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2 男孩与保险套(下部)by 草本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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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92 男孩与保险套(下部)by 草本精华-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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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感覺到我的龜頭正在磨擦他身體裏最柔軟的地方,Jing液的潤滑伲校欠N體驗真棒。不自覺地,他自己的陰莖也硬得發脹,頂著我的小腹。
  他从上面俯视着我,我也瞪着他,然后我张嘴,他盯着我的嘴,目光里有什么东西闪过,他皱了一下眉,很快就隐藏起来了。
  他还在钻牛角尖。
  我伸手摸上他的脸,摸到薄薄的汗。
  不、是、你、的、错。
  我擦拭着他的汗水,一字一句地说,让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愣了一下,咬牙,表情很怪异,像要哭,又像要笑。
  “臭老头,干嘛选这时候…”他嘀咕着,脸更红了,那血色一直蔓延到耳根。那样子,应该叫“含羞带怯”?操,真他妈的恶心!
  不过我喜欢。如果能出声,我一定会这样说。
  我们的私|处紧紧相联,他直起了腰,撑着我的胸口,挺动着臀部,开始慢慢地一下一下地动起来。
  他尽量把双腿张得大大的,一下一下地收缩肛门的肌肉,每一次总是把屁股抬到最大距离,一直到肛口含着Gui头。然后再猛地往下坐,阴x一下子捅到全根覆没。
  我能感觉到他的臀部摩擦着我的荫毛,一阵阵麻酥酥的电流伴随着他有规律的上下动作从下而上传遍全身。
  他的内壁越来越顺滑,呻吟声也大了。他动得疯狂起来,有几次,我的阴x整条滑了出来,他欲求不满地看着我,还要我扶着阴x重新塞进去。
  “崔言维,你还能说话吗?”他保持着跪拜的姿势骑在我身上,因为情欲而变得迷茫的眼睛,在水气里闪闪发亮。
  我摇头,把手放在他臀部,沿着股沟下滑,滑到XX的地方,指甲轻轻地抠着入口处的肉,很容易就找到个缝隙,捅了进去。
  “唔!——”他发出短促的叫声,伏在我胸前喘粗气,“痛、会、会裂开的!…”
  不会。我说。
  然后又看到他眼里的神采黯淡了。
  我嘴角抽筋一样扬了扬,笑了。
  他愣了一下,像受了惊吓:“你打什么主意?笑得好奸!”
  手指在阴X和肠壁之间的缝隙慢慢旋转,成功地把他的注意力引过去了:“别动!我快、快出来…”
  看着他越发朦胧的眼,我笑得更深了。
  找到他的弱点了!
  不管我怎么开导他,他一定还是会责怪他自己,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好好利用?
  “…嗯啊…把…把手指拿出来…我动就是了…哈啊!…”他仰起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声音软趴趴的。
  我把手指抽了出来,他刚要抬高屁股,我抓住他的臀部,往上一托,然后松手,他来不及作出反应就坐了下来。阴X深深地顶到底部,几乎要把他捅穿。
  “好难过…”他不能顺畅呼吸,只能仰高头,像得了哮喘一样急促地呼吸。我一只手撑着,就着这个姿势翻身坐起来。
  他眼睛发绿,凶狠地叫:“我、我来就好、你乖乖躺…”
  不行!我说。然后他就闭嘴了。
  我暗笑,上身前倾,把他按在床上,难得地,他没有挣扎。
  伏在他身上,我抬高他一条腿,每一次都尽根插入,拨出时只留Gui头在肛口,再狠狠地全部插入。滑滑的Jing液随着阴X的抽出插入,慢慢地流了出来。
  包裹着阴X的内壁又湿又软,一阵阵收缩,那直冲脑门的快感,让人神xX倒,我插得越来越快,他抓着床单,嘴里发出模糊的呻吟,听不清楚在叫什么。床咯吱地响,听起来快要散架了。
  突然间,在我一个深顶进去以后,他猛地抽搐了一下,She精了,接连不断地抽搐,Jing液也不停地飞溅到床上,我的胸前,他的脸上。
  在She精的刺激下,他的肛门剧烈收缩,内壁紧箍着阴X,我喘息着,狠狠地撞了几下,终于也射出了Jing液。白稠的液体顺着我的阴x,从他的肛口淌出来。
  She精以后,我全身无力,扑倒在了他的身上。
  他摩挲着我的头发,捧起我的脸,一下一下地舔我的嘴角。听到他语气不稳地说:“崔言维,我喜…”
  “崔言维!听电话啦~~~~”这时,床下面传来软绵绵的叫声,带了浓浓的奶味。
  我打了个哆嗦,姜羽也清醒了一点,我们一同往床下看去,那手机还开着,对方大着嗓门继续叫:“崔言维你死到哪里去了?别光顾着自己乐嘛,我可是你的病人,回答我的问题啦,喂喂喂?Hello?听到请回答!Please~~~~”
  妈的柴立汶,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姜羽快手地抓了手机,切断电源,朝我咧嘴,两颗虎牙阴森森地发白:“这下安静了!”
