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熙晔握住他涨大的男器,套弄两下,舌绕前端打着转,渐渐含入嘴里,缓慢吞吐进出。
“老大,用不着,这样”,秦烁情欲难耐的哑声,手抓着沙发绵用力将身体向上推。
童熙晔却抓住他手腕,强势扯到一边摁住不让他挣扎。
“这么搞,我,我受不了,啊——”被波涛汹涌的快感猛烈攻击,最终忍不住弃守任欲液倾城而出。
秦烁头仰向后靠在沙发上不住的喘气,喃喃道:“肯定创出最快记录了,这有两分钟没有?被小猫知道非笑我早泄不可。哎啊——”
大腿内侧刺痛,秦烁低头看见那处留下个青色的吻痕,童熙晔冷冷道:“还敢想别人?”
那张漂亮到完美无暇的脸,如果不是唇角还沾着他的情欲证据,怎么相信这个人属于他?秦烁恍惚盯着童熙晔,他发现自己迷恋这个男人的程度比想象中还深得多。
童熙晔挑逗他身体的每个部位,本来不是敏感带的地方也会有异样感觉。他并不掌握主动权,却比以往征服任何男人更为投入和专注。
秦烁转过身去,跪趴在沙发靠背上,腿向两边打开,这种姿态很淫乱很脆弱,最能激起男人攻占的野性,秦烁是知道的,他以前是最喜欢床伴这样坦然的任他掠夺。
童熙晔却没像他那样蛮横的长驱直入,而是不断抚摸他的肩,手指恶作剧的刮划脊梁到尾椎,轻按那处隐秘|穴口。
“老大,你在整我——”按耐不住的回头,嘴唇被封个正着。童熙晔的手从腋下揽住他,身体贴合得不见缝隙,硬挺滚烫的棒棒缓慢推送进秦烁体内。
秦烁屏气咬着牙,被撕裂的巨痛,像是被挤压进内脏的侵入占据,说心底不感到恐惧那是假的。
“秦烁……”童熙晔在他耳边轻轻喃道。
幅度和力道都很轻微的抽插,让紧窒的后|穴渐渐适应放松。秦烁喘息着松了一口气,却毫无防备的被一道电流般的快感击过全身,不受控制的躬腰挺背。
被触到什么要命的地方了——秦烁怎么也没想到快感来得如此之快,让他根本是措手不及。
是他老大技术进步了?还是这么多天下来他真是太饥渴了?更强的冲击很快剥夺了思考的能力。
童熙晔紧抓着他的腰,猛烈强劲的挺动抽送,交合中肌肤擦触和靡水声响,男人厚重的喘息,无法压抑的呻吟,融会到一起回荡在房间里,但最为清晰的却是低声耳语的轻喃:
“秦烁,秦烁……”
这是个连半句情话都不会说的男人,只会不断重复一个名字,让这个名字连带它的主人,永远的刻入他生命里。
童熙晔低头看着枕在自己腿上沉沉熟睡的男人,年轻坚毅的面庞上仍洋溢着满足的浅笑,那种难以言传的温暖具备强悍的感染力。
修长的手指顺着他的额头插入发里,童熙晔无声叹息,冷峻面孔上浮现出淡淡的懊悔:
为什么不赶走他?难道让他留下陪自己一起死?
最初收容他是暂时的决定,并不打算长留,如同照料一只折翼小鹰,只等他再能展翅就放他离去。没想到,这只小鹰放弃整片天空选择成为他的臂膀。
“老大”,秦烁不知什么时候睁开的眼睛,澄亮带着玩味笑意仰望着他,“告诉我情况到底糟到什么地步?你居然要把我踢走?”
