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不懂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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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不懂爱-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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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 9大惊一场

这天晚上,朱蒙蒙做完B超后,就睡在了医院病房,齐川一直在旁边陪着。自从回国以后,朱蒙蒙很少一夜无梦了。也或许,是梦里那个男人一直在身边,也就不想了。

给她做B超的老医生说了,胎儿还有心跳,应该没什么大碍。妇科医生又给她开了几剂保胎的药,并嘱咐他们:“怀孕才十周,胎儿还不是很稳定,不要因为年轻气盛就不注意休息。还有,怀孕前三个月是禁止性行为的。”

朱蒙蒙听完她最后那句,脸上一红,本要解释一番。齐川却先她一步应了医生,说:“麻烦了,我们会注意的。”

会注意?注意什么啊?一晚上朱蒙蒙都对齐川这话介意的不得了,这不是存心让医生误会么!何况,她之前问他的话,他也没回答。

憋了一肚子气的朱蒙蒙沉沉的睡去后,齐川才在她额前就落下了轻轻的一吻:“Good night,my beloved baby。”他坐在她床边望着眼前熟睡的美人儿,冰凉的心里也溢出了一丝暖意。

次日清早,齐川开车送蒙蒙回家。她下车前,回头看了眼齐川,试探性地说道:“我回去了。”

齐川看着她一脸犹豫地把着车门,无奈笑道:“小蒙,你是不是很想听我说那句话?”

要知道昨晚他可是什么也没说,朱蒙蒙心里当然膈应,这会儿见他也开窍了,连忙松开车门,期盼地凑到他面前肯定道:“很想。”

见她这样,齐川伸手摸了摸她的头:“那你答应我一件事。”

“我……”朱蒙蒙似乎猜到了齐川会对她要求什么。可,她根本就没做好准备:“那算了。”说着,她已经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刚走到门口,就见着孙严冬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一时间,四目交接,两人不由得愣住。朱蒙蒙首先反应的就是回头看齐川的车走了没?

显然,齐川是想等她进去后再离开。所以,一时间算是与孙严冬照了面。

不过,孙严冬倒是没太留意蒙蒙身后的那辆黑色卡宴,而是神色尴尬地看着眼前的蒙蒙,招呼道:“早。”

朱蒙蒙回了声:“严冬哥,早。”可心里想着却是大叔怎么还不走。

孙严冬没料到这么早会在门口遇见蒙蒙,见她似乎又心不在焉,以为是昨天的事情闹得有点不自在了,便说道:“昨天的事是我太莽撞了,别介意。”

听着他的话,朱蒙蒙霍然一怔,这才想起游戏里他向自己表白的事儿,连忙笑着说:“昨天那事儿我没介意,我知道你肯定是和人打赌,逗着我玩的。”

“蒙蒙……”孙严冬欲言又止。

此时,春季的晨光浅浅的洒在孙严冬乌黑的睫毛上,他微垂着眼,一时间遮蔽了眼里的苦涩。似乎又在晃眼间,他已抬头对她露出了爽朗的笑容:“下次请你吃饭吧,就当赔罪了。”

“好啊,我要吃满仙楼的蟹黄膏和酥油鸡。”朱蒙蒙见孙严冬释怀,心里也松了口气。

孙严冬点头:“恩,随便你点。对了,你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身体刚好点,怎么不在家多睡会儿?”

听他突然问起,朱蒙蒙不由干笑了一声:“我出来给爷爷买早点的。严冬哥,你怎么回来住了?”

“哦,我是昨晚和老同学喝酒喝的太晚,才回来住的。”孙严冬正说着,眼角恰好瞥见了她空空的两手,不免打趣道:“你这是刚回来了,还是正要出去?”

“啊,我是忘记带钱包了!”朱蒙蒙一愣,忙反应道,心里却是甩了把冷汗。

孙严冬摇头笑叹:“我正好也没吃早饭,一起吧。”

“这……”朱蒙蒙正犹豫,孙严冬已经走过来揽着她的肩说:“不会抵消你那顿满仙楼的。”

朱蒙蒙尴尬笑了笑,刚想不着痕迹地躲开他的手,便听见一声车子发动的声音,刚要回头,黑色的卡宴已经从他俩身边擦过。刹那间,车里那冰冷的侧面从朱蒙蒙眼前晃过。

孙严冬正巧也看到了车里的人,不免奇怪,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买完早点,朱蒙蒙回到家,刚打开门,就见着爷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提着早餐走过去,就瞧见爷爷板着一张老脸,不由疑惑道:“您今天不用去晨运吗?”

