜!”
    一脚将赵忠的脑袋踢飞,好似皮球般的脑袋撞在门板之上又反弹回来,许嵩实在是听不得别人说刘峰的坏话,心中气极,狠狠的踩踏在赵忠的脑袋上,经此一脚,赵忠的天灵盖都凹下二分。
    “众将听令,进府!张让家室亲属还有能拿刀的男人一律杀无赦!其余的小侍,侍女将其赶到一起!”
    “诺!”众羽林军得令,一股脑的涌入张让府邸,见门便踹,只要屋内年过二十的丁壮男子便是少不了一顿屠宰,一时间整个府邸犹如人间地狱,掀起一阵腥风血雨。惨叫声、轰鸣声汇聚成一曲摄人心魄的交响乐。
    被张让骂回去的张氏,抱着玉枕躲在床底下瑟瑟发抖,听着院外的惨叫声,张氏的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听那声音是张让的二房夫人被抓了出来。“饶命,饶命~”二房夫人本来就尖锐的嗓音因为害怕而变得好像乌鸦鸣叫一般,不过那令人厌烦的嗓音响起片刻便戛然而止,鲜血喷了两丈有余,直接撒在张氏房门之上。
    张氏身体一震,吓得屎尿齐流,原本雍容端庄的贵妇,此刻也如吓破了胆的老妓女,眼泪鼻涕混杂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喉咙不听使唤的发出低鸣。“啪嚓!轰隆!”房门被一脚踹开,小臂粗的插棍被视之无物,张氏连忙捂住嘴不敢发出丝毫声响,却见两双军靴走了进来,在屋中踟蹰一会便转身离开了。
    张氏双手紧紧的抱着玉枕,眼睛死命的盯着房门处,半晌后没了动静,张氏才算是松了口气,双手不由得一松,没使住劲,手中的玉枕脱落,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吧嗒”声。
    张氏一惊,连忙将玉枕捡起来抱在怀里,身体缩进榻下的墙角里,不多时果然有一个羽林军走了进来,双脚转了一圈:“咦?刚才明明听到有声音。”其实那名羽林军早就发现了张氏,却是一直作势没有发现,在屋中疑问了两句便离开了。
    见其离开,张氏将玉枕小心的抱在怀中,避免再次脱手,双眼一闭微微舒了口气,突然张氏觉得自己的脚踝被人抓住,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出木榻,慌乱、惊恐一时间绕上心头。张氏不断的挠着地面,就连指甲都被地砖磨断也丝毫不顾,拼命企图逃回木榻下。
    “别杀我,别杀我,呜呜呜,别杀我!”
    “你可是张让正房夫人,张氏?”羽林军手上微微一用力,便又将张氏给拖了回来,好像拖小鸡一样。
    张氏与张让成亲已有二十年了,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张氏与张让并没有多少感情,甚至张氏心里还恨透了张让,如今已经四十岁了的张氏还是玉女身,三纲五常的想法根深蒂固,让张氏甚至连红杏出墙的念头都没有,白白的受了二十年的活寡,如今张让惨死对张氏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
    “不不不,我不是,我是不过是个老奴,不要杀我,不要杀我。”见逃不脱了,张氏便跪在地上抱着那名羽林军的大腿哀声求饶。
    羽林军一脚将张氏踢开:“老奴岂有你这身装扮?我看你就是张让的正房夫人,速速陪张让上路吧!”
    眼见羽林军的屠刀便要砍在张氏的脖子上,张氏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突然窜了起来将毫无防备的羽林军撞翻,夺门而出。
    可是刚逃出门,张氏便双脚离地,被恰巧路过此处的许嵩抓住脖子提了起来,而后羽林军连忙追了出来:“许统领,刚才小的吃了她的短,此泼女乃是张让的正房夫人!”
    张氏被许嵩牢牢的掐住脖子,无法呼吸,原本红润的脸颊慢慢变得发紫,为了求生,不断的挠抓许嵩。可是挠着挠着突然感觉胸口一阵冰凉,一低头却发现一把长刀插入了自己身体。
    “要怪就怪张让那个阉,谁让他惹怒我家主公,汝等并无过错,我便留你一具全尸。”张氏的眼神由惊惧变为震惊随后转变为颓废,最终茫然的咽了气,许嵩叹了口气将张氏扔到一边:“莫要耽搁,速速动手,今夜如此大的动静必会惊动羽林中郎将,我们需在那厮赶来之前离开!”