童熙晔没说话,垂头静静凝望——早已不畏惧死亡,只有想到死后恐怕再看不到躺在他腿上的这个男人时,心里才有所触动的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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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是个会发生意想不到希奇古怪事情的地方。密室的主人是黑道十集团之首,帝空的龙头钟离天,他坐在长桌的上座,悠然淡漠。站在身后的男人很安静,脸上带着和煦春风般的笑容,年纪轻轻却是一头银发。
钟离天不是有耐性的人,他的等待总会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先进来坐下的是三个年过花甲的老头,竟是四合帮的三个长老,随后是周生和张朋,他们脸上似乎还有挣扎和犹豫,但还是拉开椅子,尽管如坐针毡。
最后进来的是飞燕盟的实际掌权人,燕佳妮。
帝空首席杀手,银发的暖言冲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童太太,最近好吗?”
燕佳妮面色阴狠,低声道:“是他对我无情,就不能怪我无义。”
暖言淡淡回应:“应该说即使喜欢他,也会在权衡利弊下选择明哲保身吧。”
燕佳妮恨恨咬牙,只是她跟飞燕盟已经选择归顺帝空,自然不能气焰太嚣张。
三位长老中为首的先开口恭维:“钟离先生是当之无愧的黑道龙头,假意扶植龙虎门诱发跟袭天组的火拼两败俱伤的计策实在高明。其实早在六年前袭天组已经窥不成军,童熙晔从他老子手里接过的是个烂摊子,走的是条死路,算他有点能耐,苟延残喘到今天。”
周生脸上的肌肉抽动了一下,低声道:“他对现在的局面完全明白,但他跟他父亲同样的固执,甚至最初他就为了担起对父亲的承诺,做好付出性命的准备。”
向来火爆的张朋耷拉着脑袋,完全没有平日的气势:“我们并不想背叛他,只是知道对抗帝空是以卵击石,可能的话,就放他一条活路吧。”
自始至终,钟离天不置一词,他是掌控局面的人,他是游戏规则的制订者,他不需要多说话,只是满意的把玩着一切。
等人都悻悻离去,密室里再度只剩下他,和永远站在他身后的暖言时,他才嗤笑出声:
“我早说过世界上最容易收买和利用的就是背叛。”
暖言讥诮轻笑:“你要是有办法让秦烁背叛童熙晔,就不用大费周章这么久了。”
钟离天眼中闪过一抹冰冷狠色,腥狞笑道:“我们就打个赌,他们到最后是不是还能不离不弃。”
“即使我赢了又能怎么样?”暖言自嘲的摇摇头——他早就,输掉了整个人生。
“你无谓的同情心又开始作祟”,钟离天一把拉过他,手伸进他腿间粗暴的抚弄,“戏已经开场,拭目以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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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不觉得奇怪吗?”虽然很高兴己方捷报频传,秦烁却不得不置疑,“龙虎门应该不是这么弱吧?”
童熙晔淡淡道:“骆海突然间无心应战,八成的人力都在搜查一个人的下落。”
“藤飞?”秦烁反射性的叫出。
童熙晔目光一顿:“你怎么知道?”
“因为他跟那个藤飞串通一气!”霍然破门闯进的,是以三长老为首几十名帮众,其中一个走出来直指着秦烁:
“监视龙虎门动向的很多弟兄都亲眼看见,他救走那个叫藤飞的警察。”
周生默默走到童熙晔身边,低声道:“警方已经完全掌握到证据,控告我们跟龙虎门一气贩毒,这对袭天组可以算是致命打击。”
张朋也跟着说:“知道这件事的人本来就少,能泄露给警方的——”
童熙晔的表情一直没什么剧烈变化,平淡得可怕,他看向秦烁:“你怎么说?”
秦烁眼也不眨,平静说道:“我的确救过藤飞,也知道他是警察,但我没出卖过袭天组。”
长老纷纷冷笑,第一个说道:“只有白痴才会相信你这种狡辩说辞。”
第二个说道:“童子,四和帮的规矩你知道,说起来这还是你父亲立下的,事关帮派生死就要召开帮众大会,把事实证据明白列出来,让所有帮派成员来判断秦烁是不是叛徒。”
第三个说道:“叛徒就要受钉鞭刑罚,童子你可不要护短啊。”
(15)
“叛徒宰了他!”
