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轻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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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轻狂-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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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柳大抵是没料到韦庄跟她来真的,脸色顿时惨白无比,“奴的确不知道爷想知道什么,若是爷肯给点提示,奴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韦庄勾着自己鬓前的黑发,笑得颠倒众生,“那你就说说,你是为了谁才肯替你家夫人顶罪的?”

变态惩罚

男人们的大手在她身上四处游移,那种致命的炽热,像把火焚烧起来,春柳死命地挣扎,可她再如何挣扎都甩不掉这种耻辱的感觉,仿若跗骨之蛆般令人恶寒,她却媚声反问道:“小侯爷为何要过问奴的私事,莫不是小侯爷对奴很感兴趣?”

“爷怎会对你这般人尽可夫的贱人有兴趣!”韦庄轻声嗤笑,慵懒的声音中带着刺骨的寒意,貌似不经意地随口问道,“你娘亲在漪澜院那种地方混的风生水起,听说她虽然已是半老徐娘,风韵却丝毫不减当年,而你在沈府后宅的侍卫中间也是如鱼得水,莫非做婊(这里防和谐)子也是需要祖传与天赋的?”

“你不许侮辱我娘亲!”春柳浑身僵硬,眼中怒火中烧,也忘了自己此刻危险的处境,对着韦庄嘶吼道:“你以为谁生下来就是下贱的人吗?要不是你那下贱的姑母韦秀茹,我们母女何至于沦落到这样凄惨的地步!”

“哟,敢跟爷用这个语气说话的人还真是少见。僾嚟朤晓”韦庄丝毫不生气,反而越发笑盈盈的,“既然你如此憎恨她,为何还要替她顶罪?这不是比下贱还要下贱么?你如果早些将实话说出来,说不定你家大娘就能帮你报仇雪恨呢。”

“沈云初虽然聪慧,可她终究比不上韦秀茹心狠手辣,怎能扳倒那只老狐狸!”春柳想起韦氏,恨不能亲手劈了她,恨声骂道:“她明明那么恨沈云初,恨不得将沈云初抽筋扒皮卖到窑子里,却整日装成慈母的样子,她演戏不嫌累,看戏的都嫌累。”

“哈哈哈!”韦庄突然大笑,突然想起沈云初骂姓韦的血脉秉性都是恶劣的,他慵懒的声线跳跃成欢乐的节奏,“这便是韦家的神奇血脉,做了婊(这里防和谐)子还偏偏要喜欢立贞节牌坊。”

春柳有些愕然,没料到他竟然如此辱骂自己的祖先,疑惑地看他,却见他妖娆的眉眼间早已经寒冰一片。

“若不是我娘亲的命攥在她手里,我又怎会替她抗下所有的罪名。”春柳被冰冷的视线审视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垂下眸子。

“你知道欺骗爷的人,通常都有什么下场吗?”韦庄笑得蛊惑人心,那神情好似情人间的喁喁私语。

“奴说的都是真话!”春柳心中涌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她方才已经见证了韦庄手段之变态,只见韦庄魅惑的桃花眼冷冷地眯起,他抬手打了个响指,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她身上最后一块布帛被扯掉。

某男人毫不怜惜地将他的庞然大物送进了她的身体,春柳吃痛,咬着唇闷哼,额头疼出一层冷汗。

韦庄冷冷地盯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唇角柔软的笑意宛若阎罗蜿蜒的血迹,声音慵懒,“你越是想隐瞒,爷就越是好奇,你究竟为何如此痛恨你家大娘,她在云州长大,你在京都长大,她与你并无恩怨,你竟比你家夫人还痛恨她。”

春柳听他如此说,顿时浑身僵硬,因为身体的僵硬,使得下面的疼痛又加重了许多,她死死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呼出声,然而却经不起四个粗壮的男人的折磨与撩(此处防和谐)拨,忍不住痛哼出声。

那种压抑着愉悦的痛呼,让韦庄厌恶地皱起眉,嘲讽地问她,“女人果然都是贱货,被这般粗鲁的对待,你都会有享受的感觉?”

