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死徒?”我啃苹果的动作顿了顿,看向她:“你说的不会是魔法部里那些带着面具穿的黑漆漆的家伙吧?”原来他们还有这么酷炫冷艳的名字,我还以为是叫疯子团队呢。看着格兰杰点头,我沉默,没想到那群人还挺牛逼的,被我打了那么多下还能把波特他们送到这来,看来自己的修行还是不到家。
为了表达自己没有提前解决他们以至于打伤波特,我拍了拍手把苹果扔到一边站起身,“在隔壁吗?我去看看他们。”
格兰杰起先犹豫了一会,还是点了点头带我过去,“病房里还有其他人,都是邓布利多校长的朋友。”
等到了病房我才发现,这里人还不是一般的多,隆巴顿,韦斯莱,卢平教授和穆迪教授,有一个头发不停变色的女人和一个黑色头发瘦不拉几的男人我不认识,一扭头还看见拉文克劳的卢娜在给波特讲故事。
看这里挤着这么多人,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单人病房不是一般的高级啊。
最先发现我到来的是卢平教授,他的手被打骨折了正吊着,脸色还是很温和的和我打招呼:“万俟,好久不见,你还好吗?”
韦斯莱看到我则是一脸兴奋,“万俟,我刚刚看见你妈妈了,简直比阿尼玛格斯还酷!说起来你怎么会晕倒在魔法部的过道里?要不是穆迪教授和小天狼呃,他们发现你,你说不定会被那群食死徒杀死了!”韦斯莱向来心直口快,我还没回答他的问题就直接上来了,说完还被一旁的格兰杰狠狠地瞪了一眼。
我倒是不怎么在意他这么说,不过那时候的情况好像也差不多,我赶紧转头和把我拖回来的人道谢:“穆迪教授谢谢你救了我,等会我回去给你削个苹果!”
穆迪教授似乎没有料到我这么耿直,把头扭到一边别扭地道:“不用了,本来拖得人就很重了,再加一个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说完他还看了一样躺在一旁病床上的黑发男人,很明显就是被他拖的那个。
卢平教授注意到我盯着那个男人看,“咳,这是波特的教父”
“哦!你就是波特那人称超级有钱的干爹啊。”我突然想起三年级时候波特收到了一把土豪象征物火箭弩的事情,后来波特和我说是他教父送的,就因为那个搞得我好想也有一个有钱送我各种五位数开头东西的教父。
对方似乎被我的描述给呛到了,他咳嗽了一会伸出手和我打了个招呼,对我笑了笑:“很高兴你没事,小姑娘。”
我伸出手和他握了握,然后凝视着他一会,怎么感觉他看上去有点眼熟?可是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大概是错觉,看样子我真的被那个疯婆子打晕得不轻。
“这次还是多亏了万俟,要不是你打伤了贝拉特里克斯,我们或许会有更大的麻烦。”卢平教授重新把话题拉回到了我身上,成功的获得了教授的表扬有点小开心。
这时候一旁一直默不吭声的波特突然开口:“说起来万俟,你为什么会在魔法部?”他伤得挺严重的,手臂和脚都吊着,头上还缠着纱布,一看就是头等重患者。
“因为我打算去找邓布利多校长的,”被他这么一问我才突然想起了正事,连忙转头问一旁的格兰杰:“你知道邓布利多校长在哪吗?”
