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走在幽城的大街上,一路吃,一路买。时间一晃就到了午时了。
三人在幽城最好的酒楼门口停了下来。
慕容惜颜指着酒楼道:“我听师傅说过,这家酒楼里的菜最好吃了。在幽城是很有名的。要是去晚了连位子也没有了。”
“进去吧。刚刚好也到吃午饭的时候了。”云清开口。这一路上,跟着她买了不少的小吃,但她没有吃多少,一直都是拿在手里。现在到了午时倒还真的是有些饿了。
“快进去吧。我们站在这里说不定里面就没有座位了。”凤青鸾也开口。
这家酒楼她是知道的,一到了吃饭的点就客满了。
“清清,青鸾你们果然最好了。”
进了酒楼,在二楼要了一间雅间,又是点了一桌子的菜。看到这些美食在面前,慕容惜颜这才把脸上的面纱取了下来。
对于她又戴上了面纱,现在到了雅间才取下来,凤青鸾有些好奇的问:“你的…容貌我们已经看到了,你为什么还要带着面纱?”
提到面纱,慕容惜颜放下了筷子,“被你们看到脸是一场意外。师傅曾告诫过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的脸,否则我将必有大祸。师傅说过,谁要是看到了我的脸,要么杀之,要么嫁之。当然了,我不可能杀你们,我也不可能嫁给你们吧。你们就当没有看到过我的脸,我也当做你们没有看到过。”顿了顿,想起昨晚王子轩把自己当做了另外一个女子喊,慕容惜颜又开口,“清清,青鸾,我还有一件事拜托你们两个,昨晚王子轩看到了我的脸。他一定是把我误认作苏婉言了。他醒过来后,我希望你们不要告诉他,我和苏婉言有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我是慕容惜颜,不管我是不是什么真正的苏婉言。但我从我记事起,我已经当了十多年的慕容惜颜了。我从今以后,也只想当我的慕容惜颜而已。”
“我答应你。”最先开口的是云清。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隐瞒的秘密,慕容惜颜也有。同样她也说的对,她已经当了十多年的慕容惜颜了。不可能让她一下子就变成真正的苏婉言。而且,就算她变成了真正的苏婉言,她也不是大表哥爱的那个苏婉言。
“你不想让人知道,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凤青鸾也开口。
“谢谢你们了。”慕容惜颜笑了。“那你们家的那两位以及那位无情侍卫也就麻烦你们告诉他们一声要保密。”
“嗯。”
两人应了一声。
“就知道你们最好了。我敬你们一杯。”得到了两人的保证,慕容惜颜高兴的倒了一杯酒然后一口饮下。
18。心情不好的太子殿下()
“嘶…”马车里,女子呻吟了一下,动了动身子。却发现浑身都痛似乎是被狠狠的打了一顿。
她不过是睡了一觉而已,那个男人不会变态的将她打了一顿吧?
但这种感觉,似乎又像是做了那种事情一样。
难道,她做的那场梦。
做了那样的梦也会感到真实的痛么?
她现在还能清醒的记着,梦中她和玉痕究竟有多么的疯狂。
那样疯狂的玉痕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他甚至还在她的耳边故意说一些下流的话勾引她。更是让她做了许多不曾做过的事情。
梦中的他,也很温柔。他从来不曾对自己那般的温柔过。
她还记得,梦中他说喜欢她。那是她第一次听到他说喜欢自己。
喜欢!
他的喜欢对于她来说是多么的弥足珍贵。却又让她感觉到了幸福。
但她也知道,这终究是梦一场而已。
现实中的玉痕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呢?又怎么会那么温柔的告诉她,说喜欢她呢?
终究,梦还是要醒的。
玉痕那个一个凉薄的人,对她那么狠的人,怎么可能会喜欢她呢?
只是这场梦好真实,让她有一种分不清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在现实中的感觉。
“痛。好痛。”睁开眼,入眼帘的便是玉痕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和梦中一模一样的脸。
此刻她正被他抱在怀里。
是幻觉么?
“很痛么?”低醇的嗓音轻轻开口问。
楚离忧有些一怔,似乎有些不能适应他此刻的温柔语气。她很怕,怕这只是一场幻觉,怕就是另外一场虚幻的梦。等到梦醒了,只有她一个人独自悲伤。
“我在哪里?”她问,语气却带着一丝的疏离与淡漠。
此刻的她语气淡漠,与昨晚她的热情如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让他不免有些恼怒,现在是怎么回事?
“在马车里。”玉痕的语气也冷却了下来。
楚离忧扯动了一下身子,却发现浑身都痛的厉害。这让她也开始怀疑了,玉痕是不是趁自己睡着了对她做了什么?
毕竟玉痕曾经就大半夜的跑到她的房间里来对她用过强。
莫非,她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是他做的?