春柳恨极了他,如果目光能杀人,她定然已经将韦庄千刀万剐,凌迟处死,这些屈辱都是拜他所赐,他竟然还能风轻云淡地问她这般无耻的问题。

韦庄轻蔑地笑笑,‘哟,还有力气瞪爷,看来还是爷请来的人不够卖力啊,你们几个如果实在没用,就撞死在她面前谢罪。”

四人闻言,越发卖力。

春柳被折腾的死去活来,这才知晓韦庄绝对是变态的始祖,她眼中的仇恨渐渐变成了思索,又渐渐变成了妥协,最后变成深深的畏惧。

韦庄面无表情地欣赏着春柳变幻的表情,伸手去玩弄旁边的沙漏,随着男女间翻云覆雨的声音,手中可以玩耍的细沙越来越多,这些沙漏都是特制的,用金子与珍珠打磨给细致的颗粒,看起来像细滑的沙子,摸起来却无丝毫的尘土气。

他讨厌肮脏,不允许他所在的地方有任何的尘埃,他每日洗好多遍澡,任何污浊的东西不能让他看到,否则杀无赦。

若不是为了避免春柳口中的秘密,被第三个人知晓,他才不会屈尊降贵来亲自审问春柳。没想到这个贱货不配合,韦庄觉得有必要让春柳长长记性,让她知晓有些人是不可以欺瞒的。

“奴的确恨沈云初,我娘亲为了她,才被韦秀茹报复,而我又是因着我娘亲的缘故,才招了韦秀茹的恨,任由侍卫与管家欺负侮辱,而沈云初却能一无所知地快快乐乐。”

春柳目赤欲裂,恨声吐露着她对沈云初的恨意,“我恨她的无知无忧,我恨我娘亲的愚善愚忠,我恨韦秀茹的心狠手辣,迁怒无辜,我恨不得韦秀茹与沈云初斗得两败俱伤,最好沈府被她们斗得家破人亡!”

韦庄“啧啧”赞叹几声,懒洋洋地睨着她,“听起来是个很感人的故事,爷就喜欢听这种主仆情深的故事,你可要仔仔细细地跟爷讲讲。”

“你先让他们滚开!”春柳几乎要崩溃,她一面发泄着自己对沈云初对韦秀茹对这世界的恨意,那些男人却丝毫没有放过她,她拼尽最后的力气挣扎,然而她越是挣扎,那些男人的舒服的抽气声越大。

韦庄觉得自己欣赏够了,才挥挥手让那些男人退下。

他们拎起衣服就走,好似身后有野兽在追,韦庄道:“将衣服留下,爷跟你们说过多少回了,要懂得怜香惜玉,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跑在最后的那人,听到韦庄的话,顿时将自己身上的长袍扯下来,给春柳盖上,然后穿着里衣奔了出去。

要你的命

春柳虽然厌恶衣服上属于男人的味道,但是比起在韦庄面前一丝(这里防和谐)不挂,她也只能裹在身上,将自己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迹与肮脏都遮住。僾嚟朤晓

她彻底明白了,韦庄根本不是表面那般玩世不恭,相反他却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她原本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竟不知他从哪里看出了端倪。她主动交代:“我的娘亲原本是沈府的小丫头,那时候韦秀茹还是未出阁的娇娇,她无意中从几名山贼的手中救了我娘亲,我娘亲便将她当做恩人,对她感恩戴德。”

“那几个山贼应该是韦秀茹的人假扮的吧?”韦庄摇摇头嗤笑道,“韦秀茹这样冷血冷情的人,就算有人死在她面前,她也未必有善心去搭救,何况是凶神恶煞的山贼,她更不会为了弱女子就得罪这样的恶势力。”

“不错!”春柳点头,“我也是后来认识赵护卫以后才知道的,那些人原本就是韦秀茹的人,假扮了山贼要抢我娘亲走,她再出手相救,白白落个恩人的好名声。”

“我姑母做事情从来都是一箭多雕,她救下你娘亲,绝对不是仅仅为了博个好名声,必然还有别的用处。”韦庄对韦秀茹很了解,从她对付沈云初的那些手段就能看出她的多智,如此费尽心思对付一个卑贱的奴,必然有所图。

春柳继续道:“后来我娘亲随沈将军赴云州,与韦秀茹断了联络。沈将军在云州一呆就是五年,不仅建立累累军功,更娶了当地的望族嫡女为妻。后来沈将军回京述职,被陛下赐婚,韦秀茹以高阳郡主之礼下嫁,成了名正言顺的将军夫人,云州的夫人反而成了上不了族谱的小妾。我娘亲这才知晓,韦秀茹救她,不过是为了与沈将军结下缘分。”

