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 男孩与保险套(下部)by 草本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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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2 男孩与保险套(下部)by 草本精华-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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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得像烧起来,任我压,一脸舒爽。
  我看他那舒服样,心里极度不爽,掐他的肉,骂他:“腰用力!你他妈没吃饭啊!死人!”要不是还被铐着,我一脚踢过去了。
  “好痛!”姜羽瞪我,“明明是你叫我让你压的!”
  “我现在叫你用力!”我冷冷地说,“骑乘要双方腰部用力,没常识的杂碎!快顶上来!”
  话还没完,他就掰着我的大腿,腰顶了上来,阴JIN摩擦着肠道,发出YIN糜的咕嘟声。我被他撞得屁股疼,腿发软,骂他:“谁叫你这么用力的!”
  “不就是你…啊!崔言维!…我…”他还想多嘴,我下意识地收紧肌肉,越缩越紧,肠壁的褶皱尽可能恢复原状。
  “不行了、我、我快!——”他胡乱地叫着,再也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吼声,在剧烈的痉挛中,射了出来,全部注入我的体内。滚烫的Jing液,我浑身颤抖,甚至能听见那些精子射在谷道深处的撞击声,就像子弹一样。
  我怀疑我出现了幻听。跟他一起,我迟早完蛋。
  She精以后,姜羽还没调整过来,直喘粗气,脸上都是汗,目光迷茫。
  无意识间,我的目光从姜羽的脸移到窗外,摩天轮小房间的玻璃门上都是雾气,隐约能看到外头白得刺眼的人造雪,我不自觉地向那边伸出手,那扇玻璃上镶着一个扭曲的大十字架。
  共犯吗?
  伸到半途就被一只手拉住。我微低头,看到姜羽的脸。
  “专心一点。”他抓着我的手腕,很用力。
  我微笑,手慢慢落下来,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掐住。
  “松开手铐,杂碎!”我冷冷地瞪他。
  我听到他低声说:“崔言维,我…”底下的话我没听清楚,因为摩天轮停了。我跟他对视,他现在还插在我里面。
  门闩打开了,那个管理员站在外面,张大嘴看着我和他。
  我的大衣下摆很长,什么都遮盖了,问题是手铐。
  “嗨!”姜羽朝那个人咧嘴笑,“抱歉,我有畏高症,我的同伴正在帮我调整,可以给我们一点时间吗?”
  那人很机械地“哦”了声,合上了门。
  脸红个屁!
  姜羽迅速摸出钥匙,打开手铐。我抬高臀部,抽出他那条还没完全软下来的阴JIN,Jing液流淌下来,我忙夹紧腿,防止Jing液流出来,快速提起裤子。姜羽拉好他的裤链,摇摇晃晃地站起来。
  离开摩天轮,我一巴掌扇在他脑门上:“小混蛋!下次再敢射在里面,我阉了你!”
  他摸着脑袋,笑得像朵万寿菊:“这样说,还有下次哦?”
  下次?等我好了,加倍补回来!我又一掌拍过去:“你吵死了,干嘛一直喊我的名字啊,接吻She精的时候都是。”
  “不管是什么关系,应该都会想要好好地想着对方做吧,这可是基本礼貌!”他帮我整理衣领。
  “我看你约我去坐摩天轮是别有用心吧?说!你想干嘛!”我瞪他,大腿湿湿的,有什么东西往下流。
  他缩着头,无精打采地说:“还不是你弟,他说你有恐高症,所以我就想着带你来,看能不能顺利上你…”
  “崔言仪?你们什么时候见过面的?”
  “就是上次啊,我跟你不是被姓焦的那个老家伙发现了吗,等处分那几天,崔言仪跑来堵我,撂下话,叫我别再去惹你,不然有我好受的。”说到这里,他笑得露出尖尖的虎牙,“妈的!老子可是吓大的,就那毛头小子,小爷我还不放在眼里呐!”
  我一掌拍他的脑袋:“少不干不净的。”崔言仪搞什么?上次不是跟他说清楚了么?他是吃饱了撑的,没事找事啊!
  “我有点怀疑呐!”他瞄瞄我,“我说出来,你别打我!”