一旁的穆迪教授帮她回答了:“阿不思今天在魔法部解决一些事情,很多记者等着采访他。”从他的口中听出了浓浓的不屑,想来他肯定也和这些报纸新闻结过仇。
那看样子我是见不到他了,我有些失落,不过那件事可以等以后再说,“那我还是等回学校的时候再”
“我好像听见有谁要找我?”话音未落,病房门突然被打开,穿着长袍的邓布利多校长从外面走了进来,朝着我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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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怀疑邓布利多校长是不是在身上藏了个隐形的装衣服的袋子或者装备着一个空间更衣室,在我的认知里一个人在魔法部那种人挤人随时可能发生踩踏事件的采访中急匆匆的赶过来,是不可能身上一点风尘仆仆的痕迹都没有的。然而眼前的邓布利多校长依旧穿着他最爱的紫色长袍,全身整齐毫无瑕疵地看着我。
突然觉得就算是论时尚邓布利多校长也比乌姆里奇那只癞好很多,果然两个人根本没得比。
“不得不承认勇气可嘉,如果不是你穿着赫夫帕夫的校服,我都差点以为你是个格兰芬多了。”跟着他慢悠悠的走廊上一边踢着有人掉落的巧克力蛙卡片,一边向邓布利多校长讲诉完我在魔法部惊心动魄的经历后他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有些不满和疑惑,和他辩解,“可是我觉得我在赫夫帕夫很好,我们的学院比格兰芬多差不到哪去呀。”我们只是比较低调而已,再说那些狮子们怂的几率比我们高多了,“校长你这样说太不公平了。”
“每个人都以他的学院为傲。”看我有些不满的态度,他思索了一会道:“你或许会觉得我偏心格兰芬多,学校里很多学生都这么想,但我希望你知道,我始终是为了保护霍格沃兹的所有人安全。”邓布利多校长停下悠闲的脚步,那双蓝色的眼睛直视着我,“下次再遇到这种事情,我希望万俟小姐你应该以优先保护自己的安全,毕竟食死徒是十分危险的,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学生遇害。”
本来以为这番话会从麦格教授的嘴里说出来,没想到是从邓布利多校长的嘴里,我只好点头称是:“我下次一定会小心的,争取不受明显的伤呃,避免危险。”下次出门一定要带上厚厚一叠的符咒以防万一,记得老妈给我带的几颗丹药应该够用?
然而我的想法被邓布利多校长轻而易举的看穿了,他朝我眨了眨眼睛,“希望你不要再做危险的事,并且你能再和我描述一下你发现的那个冠冕以及你感受到里面的魂魄?”
于是我又仔细的和他说了一边,连那个魂魄几斤几两重都说了。看着邓布利多校长眼里锐利的光一闪即逝,我觉得他可能会发现某些更深入的细节,毕竟我不太了解这里的时代背景。
但是邓布利多校长什么也没跟我说,只是把半月牙的眼镜推了推看向我:“我听麦格教授说你的母亲希望你回去?”
不得不说他的消息很灵通,我妈才刚走不到二十分钟呢,我点点头,“不过我把她气跑了。”
“家人是永远不可割舍的一部分,有时你应该设身处地地为他们想一想,不应该为了某件你认为重要的事情而忽视了他们。”邓布利多校长以过来人的口吻对我这么说,其实他不说我也有点后悔了,当时应该和老妈好好讲道理的,也不至于把她气跑了。
“当然我们也尊重每个学生的选择,”就在我默默反省的时候,邓布利多校长又加了一句,“相信你也已经知道霍格沃兹不再平静,但是离开或留下,这一切取决于你自己。”
“我明白,我会留在这里。”我点点头,抬眼看着面前那位白发苍苍的睿智老人,突然觉得他瞬间没有我说的那么永远处变不惊了,其实仔细看的话眼中的疲态无法掩盖,我小声地看着他开口:“希望能在毕业的时候看见您,邓布利多校长。”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话,而是看了看怀表,“时间也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希望我回霍格沃兹的时候能看见你在礼堂里吃月饼。顺带一提,我喜欢莲蓉的。”