沈将军出自前朝没落的贵族世家,彼时少年英武,丰神秀逸,惹得许多贵族娇娇垂青,韦秀茹仗着太后宠爱,让韦秀芸替她入宫为后,她自己却等了沈光庭五年,直到沈光庭建立军功,足够攀附上韦家,这才以高阳郡主的身份下嫁。

关于这段秘辛,韦庄是知晓的,当初还觉得大姑母韦秀茹不要皇帝要将军,是个真性情的女子。她替皇室公主下嫁,笼络功臣,更是梁国京都的一段佳话,想不要佳话中间还有这样的心思手段,她的如意更是凌驾在另外一名女子的伤痛之上。

春柳道:“那时候云州的夫人已经身怀六甲,听说沈将军停妻再娶,整日里以泪洗面郁郁成疾,我娘亲十分同情她。可是韦秀茹却突然派人联系了娘亲,她以当家主母的身份,命令我娘亲往夫人的安胎药中下毒。云州的夫人已经如此可怜,我娘亲怎么不忍心再伤害她,所以就拒绝了韦秀茹的要求。”

“她专门派了许多人到云州来,试图谋害夫人,然而她们却都混不进都护府,害不了夫人。韦秀茹只好再次派人联络我娘亲,花言巧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说若是云州的夫人诞下郎君的话,那小郎君便是沈将军的长子,是沈府名正言顺的继承者,将军又如此宠爱夫人,将来母凭子贵,夫人定然能恢复沈府当家主母的身份。到时候她什么都没有,连嫡妻之位都保不住,所以她求我娘亲可怜可怜她。我娘亲受不住她央求,便答应若是男胎就直接扼死,若是女胎就放过。”

“谁料韦秀茹却不同意,她拿爹爹的命要挟我娘亲,我娘亲无耐,只好听从她的安排,往夫人的安胎药中下了毒。夫人却在死前拼力诞下了双胞胎,我娘亲终究狠不下心,溺死了男胎,留下了女胎,那女胎便是大娘沈云初。”

说到这里,春柳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激愤,“韦秀茹知道以后勃然大怒,将我娘亲卖到了烟花巷,受尽百般苦楚,又将我送给脾气最坏的三娘做贴身丫鬟。动辄被打骂,甚至让我用身体去讨好府中管家与侍卫,她们都不得好死!”

“所以你在沈府兴风作浪,处处替沈云虹出主意,怂恿她冤枉沈云初,先是唆使安康郡主鞭打她,然后又往貂爪子上抹毒,想害死她,结果她没死。你又利用山阴公主来访的契机,用计让老夫人的玉兔咬她,想让全京都的人都以为她是不详的人。这些计谋都没成功,你便策划了鹰挤兔的好戏,对不对?”韦庄问。

“不错!”春柳眼中射出阴毒的光,“我就是想要她死,她越不死,我就越想让她死,可是既然她如此不想死,我只好先打掉她在沈府的唯一靠山与依仗,然后再利用韦秀茹对她的恨意,利用沈云虹的嫉妒,让她生不如死!”

韦庄看她疯魔的模样,有些疑惑地问她,“她也是无辜的,你该去恨韦秀茹才对,你为何恨她?”

“我最恨她!”春柳情绪很激动,提起沈云初比提及韦秀茹更让她恨意澎湃,“如果当年她生下来是死胎的话,如果我娘亲杀了她的话,如果她夭折的话,我与我娘亲都不会活得这么悲惨,我当然要恨她,她的存在是我所有苦痛的来源!”

韦庄都被她变态的逻辑打败了,“你娘亲害死了她娘亲,她不仅没有找你们报仇,你却还要反过来恨她活着碍着你们的幸福生活了,你这算是什么道理?”

春柳神情很激动,她歇斯底里地冲韦庄叫嚣着:“害死她娘亲的又不是我,是韦秀茹,可她活着却造成了我的不幸,我才是最无辜的那个,如果她死了,我娘亲不会被韦秀茹卖到青楼,我父亲不会死,我不会被沈府的侍卫与管家随便欺负,都是她害我的,难道我不该恨她,还应该感激她不来找我报仇吗?”