  “说吧。”
  “就是那个寄无聊信的家伙,我认为你弟弟很可疑…”
  “没证据,别乱说!”我打断他的话。崔言仪那个废物,要是不是我弟弟,我才懒得管他,不过血缘这东西很无聊,我只能护短了。
  姜羽不说话了,气呼呼地快走几步,跟我拉开距离。
  “别管那种无谓人了!”我追上他,脚步有点虚浮,将围巾捆在他脖子上。
  “哼!”他不说话。
  “妈的又不是女人,怎么也有生理期?”我敲他脑门。
  “反正老子不是你的谁谁谁!”他赌气地说。
  我不悦:“你生什么气啊!莫名其妙!”
  “老子吃醋,不行啊!”他瞪我。
  我愣了一下,微笑,连忙把嘴角往下掰。
  姜羽狠狠地瞪我:“你他娘的便秘啊,嘴巴都抽了!”
  我心情不错,不跟他一般见识。现在最迫切的就是快点去厕所,那些Jing液已经流了满腿。
  第61章
  我终於肯回去医院工作了。才悠闲了两天就遇到了个难缠的病人,那小子四肢健全,身体健康,却要我帮他切除一条腿,因为他认为只有切掉一条腿,他才是个健全的人。
  听说他被两个医生拒绝了,理由是基於人道什麽的。我觉得那两个医生还真是无聊,医生这个职业,说得好听,是救死扶伤,其实也只是在跟病人进行交易罢了,医院这个场所,就是为这种金钱交易和灵魂交易提供地方。
  手术刀熟练地剖开他的肌肉,切出了两个瓣形,露出中央一长段雪白粗壮的大腿骨,骨锯滑过腿骨,声音很刺耳,可我已经听得习惯了。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当看到那没有颜色的骨髓时,我心头涌起来一阵悸动。
  毫无疑问,我很兴奋,连手都有点抖了。
  要是姜羽的骨髓…
  这样想著,我喉咙有些干渴,竟然镇定下来了,手术继续进行。
  帮那小子做完切除手术,再到心理医生那里听他说一通无关紧要的话,要我试试刺激前列腺,看能不能勃起。
  我没告诉他,我已经试过了,没用。我可不想让人知道我被做了,太没面子了。
  回到家时姜羽不在,餐桌上摆著晚饭,蛋包饭,罗宋汤,摆得很整齐,像给人上坟一样。
  “混蛋!”我骂著,冲了个澡,一边吃,一边看手机。那混帐小子连短讯都没发一通。
  烦躁地吃著饭,客厅的电话响了,我慢慢走过去,拿起话筒:“喂?”
  “崔言维吗?我是姜羽,现在你能不能过来一下,这里是XX路OO号,我…”他还没有说完,那头一个男人冷冷地说:“姜羽,这是我跟姜旌的事,你插什麽嘴!”
  话筒咕咚一声响,估计是姜羽把它扔在地上了。
  “我***能不管吗?你看他为了你个狗日的东西变成什麽样了?”姜羽厉声叫著。
  “狗东西,说话小心一点,下次再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了。还有,养你到十八岁,我就尽了义务,你快滚吧!”男人低沈的声音,就算隔著电话,还是冒著寒气。
  妈的,你敢骂他,只有我才有这个资格!我用力捏著话筒,很想给那杂碎一拳。
  “你们这些贱精,通通给我闭嘴!”姜旌的声音更加阴沈,“你敢打他!不要命了!”
  那头的争吵声越来越大,我把话筒扔了,换了件衣服马上跑出门。
  驱车到达XX路,那里是高级住宅区,路灯照亮了夜空。车子转了几个街角,拐进了一个死胡同。那里有一幢独栋的花园小楼,精致的两层楼房,大大的院子,种著苍绿的树木,常春藤爬满了整个屋顶,很像童话故事里的巫婆住的地方。变态住的地方也很变态。
  屋子灯火通明,院门大开,我走进去,大门闪出两个人,一身黑,冷硬地看著我,其中一个脸上带疤的问:“小子,混哪的?”
  我抬高下巴,冷冷地说:“你是哪棵蒜?”