他怎么能这么的变态,前天晚上已经要了一个晚上了,昨晚又没有放过她。
“别动,好好躺着。”玉痕一脸不高兴的沉声道:“在乱动我对你不客气了。”
“你放开我。我坐一边去。”他的怀抱很温暖,但她不敢在迷恋。
对于她突然的疏离,玉痕很恼怒。“楚离忧,你这是在玩什么把戏?欲擒故纵么?现在一副对本宫冷淡的样子,可昨晚的你对本宫可是热情的很。昨晚的一切你忘记了么?”
轰!
似乎有什么在脑袋里炸响了。
他刚刚说什么?
昨晚她热情如火?对他?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楚离忧矢口否认。
她怎么可能对他热情如火呢?现在的她,对于他只有一种悲凉的绝望。
“没有。”玉痕勾唇,“难道昨晚和本宫做的事情你忘记了么?昨晚你可是热情的很,这些你都忘记了么?”
“我…没有。”楚离忧在一次开口否认,但语气却是不足。
身体的疼痛在提醒着她,昨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而且,昨晚她做的那个梦,梦中她真的是热情如火。
难道说:昨晚的那个不是梦,而是真实的发生了。
“没有。看来,你是需要本宫在提醒提醒你么?昨晚是谁在本宫的身下动情的喊着本宫的名字?是谁动情的说爱本宫,又是谁主动和本宫欢好的。这些,你都忘记了么?”玉痕很恼怒,昨晚才发生的时候,她现在却矢口否认。
“我…”楚离忧咬着唇看着盯着玉痕的脸看了半响。所以说,那不是梦,那是真的发生了。想到昨晚发生的事情,楚离忧现在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恼怒的吼道:“你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就跑到我的梦里来。”
“梦。呵呵。”玉痕冷笑,脸色瞬间就沉了下来。“楚离忧,你居然说你是在做梦。你居然还做这样的梦。告诉本宫,这样的梦,除了本宫。还有和谁做过?祁容也出现在你的梦里么?”
“我没有。”
听到他又将事情扯到了祁容的身上,认为她和祁容有那种关系她的心就有些发疼。
他明明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会接受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可他却偏偏要拿这件事来质问她。
“最好没有。你要是敢和祁容有。本宫会掐死你。”
楚离忧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他凭什么这样凶她。他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又凭什么管她和谁有没有什么?
“别用这种冷冰冰的眼神看着本宫,本宫见着堵心。”见着她这幅冰冷冷的样子,他就像是吞了苍蝇一样的难受。
楚离忧将脸撇到了一边,不在看他。
“也别装作一副和本宫不熟的样子,本宫看着更闹心。”玉痕道:“本宫喜欢你昨晚的样子。”
喜欢!
这是她第二次听到他说喜欢自己。而他却是喜欢她昨晚的样子。
是喜欢昨晚那个以为在做梦的她么?
所以,他昨晚所说的喜欢,是不是也是一场梦呢?
她看不出现在的他有一点喜欢她的样子。
还是他所说的喜欢其实根本就是骗人的。
还是说:他在骗她,他想报复她,他想在一次看到自己为他沉沦下去。
她不敢在想了,她觉得自己在想下去一定会疯掉的。
就当昨晚自己做了一场梦,一场异常快乐幸福的梦。现在,梦该醒了。她也该清醒过来了。
“我们这是要去哪?”
她没有想过会在客栈遇到他,也没有问过他出现在这个地方是要去哪里。但她却只有一个目的地,那就是去北渊国。可如今,祁大哥一个人离开了。她又落到了玉痕的手里,她不知道何时才能到达北渊国。
“北渊国都。”
“你要去北渊国?”楚离忧一时有些一怔。
他居然要去北渊国。难道他知道自己要去北渊国找月灵花是要阻止她的么?
“很惊讶。”玉痕挑眉,“你当初和祁容离开金陵城不也是要去北渊国都么?怎么,现在和本宫一起去不愿意了?”
“我能问你一句,你要去北渊国干什么么?”既然现在已经落到玉痕的手里了,楚离忧也明白自己是逃不掉了。而且她也是要去北渊国,总要问清楚了以后才好行事。
“本宫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回答你这个问题。”
你大爷的!你心情哪天好过了?
他说他心情不好不想回答,楚离忧也低下头不在开口问了。
反正是要到北渊国,等到了北渊国之后在做打算吧。
马车里一时之间又沉默了下来。
楚离忧又是一张淡漠的脸。
看着她这张脸,玉痕心情更是不好了。
“赤羽,停车。”玉痕冷冷吩咐道。
在外面驾着马车的赤羽立即将马车稳稳的停了下来,开口问:“殿下,前面就是凤城了。”
赤羽可就不懂了,前面不远处就是凤城了,现在赶路,今晚可以在凤城找间客栈休息一晚。但殿下这个时候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树林里停了下来,莫不是今晚殿下想要睡树林了?
“不进城了。今晚就在原地休息一晚。”
赤羽有一种无语望天的感觉,现在赶路明明可以在天黑之前到凤城,可殿下却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停下来。这是闹哪样?
