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有本事来谢府,干嘛不去汤府玩一玩啊。”谢静娅毫不客气的顶了回去。
上官子寒双手一环抱,脚步却上前迈了两步,“汤府嘛,还是得慎重点,那汤大人是兵部的嘛,府里的家丁跟谢府的家丁自然不是一个层次的啊,再说了,谁会有汤大人那么无聊,在府中还搞什么迷宫啊。”
“你这么清楚,自是探过汤府了?”谢静娅问道。
“图画好了吗?”上官子寒却是错开了话题。
谢静娅也不答他,只问道:“上官子寒,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想对汤府做什么?”
“这是本少爷的事,你又不是本少爷什么人,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啊?”上官子寒一脸的坏笑,凑近她道:“你若是答应成为本少爷的女人,我倒是可以告诉你哦。”
“你……真是无耻!”谢静娅对于这样的上官子寒,心里总是多几分反感。
明明长着一张如花的脸,好好的良民不当,非得当一个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浪荡公子哥儿。
“其实本少爷也只对着你这样的美人儿才会无耻!”
人至贱则无敌,古人的话那都是有出处的,看着上官子寒这幅嘴脸,谢静娅终于理解古人话语的出处了。
“你若是不告诉我,你想对汤府做的事,我便不会给你图!”汤雅如是她的好姐妹,若是这幅图会给汤家带来灾难,谢静娅是怎样都不会把图给上官子寒的。
上官子寒见着她这幅较真的小模样,摸了摸下巴,笑道:“放心吧,本少爷绝不会伤及汤府任何一人的!”
“你发誓!如若你违背誓言,那便断子绝孙!”谢静娅第一次逼人说狠话发毒誓。
上官子寒脸上露出了一丝不悦,“哎,你这人怎么如此信不过人呢,还出尔反尔,我帮过你,你说过会还我,现在到你还我的时候,竟然逼你的恩人如如此狠辣的毒誓,你到底还是不是女子家,断子绝孙这起子话你一个姑娘家竟然也说得出口。”
“我不管,反正你不发誓我便不给你。”对着上官子寒这种人,她也只能耍无赖,“既然你说不会伤及汤府任何人的性命,那你发一发毒誓又有什么关系呢,除非你心中有鬼。”
上官子寒抬起手,然后又将手往自己的头发上抚了一下,最后伸出两根手指,嘀咕道:“我上官子寒若是伤及汤府任何一人的性命,便叫老天爷让我断子绝孙!”
发完毒誓后,他两眼紧紧的盯着谢静娅,“这样,满意了吗?”
谢静娅没有应她,转过身从匣子里拿出一张宣纸来。
上官子寒却是望着她的背影嘀咕着,“好好的一个闺阁小姐,好的不学便学起在下的厚脸皮,还学得如此的像。”
谢静娅转过身,将图纸递给他,“但愿这个能堵了你的嘴!”
上官子寒接过她手上的图纸,打开一看,那是汤府那座迷宫楼周边的地形,还有两处小迷宫图的地形,以及那两处迷宫图怎么走出来的方法。
“那座楼我没有办法进去,那里是汤府的禁地,我能做到的也只有这些。”谢静娅说的也是实话,她又不是擅长走迷宫的人,一旦进去若是出不来,岂不是会让汤大人疑心。
“有这些就够了。”上官子寒却是一脸的笑意。
对着上官子寒这种人,谢静娅也不讲什么客气,直接道:“你已经拿到图纸了,那我就不送你了,哪来的哪回去吧!”
