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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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该死的爱-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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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口不语,倒是门口那尊石化了的雕像傻瓜一样开了口:〃他是谁?〃 
无视於不请自来的李越天,打掉他还在我脖间磨蹭的手,眯著眼睛,威胁那小子:〃赶紧拿钱走人。〃 
果真,这小子从小时就是不识趣的人,这下更别指望他有所长进:〃他是谁?怎麽平白无故地就进来了,我要报警。。。。。。。。。〃 
妈的,真不想承认这傻冒是我弟弟,吼:〃滚。。。。。。〃 
〃你只会说这句。。。。。。〃 
〃咳咳咳咳。。。。。。〃一个字吼得我肝肺一个阵的不舒服,那让我想一把踢出门的人不识趣到了极点,这时还要跟我扛台。 
李越天皱了眉,一把揪往王双守,踹了他肚子,再一把拖住了他往门外走,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一分锺,他独自回到了客厅。 
一米九的王双守就这样傻愣愣地解决了?看来,就只有我退化了。。。。。。该怪自己现在就败了没有一个健康的身体? 
李越天瞧了眼在地上睡著的吴起然,再看看桌上的刀子,冷冷的一笑,我懒得跟他说话,回房间,他跟了上来。 
躺到床上,吃了止痛药,把衣服脱掉,仰躺著,想继续睡,李越天坐在床边,从头至尾看著我的一举一动,这时才说:〃跟我去医院检查。〃 
〃没什麽事,你别折腾我就好。〃我在含糊地道,嗓子真坏了,说话真辛苦。 
李越天不说话,我当他不存在,寻找睡意,渐渐地睡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在睡梦中,有个声音问我:〃要怎样你才甘心?〃 
第二十章 
时间这个东西,轻而易举带走爱,恨却能挣扎著存留下来,於是更多时候,恨比爱坚强,更加铭心刻骨。 
李越天在我这呆了一晚,临走时在我头上吻了吻,我闭著眼睛一直装睡。 
当我从床上再度爬起来时,我的住处来了不速之客。 
门铃在响,响到第四声颤悠悠时吴起然拖著被子扔了鞋子砸我头上,而後倒在我床上不动,我把位置让给他,去开门。 
罗白白著他那张脸出现在我门前,我懒洋洋地问:〃什麽事?〃 
罗白脸色难看得像死人:〃我来请你高抬贵手。〃 
听了好笑,〃高抬什麽手?你拿我开什麽涮?〃抬头看太阳,今个儿打西边升了? 
〃小森住院了。〃罗白抿著嘴,眼睛严厉地瞪著我。 
小爷我不是吓大了,依著门叉著手臂,打了个哈欠,咕噜著说:〃这干我什麽事?〃 
〃你跟越天说了什麽?〃罗白恨不能杀死我模样。 
我看他那〃激|情难捺〃的样子,再看看周遭住户大门紧闭,巷弄里无一人踪迹的情况,打开了门,作了个〃请〃的姿势,有事屋内解决,自己地盘熟,出事了也容易找凶器行凶。 
扔了啤酒给他,算当作了主人之礼,我看著他笑笑,说:〃你这是兴师问罪来了还是干什麽?〃 
罗白僵硬著脸,蠕动著嘴,最终哑著声音:〃小森自杀了。。。。。。〃抚著脸,平时表现得铁铮铮的汉子哭了。 
可到我这面前露这脸干嘛,我沈默了下下,笑笑说:〃他自杀,你找上我这算什麽回事?〃 
〃双唯,〃罗白把脸给抹了,〃以前我有什麽对不住你的我给你陪罪,我今天是来求你请越天去医院看看他,别再躲著他,从那天到现在,他连一眼都不瞧小森,换谁谁都受不了,小森没什麽对不住他的。〃 
我叹气:〃李越天是什麽人你比我更清楚,你来我这唱的这出怕是来让我难堪吧?〃 
他僵直了脸,见我不退缩,当下却狠了起来:〃如果不是你做了什麽,越天至於这样?〃 
靠,软的不行又来硬的了?真当我是好打发的主。 
我沈下脸:〃罗白,你跑我家里来撒什麽野,滚,温森想死就去死,干我什麽事,老子没那个心情理你们这群疯狗。〃 
拿了电话,怒道:〃李越天,把你家的疯狗领回去,别到我这乱咬人。〃说完砸了电话,一个字也不给时间让他说。 