我也醉了,这么明目耿直叫我送礼的老师,大概只有邓布利多校长一个人吧,可是还没中秋,去哪弄月饼啊。老人家吃这么多甜食也不怕蛀牙,说起来邓布利多校长戴的是假牙还是真牙啊?我认真思索了一会,觉得这是一个迷题。
等到我走回病房的时候格兰杰还挺紧张的问我刚刚校长问了我什么,我说就聊了聊家常,然后就躺回床上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了。希望邓布利多校长能活下来,然而我的力量简直太渺小了。
不过仔细想来,邓布利多校长说的每句话还是挺有深意的,最后还安慰我和我开玩笑,平心而论我还是很喜欢这位老师的。
很久之后我才恍恍惚惚之间明白邓布利多校长的大智若愚,就好比他在我刚进霍格沃兹的时候,对所有新生说的:“笨蛋!哭鼻子!残渣!拧!”看似是一句玩笑,后来我因为偶然研究拉丁语才发现,这句话再重组意为:愿梅林赐福于你们。
躺在圣芒戈的这段时间我本来以为可以好好休息一会,然而并不是这样,格兰杰几乎隔一天就会和教授一起来探望,而且居然还把当天教授留下的课业作业和笔记一起带着来的。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和她一起来‘探望’的不是别人,是斯内普教授。每次看见那张嘲讽的冷漠脸,我都巴不得把被子撸到脸上装作没看到。
其实我还算好的了,顶多只是被喷喷毒液,偶尔侮辱下我的低智商,而每次斯内普教授只要一踏进波特所在的那间病房,我就能感到骤然降低的低气压和暗藏的魔力波动。
比如某天快康复却依旧赖在医院的我跑到他们那去唠一唠顺便蹭点韦斯莱夫人探病送来的爱心餐,突然门啪的一声打开,斯内普教授快步走了进来,身后黑袍翻滚,那脸要多臭就有多臭,他瞪了一眼在座的几个成年人,然后把炮口对准了其中一直不屑地看着他的黑先生:“我想我应该警告过许多遍,既然愚蠢的被恶咒所伤就应该好好待着而不是像巨怪一样出去游荡,邓布利多校长的调查暂时还不缺一只残疾狗去帮忙。”
虽然我不知道这番话和布莱克先生有什么联系,总之他听完之后就立刻炸了:“和你没有关系鼻涕精!我还不需要你来教导,快回去好好在你的地下室研究去吧!”
得来的是斯内普教授冷笑一声,话语间的语气能冷进骨子里,“呵,我是毫无管一个脑子里塞满稻草的人的想法,可是因为你无脑的行动浪费了我珍贵的魔药材料,没脑子的布莱克!”
“谁稀罕你的魔药了!我简直看见你的脸就想吐!”布莱克先生不甘示弱,虽然气势和嘴炮的功力他都略输一筹,不过他本着誓死不屈的精神和斯内普教授打了场持久战。
为了避免他们打口水战波及到我幼小的身体,我赶紧顶着锅盖到安全区避难,问一旁一脸无奈以及看上去早就已经习以为常的卢平教授:“教授,他们怎么老是动不动就吵起来了,是不是有啥仇啊?”
被我这么一说卢平教授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不过还是回答了我,“以前上学的时候是有些过节,他们经常互看不顺眼,你习惯就好。”
“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老是吵架,不过小天狼星那样做浪费了斯内普教授向医院提供的魔药确实不对。”格兰杰抱着书在旁边客观地说道,她把一旁的韦斯莱拉过来以免被斯内普教授毫不留情的毒液殃及。
我点点头附和,又突然想起来刚刚斯内普教授提到的一个词,“刚刚他说的残疾狗是什么意思?”虽然布莱克先生被恶咒打到了脚现在还在生骨没错,不过为什么要叫他狗呢?
“因为他是阿尼马格斯,形态是一条大黑狗。”韦斯莱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坐在一边,提起阿尼马格斯这个词他还有些阴影。
我点头,原来巫师界不仅仅是动物能成精,人也能成动物,这点倒是和我们那儿挺像的。
等一下大黑狗?我扭过头看向一旁明显担忧自己教父的波特,“他说的是不是长着这样的耳朵,眼睛,站起来到我肩膀捞鱼抓麻雀老鼠都特别厉害的狗?”