    “诺!”
    张让府上的所有丫鬟老妇,年不过二十的侍从都被赶至前院,人数足有三十之多,由四个羽林军看守。这些人全都紧紧的抱在一起,也不管身边的是男是女,面对恐怖的屠刀,三纲五常,男女收受不亲的礼节早就被抛到脑后了。
    其中年龄最小的侍女不过才十三四岁,是今年刚被带入张让府上的,还未混个脸熟,便遭此大祸,小脑袋缩在老妇怀里,不敢多瞧一眼。
    “许统领!”看守的羽林军抱拳行了一礼。
    许嵩点点头,转而看向挤在一起,张让的一众家奴:“这都是张让阉贼造的孽,你们要怪就怪张让,怪不得我家主公。另我家主公宅心仁厚,已有令放你们一条生路,从今夜起离开洛阳城,不得再踏入半步,即刻启程吧。”
    许嵩冲看守的羽林军挥了挥手,示意让其将这些老弱妇孺带走。
    “许统领,整个府邸已再无喘气的了!”一个羽林军来报。
    “嗯,如此我们便速速离开,回去向主公覆名。”说罢许嵩提起已经用布包裹好的三颗人头率先出了大门。
    那四名羽林军赶着一众老弱妇孺星夜赶程,不多时便到了城门,其中一名羽林军与守城兵甲打点了一番,守城官兵便打开了城门。可是刚出了城门,城门外却候着十名羽林军,而带头之人竟然是田征。
    见到田征,羽林军连忙行礼:“田执事怎么在这等候?”
    田征微微一笑:“已经深夜了,这城外荒野危机重重,我放心不下,便带着人来护送他们,将这些人交给我,你便离开吧。”
    “诺!”
    连同田征在内的十一人带领着一众老弱妇孺刚行至距离洛阳城外十里的一处荒林中,田征便下令停止。所有人正疑惑的看着田征时,田征却冷冷的下令:“杀!”十个羽林军早就蓄势待发,田征一下令,十把屠刀片刻间便将这些老弱妇孺宰杀殆尽,一干人等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便赴了黄泉。
    十个羽林军收回沾满血迹的屠刀,从树后取出早已准备好的农器挖起坑洞来。
    一阵冷风吹得林间小叶摇摆,稀稀疏疏的声音宛如这群妇孺的悲鸣,呼鸣着他们的不甘。惨淡的月光透过林间缝隙撒在三十具尸体上,为这些可怜人做着最后的超度。
    “主公,对不起了,若是您日后发现此事,大可斩杀田征,田征毫无怨言!主公大势未得,万万不可留下余孽。”田征看着满地的尸体自言自语。
    “田执事,这还有一个活的。”一个羽林军无意间发现躲藏在老妇尸体下那个十三岁的小侍女,连忙将其揪了出来。
    面对如此惨烈的情景,小侍女却没有哭,凶狠的眼光直射田征这个仇人,那个老妇是小侍女的祖母。
    小小年纪倒是个烈女,田征于心不忍,却又不得不痛下杀手,转过身去不再去看那小侍女,一甩袖子:“杀!”
    待三十具尸体都被埋起来后,田征用犀利的眼神巡视了一番,口气狠毒的告诫那十名羽林军:“此事关乎主公名声大计,可是主公现在势力不足,不能留下任何遗祸!我不得不违抗主公之命,痛下杀手!今日之事就让它随着泥土就此掩埋,谁若是敢提起半个字,我便要了他的性命!都知道了么!”
    “知道了!”