“五小姐,在下辛辛苦苦进来看你一趟不容易,你就这么舍得在下走啊”上官子寒再一次露出那浪荡公子哥儿的形象。
谢静娅真恨不得一刀子将他劈下去,“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居然让你这样的人一直平安的活着。”
“你可别咒爷,我要真被你咒死了,做鬼我都会缠着你的。”上官子寒继续坏笑着。
调侃谢静娅,让他的心情很是愉悦。
谢静娅不想再跟这种人纠缠下去,面对上官子寒,她完败她投降,“上官少爷,您请回吧,小女子要歇下了。”
上官子寒见着她,犹豫了一会,便转身离去,刚走两步,他又退了回来。
“你还想做什么?”谢静娅的脸上近乎无奈起来。
这一次,上官子寒却有些正色地说道:“我听说了汤府大小姐的事情,听说人已经没了。”
汤府大小姐在当晚就去了,这件事情谢静娅自是知道的。
“你消息还蛮快的。”谢静娅随意地说道。
上官子寒却冷笑着道了一句,“她的死可能没那么简单。”
谢静娅没留意他的表情,半开玩笑地打趣了一句,“别告诉我,汤府大小姐的情人,是你?”
“你当我是处处留情的风流公子哥儿!”
谢静娅紧接着问道:“难道你不是?”
上官子寒白了她一眼,望着她却是一脸的正色,“我跟你说严肃的,汤府可能会有大难!”
其实,这话上官子寒并不想对着谢静娅说的,可是一想到她对汤府的在意,他又忍不住说给她听。
看着上官子寒较真起来,谢静娅不由得追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个人感觉而已,汤府可能会有大难,你让你的姐妹小心一点反正不会错!”对于这个事情,上官子寒也只是一种猜测,但是这种猜测却让他觉得那样的真实,因为历史总是那么的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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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端午节快乐!!今天小舞要去朋友家吃饭,从北四环到东四环,漫长的路……今天要抱歉了,只能更三章了!!
提醒
谢静娅从他的话语中,立马想到了一些事情。
“汤府大小姐这件事情是不是只是一个警告?”谢静娅的心里不由得一冷。
上官子寒见着她突然有些着急的样子,便轻声地安抚道:“这只不过是我的一种猜测。”
“你告诉我,汤府的禁地是不是有云腾宝藏图?”谢静娅很是敏锐地猜测道。
上官子寒见她提到了云腾宝藏图,也不惊异,仿佛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是!”这一次,上官子寒没有犹豫便回了她。
谢静娅本能的问下去,“那你能告诉我你背后的主子是谁吗?”
是的,她渴望知道找云腾宝藏图背后的主子,这跟她上一世惨痛死去是连在一块的,如果提前知道,也许她可以免于一死。
上官子寒却是摇了摇头,“这个我不可能告诉你,告诉你于你也没有任何意义!”
谢静娅苦笑一声,是啊,她跟上官子寒无亲无故,他凭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事情,确实是她太心急知道真相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份。
见她有些失落的神情,上官子寒却解释了一句,“不过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那就是我们绝不是那些悬案的谋划者。”
谢静娅沉了沉心态,低声地问道:“那你知道那些谋划者是谁吗?”
“我们一直在找这些人,只是他们非常的狡猾,下面养的一批人都是死士,善于用毒和巫术的怕是有一批疆人,这些人的行踪一向捉摸不定,查了这么多年,我们也还没有头绪。”对于这一点,上官子寒想找出他们的心意,也绝不会比谢静娅低。
这群人如此心狠手辣,有着这样人的主子,必定也是个心狠之人,藏宝图若是落在那人手上,那他跟他的主子也得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这么大一笔财富,怕是被一群人觊觎着,最后谁会胜出,其他的人都落不到好下场。
“如果汤府大小姐真是那些人的一个提醒,那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已经拿到了云腾宝藏图呢?”如果没有拿到图,那群人为什么一点也不忌惮汤府,那好歹是兵部侍郎汤府,不比一般的富户。
上官子寒听着谢静娅这么说道,他却是沉默了。
“也许吧!”上官子寒淡淡地回应着,对于这一点,他也不确认。
“可是……”谢静娅觉得自己也矛盾起来,但是她却不得不求证于上官子寒,“如果他们拿到了藏宝图,为什么就不放过汤府呢,汤大人好歹是为国守边疆的将才,府里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家丁,对付起来要费的财力和人力也是相当的大,那人为何要这么做?”