“不去了,我上火!”朱建业看了她一眼,又将视线收了回去,气呼呼的说道。

朱蒙蒙听着心尖儿一颤,以为是爷爷猜到什么了,可又不敢轻举妄动,连忙陪笑着坐在他身边,挽着他的手臂,问:“是谁惹了您啊?有必要气的连晨运都不去了?”

朱建业睨了她一眼,就说:“还不是因为你!”

朱蒙蒙不由一个激灵,说话已没了刚才的底气:“我……我咋了?”

朱建业叹出一声鼻音,道:“老李说你怀孕了!”

“……”倏地,朱蒙蒙浑身一僵。此刻,就像是还没等她做好任何准备,已有人直接给她上了枷锁,判了刑,心里凉了一大片。

朱建业见孙女儿没再出声,蹙着眉头看向她,就问:“吓到你了?”

朱蒙蒙回神,不自在的咽了口口水,道:“爷爷,李爷爷的话您可千万别信啊!”

“我当然不信!他就看了你一眼,然后问了我几句,就断定你是怀孕,还真把我当傻子啊!我孙女儿这才多大啊,男朋友都没一个,何况是怀孕。”朱建业说着不屑的哼了声:“他是老糊涂了,难道我也跟他一样糊涂吗?”

“恩,爷爷不糊涂!”朱蒙蒙说完这句,暗暗地松了口气,不由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愧对了爷爷。

朱建业见宝贝孙女站在自己这边,心里似乎也平衡了些:“所以,我和老李绝交了,再也不和他一起晨运。”

朱蒙蒙嘴角抽搐,觉得爷爷这样也太幼稚了些,便劝道:“爷爷,有必要这样吗?您都和李爷爷认识五十多年了,就这么一句话,没必要到绝交的。”

“那也等他来给你陪不是。”听蒙蒙这话,朱建业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过分了,便找了个台阶给自己下。

朱蒙蒙对于爷爷这种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举动很是无奈,可,心里又想着要是爷爷知道她怀孕是真的,又会怎样呢?

于是,她试探性的就问了句:“爷爷,要是我真有了,您会不会把我赶出家门啊?”

“哪能那么简单!你这才多大啊,连结婚的年纪都不到,孩子能留吗?”朱建业严肃说道:“而且,那男人也留不得!”

朱蒙蒙听着心里咯噔一声,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也不等朱建业再说什么,她脸色难看地起身说:“爷爷,我先回房换件衣服。”

朱建业看着蒙蒙走进房里,不由嘀咕了一声:“这丫头是怎么呢?”

**

休息了几天,朱蒙蒙终于又回到了学校。可是,这第一天的上午,她就得面对齐川,心里是既纠结又郁闷。纠结的是,上次她和孙严冬不过是说了会儿话,因被他用那种态度漠视后,竟有了种偷汉子的罪恶感。郁闷的是,明明在医院的时候,他对自己还那么温柔。可,这几天却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也没有,这存心就是让她怄气。

上课铃响后,付春春已经给孟晓遥和朱蒙蒙占了两个前排的中间位置。她们刚坐下,孟晓遥有意无意地扫了眼朱蒙蒙脸上的不自在,问:“蒙蒙还是第一次来听齐教授的课吧?”

朱蒙蒙侧头看想孟晓遥,犹豫了会儿,才回说:“其实,我以前听过他的课。”

“是吗?齐教授以前也是宾夕法尼亚大学的特约讲师,但是他在那边不是只教国金的吗?你怎么会去听?难不成你也被他的外表给迷住了?”

