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晋阳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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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晋阳番外-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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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析皓手一顿,心里砰砰直跳,蒸汽氤氲,肌肤白净妙曼的情形油然而生。他原想着今儿个自己生辰,床上的花样若换些别的,只怕林凛心一软,会欣然接受。可如今前院里住了个女人,林凛肯让他进屋,已是他趁人不备,抢白一番糊弄而来。只怕林凛一会便眉毛一蹙,兴师问罪。白神医当机立断,脱了自己外袍鞋袜,钻入被窝,在他尚未拒绝之前,即伸臂牢牢抱住他,一面摩挲一面道:〃你瞧你,身子还没暖过来呢,沐浴什么?真想大病一场么?手怎的还这么冷?不许缩,我帮你捂捂。〃他解开自己中衣,将林凛两只手贴到胸膛上,笑道:〃呆会便暖和了,脚呢?冷不冷?〃

    林凛点点头,似乎有些委屈,软声道:〃很冷。〃

    〃知道冷还在庭院里坐那么久?〃

    林凛垂下长长睫毛,嗫嚅道:〃我在等你回来。〃

    他模样乖巧温顺,越是这样,白析皓越是心疼,喟叹一声,当下不由分说,立即顺着他的腿往下摸,触手一片冰冷细滑。那脚踝形状玲珑,不用看,也知道白玉无瑕,精雕细琢,握在掌中,当真有说不出的可怜可爱。白析皓心里一阵燥热,恨不得将唇印了上去,却堪堪克制住,握住那脚掌细细摩挲,过了良久,总算那脚掌手掌,均有暖意,自己却忍了半日,难受之极。

    白神医自与林凛两情相悦之后,便再不曾酷酷压抑过自己的欲望,当日那坐怀不乱,耐性极强的谦谦君子,已然一去不返。需知与心上人的情欲一事,若未尝试那等销魂滋味,自然可将房中之乐,鱼水之欢,视为亵渎玷污,然而早已若如愿以偿,平日里水|乳相融,时时缠绵,食髓知味之下,单单摸着那人触手柔滑的肌肤,鼻端闻得那人混合了松柏香料并药香的味道,便已然一股热流冲往下腹,摸了半日,那该有反应之处,早已神采奕奕,坚硬得令白析皓尴尬万分。

    他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哪知林凛宛如取暖的小动物一般,自动自觉贴了过来,将脸颊贴近胸膛,似乎还蹭了两下。白析皓偷偷低头,见他双目紧闭,眉头似乎舒展,睫毛低垂,楚楚动人,似乎不胜疲惫,已然入睡。这下白析皓不敢乱动,深吸一口气,让怀里的人睡得更舒适些,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无奈,暗叹,罢了,憋着就憋着吧,关键是宝宝今日情绪动荡,又是委屈难言,到得现在,已是倦怠,让他好好歇息要紧。

    怎奈天启朝第一美人抱在怀中,手底触及的是温软的身子,低头那恬静美好的脸庞便贴在胸膛,更兼若有若无的呼吸直如轻巧羽毛,挠到人心里去,确实不是人干的活。白析皓只觉口干舌燥,呼吸渐渐有些粗了,舍不得放开他,却又不得不放开。他悄悄儿打量,看林凛呼吸平顺悠长,睫毛乖乖地耷拉着,犹如收翅休憩的飞羽,整个人瞧起来似乎已然入睡。他忙轻手轻脚抽出胳膊,掀开被子,又立即将他掖好,省得冷风灌入。正待下床,衣角却被人拉住,一回头,却见林凛睁开双目,迷茫地看着自己,含糊道:〃上哪去?〃

    白析皓苦笑,总不能说出去找地方用手解决了欲望的窘境吧?他支支吾吾道:〃我,我去出恭。〃

    林凛〃哦〃了一声,松了手,又迷迷瞪瞪睡去。白析皓叹息一声,凑过去在那精致的脸庞上恨恨亲了一口,想想犹自不甘,点了点他的鼻端,低声骂道:〃小磨人精。〃正要起身,却见林凛一下睁开双眼,眼神清亮,哪里有半点瞌睡模样,瞧着自己似笑非笑,道:〃析皓,怎的还没去?〃

    白析皓一愣,随即明白,林凛原来一路装睡,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两人肌肤相亲早已水|乳相融,自己有什么反应,他一清二楚,那才刚等等窘态,想必也尽入他眼底。白析皓一阵气恼,扑了上去,扯开锦被,覆在他身上,一边动手拉扯衣裳,一边咬牙道:〃坏东西,又耍弄于我,等着受罚吧。〃