空气里再一次恢复了沉默,沉默得能听得到彼此的心跳,谢静娅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是紧张,紧张得让她呼吸有些加快。
“这只能说明一点,他们还不知道汤府把藏宝图放在哪,但是他们又迫切的想知道,所以便做一些这样的事情引起汤府的注意,逼藏宝图现身!”汤大人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不会轻易的将藏宝图交出来,就连藏都是藏得非常的隐秘,怕是那些人也找不着,才会出逼招。
这种猜测应该也是符合的。
上官子寒眼神一暗,喉咙有些堵,犹豫片刻后还是说道:“你既然清楚去腾宝藏图的事情,那你肯定也是知道谢府也有一张,如果你知道,就将这图交给我,至少这样可以减少你的危险!”
谢静娅听了他的话,不管他的意图是什么,他有一句话是对的,那就是交出宝藏图她的危险会少一些,毕竟她于那些人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她却有自己的计算,有着云腾宝藏图在手上,那自然就能逼得那一群人现身,只不定能顺藤摸瓜找到他们的主子……
但是这样的话,她有可能因着任何一个失误就会被那些人给咔嚓掉。
上官子寒走了之后,谢静娅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上一世,她的生活里完全没有这些事情,身边更没有出现过这些男人。难道因着她重生,很多事情也都跟着改变了吗?或者是发生了一些什么事情,所以那些人急着要找到宝藏图?
顾海源背后有一位主了,上官子寒背后也有一位主子,宁国公背后也有主子……她所知道的是这三家,那还有她不知道的吗?
汤大人背后会不会也有主子呢?
很多事情纠结在她的脑海里,解不开却又放不下。
这一晚,她睡得极其不安,噩梦再一次袭来,被噩梦惊醒时,她的后背全是冷汗。
第二日早上,谢静娅起得有些晚,当她去谢太夫人院子请早安时,谢太夫人居然还在梳洗。
“五姐姐,你今天竟然比我还来得晚些。”谢静怡嘟着小嘴唇说道。
“是啊,贪睡了一会!”谢静娅眼角下有一丝青黑,好在她年纪小,用一些研碎的珍珠粉抹上便也看不出来。
谢静嫣最近倒是难得的安静,每次请安时绝对是静静的笑着,无论谢静怡如何拿她开涮,她都不接话,连着几次后,谢静怡也失去了嘲笑她的兴趣。
四小姐一向是最不多话的那位,大小姐哪怕是说话也都是让人挑不出什么错。
这样一来,请安的时候,众姐们之间倒是少了几分热闹,多了几分客气。
谢太夫人出来的时候,神情特别的疲倦,也不知道是不是装病变成真病了。
跟几位孙女说话的时候,都是一幅精气不振的样子,苏姨娘依旧是遮着脸,也不知道这些日子有没有好一些,但是她倒是习惯了这样遮着了。
谢太夫人一直装病,就一直把苏姨娘留在自个的院子里,每日每夜的伺候着,这样的话,谢安邦便有了更多的时候去宠幸其他的女人。
不管苏姨娘表面装得有多大度,但是她心底里有多少的怨恨怕是只有她自己知道。
谢太夫人说了几句话后便让请安的人都退了出去。
“祖母这两日比前些日子倒是贪睡了些!”出院子里,谢静娅随意的说了一句。
谢静怡却是一脸的不在意,笑着回了一句:“五姐姐,春困秋泛嘛,更何况祖母现在身体不适,贪睡一些也是正常的。”
谢静娅没有接话,笑了一笑,从另一条道往自己院子的方向走去。
意外之客
谢太夫人院子里的吴嬷嬷来通报,说是今儿个府里来了贵客,跟着大少爷一块回的府。
谢静娅问道:“吴嬷嬷,是哪位贵客?”