  第88章
  很幸运的,那天我们只做了一次。
  时间没有计算好,这是他的失策,对我来说是刚刚好。
  当姜羽扑过来要进行第二轮时,医生敲门要进来查房。他还光溜溜地压著我,而我体力透支得差不多了。
  条件反射,我一脚把他踹下床。
  “操!”他瞪我,我作了个停战的手势。然後我们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把沾了Jing液的床单扔出窗外。
  此後,一切太平。
  当然,这是忽略了开门时,外面守著的几个家夥的时青时绿的脸色,还有我那同事闻到病房里的味道时通红的脸。然後,我那同事偷偷对我说:“言维啊,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可不能拿来搏…”
  真他妈的莫名其妙!
  出院那天,我本来想自己走的,收拾好行李正要出去,就接到他的电话,也不知道他怎麽计算得这麽准。
  “我不上去了,在下面等你。”姜羽说,关了手机。
  然後那个吸血鬼院长过来慰问。他假惺惺地叫我去努力复健,他说虽然我出声的几率已经是零,不过有奋斗目标才有生存的勇气,要我别放弃。而我的职位还为我保留著。
  他跟我交谈的时候习惯性地开始捋头发,早晨的太阳光穿过窗子射进来,清晰地勾画出他的侧面来,形成一个明亮的光圈。
  果然长得不错。
  这是我第一次认真看他的脸。以前我认为他是个笨蛋。当然现在也这样认为。不过听到他毒舌的安慰,我突然觉得这老小子实在是相当地欠扁。
  於是我温柔地揍了他一拳,看著他蹲在墙角爬不起来,心情舒爽地提著行李走出医院大门。
  姜羽正在院子里踱著步,左三下,右三下。跳一跳,再转个圈儿。
  前些天还说自己长大了,其实骨子里还是个小屁孩,自己跟自己玩都能这麽入迷。
  我没有过去提醒他,而是站著继续看,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
  “好可爱的孩子,你的?”身後是懒洋洋的声音,软得能掐出水来。我头也不回,心里不爽:他可不可爱关你屁事!
  “别这麽冷淡嘛~~听说你不能说话了,我还不信,唉~~好可惜哦,你的工作也丢了,以後怎麽活啊~~~~”一只爪子攀上我的肩头,爪子的主人笑得东倒西歪,顺带朝我送了个秋波,暧昧地凑到我的耳边,“好久不见了,陛下~~~~那个小孩是你的那个?还是…”
  我用力拧他的皮,把那只爪子甩开,取出消毒纸巾擦手。
  “亲爱的,你好过分!”站在身後的是我之前负责的血友病人柴立汶,他揉著手背,怨念地瞪我,“听到你出事,我不知道有多担心,还专门抽出时间来看你,你这没良心的!”他翘著尾指想戳我的额头,被我闪开了。
  看来是很久没揍他,皮痒了。我嘴巴往上翘了翘,整个手臂勾搭上他的肩膀,眯眼,缓缓地靠近那张笑得欠扁的脸,吹了口气。
  接著,我很满意地看到他那张牙舞爪的脸变得僵硬扭曲,额头还冒冷汗。
  “哎哎…这…你别靠过来啊…现在是光天化日之下,你别露出那个笑啊,我心血少不能受到惊吓的哦!…”他面部开始抽筋。
  我放开他,问:你来干什麽?