可不管殿下闹哪样,赤羽还是不得不遵从命令。
“你下去。”看着楚离忧,玉痕语气冷漠道。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她这张冰冷的脸,看到心里就烦闷添堵。
下去就下去。她也不想和他待在一辆马车里,待在一起她也觉得心口发疼还不如下去透透气。
头也不回的就下了马车。可真的等下了马车这才发现,浑身还是疼的厉害。
楚离忧只能在心里狠狠的将玉痕骂了一顿。
这人就是一个禽兽。除了欺负她,还是欺负她。他就不怕哪天自己不举了。
“楚姑娘,这树林茂密,马上就要天黑了,楚姑娘还是不要走远了。”楚离忧刚刚走的离马车远了一点,赤羽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走远一点怕你家殿下见到我心情会更差,说不定我们就要在这树林待上个两三天了。”楚离忧出言讽刺。脚步更是不停的朝树林里走了过去。
赤羽突然有一种他家殿下和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像是情侣吵架的情况。他家殿下因为楚姑娘心情不好,楚姑娘更是闹起了脾气跑了。
“让她过来。她在敢离马车五步远,直接把她的腿给砍了。”马车里,玉痕声音冰冷的吩咐。听这语气就知道他心情很不好,随时会伤人的前奏。
刚刚走到不远处的楚离忧就被赤羽给‘请’回去了。
无奈她现在落在他手里,不得不低头。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了,如今虽是三月中旬了,但到了夜间天色还是很凉殿下又不知怎么回事非要在树林里停下来。
赤羽开口道:“殿下,属下去捡些柴火取些水来。”
“嗯。”马车里,发出了一个冷淡淡的声音。
赤羽走后,树林里除了这辆马车和这匹马,就只剩下马车里的玉痕和靠在一颗树边上的楚离忧了。两人谁也没有先开口,马车里也没有了任何的声音,就像是里面的人睡着了一样。楚离忧靠在树上也是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这两天她真的是太累了,站着居然都能睡过去。
只是,没过多久,树林里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听声音,人还挺多的。而且还靠他们越来越近了。
楚离忧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他们不会那么倒霉遇到土匪了吧?
凤城去年的时候和北渊国大战了一场,虽然玉痕带兵胜了,但凤城也是死伤惨重。附近就有不少的人当了草寇土匪在此树林里打劫过往路人的。
想到会这么倒霉遇到了土匪什么的,楚离忧真不知道该说运气是不是太好了?
听声音人已经越来越近了。不管是不是土匪,还是什么,楚离忧一点也不想掺和进去。想了想,飞身而起人已经稳稳的坐到了树枝上了。
楚离忧此刻挺庆幸的,自己和师傅学了十多年的功夫,武功内力不如哥哥、锦哥哥、云清以及其他人那么好,但她好歹也是有点功夫的。至于轻功什么的,更是不在话下了。
现在,她就坐在树上好好的看看热闹好了。
马车里的人听到动静,嘴角勾唇一笑。
树林里来了一群人,楚离忧坐在树枝上看的很清楚,大概有二十几个大汉。一个一个长的凶神恶煞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他们果然是挺倒霉的,遇到住在这附近的土匪了。
二十几大汉也发现了在树林里的马车,朝马车走了过来。
“大哥,这里怎么会有一辆马车。怎么旁边却一个人也没有?”一个长的黝黑的大汉对身边一个魁梧的大汉语气恭恭敬敬的。看来,那魁梧的大汉应该就是土匪老大了。
某二土匪说:“大哥,看这马车就知道是有钱人的。他们肯定是在附近,把马车留在了这里。我看这马车里一定有很多值钱的东西。”
某三土匪也开口:“大哥我们发财了。”
接着一群土匪高兴道:“大哥,我们今天的运气真好,我们发财了。”
马车里,尊贵无比的西越太子殿下玉痕依旧一语不言。楚离忧更是坐在树枝上看着这场热闹没有出声。
“大哥,我们快把马车里值钱的东西拿走。”刚刚开口的土匪又道。
一直没有开口的土匪老大看了马车一眼,“大哥我平常是怎么教你们的。你们觉得马车里会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哪个人会这么傻把值钱的东西放在马车里自己离开了。马车的主人一定把值钱的东西带在身上。”
“大哥,那怎么办?”那土匪又问。
“笨蛋。这个还要我教你们么?”土匪老大敲了一下刚刚问话土匪的头又道:“我们先躲起来。马车的主人应该很快就会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起把他们劫了。”
“还是大哥聪明。”
“先躲起来。”
一群土匪将自己藏好。这一切,坐在树枝上的楚离忧全部看在眼前。马车里也没有任何的动静。
没过多久后,赤羽回来了。
树林里的不寻常又怎么能瞒过赤羽的眼睛。但树林里也没有打斗的痕迹,想来殿下没有发生什么事情。
刚刚走到马车前,一群土匪就涌上来围住了赤羽。
某一土匪说:“大哥,怎么就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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