    
    
    21章 此刑不是人间有(完)

第22章 帝王的寂寞

    太阳刚刚升起,农夫还未下地,刘峰便被唤入了宫中,一夜未合眼的刘峰当真比农家还要勤劳。
    安德殿金墙玉璧,气氛却是压抑的让人喘不过起来。何皇后轻轻地抚着手指,一脸笑容也不作声。董太后与何皇后相差无几,唯独眼神中却透露着一股恶毒。坐在中间的灵帝眼睛从未离开刘峰,把刘峰盯得一阵发毛。而刘峰则是一脸纯真的看向座上的三位长辈,如果眼神可以过招的话,刘峰已与这三人过了不下百招。
    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格外不适,这股宁静让刘峰先前做好了无数的应付办法,全都无处可施。
    半晌之后,灵帝终于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不急不缓的问了句:“峰儿,行装细软可都准备好了?”
    “呼~”刘峰松了口气,总算是说话了,既然说话了,刘峰便有办法应对:“回父皇,都准备妥当了,待将母亲接出去,儿臣便要动身了。”
    灵帝轻哦了一声:“既然这样,父皇便不耽搁你了,即刻启程吧,父皇还有些奏本要批阅,实在抽不得空,便不送你了。”
    刘峰绝对不相信灵帝大清早的把自己叫来就是为了告别,昨晚洛阳城发生这么大的动静,十常侍全都死了,灵帝岂会不知?而何皇后和董太后这两个蛇蝎女人竟然也出奇的没有询问昨夜的事,其中必有蹊跷。
    刘峰眼睛转了一圈,冲灵帝行了一礼:“既然父皇没有时间,便不必送儿臣了,只是儿臣有一事相告。”
    “哦?什么事?”灵帝平淡无奇的问道,似乎对这件事并不感兴趣。
    这个时候,何皇后不咸不淡的插了一句:“莫非峰儿临行之前铲除了几个孽党,要与你父皇报喜?”
    刘峰心中一凉,何皇后这么说,事情便是有点不妙了,看来今天想要离开洛阳不会那么容易,不过这也是意料之中的。
    刘峰装作没有听见何皇后的话:“儿臣昨夜在宫外收拾行装细软,便让下人去准备几个大箱子,却不料在行至几位十常侍府上的时候,意外发现一些人潜入进去,儿臣心中一想,十常侍乃是父皇近臣,朝廷重臣,位高权重,是万万不得有所闪失的。儿臣昔日虽与十常侍有些摩擦,可是早已在父皇的见证下化干戈为玉帛了。而那些人深夜潜入重臣府宅定是居心不古,儿臣便派人藏匿在周围,待那些人出来后,将其一举拿下,却不想……”
    刘峰说到这里稍微一停,大量了一下灵帝的表情,之间灵帝仿佛并没有将刘峰的话放在心上。按理来说灵帝那帮阿父阿母有危险,灵帝应该极为关心才是,今天怎么了?心里虽然想不通,刘峰还是硬着头皮往下说。
    “儿臣将那些人擒住后,严刑逼供,那些人竟供出指使他们的是张让、赵忠、封谞、三位常侍。起初儿臣不信,十常侍同气连枝,亲如手足,又怎会自相残杀,只是那一干人等之中竟然有张让旧侍,让儿臣不得不信。”
    董太后脸色不善,阴阳怪气的问:“旧侍?哀家怎么不知道张让还有旧侍,到底是何人啊?”
    “回太后的话,是张恒!”
    直到此刻,灵帝才算是稍稍有了点兴趣:“张恒?守宫署的那个张恒?此人早些年便死了,难不成还能复活了?”
    自刘峰到安德殿到现在,灵帝以及皇后太后的表现实在反常,若是别的臣子死了,这三个人这般倒也没关系,可是如今死的是十常侍啊,怎么都摆着一副后爹后妈的摸样呢?