孟晓遥会这么问,也是希望朱蒙蒙能给自己说实话。但,朱蒙蒙显然不想将自己和齐川的事情提早公开,别扭的抿了抿唇,笑的很不自然道:“是啊,我那时候也挺好奇的,所以就去听了他几节公开课。”

对于她的回答,孟晓遥有些失望,记得上次她还矢口否认不认识齐川,这会子又说听过他的课。可,无论如何,朱蒙蒙既然不想说,她也逼迫不来。毕竟,孟晓遥还是知道他们要是真公开了,后果会有多严重。

这时,同学们已经坐满了整个阶梯教室。齐川的课向来都是坐无缺席的,还有别班的同学为了一睹大神教授的丰姿,不惜逃课来占位,甚至造成了本专业学生都抢不到座位的窘迫局面。这种境遇没过几天,就被告到了校长室,校长也不由无奈的颁布了本校有史以来的不公开课规定。就是说,齐川所教的公开课直接换成不公开,凡是来上齐教授课的同学,必须出示学生证,用来证明自己是这个专业的学生,才能进去听讲。

最后,还聘了位专职看门的凶悍大妈,搬着大板凳守在阶梯教室门口。

原本教室还乱哄哄的嬉笑着,齐川拿着讲义一进来,顿时全场就给鸦雀无声了。朱蒙蒙看着他是从侧门进来的,一身黑色毛衣套着浅色格子衬衫,天鹅绒的黑色西装裤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了他那双修长的腿,既不失严肃,又透着股禁‘欲性感。朱蒙蒙记得,这套衣服还是四个月前,她倒追齐川时,送给他的礼物。因为逛街的时候看见了,觉得太适合他,忍不住就花掉自己一个月的生活费买下了。最后,还弄得自己可怜巴巴的啃了一个月的干面包。

可,结婚后她也没见他怎么穿过啊,今天怎么就换上了?朱蒙蒙只觉眼皮跳得一阵厉害,心想,大叔肯定是故意的。

这时,齐川已经走到讲台前,拿着黑色水性笔,在黑板上写了今天的课题。朱蒙蒙一直看着齐川,他却像是没发现她一样,连瞥她一眼的余光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抹汗,其实我是一只自虐的苦逼小蜜蜂!

☆、 10无奈惹事

齐川刚写完课题,行云流水的落笔,让不少人都悄悄惊叹:“齐教授,真是怎么看都帅,连写字的背影都魅力十足。”

“就是啊,他不是外籍华人吗?没想到连汉字都写得比一般人要好看。”

……

朱蒙蒙刚将视线从在齐川身上收回,就听到了从后面传来的碎碎细语,有些心不在焉。付春春见她没在作笔记,不由在旁边戳了她一下:“蒙蒙,你发什么呆了?还不记笔记。”

她一惊,手里虚握着的黑色原子笔就掉到了桌底,然后直接滚到了讲台边上。这时,齐川已经开始讲课,朱蒙蒙瞥了眼他黑色皮鞋前方的原子笔,侧头怨恨地瞥了眼旁边的付春春,小声道:“我就带一支笔,你赔我!”

“我也只有一支,还是找小妖借的。”付春春看了眼那可怜兮兮躺在台阶下的原子笔,很遗憾的耸了耸肩。

朱蒙蒙刚要回头找孟晓遥。孟晓遥倒是好,淡定直接地丢给了她三个字:“木有了。”

也不知是朱蒙蒙今天格外的不走运,还是老天故意整她,周围的同学都只带了一支笔。她心想:物资膨胀,物价上涨,难道连原子笔也昂贵到一人只能拥有一支?

这时,台上的齐川正用冷幽默打着比喻,并讲解如何在处理器中建造一套有效的指令集。这门汇编语言的课程其实是挺枯燥乏味的。只是,他却能很好的吸引大家的视线,将整节课变得风趣而生动。

在朱蒙蒙的印象里,齐川的授课一直都是完美生动的,无论他是在宾大教的国金,还是在H大教的计算机,从来都是得心应手。恍然间,让她回忆起了半年前,让同寝室的一位美国籍的女同学带她混进阶梯大教室里,第一次听他讲课的时候。也是那时,她被齐川在台上那清如淡雅与惊才风逸的气质所征服,直到一发不可收拾。之后,便选了与自己专业完全不搭边的选修课,为的就是能营造和他多接触的机会。