罗白煞白了脸,瞪著我,沈著脸,说:〃王双唯,你狠。〃 
我冷笑,一句话也不回,坐著等著他滚出去,他万万料不到我不是以前那个凡事不在乎的王双唯,以为软硬兼施那套还能降住我,可不想想我以前是为了李越天不想小事化大,现在,我还在乎个屁,别说这〃小事〃,连无中生事我都愿意干,只要他们不痛快。 
李越天的车子在我门前没停一分锺没见著罗白就又急速开走,我抵住门给了他句话:〃李越天,你那边没收拾好别来找我,我没事不想惹一身骚,再有这麽些破事,我离开北京。〃 
李越天冷了脸,车子开走,转弯时车子擦著地面时响得刺耳,显示著主人不悦到极点的心情。 
我看著车屁股冷然,事情,混乱却有趣之极,一切如我所想。 
李越天此时又何尝不知道我在想什麽,只要他那边不好好给我个交待,我断断不会如他的愿。他原本想等著我示弱,好把事情在他的掌握之下解决,鱼与熊掌他都想兼得。 
罗白是他的事业夥伴,温森那边更是他家世交,下手再狠他也会有余地,他之前那些话说出口,就等著我松口给他留余地让他好把事情在一定的安全范围内解决了。 
却没想到我咬住不撒手,此时,他生气的怕不是温森那边的麻烦,而是,我已经不再为他著想。 
他绝然放了温森,行动之快行事之狠就是在说明给他妈看,他非我不要,想必是要让老太太彻底接受他跟我的关系,而不是在我们之间再从中作梗;更是作给我看,他爱我。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绝硬的作法,确实能让很多人怦然心动,谁不想如此被这样的男人这样男人的手法对待? 
可这男人,最大意的就是,以为我还爱他如昔。 
他做事,认定目标,不达目的,从不罢休。并且,此人非常独断专行。就算爱我时,也不认为爱我是全部,於是换我为爱屈服,忍耐。 
他要事业,要家庭,也要朋友;我,他也要。 
如果中间有冲突,他会找到法子处理,让各方退一步,从而让局面让他满意。 
而我以前太识相,自动替他处理了。 
他认为我伤了他妈他不什麽都不问给了我一巴掌,他认为我害了他妈住院更是用最难堪的方式把我扫地出门,如今,他认为他比想象中更爱我,更是不愿撒了在我身上的手,也用最果断有效的办法用来挽回,唯一失算的是我不给他台阶让他顺利的下。 
可是,他不是善惹的主,我也不是吃素的狼。 
第二十一章 
吴起然病了,倒在我的床上十几小时不动,把他弄醒,他紧紧闭著嘴不肯吃药,帮他打了针维生素,想起他跟他哥那些纠纠葛葛,叹气:〃这下不用等李越天之手你也可以死了。〃 
他冷冷的笑:〃终归是不得善终,早死了也好。〃 
〃你答应你哥了的。〃 
吴起然呆呆地望著空间某处,最後闭了眼,拒绝谈话。 
我在客厅坐了半晌,一直盯著电话,最後为心里的无奈妥协,拿出电话时想起吴起然曾说我这人太过不干不脆,摇头,还是拔了吴起浩的电话。 
不到四小时,吴起浩从一个远在南端的城市到了我住处,看见吴起浩第一眼时吴起然转过脸冷冷的盯著我,一句话不说,却比最毒的蛇还冰冷凶狠,送他上车时我笑著对他说:〃兄弟,我自己的仗我自己打,你自己的仗,也一样。〃他是冷酷坚强至极的人,只是太早丧失斗志,身体精神颓废到了只要一击就会倒塌的地步。 
一直铁著脸的吴起浩朝我点了点头,司机开了车,我送走了我邀请来的战友,我想我是羡慕吴起然的,就算他们是兄弟,世俗在他们中间添置了太多阻碍,可至少,他们一直不离不弃,就算伤痛比爱还刻骨。 
不离不弃,多年前,我多喜欢这四个字,以为它代表了世上最深刻的感情,想起来内心温暖,驱散了多年如随所形的孤独感,只可惜,当初以为找对了的人如今看来却是错得一塌糊涂。 
手机声响起,是李越天留下的,我接了过来,李越天在那边淡淡的说晚上过来接我吃饭。 
他挂了电话,整个过程我一言不发,李越天恢复他冷静的态度,并未因我的态度而暴怒。 
躺在床上时我尽力想起以前跟他有过的甜蜜,发现,那些印象早已模糊,只有伤害却清晰如昔,我和他,走得太远,远得就算分不开却也看不见彼此,已是陌路。 
晚上他来时,司机在开车,他坐在後座,电话一直在响个不停,手在笔记本上迅速滑动,他的助理跟来,我以前没见过的人,不是以前我见过的那三男一女的四个助理中之一。 
我坐在旁边看著一路的灯光在眼前消逝,撇头看李越天冷静自若处理事情,世上太多男人,其中不乏优秀者,偏偏他要跟我纠缠?这样的孽情想想都累,为什麽要撒手的时候两人不能意见如一,非得拼个你伤我痛才甘愿? 