  “来看你啊。”他眨眨眼,给我一个大大的笑容,四周有花在飞舞,看起来很白痴。
  “老头!”姜羽终於发现我了,也停止了左手跟右手猜拳的无聊举动。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几乎是撞到我身上,抱著我的手臂,整个人靠著我。
  “Hi~~~~”柴立汶奸笑著对姜羽说,眼睛还在他身上转来转去,明显不怀好意,“初次见面,我是言维的病人,也是他朋…”
  我嘴角一扬,他把还没说完的话咽下去了。
  “Hello!”姜羽也大声打招呼,元气十足,像在作报告一样正经,“我是崔言维的Boyfriend!请多指教!”
  我看了看姜羽,头戴一顶墨绿色渔夫帽,鼻梁挂一副蓝色墨镜,穿黑色运动外套配一条宽松的迷彩裤,打扮得算可以。
  看到我在盯他,他拿下墨镜,朝我绽开一个智商不高的笑。
  果然,虽然都是白痴的笑脸,还是姜羽的最顺眼,起码不会让我想揍。
  “哦~~~~Boyfriend啊,难怪那天不接我电话~~~~这可是犯罪啊医生…”柴立汶一边说废话,一边视奸他。
  “啊!~~~~”姜羽突然大叫,指著柴立汶,“啊!你不就是演那个的那个…”他“那个”了半天还没“那个”出什麽来。
  柴立汶立刻换上公式化笑容,递上名片,伸手:“我是柴立汶,请多指教!”
  “对对对!就是柴立汶!我看过你演的片子,好好好好看啊!!!!”姜羽兴奋得眼冒绿光,抓著他的手使劲握。
  我不高兴了,掰开他们的手,把姜羽拽过来,抬高下巴朝柴立汶竖中指,拖著姜羽大步就走。
  “喂喂喂,医生,你也太没礼貌了吧~~~亏我一大早来探你…如果没钱开饭了,记得找我哦,我那里有很多角色适合你演,小弟,你也是哦~~~~”柴立汶还在後面罗嗦。
  姜羽踹我,嘟囔著:“你干嘛你干嘛!我还没要签名呢放开我你他妈知道那是谁咩那可是三级片的始祖级人物要是拿到签名我还可以转手卖他个几百上千…”
  我一口气把他拖到车门边,狞笑地瞪他:你喜欢那种类型?
  “什麽啊!你在吃啥醋!”他嚷嚷,踢我,“他本来就是我喜欢的类型啊!跟你同一型的!”
  靠,真他妈的侮辱人!
  我揪著他的衣襟要揍,他继续说:“不过在我眼里,老头你比他可爱多了!”
  这才像人说的话,很得我心。
  於是我松开手,转而去摸他的头,拎起他的脖子把他拽进车里去。
  第89章
  我醒来,头痛欲裂,看看四周,尸横遍野,酒气冲天,都是醉得一塌糊涂的家夥。我揉揉额角,像给人打了几棍子似的晕。
  揉了半天,头脑才清醒一点。前天我出院,於是姜羽那小子召来一大帮哥们到公寓狂欢。一醉就是两天。柴立汶那混蛋也跑过来蹭酒喝,脖子上挂了两瓶白酒跟姜羽拼,喝到一半就被他的妹妹抬回去工作了,诽闻缠身的家夥。
  姜羽那个大白痴,不知天高地厚,也抱著一瓶二锅头当水灌,柴立汶虽然酒量没我好,灌醉他也很有难度。
  结果当然是姜羽先倒了,酒品又差,抱了灯柱跳脱衣舞,後来又陆续跑了几个人上去,跟著一起跳,鬼吼鬼叫的。
  那些毛头小子身材干巴巴,实在没看头。不过姜羽好像有练,肌肉突起,比以前丰满了一点,只是还是瘦,要塞多一些高脂肪的食物才行…
  正在回想,突然边上一只手伸过来,压在我胸口上。我一惊,随即又一阵剧烈头疼,也不记得到底喝了多少。
  “来…再喝!…老子高兴…嗝~~”姜羽低喃著,打了个酒嗝,尾音分成两掰。
  他往我这边挪了挪身体,贴近我,然後很满足地继续睡死过去。
  手臂重死了,我咬牙切齿去拉他,他又在说梦话,模模糊糊的:“…嗯唔…我会努力的…别离开我,老子不准你结婚,要结婚也要跟我结…”
  心头一颤。
  凌夜不在邀请的名单里,听姜羽说他去渡蜜月了,跟一个认识半个月的女人秘密结婚。我觉得奇怪,那个娘娘腔,虽然是双的,但也不至於这麽快把自己推销出去吧?後来看到他发过来的照片,那女的跟他死去的姐姐很像。难怪了,这个有严重恋姐情结的家夥!