    林凛一路嬉笑,一路挣扎扭动,道:〃是谁说要出恭的,不急了?别碰那,痒,啊〃他一声惊呼,已被白析皓拉开中衣,接着那双不安分的手急切往下,身下一凉,亵裤已被他褪下,耳边听得白析皓喘着粗气道:〃是真急了,我不管,宝宝,今儿个我生辰,你,你得听我的。。。。。。〃

    林凛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呼吸急促,勉力道:〃等,等等,你今儿个还惹我了呢,别想着就这么蒙混过关。〃

    白析皓一呆,苦着脸道:〃宝宝,你还未生完气啊〃他一低头,在那身妙曼肌肤上连连吻下印痕,含糊道:〃莫生气了,乖,莫要生气了〃

    林凛在他娴熟的唇舌攻势下,早已化作春水,然这等事情若也能以欢爱糊弄过去,往后种种麻烦,却不知要如何收场。他用力一把将白析皓推开,迅速掩住衣襟,正色道:〃先说说,那什么柳惜惜是谁?〃

    白析皓哭丧着脸,可怜兮兮地道:〃她今儿个要不来,我早忘了这人是谁?〃他瞥见林凛眉毛一皱,忙道:〃我错了我错了,那柳惜惜原本是永定河上一个红歌姬,我那时候少年无知,容易为美色所惑。。。。。。〃

    〃美色所惑?这么说你现如今不会了?〃林凛失笑道。

    〃自然不会,〃白析皓一把抱住他,恬着脸笑道:〃我有你这样的,再瞧着外面均是庸脂俗粉,哪里还看得上?宝宝,你放心,我白析皓这一生一世,总只对你一人好,只跟你一人在一处。。。。。。〃

    〃我明白了,〃林凛点头,冷冷道:〃意思就是,我若一日容颜凋谢,你白大爷的性质便自会淡薄,随后红颜闇老白发新,你便会恩情断绝无音讯,好一个风流浪子,情场高手,白析皓,你眠花宿柳上了瘾,对家里人也要如此,真好出息!〃

    〃宝宝,我不是这个意思,〃白析皓急道:〃那柳惜惜不过一介娼妓,我早些年闯荡江湖,受了她的恩,这才承了她的情,这等过往,如何能与你想比?乖,莫要为她一个不相干的伤了我们的和气。。。。。。〃

    林凛冷笑道:〃不相干?你与之巫山云雨,缠绵纠结之时,怎不见她不相干?若不相关,怎会知上这找你?怎会连邬智雄都要给她三分薄面?白析皓,你这么待她,令人心寒,莫不是今日的柳惜惜,便是我的前车之鉴?〃

    〃林凛!〃白析皓气急败坏,指名道姓地道:〃你存心吵嘴么?你明知我待你如何,便是你变成老头子满脸皱纹,在我眼中也是天启朝第一美人,我若移情别恋,又何苦为你操碎了心,吃尽苦头?你,你还有闲工夫吃这等八百年前的干醋,那我呢?我忍着看皇宫内院的赏赐一批接着一批,忍着看那徐三每回来均传话带信捎东西,我,我还一肚子冤屈没处诉呢?〃

    他话音刚落,忽而意识到自己情急之下,竟然兜头兜脑呵斥了林凛一番,不禁惴惴不安,再见着林凛已面无表情,一双眉目中淬着冷意,不禁惶惶,忙降低音调,小心翼翼地道:〃宝宝,对不住,我,我不是有意要吼你,我只是被你逼急了。。。。。。〃

    林凛转过头,一把扯过锦被蒙住自己,白析皓更加着急,恨不得抽自己这张乱说话的嘴。他伸手过去,才触到那锦被下的身躯,顿觉在轻轻发颤,似乎宝宝正在隐忍地啜泣。白析皓大惊失色,他与林凛相处这么久,只见过他痛苦一次,还是船上忆起往昔种种苦楚,压抑到了顶点,方才崩溃而流泪。他心疼不已,只觉自己真乃混账之极,又不是不知道林凛骨子里的骄傲,自己旧情人找了上门,本身对他便是极大地侮辱。他要发脾气,无中生有,歪曲取闹,都是情绪的发泄,自己顺着他哄着便是了,怎么还要忤逆与他?