讨了我的债,不管生与死,我不愿再与他有纠葛了。 
李越天或许忙,吃饭时都会走开接电话跟他的助理讨论事情,吃了饭送了我回我的住处,在房子里没见到吴起然时他挑了挑眉,我淡淡的说:〃他走了。〃 
他笑了一下,表情难得一见的柔和,吻著我的嘴,轻轻磨擦,在我耳边叹息:〃想留下来,可事情太多。〃 
他带著助理走了,他以为我为他退了步带著些许心满意足走了,他总是太过自傲,对於我。 
隔天见到李母,实在说,我没有丝毫诧异,这老太太,总会在恰当的时候给予她以为的致命一击。 
李老太太雍容华贵,见我开了门,抬起下巴在空中四十五度角点了下头,露出刻意的完美的冷淡笑容,这个妖婆,知道能用什麽样的态度让人不舒服又说不出话,不愧为那乱七八糟的时代里还存留下来活得比谁都滋润的人。 
她总认为,我配不上她儿子,认为我没有本事靠著脸蛋赖著她优秀得无与伦比的儿子不撒手,靠,有段时间这老妖婆的态度憋得我哭笑不得,险成内伤。 
我半打过门,不打算请她入内,客客气气地说:〃李夫人,请问有什麽事?〃 
她嘴角细不可见抽搐了一下,勾起嘴角:〃我想跟你谈谈,方便吗?〃 
我摇头:〃不方便。〃很诚实地说:〃如果你要跟我谈李越天的事,现在我就跟你说明白了,我从没想过再跟他在一起,他要赖上来我也没办法。〃 
李妖婆终於冷下了嘴角,不再虚伪:〃既然如此,我也跟你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离开北京,不再出现,我答应你任何条件。〃 
天,这老太婆?看来这家人的自以为是遗传来的。。。。。。 
我烦恼地扒头发,真他妈的。。。。。。打心里无奈,好吧,我承认她的态度还是有所长进的,至少一年多前她还不屑跟我谈条件呢。 
我诚恳地回道:〃对不起。。。。。。〃 
李妖婆那张老脸,不,那张还是美胚子的脸露出淡淡的讥讽的笑:〃你以为就凭我儿子还念旧情你就可以如愿以偿了?〃 
这纯属冤枉,我忍耐,忍耐,靠,妈的,凭什麽老子到现在还要忍,所以我小小的暴发了一下:〃不,我恨不得马上蹬了他,请原谅,你儿子或许是你他妈的宝贝,但我现在绝对没把他当回事。求求你好好管教下你儿子别来骚扰我,别让我以为你们家没家教。〃 
李老妖婆脖子上的神经管子都突起来了,从嘴里挤著话:〃不离开北京,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转过身,身上的丝巾在空气中飘著,她走上车,在车内面无表情地看著我,车子开走,顺便带走了她嘴角抑起的角度形成的警告。 
我叹气,这家人,真是被这社会给宠的,为所欲为成为最恶劣的人渣之一,不把咱小老百姓当人看了,把人当宠物耍东耍西的捉弄著。 
第二十二章 
王双守打来电话时我正在网上查著公司的事务,然後他说他在警察局时我措不及防把嘴边叨著的烟掉了下来,他在那边低低地嘶哑著声音,说:〃哥,警察说我杀了人。。。。。。〃 
问清了在哪个区,我淡淡地说了声:〃这就来。〃 
挂了电话,拿了钥匙,在门口倒车时险些撞上车道对面的大树,在车上打了电话给律师,听到另一人的声音才恢复了冷静,握住手柄的手在颤抖,连著捶了几下才控制住自己。 
在车上时我想起以前我不太喜欢这个平空冒出的弟弟,私生子的身份让他饱受欺负嘲笑,他见了我认为我神气活现得可以当他的保护神,他妈言正名顺嫁给我爸後喜欢赖著我,生平第一次有了第一个变形金刚,为了讨好我,眼睛里含著泪水不舍还是给了我,然後抬著头睁著大眼等我夸他几句。 