“光宰他太便宜了,让他尝尝钉鞭的厉害!”
火城在人挤人嘈声震天的四合总堂,费了半天工夫找到站在角落里冷眼抱臂的连默:
“到底什么情况?”
连默冷冷道:“五成|人是三老长那边的,或者说帝空走狗更合适,三成|人是牵扯进案子里有利益关系正愁没处撒火,还有一成抱着观望态度。”
“简单说就有一成|人可能帮我们?”火城苦笑着搓搓鼻头。
“错,我们就是剩下那一成|人。”连默勾勾嘴唇,他倒是什么时候都不忘讲冷笑话。
“至少还有这些,从他当家开始就誓死追随他的人。”
相比火城的激昂,连默异常的冷淡:“就是我们这些誓死追随的人,才是他的负担,否则他早就自由了。”
台上秦烁被反绑着双手,面对波涛汹涌的声讨杀机哈欠连连,懒洋洋无所谓的模样,丝毫没有辩解的意思。台下有不少熟悉脸面,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打杀,喝酒撒疯的胡闹。从这些人里发出声音:
“秦烁这些年替帮里干过多少不要命的事?他怎么背叛老大?”
“应该有不少弟兄记得,一个多月以前秦烁闯进会议室打伤童子的事吧?”三长老之一细条慢理说道,“童子叫人像玩女人那样玩过他,可笑的是事后居然忘得一干二净,直到那天才想起来,你们说他能不恨童子?不向警察出卖四合帮吗?”
台下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虽然帮内早有些流言传闻,却从未证实过。
“我刚才并不是胡说吧,童子?”
焦点汇聚到长时间沉默的童熙晔身上,他坐在属于他的袭天组老大的位置上,目光冷淡却摄人心魄,他说话声音不大,只是在他开口的瞬间会场就会寂静下来:
“秦烁会恨我,但不会说谎,要报仇也不会用卑鄙的手段。”停顿的片刻,极为罕见的轻笑闪过童熙晔俊美的脸,“他这样的笨蛋,只懂得拿把水果刀直刺过来而已。”
秦烁苦笑着低下头自言自语:“难道这么多年了我就一点没长进?”
“童子,现在再袒护他也没用,帮众裁决你也看到了,秦烁是帮内的叛徒,叛徒就要流光身上每一滴血!”
连默和火城各向自己的人马打了暗号——随时准备开战。
空气如同一根绷紧到极限的钢丝,一触即发,童熙晔却又沉寂下去,似乎陷入思绪,霍然间抬头,犀利的目光如冷箭射向右上墙角,黑色的监视器,幽深的镜头像毒蛇的眼睛。
“这种眼神是挑逗,让男人欲火焚身。”钟离天透过监视屏幕与童熙晔对视,“真是个漂亮尤物,你说是吧?”
身后的暖言淡淡道:“他是那种不可能成为商品的男人。”
钟离天目光玩味,轻荡着杯中红酒:“要保住秦烁,就得牺牲掉仅存的威望和兵力,再没可能反扑跟我一较长短。童熙晔不会想不到这点。”
暖言仍然语气平淡:“想到这个的可能不止童熙晔一个。”
屏幕上,秦烁突然笑起来,灿若星辉,他站直身子,下巴扬高大声道:“是我卖了四合帮又怎么样?老子就要是要把你们通通毁掉。”
钟离天愣了片刻,暖言低头笑出声:“没办法让他背叛,甚至没法利用他打击童熙晔。”
“你……承认了?”始料未及的变故让四合帮长老呆若木鸡。
“对,我承认了,难道你还要我狡辩到底吗?”秦烁做了个吸烟吐气的动作,眼神里充满嘲弄。
一心想打击童熙晔在帮中威信的长老愤恨不平:“既然秦烁已经认罪,就准备刑罚,已敬效尤!”
“等一下”,童熙晔冷冷截断,“你不也说过,只有白痴才会信他说的话。”
“老大!”秦烁急得冲口喊出,他的表情写着焦虑——难道要中他们的诡计吗?!