虽然一点都没看懂我的手在比划啥玩意,不过哈利还是点了点头,“差不多是那样吧。”
我懵逼了,不会布莱克先生真的是大黑吧,难怪觉得他看着那么眼熟。我突然想起来之前三年级的时候马尔福说过他用照妖镜看见了我和波特的教父在一起,那时候我还以为他近视了没想到居然是真的。
一瞬间的怀疑这个世界的真实性,我默默的一掌捂脸,之前好像还因为自己吃到的鱼少了两头和大黑打架来着的,现在一回想那时候不就是个布莱克先生打吗,突然觉得我的厚脸皮一下子被削薄了几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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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接受了波特的教父小天狼星是一直帮我捞鱼打大乌贼的大黑这个设定,并且用韦斯莱的老鼠是一个磕惨的大叔来对比一番平复了心情,原来我还不是最惨的一个,要知道韦斯莱说他知道了他的斑斑的真实身份之后的一段时间睡觉都会做噩梦。
“因为你烤的鱼很好吃,所以我才帮你抓大乌贼的。”问及原由小天狼星是这么说的,原来我们的友谊是靠一串烤鱿鱼维持着,这小船还没出航就已经翻入海底了。
而波特则是受到了沉重的打击,原来他的教父每天在霍格沃兹里却不去找他的原因是为了吃乌贼,原来亲亲乖教子在这位狗教父的眼里比不上好吃的他现在已经蹲在墙角种蘑菇了。
格兰杰安慰他:“你要想想哈利,在整个赫夫帕夫的眼中吃的能掩盖他们对斯内普教授的恐惧在魔药课旷课,小天狼星和他们相比好很多了。”
我就想着每次偷偷藏好吃的打算等他们上课时候独享的时候那群小獾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原来是旷课啊。居然每次都牺牲这么大的代价,厉害了我的哥。
“不仅仅是赫夫帕夫,格兰芬多也是啊。”一边安静坐着的卢娜突然开口,生生地把语气间对赫夫帕夫的指责扭了个头。这样波特现在也没资格埋怨他教父了,其实他们半斤八两啊。
我坚定了自己的想法,想要抓乌贼烤,还是得靠自己,其他都是一大群想分赃的。
因为我受的魔咒比较轻,所以也是最早出院的。等我回到霍格沃兹,等着我的就是各种期末补考,就在我已经准备好黑魔法防御考试要抄抄背背的时候,发现黑魔法防御教授的位置暂时空缺。
“那只癞蛤蟆呢?”我戳了戳一旁吃饭的莉亚,乌姆里奇终于被魔法部调去升官了不成?
说起这件事莉亚立刻一副扬眉吐气的脸,“她啊,在禁林里被马人打了一顿之后让皮皮鬼打出学校了!你不在真是太可惜了,真该看看那时候她的狼狈模样。”
“皮皮鬼?”我几乎都忘记这个一直怕我都不敢在我的道路上出现的鬼魂了,记起来之前和韦斯莱双胞胎一起整乌姆里奇的时候他也在,“她怎么被马人给打了的?”
在听完格兰杰把乌姆里奇带到禁林的壮举之后,我感叹了一声革命的成功果然还是需要一个智囊来推进啊。不过乌姆里奇也是自己作死,居然把那群马人惹火的,要记得那时候我在禁林里煮火锅结果被很不习惯那种味道的他们给踢出来了,那蹄子踢屁股的痛我现在还历历在目。
“说起来那时候你去哪了万俟,我后来听到你进圣芒戈的消息吓死了。”她讲完之后突然想起这件事问我,脸上还带着担忧和疑惑,“我听院长说你是因为生病?”
看来我在魔法部被食死徒袭击的消息邓布利多校长应该没有和学校的同学讲,也难怪,之前塞德里克学长住院那么长时间的事情也被他一笔带过了,这种时候引起其他人的恐慌是不好的。
“我确实是病了,”我凝重的在他们的注视下道,拿起了筷子,毫不犹豫的夹走了盘子里的仅剩的一块鸡翅,“得了一种叫做每天不吃饱就会死综合征的病。”
“你放下!那是我的!”一时之间长桌上响起了无数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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