  “听说他前男友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个礼拜,一句话也不说,唉~~~一个字,惨!”昨天晚上,姜羽边说边灌酒,还装模做样地叹气。然後他那些知道我和他关系的朋友就用非常暧昧的眼神看我。
  我当时就怒了,拍桌子瞪过去,一个个又缩头缩脑。妈的看个屁啊,没见过帅哥啊?
  算了,反正不关我的事。这小子大概是因为这件事而受刺激了吧?我好像跟他说过我不会结婚的。而且我是Gay,真要结婚的话,也不会跟女人吧?都硬不起来,结个鸟!
  摸摸头,要他安心一点,等到以後能出声再告诉他吧。
  一条腿“啪”一声,打横砸在姜羽身上,是崔言仪的。我坐起来,眉头皱得更厉害。
  前天崔言仪来时,我就觉得奇怪了,这两个家夥不是不和吗,什麽时候感情这麽好了?姜羽还热情地跟他勾肩搭背,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虽然崔言仪还是处於面部肌肉抽筋的状态。
  问他们什麽时候有奸情了,姜羽就很无辜地嚷嚷著要组成同盟,共同对抗外敌,把犯人揪出来大卸八块,叫得鬼哭狼嚎的。崔言仪就继续肌肉抽筋,笑得难看死了。
  同盟?对抗外敌?又不是革命战线!这两个小鬼!
  不过现在看他们并排,直挺挺地躺著,怎麽有种新婚夫妻殉情的感觉?还穿情侣装的红毛衣!
  我心里不爽,一脚蹬过去,把崔言仪踹开。那小子呻吟了一声,又继续睡死了。姜羽喃喃地说著梦话,还是往我这边蹭。
  伸手过去摸摸他的脸,他舒服地啧啧嘴巴,干脆张开手脚缠住我,脸蛋红红的。
  我突然觉得很渴,四处看看,周围躺了堆特大号灯泡,
  我把身上的八爪鱼揪起来,拖著他翻山越岭,踩过一具具死尸,然後在满屋的惨叫声中顺利到达走廊。
  将他推到墙上,刚要低头啃,就闻到浓烈的酒臭,我拧了一下他的耳朵,把他一直拖到浴室,给浴缸加水,接著拧开淋浴,冲他。
  他尖叫著跳起来,蒙著那双浮肿的灯笼眼,凶巴巴地吼:“谁射我谁敢射老子我!滚出来!妈的偷偷摸摸算个屁有种跟老子单挑!…”
  我没理他,手脚并用,开始扒他的衣服。
  “喂喂!干啥!死老头一大早就犯禽兽!小心阳痿早泄!啊!妈的别摸我胸,别挤,老子又不是奶牛没奶的啦!操!”他乱七八糟地叫,咬我,我一拳揍过去,他立刻乖了许多。
  把他脱光光以後,照著浴缸一扔,哗啦啦的,水流了一地。
  他坐在浴缸里,莫名其妙地瞪我。
  洗、干、净,你、好、臭。
  我一字一句,慢慢地说。
  他恶狠狠地瞪我,嘴巴不干不净地骂著,一脚蹬下去,往我身上泼水。
  我闪出来,湿淋淋地走去客厅,一人一脚,把那堆发臭的死尸踢起来。然後指挥他们把乱糟糟的地方整理了一下,最後把他们赶出去了。
  走之前,崔言仪抓著我的手,很认真地说:“哥,我不会放弃的,如果那小子不能给你幸福,你一定要考虑我啊!如果他敢伤害你,我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这话听起来真别扭,而且,你小子说得倒是动听,能不能把头发弄顺一点,洗把脸刷完牙再跟我说啊?
  他还想说什麽废话,我帮他整理了一下头发,不耐烦地点点头,把他踹出去了。
  一路走回客厅,我四处喷香水,喷到走廊边的花瓶,後面飘出个人来,阴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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