吴嬷嬷一脸的陪笑,很是殷勤地说道:“是宁国公的赵世子。”
一听说是赵文宣,谢静娅便低下头去。
吴嬷嬷以为她是害了羞,便笑着回道:“五小姐,老夫人说让您去正厅一趟,您是未来的宁国公赵大夫人,今儿个也算是让您跟赵世子之间相互有个照面。”
谢静娅倒是笑了笑,问道:“这是祖母的意思还是赵世子的意思呢?”
赵文宣突然来谢府,怕是另有所图吧。
吴嬷嬷只道:“这个……老奴不甚清楚,老奴只是奉老夫人的意思,具体是谁提出来的,这个就不得而知了。”
说完后,见着谢静娅很是犹豫的神情,便又问道:“五小姐,要不然老奴再跑一趟,问个清楚,可好?”
“不用了!”谢静娅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您就跟祖母回话,就说我今儿个身体抱恙,不方便见外客便是。”
说着,谢静娅便又低下头去,吴嬷嬷看不清她的表情。
得了令的吴嬷嬷也不好意思在谢静娅的院子里久留,说了几句话便告退。
半夏见着谢静娅推了这次见面,有些好奇却又不敢问。
谢静娅看出她的想法,便道:“该懂得避讳的就一定要避讳,今儿个他来,明着是为我,实质却是为着三姐姐而来,若是他有心要给我制造点什么,那我岂不是防不胜防。”
“小姐这样想,那也是对的。”半夏却是一酸,再次道:“那赵世子真是个没眼光的,放着小姐这么好的姑娘不要,却是跟那狐媚子勾勾搭搭的。”
原本,半夏对着赵文宣还是换了一丝希望,以为他只是被三小姐给设的计而被引诱,可是经过半香等人的仔细探究,却发现这些日子,谢静嫣与着赵世子既然不要脸的暗中书信往来。
只可惜那谢静嫣是个精明劲的,信看过后便烧掉。
若不是她无意中提起赛马,谢静娅也不会怀疑她去探究她的情况。
正厅里,吴嬷嬷将谢静娅的话回了老夫人,老夫人听了后脸色微微一暗,很快便又恢复了起来。
她笑着对赵文宣道:“本想着让我那有些调皮的五丫头出头与赵世子见上一面,谁知今儿个静娅身子不太好,看来只能是下一次了!”
赵文宣听说谢静娅身体不好,不愿出来见客,眼里浮起一丝灰暗。
他这些日子一直在想着要怎么第二次相见,可是这谢静娅却是一次又一次的避开他,今儿个趁着来谢府的机会,想着或许能见上一面,然后让谢静娅知道他便是那救她之人……
没想到,她却身子抱恙?
赵文宣倒是很自然的笑了起,相貌俊气而儒雅。
“老夫人,今儿我来谢府一来是给您请安;二来是想着三日后的赛马,如若您有兴趣,便可去观看一番,因为我跟睿然都有参与赛马!”
谢太夫人听着他这样,自是知道让她去观看是什么意思,自然是可以带着府里的小姐们一块去看看。
京城里这种游戏,大户人家的小姐太太们是可以去看一看的,因着那赛马场的周边会搭有各种棚子,是具有一定的隐蔽性的。
谢太夫人轻笑两声,才道:“这可是件有趣的事情,只是近几日我这老婆子身子也有些不爽利,如若到时候好了我自会带着府里那些个爱看热闹的太太小姐们去为着赵世子和睿然加油的!”
略一停顿,谢太夫人又补充道:“如若到时候老婆子我身体还没好全,我便让睿然的母亲领着她们去给你们添彩!”
京城里赛马,一般也会象征性的博个彩,但这算不得赌,只不过是增加一些乐趣而已,当然,这个是针对大户人家里看马的妇人来说,至于私下里,有没有其他的人参与大赌,那便不得而知了。
赵文宣在谢府的园子里逛了逛,用过午膳才离去。
半香也回了谢静娅,赵文宣在离开谢府前,递了一张纸给谢静嫣身边的人。
谢静娅一声冷笑,这赵文宣还真是胆大包天,竟然在谢府敢做出这起子事情,也不怕被抓住把柄,想来这谢静嫣于他来说还真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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