    白析皓默默搂紧林凛,只觉怀中躯体,似乎颤抖得更为厉害,一面摩挲,一面倒:〃宝宝,都是我不好,你莫要伤心了,你伤心,我这心里比你更痛,我向你赔罪好不好?要不,你出来,怎么罚我都成,好不好?〃

    林凛固执地不为所动,白析皓语无伦次地道:〃要不,我将那姓柳的女子遣走,从此不再见她。此外,见着皇宫赏赐,沈慕锐来信,也不再吃醋,好不好?底下人再看你看到流口水,我也不胡乱怪罪,好不好?〃

    那颤抖不减反更为剧烈,白析皓心下生疑,小心地道:〃老憋在被子里对身子不好,乖,出来好不好?要打要骂都随你,好不好?〃

    他稍稍用力,扯开罩着林凛头顶的棉被,却见他脸色酡红,艳若桃李,只不过却不是哭的,而是笑的,那小坏蛋,正捧着肚子,笑得缩成一团。

    白析皓一见之下,松了口气,却也恼怒异常,一把扑过去压住他,恨声道:〃坏东西,耍我就那么好玩,嗯?〃

    他将林凛双手拉到头顶制住,另一只手呵挠他身上敏感怕痒之处,不出片刻,林凛便笑得气喘吁吁,不住讨饶,叫道:〃析皓,皓,我错了,是我错了,停下,哈哈,停下。。。。。。〃

    白析皓住了手,居高临下看他,道:〃说,下回敢不敢?〃

    林凛目光柔柔地看他,喘息未定道:〃若,若你也答应,说句实话不要那么难,我便不再作弄于你。〃

    白析皓一愣,支支吾吾道:〃我,我可不是心胸狭隘。。。。。。〃

    〃你有权心胸狭隘,〃林凛微笑道:〃就如我有权对那个柳惜惜发脾气一般,但你要告诉我,你不说,我再聪明,可也猜不出你的心思,好吗?〃

    白析皓顿了顿,笑了起来,深深吻了下去,良久方放开他的唇,低声道:〃好。〃

    林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抱紧他的背,一个翻身,顺势将白析皓压在身下,变成自己高居其上。他嘴角含笑,眼波流动,衣裳垂到肘部,露出大半个白玉无瑕的身子,真个美态横生,颠倒众生,柔声道:〃你刚刚说的,今儿个任我处罚,现下好好躺着领罚,明白吗?〃

    白析皓惊奇地睁大眼,道:〃宝宝,你要作甚?〃

    林凛微笑着俯下身,撩开他的衣襟,学着他平日亲吻自己的路数,细细沿着颈项胸膛,一路吻了下来。他的唇绵软娇嫩,犹如花瓣,这般轻吻慢舔,早让白析皓气喘吁吁,燥热难耐,忽然,那狡猾的牙齿轻咬住白析皓胸前的硬果,令他不由轻颤一下,正疼间,却又覆上柔软唇舌,或舔弄啜吻,令白析皓只觉魂飞九霄,待到那双略有些冰凉的小手,摸到自己腿间,白析皓一阵激灵,猛然转醒,警惕地按住他的手,挑着眉毛道:〃宝宝,你,你不会是想要抱我吧?〃

    林凛巴眨了无辜地眼睛,道:〃不好么?你不是口口声声爱我,那把身子给我,有何问题?〃

    白析皓一阵气苦,只得索性豁出去,闭上眼道:〃好吧,你千万记得润滑拓展,可别蛮干,你那处如此娇嫩,硬来可会受伤,呃。。。。。。〃他倒抽一口气,却原来那坚硬如铁的部分被一双柔软的手握住搓捏,抽送了好一会,却只会弄得越来越硬,间或弄疼自己,耳边听得林凛嘀咕道:〃照理说该让你快活一回的,怎的老也不泄?那润滑药膏又放哪去了?真是,明明记得放在枕底下的。。。。。。〃

    白析皓再也按捺不住,一把钳住林凛双手,再深深吻了过去,趁他被吻得意乱情迷之际,快手快脚摸出药膏,熟门熟路涂在他身后那幽|穴之中。林凛挣扎起来,在他亲吻的间隙好容易逮着说话机会,愤愤道:〃喂,你不守信用,你,啊。。。。。。〃