  “干!”他大骂,挥著拳头就要扑过来。
  “慢。”另一个看起来斯文的拦住他,上下打量我,“请问你是?”
  “我叫崔言维。”我推推眼镜,目光越过他们,往屋子里看去。
  “不好意思,原来是小少爷的客人,请进。”他侧身让路,刀疤脸一直瞪著我。我朝他微笑,他脸胀红了。听到他嘀咕:“妈的,又来个妖男!”无谓人,我懒得去教训。
  走进屋里,屋子里还有说话声,是姜旌的,他说:“我都叫你不要管我了,我的事我自己有分寸,你添什麽乱啊!得罪了他你怎麽在外面混?”
  姜羽气得声音都变了:“你也叫我别管你?就为了那个狗日的说什麽喜欢大胸部的女人,你马上挂了那两颗灯笼回来,要不是钱不够,你***连性都变了!你这样叫做有分寸?啊?”
  “姜羽,你应该很清楚我的为人,我像是会为了他去做吗?”
  “你说一套做一套,我他妈谁知道你在想什麽!”
  “好了,我不想说废话了,总之这是我的事,不关你的事,也不关华威的事,只是我自己的问题,明白了?”
  “不明白!我不明白!那废柴有什麽好?你为什麽一定要跟他…”
  “我叫你别再管了!你暂时搬出去冷静一下吧,我不想你精神再有负担!”
  “老子脑子好得很,你他娘的少乱讲!”
  我走进屋里,姜羽坐在玄关的台阶上,脸肿了一块,眼睛充血,目露凶光。姜旌倚靠在门框边,他戴了副无框眼镜,面色惨白,嘴唇紧抿,头发蓬乱地散著。
  姜羽看到我,立刻扑过来,紧紧抱住我:“走,带我离开这里!”
  我瞪著姜旌,冷冷地问:“谁动手的?”他表情复杂地看著我,最终叹了口气,声音枯涩地说:“好了,我已经帮他揍了回去,你不用一副要吃了我的表情。虽然对你不放心,但这小子只信任你。麻烦你照顾他了。”
  他抽出皮夹,要拿钱,我摆手,说:“不必,反正姜羽会帮我做饭,抵消了。”
  姜羽在我怀里狠狠咬了我一口,我用力扯他头发。姜旌过来,拎著他的耳朵说:“别老带麻烦给人,知道不?”
  姜羽哼一声,甩开他的手,拉著我往外走。
  “乖乖听话,不然我揍你!”身後还传来姜旌的声音,姜羽头也不回,我回头时,看到姜旌站在昏黄的路灯下,面无表情。
  我心里似乎隐隐有不祥的预感,不过那不关我的事,我没空管。
  “怎麽回事?”车子慢慢地在路上滑行,我盯著前方问道。
  姜羽没有出声,我看向他,他低著头,正在啃指甲。
  我腾出一只手捏他的下巴:“别啃了,很脏。”
  他抓住我的手,张口就咬,我疼得差点叫出来,估计见血了。我想打他,却看到他眼睛闪闪发亮地盯著我,那亮光慢慢滑下脸颊,滴在我的手上。
  “妈的…这***…我真想杀了那混蛋…我…”他抽噎著,口齿不清地说。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哭,不知道为什麽,我胸口某个部位也痛了。我没有开口,只是搂著他。我说话一向难听,更别说安慰人了,这点我还有自知之明。
  回到公寓,他也冷静下来了,眼睛肿成桃子,坐在车上不肯下来。我没穿多少衣服,车子的空调又坏了,冷得我牙齿打颤。
  “快上去!”我踹他,冷空气从车窗缝隙流进来,我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他咧嘴笑,露出尖尖的虎牙:“我们来做运动吧,可以温暖身体哦。”
  我踢了他一脚,打开车门走下来:“我不管你了,大半夜的冷死了。”
  刚走了两步,姜羽从後面扑上来,跳上我的脊背,前冲力让我差点摔倒。他的头就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扯他的头发:“下来,你很重。”
  “不要!”他两条手臂勒著我的脖子,“你背我上去!”
  我用力甩他,却甩不开。他笑嘻嘻地说:“没用的,我都说了,我赖定你了,崔言维!”