我和律师一起赶到的时候王双守愤怒地坐在审候室,一见我,嘴巴一张,哑著声音:〃哥。。。。。。〃颓丧得像只被打败的狗。 
公司请的张律师在跟警察说著事,我有些疲倦,问他:〃怎麽回事?〃他在电话里说有人冤枉他杀了人,有一目击证人检举了他。 
〃哥,我没杀人。。。。。。〃一夜的审讯让他有些委屈,可倔强的性子依然没改:〃有人冤枉我。〃我神经质寺发现自己的小手指正弹著桌子,还没法停止,暗吸了口气,停了动作,抑制住分散压力的想法,我问:〃谁检举你的。?〃 
〃不知道,警察没给我说。。。。。。〃 
张律师往这边看看,走近我说:〃不能保释,要关押。〃 
我点了头,对王双唯说:〃我知道你没杀人,〃笑笑,〃你这人看见乞丐都要给几毛钱,这杀人的勾当你干不来,这事我来处理,你在这呆几天,过几天就回去。〃 
他沮丧地点头,我安慰地拍拍他的头,被警察礼貌性地请了出去。 
王双守在我背後大叫著〃哥,我没杀人〃,我没回头,心里有股火在烧著,却只能把这些都压制在平静的表面下,到了门外对律师说:〃里面你帮我打点一下,别让他吃苦。〃 
重金聘来的律师自然有他的职业手段,〃你放心。〃 
跟律师通了气,把车开到李越天的住处,上了楼,发现里面没人,打了电话:〃我在你那里等你。〃 
坐在黑暗中,一根一根烟地抽著,等著李越天。 
门被打开,隐约看得见电梯里的光。 
〃不要开灯。〃我对走进来的黑影说。 
烟头在黑暗中一闪一闪,这是房间里仅见的光,外头没有星星,高高的楼上,见不到光明,高处不胜寒。 
黑影停了脚步,门被关上,他站立在那里,不用看我也知道他没有动,等著我说话。 
我闭著眼,抽了口烟:〃你妈今天来找过我了,我刚去了警察局,说我弟杀了人,〃弹著烟灰,我伸黑暗中伸出手,〃你过来。。。。。。〃 
他走了过来,蹲在我前面,搂住我的腰,在我腰间说:〃我会查出是谁干的。〃 
我在黑暗间摸著他的背,慢慢地把他的衬衫从裤子里扯出来,把烟头在他赤裸的背上掐熄,问他:〃你疼不疼?〃 
抓在我腰间的手只紧了紧,那飞扬跋扈的男人闷笑:〃疼。。。。。。〃语气轻松自若。 
我把指头掐进他的腰,狠狠地,嘴里轻声地道:〃王双守可是我爸的宝贝,在我这出了事要是没法给他交待,你知道依我这性子,是谁我都要捅两刀才解气的。〃 
他拉了我一把,扑上我压在我身上,喉咙里发出嘶哑的笑声:〃我知道,你吃不得亏。〃 
他缠住我的身体嘶磨,衣服褪去,袒裸相间中,碰上的是另一人的身体,我任他的手在我手上慢条斯理地摸动,舌头在我胸间打转,他渐渐地往我胯下移动,含住我那里时我呻吟了一声,闭上眼睛,终归是没有筹码,只好出卖自己。 
他的手指钻进肛门里松动,我挺著腰把自己往他口里送,他含住重重的一吸,我扯著他的头发,暗哑:〃够了。。。。。。〃 
他的嘴凑了上来,唇舌相缠间浓烈的味道,著了火,入了魔,男人的情欲就是那麽回事,挑上来了只能解决,就算我宁肯跟随便一个男人上床也不愿再被他上一次,可是,天不从人愿的事太多了,至少对於我,能拒绝我也不能拒绝,这境地,选择得不情不愿,只愿能连本带利讨回来,他逼得我不得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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