    “父皇,那人真的是张恒,儿臣随侍有人认得这个人,若是不信大可让守宫署的人来认。”
    “不必了,孤相信你。”灵帝摆了摆手,示意刘峰继续说。
    灵帝越是不在意,刘峰就越是担心,到底出了什么叉子了?昨夜的一切行动,刘峰自认天衣无缝,无论是擒拿刺客,还是突袭张让府邸,一切都是顺理成章,甚至为了逼真,刘峰连夜将细软人马都清点好,装成即日便可离城的准备,刘峰实在想不通哪里出了问题。
    刘峰咬了咬牙将剩下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没有丝毫掩盖,毕竟这件事藏着掖着反倒会惹来麻烦。
    待说完后,灵帝依然是原来那般不咸不淡:“如此说来张让等人便是该死,我儿我做的对,你们先退下吧,孤与峰儿说两句话。”整个安德殿转眼之间便只剩下刘峰和灵帝,刘峰实在不知道灵帝葫芦里到底卖着什么药,只能故作镇定的守在下方。
    伴君如伴虎,刘峰虽为虎子,只要灵帝发威,随时都可以要了刘峰这只小老虎的命。虎毒不食子这个观念在这个时代很淡,尤其是在皇族之中,尤为平淡,仿佛杀一个皇子如灭一个贼臣。
    灵帝缓缓走下龙椅,行至刘峰面前,眼睛紧紧的盯着刘峰的眼睛,似乎想要从中看出什么。刘峰不卑不亢的与灵帝对视,只是眼中却故意的透露出些许的敬畏。
    半晌之后,灵帝叹了口气,拍了拍刘峰的肩膀:“峰儿,可知孤是什么人?”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刘峰好不思索的回答。
    灵帝微微一笑:“没错,孤乃一朝之主,整个王朝发生的任何事都逃不脱孤的眼睛,昨夜一事,其中缘由,孤原原本本全都知道了。”
    别的地方不敢说,就单单洛阳城,恐怕街头巷尾,无处不存在灵帝的眼线,斥候。但凡洛阳城发生大事,灵帝可第一时间知道。
    “父皇,儿臣别无他心,一心一意只为诛贼!”刘峰突然跪倒在地,语气坚定道。面对帝王,不可有丝毫的懈怠,灵帝现在是在笑,可是刘峰需要考虑到灵帝笑容下隐藏的杀机,一招不慎,满盘皆输,就算自己二皇子的头衔也保不了自己。
    突然灵帝一改刚才的随意,语气凌厉,仿佛是在质问一个犯人,而不是自己的儿子:“峰儿,做事需知度量,说话要知分寸,如今孤已知道缘由,你竟然还敢嘴硬,欺瞒孤!”
    古代帝王通常都有点神经质,忽冷忽热,脾气如阴晴变幻,捉摸不定。面对灵帝的质问,刘峰咬紧牙关依旧是先前的那些话:“父皇明鉴,儿臣只为诛贼,别无他心。”
    “混账!峰儿你当真是越大,本事越是了得!孤只最后问你一遍,如实招来!若是属实,孤便不予追究,若是敢有半点欺瞒,孤定是不饶你!”灵帝严声厉词,指着刘峰的鼻尖喝问。
    “父皇明鉴,即便是刀架在儿臣的脖子上,儿臣依旧是这句话,只为诛贼,别无他心,若是父皇不信,大可杀了儿臣,以示儿臣的满腔忠心!”刘峰现在无论如何也不能服软,刘峰算是看出来了,刚才灵帝的一般随意,是想让刘峰放下戒心,若是有所松懈,便可将刘峰打入深渊。
    “你当真不怕死?”
    “怕!”刘峰将脑袋埋在地上,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但是为了父皇的安危,为了王朝的安危,儿臣不得不冒险诛贼,宦官乱政,昏官祸国,即便是再亲的官臣亦是外人,唯有儿臣一心一意为了父皇。”
    灵帝看着毫不退让不卑不亢的刘峰,心中叹了口气,直到这刻灵帝觉得刘峰才是众多皇子中的翘楚,若是没有先前之约,储君之位定是刘峰莫属。有帝王之材者,需心有大志,出手决绝,最重要的是要敢说谎,而且让这个谎言连自己都要蒙骗住,而刘峰便是这种人。
    其实昨夜的事情,灵帝早已知道个大概了,其中细节虽不算太明晰,可是究根结底还是刘峰与十常侍之间的争斗。即便此事有些逆君意而行,灵帝又能怎么办呢?毕竟刘峰现在是灵帝最中意的儿子。
    灵帝走回龙椅坐下,抬手:“峰儿,你起来吧。”
    “儿臣有罪,儿臣不敢。”刘峰这个时候却矫情起来了,连声音都变得颤抖,好像是在低着头的时候已经泪如涌泉。
    刘峰这么说,灵帝也不管他:“孤知道十常侍背着孤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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