  我冷哼一声,手环到後面去抓他的大腿。
  “我其实很高兴的。”他突然说,头埋在我的颈窝里,呼出的热气弄得我耳根发痒。
  “什麽?”我侧了侧头,问。
  “你来了,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他这样说著,把我抱得更紧了。
  幸好楼道的灯又坏了,不然让他看到我的表情,我的面子就全都没了。
  62
  摸索著开了门,姜羽跳进去,将鞋子踢开,嘟囔著冷,一溜烟跑到厨房去了。
  我冷得嘴唇发抖,用力摔上门,一边搓手一边往客厅走。留言信箱里有几通留言,都是崔言仪的。
  “大哥,我现在在家,听一下我的电话。”
  “崔言维,听电话!”
  “哥,之前很抱歉,我不该说那样的话。”
  “妈的你死到哪里去了!现在几点了?!”
  “哥,我还可以去找你吗?”
  那小子不会是精神分裂了吧?
  我按下按钮,洗掉了留言。姜羽撞到我背後,用力搂住,手在发抖。
  我头也不回地说:“冷就去穿衣服,别粘著我!”
  姜羽低声说:“死老头,事先声明,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的。”
  我冷笑:“这不是让不让的问题,选择权在我。何况,我对乱轮没兴趣!”
  他搂著我的脖子,啃了一口。我腾出一只手摸他的头发,他低著头,动也不动。
  “怎麽了?”我淡淡地问。他闷声说:“没事,就是想抱一抱你,暂时…保持这样子。”他的心跳透过单薄的衬衫,传达过来,像擂鼓一样清晰。
  “要我去揍那男的吗?”看到他还肿起来的脸,我面无表情地问。
  姜羽低声笑起来:“臭老头,你这样是在安慰我吗?好烂哦!”
  “不要就拉倒!”我哼了声。
  “我以後不想回去那间房子了,就算那狗男人收养了我,又怎样?”他突然说,“我不想看到我哥为了那废物变成个女人在我面前晃!”
  “你可以留在这里。”我说。
  他绕到面前,直勾勾地盯著我:“认真的?”
  “唔。”我含糊地说,从旁边的茶几上堆的书本下抽出一串钥匙,在他眼前晃了晃,“你的。”
  “啥?”他像呆子一样看著我。
  “不要拉倒!”我作势要扔去垃圾桶,他一把抢过去,很宝贝地握著,恶狠狠地瞪我:“以後就是我的,老子以前说过了,你的东西是我的,我的东西还是我的!”
  “去你的!说什麽疯话!”我一脚踹过去。
  他迅速避过,捧著那串钥匙,笑得嘴巴张得大大的,两颗虎牙像吸血鬼的牙齿一样,很勾人。
  这个小混蛋!
  “要做吗?”我问,盯著他,“用手。”
  他愣了一下,摇头,笑笑,很勉强:“难得老头你主动,可我现在没心情啊。”
  我摸摸他的脸,微抬起身体,伸出舌头舔了他的嘴唇一下,低声说:“睡吧。”他脸红了,张张嘴,骂道:“操!”
  睡觉时他乖得出奇,竟然没有骚扰我,让我很不习惯。
  第二天早上,我顶著两只熊猫眼起来,姜羽已经在厨房里做饭了,简单的水果沙律,还有奶油布甸,蔬菜汁,外加一大张福饼。我打了个电话给主任,说我感冒了,要请假。
  “你三天两头请假,我很难做的!”主任说。
  我捏捏下巴新长出的胡子,沙著声音说:“我管你难不难做,反正我不舒服,今天不去了!”随手扔了话筒。
  “吃饭了!”姜羽笑嘻嘻地跑过来,递了个杯子给我。
  “你想去哪里玩吗?”我喝著味道怪异的蔬菜汁,问道。
  “你不用上班吗?”姜羽啃著福饼,还往嘴里塞了块凤梨。
  “年度休假。”我咳了声。
  “这样啊,让我想想,对了,我想去看看海。”他眼睛发光,“上次在摩天轮上面看到的!”
  “嗯,吃完饭就出发吧。”我咽下一颗草莓。
  “现在?”他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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