    他还未说完,白析皓已先下手为强,将他一条白玉般的腿架在肩上,坚决让自己硬得生疼的阳物戳入|穴口,再施展浑身解数,又吻又摸,专攻那身子敏感之处,搓揉得林凛浑身酥麻,软如春泥,白析皓一个挺进,总算又入那销魂噬骨的所在,他满足地叹息一声,含住那人的柔白耳垂,哑声道:〃宝宝,术业有专攻,你不擅长做这些粗活,还是闭上眼好好享受吧。〃林凛被他或急或慢的冲撞中,早已失了神,面含春色,目含秋波,一阵阵低吟声自喉咙内不住溢出,心下对白析皓那点不守信的恼怒,瞬间被阵阵快感狂潮席卷而去,一时间只觉天上人间,俱是迤逦风光。

    这场生辰风波至此便落下帷幕,小宝儿只知第二日大早来伺候,等了好久,还不得入内。他是死心眼的孩子,主子没召唤,自然不得擅自进屋,可主子没说能走,也不敢随便离去,他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守着洗漱用的热水点点变凉,屋里头却仍无叫人的迹象。正待离去,却又听见里面一阵动静,小宝儿心中一喜,忙不迭地跑到房门口,正要扣手,却听得阵阵冲撞之声,合着呻吟喘气,自家主子低哑的嗓门断断续续地道:〃白,白析皓,你,你昨儿晚上,还,还没折腾够吗?想,想弄死我,啊。。。。。。〃

    那同样低哑的嗓门的白爷的:〃宝宝,你,你太棒了,我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

    小宝儿面红耳赤,心里狂跳,他服侍这两人良久,自然晓得这是什么声,看这情形,还得好一会才能罢休了,他垂头叹了口气,轻手轻脚返身走开,心忖自个还是去吩咐人备沐浴香汤,滋补药膳更好。正想着,不觉来到点苍阁外,手上一紧,却被一人拽着拉入怀中,小宝儿大惊失色,抬头看去,却正对上徐达升笑嘻嘻地一张脸。兴许才听了那等激烈的情事之声,他脸上一红,心里怦怦直跳,正出神,却觉耳朵一痒,却听徐达升戏谑地道:〃宝儿,想什么呢?小脸红得都赛过人擦胭脂了。〃

    小宝儿忙推开他,呐呐地道:〃没想什么。〃

    徐达升眼睛一亮,抓住他的手道:〃想你哥哥我吗?嗯?〃

    小宝儿忽而想起这人昨晚没脸没皮那番话,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道:〃才不是,我才不想你。〃

    〃宝儿,宝儿,〃徐达升将他拉入怀中,柔声道:〃哥对你说的,都是实话,哥喜欢你,愿等你长大,你呢,你喜欢哥不?哥就要走了,要过段日子才能再来看你,你能不能给哥说句实话,你喜欢哥不?〃

    小宝儿心跳得更是厉害,不知怎的,似乎有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欢喜油然而生,他推开徐达升,结结巴巴地道:〃袁爷,袁爷教我说,不能,不能随便说别离,那,那我便不与你说了,你,你保重,恩,平安。〃

    徐达升偏着头看他,直看到小宝儿心慌地垂下头,忽而下巴一紧,被那人轻轻抬起,然后,一个轻柔地吻落到自己唇上。小宝儿慌里慌张,不知如何是好,却听徐达升柔声道:〃宝儿,不轻言别离的意思,是说莫要错失机会,你现下,愿意给哥照顾你,喜欢你,爱护你一辈子的机会吗?〃

    小宝儿结结巴巴道:〃我,我不知道,我不懂。。。。。。〃

    〃小傻瓜,你不用懂。〃徐达升抱紧了他,笑道:〃你只需把一切交给哥哥,享受幸福就好了。你爱鼓捣那些药,哥帮你找材料,你爱读书写字,哥便亲自教你,你爱玩,哥陪你玩,有人欺侮你,哥就去打跑他。〃

    〃主子,主子也会教小宝儿,会疼小宝儿。。。。。。〃

    〃傻子,那不一样,〃徐达升捏捏他的脸,笑道:〃你与你主子,与你主子跟白神医,能一样么?你自己好好想想。〃

    小宝儿那一日便稀里糊涂地想着这问题,越想越觉着,主子待自己的好,与徐达升待自己的好,差别很大。他因为神情恍惚,便没留意这白府中发生的几起事,等到三四日后,放想起那夜住进来的柳惜惜,听闻是白神医的旧情人。他在深宫也常常耳闻嫔妃们如何争风吃醋,互相下套,心里忽然害怕起来。自家主子心底善良,与白神医又是神仙眷侣,若凭空来一人破坏,可不是缺德吗?小宝儿忙找了邬智雄,刚问了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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