“你的确不用感激我!”沈云初突然出现,宛如来自地狱的鬼魅,眸光能将她冻成三尺寒冰,直直地射向她,“因为我要的从来不是你的感激,是你的命!”

投怀送抱

“初初,你果然来了。僾嚟朤晓”韦庄自从看到她的身影,就不再是那个表无聊赖的样子。

“若我不来,岂不是浪费你一番心思,那些线索是你故意留下给我看的吧?”沈云初反问,眼中闪过一抹沉思,“你将我引过来看这样一场戏,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过是诱你来投怀送抱,你还真是不解风情啊!”韦庄冲她抛个媚眼,抱怨道。

沈云初没工夫搭理她,居高临下地俯视春柳,“想不到沈府的奴,竟会有如此多的手段与计谋,我是不是该将你送到东岛国的王室,让你在东岛国后宅里面兴风作浪,如此这般,我们梁国不战而胜,你立下大功,就可以央求陛下让你娘亲脱离乐籍,你也可脱离奴籍,造就我们梁国史上最香艳的传奇,这主意如何?”

春柳被她如此趾高气昂地羞辱,只觉得怒火中烧,突然跃身而起,想掐她的脖子,韦庄脸色顿变,一掌挥过去,将沈云初护在怀中,“初初,你没事吧?”

“我无事!”她抽出一柄匕首,朝春柳逼过去,“你临终之前可有什么遗言,譬如你想不想与你娘亲的坟冢离得近些,或是你喜不喜欢乱坟岗这样的地方?”

“沈云初你凭什么杀我?”春柳被她手中的匕首,一步步逼着往后缩,一直缩到墙角里,终于愤恨地冲她吼道。

“杀人还需要理由?”沈云初故作疑惑,冷声道:“如果非要找个理由的话,那就是我很讨厌你现在的样子,看了以后我很不高兴,所以我要让你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不碍我的眼,碍着我的心情,这个理由够不够?”

“你这算什么道理?”春柳气愤地大吼大叫。

“那你设计害我又是什么道理?”沈云初原本可以说为我娘亲报仇,为我未曾谋面就被你娘亲溺死的兄长报仇,甚至可以说为我枉死的那对小鹰报仇,可她偏偏要让春柳体会一下,何为“道理”!

“我承认我害你了,可那些都韦秀茹逼迫的,我如果不去害你,不体现我的利用价值,她怎会留我活着?”春柳试图解释。

“你固然过的不如意,可你不该将你的苦痛加诸在我身上,你跟我将无辜,我又跟谁谈无辜,我从来到这个世上就没有见过我娘亲,我在沈府如履薄冰,处处小心,时时提防,我难不成就是天生该无人疼惜被人算计吗?”

春柳摇头,“求娇娇饶了奴!”

“你不觉得你现在求饶已经晚了吗?”沈云初眼中一片冷凝,“不仅你要死,当年参与谋害我母亲与我阿兄的人,我都不会放过,你还是去阎王那里等她们去吧。”

“娇娇!”春柳被她的匕首吓的尖声大叫,“奴还有用,奴真的还有用,你不能杀奴!”

沈云初将匕首逼在她的脖颈间,冷声问她,“你有什么用,说的满意的话,我就饶你一条狗命!”

“奴知道当初截嫁妆的人是谁!”春柳的视线忍不住看向自己脖颈处的匕首,虽然不敢动看不到,但是她的视线还是很紧张地看过去。

沈云初挑眉,“这样的事情,你怎会知道?”

“奴与赵护卫有私情,他知晓这件事,就讲给奴听了,所以奴知道这件事的始末。”春柳解释,表情很诚恳,深怕沈云初不信她,“娇娇可能不知晓,男人在办那事的时候,问什么都肯说的。”

春柳问这件事情,原本是想抓住韦秀茹的把柄,不管是交给沈将军还是沈云初,都可以对抗韦秀茹,但是沈将军在边疆迟迟不回来,而沈云初被韦秀茹逼得节节后退,她当然不愿意与这样弱势力的沈云初合作,还在等待合适的契机。

“你手中有什么证据?”沈云初问。

“信!”春柳连忙回答,“娇娇,奴手中有韦秀茹写给劫匪的信,信里面特意吩咐劫匪要将娇娇给玷污了,还说已经打点好了一切,京兆尹巡查的时候会绕开那条路。”

沈云初将匕首收回来,冷声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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