看着齐川拿起油性黑笔,在白板上学出了一串漂亮端正的处理器名称“INTEL x86”后,慢条斯理的插回笔盖,由于他是惯用左手,右手已无意识地兜进笔直的裤子口袋里。这习惯性的动作,朱蒙蒙已经看了无数遍了。此刻,却依然觉得倜傥帅气。

因他讲课时是别着麦,本就沉稳的声线夹着话筒里的沙沙声,竟透出了一丝性感:“这类系列的处理器,围绕它就能开发出多种编译器来,如MA□、NA□、FA□、TA□和AT&T等。而且,这每一种编译器,都使用不同的语法……”

在场的同学们听的很入迷,至他讲课结束,底下都是一片聚精会神。

到了该是同学提出疑问的时间,不少人已经开始举手,齐川走下讲台,随便就指了一名坐在靠前的男生,说:“袁同学,还有什么不懂的?”

那名同学听着齐川叫出了自己的姓氏,不由一怔惊喜:“教授竟然记得我姓袁!您不会连其他的同学的也都记住了吧?”

朱蒙蒙回头看去,这人是好像是他们班上的,只是姓名什么的她有些模糊。毕竟,她只在学校呆了一年就去美国了,现下除了以前常说话的几个女生同学外,其他一律不知姓何名谁。

这时,齐川只是淡笑道:“这只是教师的本能。”

“您记性也太好了!这才来半个月吧?”袁同学感慨,其他的在场同学也是一阵不可思议的感叹,毕竟齐川教的不是一个班,而是不同届不同的班级,加起来起码也有数百来人。

齐川倒是一派淡然:“半个月足够记住你们每个人。”他这话说完,视线微低,似乎才察觉到了某人似的。

朱蒙蒙不由得一愣,刚还在思绪里想着以前的事情,冷不防就和齐川对上了眼。此时,却听他说道:“不过要了解一个人,还需要花更长的时间。”

他这话让朱蒙蒙浑身一怔,还不待她想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就有别的同学兴奋地问道:“那齐教授是用什么方法记住每个人的?”

齐川扶着下颚想了会儿,抬头就对那名同学解答道:“记住一个人和记住一套汇编语言,根据不同的特点,能很快的对其产生初步的印象。一个处理器需要一套合适的指令,就像人对某类语言和表情动作产生的共鸣是类似的。当然,这还得看你是否用心。”

“虽然有点深奥,不过咱们都挺好奇教授您是怎么认识您太太的?不会也是用这种方法吧?”那同学开玩笑道。自上次齐川突然提到自己妻子后,学校里的同学个个都好奇的不得了,甚至一度在学院论坛上引起了轰动。

见有人勇敢的问出了同学们的心声,不由纷纷翘首以盼。

“对啊,我们特别想知道您是怎么与您太太相识的?”

……

当同学们一股脑的被好奇兴奋过头时,朱蒙蒙郁结了,他们是怎么知道他有老婆的?难道,有人泄密了?还是齐川其实有另一个老婆?

朱蒙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这想法实在是太恐怖了,可又回忆起当时齐川根本就没记住自己,还一味冷漠地喊她“同学”的往事,内心更不是滋味。这会子倒是好了,他一溜的记住了班里所有的同学,她却还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最特别的那个。

也就在她托着腮胡思乱想时,一只白皙修长的手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朱蒙蒙霍地愣住,只见这手无名无名指上带着的戒指十分眼熟,白金的戒身没有钻石,刻着隐约的法文字母,简单而干净。

她心里猛然一动,这时外面突然打响了下课铃。

朱蒙蒙只听头顶传来齐川低沉而透着神秘的声音,他说:“好了,提问到此结束,下节课我们再见。”

同学们不由扫兴的叹声一片,不时有人就喊道:“齐教授,你还没回答刚才的问题呢!”

正当所有人都竖着耳朵想听清楚齐川给出的答案时,他只是浅浅一笑,道:“这是秘密,说不得。”

同学们抱着失望的心情相继离开教室后,朱蒙蒙正要收拾书本随着孟晓遥和付春春一起离开座位时,低头便见着之前掉落的原子笔回到了桌上。

她愕然抬头,看着那站在讲台上,低头整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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