“闭上嘴,笨蛋。”童熙晔站起身,挥臂甩掉上衣,“他是我的人,按帮里规矩我要保他,就替他受任何刑罚。”
“谁敢动我们老大?跟他拼了!”火城怒喊一声,他带的人纷纷亮刀向一波掀起的浪潮。
“谁也不准动!尤其是你,秦烁”,童熙晔淡淡说道,“袭天组可以解散,被打败,或者被取代,但绝不能自相残杀。”
“不自相残杀?”,秦烁喃喃道,“那你被自己帮内的人动刑算什么?”
钉鞭刑具被推到台前,众目睽睽下童熙晔交出自己的双手,套入刑具的竹筒中。
自手腕到肘关节完全被包裹入竹筒中,像中古骑士盔甲的长护臂,但事实上它是那个时代最残酷的刑具铁Chu女的化身。竹筒闭合的瞬间,内部密密麻麻散布的尖利竹钉窜出,根根毫不留情刺破皮肤肌肉直穿入骨。
童熙晔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紧咬着牙不发出声音,这种疼痛并不难忍受,只是刹那就过去了,剩下的是麻木冰冷,却异常清晰感到血液正漫不经心从被扎透的各处涌出汇聚,听得到如同溪水流动的汩汩声响。
血从竹筒的低端成一线流淌而下,在地上迅速集成一滩,面积不断扩张。
在场有百余人,鸦雀无声,最外围两个新入帮的年轻人,一个轻颤的问另一个:
“你什么感觉?”
“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了。”
“我想走,行不行?”
还没结束,那双钉筒只是把人固定在支架下,长老身边的粗壮男人接过递来的鞭子。所有人的呼吸几乎都停滞了,空气里掠过撕裂的声音。
那鞭抽在童熙晔背上,居然像粘住一样不动弹。近看的人才能发现,鞭上满是倒勾,被生生扯离身体时带下皮肉,血花四溅。
这就是钉鞭刑,前钉住手臂后勾笞脊背,人在这种刑罚中如秋末的残花前后摇晃,加剧痛苦,无处可逃。
三个帮派长老心中得意,就如他们所料,废掉童子使刀的手,更要他在帮派里颜面扫地威风无存。
童熙晔粗重喘息着,天生体温偏低的他很少出汗,此时却被汗水弥漫了整张面孔,只是所有人都以为他要倒下时,他却舒了口气,挺直身体,扬起脸,眼中平淡无波。
他是童熙晔,他从不低头,他绝不弯腰。
最初时鞭子落下再剥离时,他的眉头还不禁触动,到第五鞭时他灰色的表情已如同落定的尘埃一般寂静,了无声息,瞳孔里失了聚焦,似乎涣散开,却透出一股异样的清澈明亮。
没人知道童熙晔此刻在想什么,他有些灵魂出壳的感觉,没办法控制僵直的身体,他很想回头去看,看秦烁所处的位置。
他在想为什么听不到任何属于秦烁的动静,他倒宁可秦烁反抗或者大声叫喊,因为他比谁都清楚,在平日里伪装得开朗洒脱的秦烁,只有在极度悲伤绝望时才会彻底的安静下去,把一切闷进身体里,压抑在心底。
倔强的孩子,不吐伤心,不肯怨尤。还记得秦烁刚入帮时被人欺负了也笑嘻嘻的满不在乎,转身到闷热的小屋里,在黑暗中独自长时间的不断重复练刀的枯燥动作。
“笨蛋,你在干什么?”看不见他,只是听见刀锋的哧空声。
秦烁不说话,甚至不理会他。无法无天的臭小子,心里这么骂着,却不有自由上前一把握住他的腰,另只手抓住手腕。
“这样出刀,方向和力度,腰不要扭着。”童熙晔记得那时,自己似乎笑了,尽管很轻,无声。
入帮短短数月,秦烁已伤痕累累。这不是童熙晔想看到的事,但他竟无法阻止,因为秦烁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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